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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一骑红尘名媛笑-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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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点点头,肚子是很饿,昨天折腾了一天都没有吃过点东西,如今它已经抗议了。

我焦急的趴在餐桌上,盯着一堆美食没有节操的流口水。

“这是列先生特别吩咐要我们送来的培根,他说苏小姐很饥饿,想吃肉。”

我刚拿起筷子,正盘想着先吃哪一样,听了经理的话,筷子骤然从我虎口滑落,我抽抽嘴角,看了一眼正神情自若吃着早餐的列御寇。

顿时有一种想要拍死他的冲动。

我立刻扬起笑脸,抬头扬眉,咬牙切齿地对经理说,“没有呀,我喜欢吃素,他才是肉食动物!”

经理温柔一笑,一副摆明不信我的表情,而且她看我们的眼神有些暧昧不明,尤其是。。。。。。盯着我身上的。。。。。。睡衣!

好吧,我的错,我错在不该没换睡衣就跑出来吃早餐。

忽然间,一直专心吃饭的某人开口了,“吃肉也要看对象,我喜欢吃鹅肝!”

“。。。。。。”

话里有话,虽然我听不太明白,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他下一秒就解释了,而且眼神带着嫌弃瞟了我一眼,“像你这种没几斤肉的丑小鸭,放心,我没有兴趣。”

闻言,我立刻下意识拢了拢自己宽大的睡衣,脸色一阵红一阵青,这个列御寇,是调戏我上瘾了么?

一天到晚就知道在我身上找乐子?

经理掩嘴一笑,但很快又恭敬的说,“列先生,苏小姐,你们慢用早餐,我先回去了。”

“嗯!”列御寇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视线却流转到我身上,好整以暇。

我冷哼一声,偏头,没好气说,“看什么看?你不是说没几两肉么?还看那么久,不怕长针眼?”

没兴趣?

没兴趣跟我告白那么次干嘛?

真是气死我了!

倏然,列御寇那筷子的手微微一顿,目光有些幽凉,薄唇微启,“昨晚,你做噩梦了。”

须臾间,我微愣片刻。

我忽然觉得,他很喜欢旧事重提,而且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明明跟他说着一件事情,他却很有能力把你引导到另一件事情上。

“不干你事!”我冷嗤。

话落,列御寇一双晦暗不明的眸子在我身上流转一圈,他淡漠开口,“确实不干我事。”

列御寇忽然变得如此人性,让我不由睨了他一眼,拧起秀眉,难道他终于有自知之明了?

停顿半天,他冰凉的薄唇又再次开启,“因为你叫的是白挚的名字。”

“。。。。。。”

我还以为他人性了,原来是我错了。

他忽然正襟危坐,幽暗不明的眼眸紧迫地盯着我,“你总是说,跟白挚的关系很简单,跟白挚没有什么,每一次我都相信你,可是你每一次都犯规!”

他的声音有些冷,我蓦然一阵心虚,低着头,不敢对上他那明目张胆的视线。

“苏念情,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不要给我装不知情!”

我们之间,很少正视这个问题,不,应该是我不去正视,总是三番五次的逃避这个问题,列御寇他一直在面对它。

眸光一闪即纵,抓不住一丝痕迹,我泛了泛眸,依旧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

“如果你喜欢的是白挚,你大可以拒绝我,别跟我玩欲擒故纵!”

Chapter59:口不择言

他音道愈来愈冷,带着浓厚的怒气,我几乎没有见过列御寇生气,除了上一次。。。。。。

说到上一次,“我记得我已经拒绝过你,我以为你听明白了。”

我并没有玩什么欲擒故纵,我已经很明确的拒绝他了。

半晌,列御寇的嘴角才勾起一抹笑意,晦暗不明的眼眸紧迫盯着而我,声音幽淡冷冽,“是么?拒绝我之后再跟我告白,玩的很高明!”

闻言,我生无可恋的闭上双眼,一手无奈的抚在额上,该死,最近我怎么可以尽干蠢事!

半晌,我才恹恹的抬头,泛着一双清澈无比的眼睛,尽可能的让自己变得真诚无比,“我说了,我不记得,所以不算!”

尽管我的解释很苍白,可列御寇的脸色还是黑了起来,他那双曜黑的眸子一沉深邃的看不见底。

我又低下头,每次当我不知如何面对的时候,总习惯用低头沉默来回应。

记得白挚曾经说过,这就是你苏念情解决事情的办法。

白挚还说,他很讨厌我这样的平淡。

列御寇邃眸还直直落在我身上,冷得像北极的冰川。

我们之间的问题,像是永远都没有办法解决,因为我喜欢他,已经是一个事实了,所以他能感觉到,我没有办法自欺欺人。

他的手指忽然有规律的在餐桌上敲了起来,黑眸凝视着我的发端,半天才开口问我,语气清冷,“这么说,你喜欢白挚?”

“不喜欢!”我几乎脱口而出。

闻言,列御寇的眸子再度一沉,手上的动作截然而止,声音透着高度清冷,“你昨晚无意识的喊的是白挚的名字。”

不知道是他说话向来简洁明了的原因,还是他喜欢挑重点讲,显得他一字千金。

我知道他是怎样的眼神,也明白他是怎样的表情,我还是把头埋的很深,我以为这样就可以躲避他的追问。

奈何,他再度开口,不给我任何一点逃避的机会,“以前看过一本书,他们说,人在噩梦中喊一个人的名字,是因为那个人是她唯一的依靠。你认为,准吗?”

他语气平淡,似乎在跟你讨论今天的天气怎样,可认真听,你就会发现,他语气中透着极度的危险。

他从来都是这样,运筹帷幄,掌握我心。

沉默……沉默,好半天,我才慢慢的抬起眼帘,两片蝶翼如同清脆的酥饼,被掀起了酥皮,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跟列御寇真的不适合一起吃饭,我们每次吃饭,气氛都好沉重,很容易消化不良。

“很准!”我带着苦涩说道。

确实很准,白挚他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依靠。

没有父亲的我,只能把白挚当做我最坚强的依靠。

“所以,你喜欢他?”他问的有些艰难,似乎是在逼我面对这个问题。

我淡淡抬眸,对上他那双漆黑至极的眸子,波澜中划过一丝幽淡。

“我说过,不喜欢!”

我不厌其烦的重复,更准确的来说,我想强调。

我们都明白,列御寇所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是情人之间的爱慕,恋人之间的喜欢。

蓦然,他英眉微微轻蹙起来,眼眸尽显深沉。

“我以为我看得懂你,在我眼里,你一直是一个谜,当我以为我了解了谜底,却发现,我们之间在不同的谜中,寻找这不同的谜底。”

他声音微沉,清淡中夹着迷离。

我在最无助的时候喊着白挚的名字,而我却说不喜欢白挚,也难怪列御寇会对我有一丝失望。

我跟他一样,他在我眼里,亦是同样的一个谜,没有谜底的谜。

我轻轻把两片蝶翼交汇,眼睫毛下的阴影很长,长到遮住我的视线,看不清他俊逸的脸庞。

声音如同在喉间撕出一半,苦涩而又艰难,“对不起。”

世界上最无用的这句话,我似乎要说上一万遍也不足矣。

胸腔又开始有些不适,很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句对不起常跟班婕妤说起的关系,只要一说这句话,我心就会开始浮躁不安,这是病状。

我拧起秀眉,手握拳头,生怕列御寇发现异样。

可我忘了,我的话早就让他陷入沉思,让他彷徨,让他迷惑。

或者说,我就是一个祸害,谁沾了都会中毒,最后毒发身亡。

脑袋嗡嗡作响,全是的力气似乎被人抽走一般,我想下一秒我就要晕倒了。

蓦地,我连忙逃离餐厅,回到房里,找到包包,掏出那天李连杰给我的药,忙着往嘴里塞了两颗。

呼吸由急促慢慢缓了下来,我紧迫地盯着地板上暗灰色的地毯,眼底一阵眩晕,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我才缓和下来,身体也没有之前那样沉重,整个人慢慢恢复如常。

我不是一个正常人,没有办法去接受列御寇,他那么优秀,不该选一个这样的我。

再说。。。。。。万一他也在肖露的计划中出了意外,他会成为第二个莫殆,是我的牺牲品。

所以,我不能轻举妄动。

我抬眸看着陌生的环境,暗灰色的地毯,光洁的玻璃落地窗,还有那欧式的大床。

这是列御寇的家,我不能继续待下去,我跟他之间一定要保持距离。

“苏念情,你要去哪里?”

我把所有东西都装进包里,准备夹包而逃,却被列御寇发现了。

我隔着一米远,盯着他一双染了几分阴鸷的眼眸,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眼神,似乎在担心什么。

我沉默,继续我往外走的动作,可下一秒,整个人却又被列御寇拖了回来,他的手强势有力,冷声警告我,“班婕妤没有回来之前,你哪儿都不许去!”

我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怒瞪着他,“你凭什么管我?”

“白挚让我照顾你,我就得对你负责!”无论如何,他就是不放我走。

“白挚?”

听到这个名字,我狠狠的冷哼一声,如果我真的跟白挚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他列御寇这又算什么?大圣人么?

或许是因为我忽然的鄙夷,列御寇脸色有些难看,却誓不罢休,把我的包抢了过去,“总之,你哪儿也不许去!”

我瞪大双眼,盯着我空荡的双手,不可思议地开口,“你有什么权利?”

他凭什么管我的去留?他凭什么代替白挚管我的去留???

“因为我担心你!!!”这句话他几乎是用咆哮的。

列御寇似乎是被我逼急了,他‘口不择言’了。

我猛的一怔,心再次动容了。

我以为自己的心很坚定,我以为我这个人很冷血,可是遇到了列御寇,我顿时心容易变得柔软,仿佛是贝壳没有了躯壳,很脆弱。

盯着暗黄的夜灯,我的思绪慢慢飘远,从那次b市与他邂逅,一直到现在这样的局面,我们之间的牵扯不多,可是。。。。。。我依旧放不下。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响起,我拿起一看,是白挚的电话。

“什么事?”

“你在哪?我要见你,立刻!”

我微微拧眉,“在丽苑。”

“我在你家门口,没人在家!”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说,“我在列御寇这边,家里钥匙都在婕妤那里。”

回想起上次小乐子塞给我一个东西,应该是我的包,我当时居然没有接过来。

这下好了,白挚该误会了。

三人分三个角落坐在沙发的三个不同方向,我对面的是白挚,左手侧的是列御寇,气氛诡异。

“你们聊,我出去办点事。”列御寇倒是个明白人,找理由先撤了。

我坐在沙发上,坐立不安,一会儿那水杯喝两口,一会儿啃两口水果,沉默了一阵子,我们两谁也不先开这个口。

“说吧,找我什么事?”最后,还是我率先开的口打破沉默。

对面的白挚一双幽深的眸子紧迫盯着我,老半天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慕斯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可以不怪你,但婕妤的事情,我来处理,希望你也不要插手!”

他处理?

呵……

像处理肖露一般把班婕妤处理掉么?

“你想怎么处理?”我冷冷一笑,“用白家惯用的手段么?”

话落,白挚轻轻蹙眉,脸色骤变,声音几不可察变得更加冷鸷,“如果你想要大家好,就听我的。”

听他的?

对不起, “办不到!”

什么事情我都可以让步,除了班婕妤的事情,我无法退让半步,因为这是我欠她的,一辈子。

白挚阴鸷的眸子扫了我一眼,接着淡漠开口,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办不到就学着办到!”

说完,他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优雅的把西装扣子扣上,一双幽深的眸子盯着我,抿着薄唇,脸色异常难看。

呵……

呵呵……

白家人永远都是这套,对白家人而言,世界上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只有办不成事情的人。

如果办不到,就学会办到。

如果不会,就学会。

如果心会痛,那就变硬,别让它痛。

“白挚!”看他转身离开,我忽然站了起来,语气急促,声音微微低哑的嘶吼,“别用白家那套对付我,我告诉你,没用!”

Chapter60:我只能赌

他们白家人,都喜欢什么事情替别人安排,从来不尊重别人的意思,这就是白家一贯的作风。

这就是……白家人!

我盯着白挚的背影,忽然,他淡漠的声音响起,“别忘了,你也是白家人!”

“我不是!!!”我不假思索的反驳,眼眶慢慢变红,低吼着,“我姓苏,你姓白,我压根儿就不是白家人,不是!永远都不会是!!!”

我不会像白家人一样冷血,我不会像白家人一样专政独裁。

白挚一句废话也不跟我说多,直接撂下一句,“我说了,慕斯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是。。。。。。班婕妤这件事情听我的,如果你做不到,别怪我跟你算总账。”

话罢,我整个人退了退。

看来,这次白挚是想要用强的,他并不打算退让。

只是……我倏然冷哼一声,脑袋没有半分思考直接说道,“慕斯的事情你凭什么跟我计较?你该跟姓白的人计较,是她逼慕斯离开你的!”

果不其然,白挚忽然转身,一双淡漠的眸子盯着我,一抹异常光泽从眼里闪过。

他声音冷冽,透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你在说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立刻闷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我明明刚吃药不久,药效那么快就没了?

“我问你在说什么?”白挚冷声相逼,脸上布满了阴霾。

我牙一咬,“慕斯有个孩子,你知道吗?”

我只能赌一把,赌最后一把,如果白挚把所有心思花在慕斯身上,他无暇于他,到时候婕妤这件事情就不会被安排。

“什么孩子?”他冷冷反问,眼眸阴鸷可怕。

果然,慕斯没有说,看来我的猜测不错,她不想让白挚知道孩子的存在,她当年的离开一定有难言的苦衷。

而且。。。。。。绝对跟母亲有关。

“她有个儿子,三岁,刚好你们分开三年,三年前,母亲找过她。”

我这段话很简洁,几乎能用定语表达的,我一个修饰词也没有。

白挚听了,脸色微微一沉,立刻决然离去。

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我又赌赢了……

我又利用慕斯,赌赢了!

班婕妤这件事情,我一定要自己处理,不能让白挚插手,按照白挚之前三番五次劝说我别告诉班婕妤陈默的事情,我就知道,白挚的处理方式,一定是让婕妤消失在s市。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这是白家的作风,只要那个人对他们有威胁了,就会让那个人消失。

像是慕斯……

像是肖露……

白挚的身上还真的流着白家的血,手段都一样。

我一个人站在客厅,脑袋嗡嗡作响,偶尔间可以听见琉璃台上水龙头滴水的声音。

列御寇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我一个人站在客厅发呆,他端详了我好一阵子,发现了我的异常。

他蹙着眉,轻声询问,“你怎么了?”

连白挚都没有看出来,他居然看出来了。

我慌着摇头,脸色已经白的彻底,连忙越过列御寇,焦急的躲进房间,找到李连杰给我的药,闷头吃了两颗。

“砰砰砰……”

列御寇使劲敲着门,一边担心的喊着,“苏念情,你还好吗?”

“砰砰砰……”

他锲而不舍的敲着门。

良久,我才把房门打开,视线微滞盯着他,喉间艰难的发出一丝声音,“我没事!”

闻言,他蹙眉,去客厅给我倒了一杯水,命令道,“喝了。”

语气不容置喙,我抬眸看他,他一脸坚定,我只能淡淡接过,一饮而尽,接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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