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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束手-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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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对不住你。”司马舒一生坦荡,想不到这一次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若书叔觉着抱歉,便帮着淳歌度过这次的难关吧。”淳歌现在正缺人手,司马舒绝对是得力干将,即便现在老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四章(修订) 宿命17

第五百一十四章(修订)宿命17

“公子,京城传来消息,这几日有人在暗访朝中官员的府邸。”小旗子拿着秋叶楼的最新情报,汇报给淳歌。

“看来,太子有的麻烦了。”正如淳歌所料,苏见豫开始想苏佑君下手了,他夹起了一个小笼包,沾了点醋,优雅地咬了一口,说道:“坐下来,先吃点吧。”

“哦”小旗子可不客气,他一大早就被叫到秋叶楼,此刻正是饿得慌,拿起筷子一个劲儿地往嘴巴里塞。

“桑青到哪儿了。”淳歌问得比较随意。

小旗子抬起头说道:“四天前在靠近杭城的小镇取了药,现在并不清楚他的行程。”话说四天前林洎将淳歌寄去的白绢取走了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是吗。”淳歌当下手中的筷子,表情有些沉重:“若是回后方,他不会不说一声,这样消失只有一个可能。”

“柳护城传来消息,林拓大军已经包围柳护城了。”乐水拿着最新的战报,快步走进,拉出一张椅子坐下。

淳歌眉头一皱,沉吟道:“柳护城,柳护城。”林洎十有八九被派到柳护城了,怪不得他不能说出自己的去向,原是林拓要攻打柳护城了。

“柳护城可是南方数一数二的城镇,若是开战南方的经济绝对要倒退五六年。”乐水掰着指头,这些年经过阿流的熏陶,他对经济方面也是有所了解的。一旦经济受损。南方的大户定会蠢蠢****。如此一来整个南方又是一场大乱。

“小旗子,早膳后将阿流叫来。”淳歌揉揉太阳穴,起身往里间走去,那步伐看似一如往常,但在两个习武之人的耳中,却多了一分沉重。

看着淳歌沉重的背影,乐水他们更是吃不下什么,一场南方的浩劫马上就要来临了。淳歌身为南方人民的精神领袖,他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然而他现在的处境,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却偏要再趟一趟浑水。

早膳过后一个时辰,淳歌依旧没有等到阿流的到来,反倒是管家说有一老者求见。

“将人请进来吧。”淳歌闭着眼养神。

不一会儿淳歌便听见一行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如今想要看看你,竟是这般困难。”人未到声先至。

这熟悉的声音令淳歌瞬间跳起,急忙走向门口迎接来人,笑道:“书叔这是说哪里的话,若知是你。我必当出门相迎。”来人正是十多年前的东南统帅司马舒,也是淳歌的书叔。

“再者说。我倒是想见你,可不见得你待见我啊。”这话倒是不假,自打书叔退出官场,就鲜少与淳歌联系,也难怪淳歌哀怨了。

“你这嘴巴还是这般了得,老夫说不过你。”书叔瞧着淳歌,摇头笑道。

淳歌将书叔迎进里屋,恭恭敬敬地奉上一杯茶,仔细地打量着书叔,除了眼角的皱纹多了些,头发白了些,整个人倒是十分有精神气儿。

书叔同样是观察着淳歌,他与淳歌一别也有十多年了,可令他没想到的却是淳歌的鬓角,这孩子老了很多,虽然依旧俊美,可是岁月的洗礼确是挡不住的,可见这些年淳歌过得并不是很好啊,也不知是否因为先前进了牢房,乍一看淳歌有些憔悴。

“这么多年未见,书叔还是那个书叔。”淳歌在书叔身旁坐下。

“你却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你了。”淳歌的大名,书叔在哪儿都能听到,他更知道现在的淳歌权倾一方。

“哈哈。”淳歌移开了自己的眼神,他姿势听出了书叔言语中的意思,浅声笑道:“不知书叔此次登门,所为何事。”

“明人不说暗话,老夫为的是南方的百姓。”要不是大战在即,书叔才不会来此一遭。

“百姓。”淳歌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说道:“我如今闲在家中,此时书叔该找的是皇上。”

“你这意思,是撒手不理了?”书叔倒是吃了一惊,他原以为淳歌存了力王狂澜的心,却不想淳歌是冷眼旁观的那一人,他心中也是料到的,当官的哪有几个是真正关心百姓的,官位越高,越是视百姓如草芥。

“达则兼济天下,如今淳歌乃是穷者独善其身。”淳歌回答得很是冷静。

“这么说,林拓进攻柳护城,你是打算袖手旁观了。”柳护城是经济大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南方的财政不知会损失多少。

“书叔何出此言,淳歌是有心无力,怎是袖手旁观呢?”淳歌的淡然中透着一股疏离。

“果然是纵横官场的老官。”司马舒哂笑一声,没看淳歌一眼,便愤然起身,刚要走出房门,却听见淳歌的声音。

“再见书叔,淳歌心中很是高兴,可惜书叔再也不是我的书叔了。”这一次见面,淳歌明显能看出司马舒对自己的态度,他这一生最不喜欢做的便是死皮赖脸,人家书叔都不稀罕他了,他自然不会热脸去贴冷屁股。

“难怪官鹏当年不愿让你读书,你确实不是什么好官。”司马舒冷冷说道。

“司马先生,公子敬重你,却不代表怕了你,你这样姿态又是做什么,你若真有本事,何必来找公子,公子礼待于你是他厚道,却不是你倚老卖老的资本。”淳歌能忍着,可小旗子确实冷不了,要不是为了南方这群百姓,淳歌有必要这样束手束脚吗,现在倒落得里外不是人,就连曾经最亲近的人也用这幅态度对着淳歌,小旗子的无名火瞬间就冒了出来。

“小旗子。”淳歌深深地看了司马舒一眼,说道:“不必多言。”淳歌让小旗子去找阿流,如今人回来了。阿流也该到了。

“司马先生。烦请借过。”阿流比小旗子慢了一步。但却也听见了司马舒的话,但他只是轻描淡写地看了司马舒一眼。

司马舒自是认识阿流的,此人乃是南方真正的第一首富,他此刻到淳歌这边,会是商量什么,司马舒带着疑惑看了阿流一眼。

当阿流与小旗子双双进门,打算将司马舒关在门外的时候,司马舒也不知是哪根神经没对上。一个闪身再次坐回了原先的位置。

淳歌瞥了一眼再度进门的书叔,也没理他,只是为小旗子与阿流倒了杯茶。

“阿流,东南几大家是如何说的。”淳歌问的是东南那些大商家们,这些日子,他们倒是蠢蠢****。

“正哭穷呢。”阿流鄙夷说道,这几日他应付那些人也是费了一番功夫。

“哼哼。”淳歌理了理袖口,笑道:“你同那些家伙说一句。”

“谁若敢在这次发战事的财”淳歌话音一顿,笑得阴森:“吃进去多少,吐出来的可不止那些。”

“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他们虽想发一笔横财,却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干。”阿流也是这般说的。那些商家知晓淳歌的手段,自是不敢轻易有所举动。

“不过柳护城正值战事,情况就未可知了。”阿流说不准这一次柳护城会损失多少,但是柳护城的富人也不少,要是那边的财物被林拓据为己有定是一笔客观的军饷。

“如今战事一触即发,柳护城是保不住了。”淳歌也想过要保住这个地方:“传令柳护城所有商家,林拓破城之日,带上所有钱财,说是要用钱财保柳护城百姓的性命。”

“为何,所有的钱财,只怕他们不会肯吧。”阿流愣了愣,商人贪财怎么可能为了普通百姓的性命献上家财呢。

“谁知道这‘所有’究竟有多少,他们只管拿出一部分先挡一阵,等林洎到了,柳护城的百姓自是不会有危险的,再不济他们损失的财物,事后我补还给他们便是。”淳歌算了算,林洎有伤在身,不能骑马,若是坐马车到柳护城约是五六天,由他领军总不可能会滥杀无辜。

“你倒是大方。”阿流没好气地看了淳歌一眼,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小旗子,传令柳护城官员,不要奋力抵抗,做做样子便可。”柳护城那点兵力淳歌还是知道的,要是林拓打来,不出一个照面的时间,那点一定会变成废墟的。

“你这是要柳护城的官员谋逆吗?”。书叔惊呼道。

“谋逆。”淳歌重复道:“终归是个败,与其败得一无所有,到不如保留实力将来反击,也省得战后重建。”既然林拓派兵去打柳护城,必是强兵压境,这仗只有一个结果,便是败,淳歌不愿看到柳护城再次沦为荒芜之处,只要城中人不抵抗,想来刘拓也不会下狠手去破坏这座城市的,毕竟林拓要的不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天下。

“等到反击又是何年何月,你为何不派兵去支援?”司马舒紧紧盯着淳歌,不肯错过淳歌的每一个神情。

淳歌叹道:“杭城统共就几万的兵,该派多少才够。”

“自是有胜于无啊,难不成未战便先退了。”书叔很是不理解,淳歌从来就不是一个甘于认输的人啊。

“杭城与柳护城孰轻孰重,皇上绝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柳护城让杭城的兵力减少一分一毫的。”淳歌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绝,说道:“林拓选择攻打柳护城,很明显,他就是想以柳护城作为根据点,只怕这会儿,林拓早就带兵逼近杭城。”进可攻杭城,对可守柳护城,想来林拓打的就是这个算盘吧。

淳歌真不知该用什么语气说出这句话,他放过林拓,可林拓却不放过他:“这一战,便是最后的终结了。”

“先前你为何不说。”司马舒听到此处方才明白淳歌的无奈之处,心中涌上了几分歉意。

“书叔,我说了,你可会信?”淳歌挑眉反问道。

“老夫对不住你。”司马舒一生坦荡,想不到这一次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若书叔觉着抱歉,便帮着淳歌度过这次的难关吧。”淳歌现在正缺人手,司马舒绝对是得力干将,即便现在老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五章 宿命18

第五百一十五章宿命18

“等到反击又是何年何月,你为何不派兵去支援?”司马舒紧紧盯着淳歌,不肯错过淳歌的每一个神情。

淳歌叹道:“杭城统共就几万的兵,该派多少才够。”

“自是有胜于无啊,难不成未战便先退了。”书叔很是不理解,淳歌从来就不是一个甘于认输的人啊。

“杭城与柳护城孰轻孰重,皇上绝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柳护城让杭城的兵力减少一分一毫的。”淳歌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绝,说道:“林拓选择攻打柳护城,很明显,他就是想以柳护城作为根据点,只怕这会儿,林拓早就带兵逼近杭城。”进可攻杭城,对可守柳护城,想来林拓打的就是这个算盘吧。

淳歌真不知该用什么语气说出这句话,他放过林拓,可林拓却不放过他:“这一战,便是最后的终结了。”

“先前你为何不说。”司马舒听到此处方才明白淳歌的无奈之处,心中涌上了几分歉意。

“书叔,我说了,你可会信?”淳歌挑眉反问道。

“老夫对不住你。”司马舒一生坦荡,想不到这一次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若书叔觉着抱歉,便帮着淳歌度过这次的难关吧。”淳歌现在正缺人手,司马舒绝对是得力干将,即便现在老了。

夜暗得深沉,人们也都睡得很深沉,然而这就在最为安逸的时刻。一声巨响。吵醒了所有正在睡梦中的人。更别说没怎么睡着的淳歌,他几乎是第一时间睁开眼,眨眼间便披上外衣走了出去。只见远处的天空一片火红,似是火烧云,但那一阵阵黑烟告诉淳歌这不是自然地美景,而是人工的‘创举’。

一时间,淳歌披着的衣裳落地了,他不曾想到今日会有这般剧烈地战况。显然那一片火红之处便是杭城外的军营,只怕城外的苏佑君与林拓已经开战并且战况激烈。他是料到了林拓会举兵侵犯杭城,但却没有想到林拓一方面功法柳护城,还没攻下来,便已经向杭城动手了,如此一来给了淳歌一个措手不及。

“大人,大人,大人。”小旗子从不远处朝着淳歌跑来,喘着气说道:“林拓的军队已经与太子交战,胜负不明。但极有可能攻到杭城来。”

“杭城与军营不过多少里路,若无意外天明之前林拓便会兵临城下。”淳歌出来得匆忙。没有束发,不过是披了件衣服,此时夜风一起,整个人显得更外压抑。

“小歌战况如何了。”司马舒也朝着淳歌这边走来。

“小歌,我听到声响了。”乐水穿着衣服向淳歌跑来。

“如今距离天命不过两个时辰,林拓率大军压城,定是有破釜沉舟的决心了,小旗子,备马,李哥觐见皇上,派人让大舅到行宫候着。”苏见豫身子不好,保不齐这个时候会不会掉链子,让秋神医候着,这是有备无患,只怕现在行宫那边已经乱成一股粥了,淳歌不可能再坐视不理了。

“是”小旗子应了一声,便急忙去准备了。

“书叔,你在杭城颇有名望,你同阿流去安抚各处乡绅,让乡绅出面安抚百姓,尽量稳定杭城内部的百姓,切莫引起恐慌。”淳歌没有多余的表情,声音也是出奇地镇定,淡淡地看着书叔,仿佛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司马舒愣了愣,这样的淳歌他可从没见过,实在是太有震慑力了,他情不自禁想照着淳歌的话去做:“好。”说罢书叔也转身忙活去,的确他在东南的名望甚好,而阿流是东南的财主,他们这两人组合便是东南的名和利,这样的组合确实有安稳人心的作用和实力。

“哥。”淳歌紧闭双眼,之后便是凝视着乐水,说道:“哥,穿戴好衣物,将官家所有人召集过来。”

“好。”乐水心中虽是疑惑,但却还是照做。

不一会儿,淳歌便穿戴完毕,等着官家所有人的到来。很快官家主事儿的那些人,便齐聚在大厅之中,只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淳歌竟穿起了官服,当然了他们也见过淳歌穿官服,但淳歌为官向来是笑眯眯地带人,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可现在淳歌确实静静地站在那里,硬是让人生出一种敬畏之感。

淳歌环视一周,就连官家的老太爷都来了,他轻声道:“都到了?”

“都到了,家主。”回答淳歌的人是官家的后起之秀。

“方才的声响大家都听到了。”淳歌顿了顿说道:“我也不瞒你们,正是林拓攻城的前兆。”

“林拓攻城”一句话就像石头坠入湖水荡起层层微波,官家的人皆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相互重复着淳歌的话,似乎很是惊讶。

“官家众人听着。”淳歌不咸不淡地看着众人,说道:“我早已被官家逐出,不是官家的人,家主一职,从现在起便由乐水继任。”

“家主你不是说将你从宗谱上除名只是权宜之计吗,怎么假戏真做了。”众人很是不解,他们可没有胆子将淳歌逐出官家,一切都是淳歌自导自演,现在却要撂担子了,大家伙都在云山雾里,实在是不明白啊。

“身为官家的家主,要懂得自私,不为百姓,只为我官家的繁荣,因此我不能再胜任。”淳歌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这场战事危险之极,官家只需要有一个人为其付出,其余的人,安安分分地待着,不要做出头之鸟。”

“为什么?”乐水逼近淳歌,紧盯着他,似是要将他的脑子打开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

“这场战事,胜了于官家无益处,败了对官家更无好处,倘若官家之人参与此事,战后必是官家大难之时。”怪只怪官家和淳歌扯上了关系,要币心可淳歌与林洎关系匪浅,苏见豫不会信,要叛出杭城,可淳歌又是苏见豫的徒弟,林拓不会信,所有按兵不动才是官家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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