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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我的军犬我的王-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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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管奇臻愣住。

“珍珍~~~”席维也扑过去,抱住人家的肩膀摇了摇,“俺们的活儿做完啦,看这边,这个是银行账户哦~~~”

说着,掏出手机,显示了网银界面。

“真是辛苦你们了。”管奇臻十分高兴,他的管家悄无声息上前一步,捧上他的平板电脑,管奇臻随手按了按,叮叮咚咚,有钱入账的手机提示音就在席维手中响起来了。

哇哦,五千万就这么转过来了呀?高科技万岁!

席维乐得一蹦三尺高,抱住管奇臻,就当着人家老婆的面,在人家脸上香了口巨大的。

这么热情,弄得大肥羊都有些手足无措了,又不忍心拂了狗小弟的意,只好陪着他傻乐。这副样子,看得一旁的管家直抽嘴角。

再大的生意,老爷都一向不动声色的,这回竟然这样……看来激动与否,与钱数无关,有关的,还是那个生意对象是什么人吧。

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这边了,朱兰茵收了想说的话,默默退开,往二楼走去。上到顶端,一抬头,发现方磬站在拐角。

朱兰茵睁大眼,“师母……”

方磬看了她一眼,扭头就走。

“师母!”

朱兰茵激动地追上去,一把推开方磬的房门,追到屋中。她伸出双手,似是想抓住方磬,但被方磬严厉的眼风一扫,终是没敢。

“师母,你怎么在这里,你不该在这儿!”

“这话该我对你说才对,你怎么在这里,之前,你都去了哪里?”方磬沉声道。

“我……”朱兰茵动动嘴唇,半天后才道,“我没有去不该去的地方,只是不知您竟然到了这个地方。师母,您该知道,我有多么的厌烦您,您呆在这儿,只会给别人增添无数烦恼。身为这家的女主人,我请您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行。”方磬干脆地点头,“只要将秋城交由我带走。”

朱兰茵一愣,嘴角泛起古怪的笑,“……您以为,我喜欢他到硬要留他在身边的地步?”

方磬摇摇头,“不,从前我就知道,你不喜欢他,甚至有些怕他,奇怪的是,却又总是与他保持着很近的距离。我曾以为你爱他……直到你那般无情地去伤害他。”

“爱……他?”朱兰茵的笑容更加古怪,“我爱严导,还爱……”

她顿了顿,没有说出另一个名字,只是直直望着方磬的眼,接着说:“在这个世界上,叫我知道爱的感觉的人,不多,这其中,绝对没有,桐——秋——城。”

最后三个字,她拉得极长,每一个字中,都透着无尽的怨毒与恨意。

方磬怔了怔,突然感到有些心痛,当年,孩子们青葱的学生时代,那金童玉女般的一对璧人,说说笑笑来自己家里蹭饭,仿佛就在昨日。

那时的美好,怎会变作今日这般田地,还是说,当时就只是一层假象?

“兰茵,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变成这样,是否有谁对不起你,告诉我,哪怕是我最亲近的人,你跟我讲,无论谁,我都信你。”这一瞬间,方磬愿意去相信朱兰茵,只要她向她敞开内心,诉说委屈,告知真相,她必定疼她护她,相信她,就和从前一样。

朱兰茵的泪,如同决堤的潮水,打湿了她胸前华丽的衣裳,她拼命摇头,脸上混着泪的笑,直白而真挚,那是真正感受到幸福的笑。

“只有你,师母,只有你,从始至终,不是错!”

她揪住自己的胸口,声音如同撕裂的锦缎从喉咙中迸出。无论世事变迁,无论谁变得多么不堪,无论谁的品性心思怎样,只有师母,依然如故。

而她,她的心,只有对师母,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错。

在如泥泞般的人生中,师母,是照亮身周唯一的光芒,却无法成为她的希望,没有人能够成为她的希望,因而师母带来的温暖,才分外的痛,痛得她连灵魂都不住颤抖。

假如,她有灵魂的话……

“你走,时候到了,我要成亲了,你走,仪式,就要开始了,你走!你走!你走!”

可惜,此刻,自从她出现之后,一切,似乎都要来不及。

朱兰茵一声接一声,疯狂地大吼,吼得整个空间瑟瑟发抖。

“兰茵,你冷静!”

方磬冲过去想抓住明显要失控的朱兰茵,可比她更快的,是一缕月光。

风吹云动,月影西移,将圆未圆的月光,从高高的窗口泻下,照在华服女子的身上。朱兰茵猛地静止下来,她的嘶吼,一瞬间,仿佛被月光灌满,甚至她的口中,都溢出了皎白的月光。

同一时间,楼下的求通小少爷身上,迸发出鲜嫩欲滴的翠色,那翠色丝丝缕缕,浮出雪白的皮肤表面,交织成人骨般的图案,仿佛他整个人,都是一件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

“叔叔!”瓜瓜死死抱住求通的大腿,拼命巴住不放。

求通遍身翠光一亮,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化为一轮明亮的翠盘,直直穿房而出,升到空中,与月轮重叠在一起。

这一刻,夜空深邃得万分妖异,不见一颗星星,万里空中只有那一轮明月,一轮金黄青翠的满月。

今夜,即成满月之夜。

席维他们狂奔出门外,正好看到巨大的月晕周围,闪过第一段银光。

“肉段,是现在,就是现在!”席维大叫。

异象发生的时刻,不是他们以为的,几天后的月圆之夜,而是现在,金黄青翠满月被重叠出来的现在。

段振辉咬紧牙,掏出通讯器,大声道:“铁拳,叫上他们全速赶来任务地点,快!”

唯一波澜不惊的人,是管奇臻,他仰头凝视那轮巨大的明月,容色淡淡,不见喜怒,又像是因为亲眼看见自己的儿子飞上天空,而被这怪异的景象惊呆了一样。

“怎么了,吵什么呀?”狼哈从露台探出脑袋。

管奇臻回过身,哄小动物般对他伸出双手,“小哈,到我怀里来,你看,今夜月色正好。”

狼哈下意识抬起头来,圆圆的月影倒映在他眼中,与他银灰色的瞳孔相溶,霎时间,狼哈的目光变了,他立刻低下头,敛去瞳中精光,唯有呲出唇边的狼牙,泄露出寒星般的凶光。

“小哈。”管奇臻再次唤他。

狼哈看向那个贵胄男子,忽然浅浅而笑,“别叫了,你,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一跃而下,落到管奇臻身前,歪头打量他,“你就这么想让我当你的狗?”

管奇臻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狗,有默默就足够了,想来你也不会比它更加有用。我对你的心思,已经和当初伤害你时不同,现在,真的就是想好好照顾你,摸摸抱抱,喂吃陪睡,抓抓耳朵梳梳尾巴而已。”

大狗一愣,扭头去看他,管奇臻的话里提到了自己,似乎别有深意?

而席维在旁边,从刚才开始,就烦躁得不行,好像有什么非常糟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他心烦意乱,憋得难受,不知该如何是好,完全无意识的,一下子扑到大狗身上,用力咬了它屁股一口。

臭小子,不想活了?大狗扬起尾巴对着狗小弟啪啪啪抽打,加以惩罚,这不是红烧后丘!

许是咬了满足了,或是挨揍了痛了,席维脑中轰隆一下,金星直冒,好像冲破了什么屏障一样。

他直起身,本能的冲过去,抓起管奇臻的手,再抓起狼哈的爪子,紧紧将它们合在一起。

“狼哈,带珍珍亲走,越远越好。”

“啊?凭啥?”狼哈不乐意。

“这里危险,保护他呗。”席维信口胡说。

“哦……”狼哈当然不信这话,不过,他转转眼珠,觉得有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也挺好。

管奇臻根本不想去任何地方,他还有事要做,刚打算抽回手拒绝,不想狼哈主动握紧了他的手。

“走。”

“我不……”管奇臻张口欲言。

狼哈更紧地握了他的手,倾身向前,盯着他的双眼,低沉的嗓音在夜风中回响,“跟我走,我保护你。”

这只兽,一向是抵触他的,从未有如此刻这般,自动自发挨得这样近过。

管奇臻一下子有些迷蒙,此时,仿佛什么都不再重要,唯有胸口间酥麻的喜悦,才最值得珍重。

“……好。”

无意识间,他答应了,跟着狼哈走了,手牵手往黑暗中走去。管奇臻只是看着狼哈,看他挺括的背影,看他毛茸茸的大耳朵和大尾巴,看得目不转睛,唇角含笑,对于天上那轮金黄青翠的巨大圆月,以及闪耀而过的第二段银光,再也没有功夫去多瞧一眼。

大狗明白了什么,人立而起,揉了揉狗小弟的头毛。

“哥……”席维缩了缩脖子,怕狗哥还在生气,会扭他耳朵。

哪知道大狗并不生气,而是夸奖了他,做得好。

席维不明所以,傻傻的笑。

大狗也露出微笑,有时候,无意识的直觉行为,才是最正好,小弟心思单纯,因而上苍恩赐了更加敏锐的预感。

此举,应该是好的转机。

“哥,这到底……”

席维刚开口,就听旁边段振辉发出一声咆哮:“小经和黑兔也来了?你怎么不阻止他们!什么?没来得及?他们现在在哪儿,叫他们退出去,这是命令!什么?已经先跑进来侦查了……你……”

段振辉急得满头大汗,向大狗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天上明月闪耀第三段银光,以城楼建筑为中心,方圆三公里范围内,被照得一片雪亮。无数暗暗窥伺的黑影,从树林草丛间飞窜而出,往城楼奔来。

突然,夜空一下子暗了下去,巨大的阴影笼罩四方,再也不见明月之光。

席维抬起头,慢慢张大了嘴。

那景象,正是“广厦从天而降”。

作者有话要说:

诡异的面纱渐渐要揭开啦,嘿嘿嘿

今天本来还能早更,可写着写着就半夜了,就四千字了,汗

第一卷  123枪火

抬头上望;夜空已经不再是夜空,巨大建筑物的房檐,占据了整个视野,黑沉沉的;广袤无边;仿佛它就是天顶。

而巨大建筑本身;则高高立于天地之间;看不清它有多高;看不清它占地多广;似乎它就是连接天地的一面墙壁,天有多高,它就有多高。

不,它并非好像是一面墙壁,它应该就是一面巨大的墙——城墙,而笼罩四周的黑暗,正是城墙上,巍峨城楼的顶端那遮天蔽日的房檐,投映到大地上的影子。

广厦,巨大到难以想象的屋宇,最为宏伟雄壮的城楼建筑,竟不知什么时候,充斥了他们的全部视野。

没有人注意到它是怎么出现的,似乎时间到了,它就来了。

又或者,身处此地的人们,已经不再存在于原本的地方,而是不知不觉间,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席维极目远眺,城楼阴影笼罩之外,仍是黑压压雾蒙蒙的,混沌一片,好像整个天地间只有这巨大的城楼建筑一样。

“和珍珍亲的家,看起来差不多呢,就是体积不知大了多少。”席维仰头拼命上望,望得脖子都酸了。

冰洞中的蜃景虽然模糊,但似乎能够肯定,映照着的,就是这座城楼吧。大狗道。

席维连连点头,又想,如果能回到冰洞中看一眼就好了,不知道现在的蜃景是否有了什么变化,如果自己几人进入这巨大的城楼,会不会在蜃景中也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而且,与珍珍家不同的是,眼前的巨大建筑,比起屋宇,更给人一种“门”的联想。虽然它貌似实心的宏伟基座上,没有城门,但看着它,不由就会使人猜测,它的后面,会不会存在着一座更加宏伟的城市,甚至,是一个未知的世界。

“肉段,金丝白玉就在这城楼里面吗?我们现在就进去找?”席维问。

段振辉左顾右盼,紧紧蹙着眉心,“通讯器没有反应了,联系不上铁拳他们,不知他们的具体位置在哪里,有没有看到和我们相同的景象。”

就算只有我们,也必须完成任务,再说,城楼目标这样大,他们如果成功进入了这片区域,一定不会走失,总能够与我们汇合的。大狗道。

席维想到了其他人,“狼哈和珍珍不知来得及走出去没有,方阿姨,她也许已经被卷进来了……还有瓜瓜和秋城,飞上天变成月亮算怎么回事啊,别去抢嫦娥姐姐生意了,咱们也得赶紧把他们都拽回来。”

段振辉赶忙捅捅大狗,“还有小经……”

大狗点点头,表示没忘记。

哎,突然出现这种状况,他们都措手不及,可真够乱的。

现在只能分头行动了,我去找小经和黑兔,小弟去找金丝白玉,肉段你则去寻找方磬瓜瓜他们,最后在城楼最高点汇合。大狗吩咐道。

两个男人都没有异议,段振辉又提醒道:“必须多加小心,尤其是二维,这里有什么危险都不好说,而且那些一直等候在侧的各方势力人马,很可能也进来了,如果遭遇他们的攻击,不要手软。”

席维腰杆一挺,啪地行了个漂亮的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大狗很放心,刚刚吃了那么多排骨肉汤和糖饼,小弟没问题的。

段振辉有些汗了,“呃……要不二维先去找找点心,带着傍身,以防万一。”

席维不高兴,“喂,你啥意思,我真有那么能吃?”

哈哈一笑,段振辉赶紧摆手讨饶,大狗则白了席维一眼,心说我屁股上才烙下了你的牙印呢。

二人一狗随意互相点个头,就分头行动了,席维和大狗是什么感觉,段振辉不知道,但他自己却悄悄翘起了唇角,这种默契十足信心十足的感觉,真好。

他们是战友,足以信赖和托付生命的战友。

……

黑兔在黑暗中稳健地奔跑,空气中千百种气味被它用心分辨着,不放过一丝一毫。小经沉默着跟在它身后,很少给予指示,这令它有些烦躁。

深吸口气,黑兔咬紧牙关,强行将心中那股难受的感觉压抑下去,它告诉自己,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最优秀地完成任务,要比毛球狗强,要比任何人都强,这样,才能向主人证明,自己是最棒的。

它偷偷想,如果完美地完成了任务,是不是就不会从主人那里感受到那天那样冷冰冰的东西了,它希望,再也不要有那种感觉,永远都不要。

黑兔俯□,专心闻周围的气味,之前它闻过上百种玉石的味道,做足了功课,如果金丝白玉的气味与它们相仿,它就一定会比所有人都先找到任务物品。

它全心全意,眼睛只盯着前方,在黑暗中灼灼闪光,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就是不去看自己的身后,小经在的地方。

凝视巨大獒犬雄浑的背影,挺拔的青年抿紧了唇角。

黑兔在躲避他,那天之后,黑兔的目光,就游移起来,再不似往常那样,直通通的充满爱意的紧紧盯着他不放。

黑兔……在疑惑?在畏惧?或者开始不信任他?

小经抿白了嘴唇,感觉自己的背心一阵阵发凉,不安死死攥着他的心脏。现在的状况不是他想要的,可他又不知该怎样改变这种状况。

不,作为一名训导员,他有许多方法去重新与军犬建立信任关系,他可以那样对待黑兔,可是,他却不想那样。

因为,他知道症结在哪里,像黑兔这样优秀骄傲的獒,一只来自雪山神庙血统高贵的獒,源于藏獒的天性,只会更加强烈。黑兔一生认定他,只认他,他是黑兔的唯一,同样,黑兔也想成为他的唯一。

如果他做不到,黑兔就会不安,烦躁,甚至会像人一样,感到受伤。

然而,他做不到。

因为青皇,因为大哥,他做不到。

他不想哄骗黑兔。

那一夜的月光,月光下他亲手铺就的花瓣海洋,以及空气中宛如来自地狱的硝烟味道,他永远都忘不了。

前方黑兔发出轻轻的呜声,小经回过神来,他们已经来到城楼基座近前,巨大的青石砌成巨大的墙,古朴沧桑。

前后左右都不见异状,这里的墙面看上去与别处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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