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独宠冷娇妻-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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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叶辰歌一把抱起他,亲亲他的脸蛋,“宝贝想爸爸了吗?”
小家伙很诚实,“没想!”
叶辰歌黑了脸,银狐众人大笑。
这邀宠邀的,简直了……
裴翠秋拍桌大笑,竖起大拇指,“宝贝,你真是个天才!”
然而,小家伙却一本正经的摇头,“不!裴阿姨,宝贝不是天才,充其量只是一个人才而已。天才是您,您才是名副其实的天才!”
裴翠秋不解,“我可没有你聪明……”
安澜无力地摇摇头,熊孩子又要坑人了。
小家伙一脸严肃,“不!你就是一个天才!名副其实的天才!”
得到小家伙夸奖,裴翠秋洋洋自得了,“听听!宝贝夸我了!”
叶辰歌瞅了怀中的小家伙一眼,闷笑不已,这熊孩子明显话只说了三分,剩下的七分,会让裴翠秋吐血吧!
现在得意,太早了些!
把小家伙放在地上,叶辰歌拖着椅子坐在了安澜身边,不顾众人的眼光,亲了亲她的脸颊,搂着她的肩头,这才舒了一口气。
一天见不到安澜,叶辰歌心里就有种惴惴不安的情绪,所以这会儿看到她,自然会亲亲她了。
要不是怕安澜恼怒,他就不是只亲脸颊了,而是亲吻唇瓣了。
叶辰歌爱安澜,宠安澜,银狐队员早就知晓,所以对这一幕早就见怪不怪了,谁都没有太在意。
大家注意更多的,反而是小家伙。
裴翠秋还沉浸在小家伙夸奖自己是天才的喜悦中。
她是天才不假,法医证书,顶尖的计算机技术,还有一身过硬的本领。
“宝贝,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天才的?”
裴翠秋沾沾自喜,一脸自得地询问小家伙。
小家伙小胖手捂着嘴巴,嘿嘿一笑,然后把手拿下来,一脸郑重。
“小姨和舅舅总说宝贝是天才,但是宝贝自己觉得,担当不起天才的重任,宝贝充其量只是一个人才。而裴阿姨,您可是真正的天才啊!”
裴翠秋点头同意,“我的确是一个天才!”
她智商一百二,的确是为数不多的天才。
然而,小家伙话中有话,他接着说道,“因为人才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你了……”
“所以,我就是天才了……”裴翠秋快速接口,一点压力都没有。
小家伙重重点头,“对!人才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你了,因为你人才多了一个二!”
然后,沉默,寂静,傻眼。
接着,便是爆发出一阵冲天的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
“笑死了——”
甚至有几个笑点低的人,抱着肚子从椅子上滑下来,在地上直打滚。
“人……人才……天才……二……哈哈……”
小家伙狡黠地趴在叶辰歌的腿上,冷眼看着发疯狂笑的众人,十分淡定。
裴翠秋一脸哀怨地瞪着小家伙,她原本以为这熊孩子是个天使,谁料竟然是一个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
裴翠秋扼腕叹息,后悔无比。
她早就该想到的,就在老大说小家伙隐藏这事时,早就该想到的。
有一对腹黑毒舌无比的父母,孩子怎么能是天使呢!
失误啊失误!
“爸爸,宝贝评价得有水准吧?”小家伙一脸嘚瑟地邀功,叶辰歌宠溺地捏捏小家伙的脸蛋,十分自豪,“嗯,很好!”
裴翠秋越发哀怨了。她把视线转向安澜,希望得到安慰。
然而,安澜清眸一转,视而不见。
裴翠秋,“……”
果然,她就不该在这一家无良的人身上寻找安慰。
托小家伙的福,一向在银狐队员中作威作福的裴翠秋,终于被众人当成了笑料,一连笑了好久。
每当裴翠秋提起自己一手出神入化的计算机技能时,便会有人模仿小家伙稚嫩的童音,“裴阿姨可是真正的天才,人才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你了,因为你人才多了一个二……”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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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丢人现眼
夜色迷蒙,月亮娇羞羞的,躲在云层中,只留下一缕朦胧的光晕。
王家别墅中,早已不见了昔日的繁华,即便多种名贵的花草点缀,少了人来打理,显出几分荒芜来。
王家这会儿,所有人都在为自己以后的出路和生活盘算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来散步,附庸风雅?
偶尔从草丛中传出几声蝈蝈鸣叫,深深寂夜,寂静无声。
一棵合欢树后,几个魁梧的黑衣人站在那里。
他们不闪不躲,不藏不掩,表情怡然自得,不像是夜半私闯,倒像是闲庭信步。
龙彪就是其中的代表。
眸底闪过一抹精光,龙彪低声对身后的几人吩咐道,“我们的目标是王费芳那个老太婆,最好不要闹出其他幺蛾子,绑到人直接撤离就好……”
几人忙不迭点头,一路上重复了好几遍,这会儿印象深刻,没有必要再啰嗦了。
接着晦暗的光线看了看腕表,午夜十二点多一点,正值夜深人静的时刻。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好像正可以形容这一幕。
因为事先做过工作,早就把王家别墅的格局给摸透了。
王费芳仗着自己是长辈,死皮赖脸地住在了主楼里,而且占据了最好的房间。
王费奇在医院里还没有出来,王家自然就是王费芳作威作福了。
不过,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也没有那么多精力管太多的事情。
离开叶家,虽然她心里怨恨愤怒,却不曾有太大的影响,依旧能吃能睡。
悄无声息地摸到王费芳所住的别墅楼下,一片玫瑰花丛中,有人压低了声音道,“头儿,那老太婆住在三楼,我们是直接从阳台上爬上去呢,还是从里面进去?”
龙彪抬头看了看别墅的设计格局,沉吟了一会儿,最终决定道,“直接爬上去吧!”
虽说王家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意这些了,但是若被人发现,也不太好。
从里面走虽然方便了很多,但风险太大,倒不如直接顺着阳台爬上去。
再说了,凭着他们这些人的身手,就算比不过专业的特种兵,那也是保镖中的翘楚,爬墙上房,自然不再话下。
鹰抓钩飞出,抓在阳台上,龙彪拉了一下,试了一下力度,觉得没问题,第一个抓着绳子开始攀爬。
三楼,大约十米的高度。
五分钟,龙彪便稳稳地落在了阳台上。
他探出身体,对下面的人招了招手,下面的人也有条不紊的上爬。
大概是王费芳觉得在家中无比安全,她甚至连阳台门都没有上锁。
龙彪拧动门把,轻微一响,便开了。
蹑手蹑脚地进去,果然看到王费芳睡在大床上,还发出不轻不重的鼾声。
龙彪十分嫌弃地皱着眉头,对身边的人使眼色,让他们赶紧行动。
大概是一个人太激动了,不小心踢到了身后的椅子,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响声。
老人的睡眠普遍不太好,况且王费芳年轻时又是一个军人,军人的警觉和老人的浅眠,让她睁开眼睛。
看到一群不认识的人半夜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中,王费芳惊呼尖叫。
然而,她张开嘴,声音还未曾从喉咙中溢出,龙彪眼疾手快地抬手。
一记手刀落在王费芳的后颈上,白眼一翻,砰地一声,她倒在了床上。
上好的丝绸睡衣微微撩起,露出雪白的胸脯。
“操!一个老太婆还保养地这么好……”有人忍不住吐槽,话语中满满的都是嫌恶。
老太婆还保养地跟个小姑娘似的,纯属浪费资源。
龙彪怒瞪一眼,“少废话!赶紧带上老太婆,走人!”
那人愣了,“怎么带?”
龙彪,“……”
真想一脚踹死这个呆头鹅!
压低了声音低吼,“当然是背着了!”
“哦……”愣愣地应了一声,眉峰紧蹙,嫌恶的把王费芳扛起来,然后顺着绳索滑下去。
一路上,脚步不停,直接把王费芳塞进车子里,那嫌恶的模样,就好像王费芳是个传染力极强的病毒似的。
早就停在王家外面的面包车呼啸而去,王家别墅再次恢复了寂静。
少了一个人,谁都不知道,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盛世浮华酒吧一个中等包厢中,花祭夜、楚衍还有安澜,当然少不了叶辰歌,早就静静地等候在此。
叶辰歌面色不豫,时不时地释放出几许冷气,偶尔赏给花祭夜和楚衍一记冷眼,他心情很不好。
大半夜,本该是抱着妻子熟睡的时刻,哪知花祭夜会闹出这么多事,大晚上的不闲事儿多,非要逼问王费芳那老家伙。
难道等到明天,那老家伙就能化蝶飞走吗?
不高兴!他非常不高兴!
大约凌晨一点左右,龙彪就来了。
他推开门,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肩膀上扛着一个巨大的布包。
“人带来了!”龙彪招手,身后的跟班立即把布包扔在地上,就如同扔麻袋一样。
砰!
重物落地声,布袋中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声。
龙彪掩面不忍直视,真粗鲁。
不过,粗鲁一点也好。又不是什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用不着怜香惜玉。
“打开!”有了跟班,龙彪当起了甩手掌柜,只是动动嘴皮子,便命令身后的人。
跟班把布袋打开,赫然就是王费芳。
花祭夜冷冷地看着昏迷不醒的王费芳,接着不咸不淡地看着龙彪。
龙彪立即会意,他对跟班道,“把她弄醒!”
跟班有些无措,“头儿,怎么弄?”
扇两巴掌还是浇一盆冷水?
龙彪两眼一瞪,没好气地呵斥,“随便!”
“哦!”小跟班从包厢的洗手间中接了一盆冷水,直接对着地上的老女人,闭上眼睛,水盆倾斜,里面的水一滴不剩地全部浇在了王费芳身上。
突如其来的冰冷,让王费芳从昏迷中惊醒。
“啊——”凄厉的尖叫,充斥在真个包厢中。
大概是在场的人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对王费芳的惊慌失措,表现地无比淡定,甚至可以说是面不改色。
只是安澜有些厌恶地蹙了蹙青山色的黛眉。
大约过了一分钟,王费芳停止了尖叫,开始打量周围。
发现不是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中,晦暗的老眼中闪过一抹惊恐。
她从来没见过花祭夜和楚衍,乍一看到两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王费芳吓得不行。
原本就坐在地上,这会儿更是吓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即便花祭夜和楚衍很出众,可对王费芳这种把生命看做一切的人来说,根本来不及欣赏。
安澜和叶辰歌在她身后,她并没有向后看,自然没有看到两人。
这会儿,王费芳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花祭夜和楚衍身上。
“你们是谁?”她颤抖着询问出声,牙关颤颤,甚至能够听到牙齿打架的声音。
不知是害怕还是还是因为太冷。
虽然是在炎炎夏日,但夜晚,气温总会低不少。
况且一盆冷水浇在身上,而且包厢里空调的温度绝对不高,老人的抵抗力本就低,王费芳还只是穿着一身单薄的丝绸睡衣,她不冷谁冷!
不过,即便如此,却无能同情她。
“你们是谁?绑架是犯法的!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王费芳开始放狠话。
她自己说了半天,打了好几个喷嚏,花祭夜和楚衍两人始终不曾开口说一句话,只是冷眼看着,十分冷漠。
见两人都没有回应,王费芳越发惊慌了。
她尖叫起来,“你们想要什么,我可以无限满足你们!钱还是黄金?”
“我不缺钱,也不缺黄金……”许久,花祭夜开口,嗓音冰冷,堪比寒冬的湖水,冰碴刺骨般寒冷。
“况且,钱……”冷笑一声,“你觉得你能拿出多少?”
王家风雨飘摇,自顾不暇,怎么可能拿出钱来给她!而叶家,她跟叶老爷子早已离婚,叶家不可能会对她留有情分。
“我……”王费芳此时为了性命,彻底豁出去了,“在瑞士银行,我还有一千万的存款!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全部转给你……”
王费芳越是惊恐,花祭夜越是高兴。
他嗤笑,“我说过,我不缺钱。”
“那你要什么?”王费芳快要崩溃了,只要对方的要求她能做到,她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完成,只要他们能放她一条生路,她什么都愿意做!
看到这样的王费芳,安澜和叶辰歌相互对视一眼,只觉得十分恶心。
尤其是叶辰歌,只要一想到,这样的人在家中一同生活了三十年,他就觉得仿佛有万千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难以极了。
安澜握着叶辰歌的手,希望可以帮他一下。
叶辰歌把脸埋在安澜的肩窝中,深深地嗅了一口,清香扑鼻,那种恶心的感觉才感觉消退了不少。
花祭夜打了一个响指,龙彪立即会意,他从外面搬进来一系列工具。
皮鞭,钢钉,牙签……
可以说,满清十大酷刑用具都不为过。
王费芳吓得大惊失色。
“你……你们……”
她想说,滥用私刑是犯法的,可她太害怕太惊恐了,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花祭夜起身,优雅地走到那一堆工具面前,他随手拿起那条特制的皮鞭,在手中把玩。
“在开始之前,首先,我先自我介绍一下。”花祭夜优雅绅士,清雅的外表跟他邪恶的举动俨然两个极端。
“我是花祭夜,f国花家的现任家主。当然,这个身份可能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不过,我是安澜的哥哥,花情的儿子,这个身份,应该有理由让您半夜来我的地盘是上喝杯咖啡了吧?”
王费芳瞳孔蓦然睁大,惊恐如同潮水,翻涌而出。
“你……你竟然是花情的儿子……”
花祭夜浅浅一笑,优雅生姿,颇有几分花情当年的风骨。
“怎么,不像吗?”
王费芳已经被花祭夜是花情的儿子这个信息彻底刺激到了,除了惊恐,她此刻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像?怎么会不像?
龙彪不耐烦了,“先生,还费什么话,直接给她一顿教训,打完了再说!”
楚衍不甚苟同,“好像太粗鲁了……”
“我觉得太温柔了!”叶辰歌冷笑一声,熟悉的嗓音,让王费芳身躯一阵。
她颤抖着身体转身,果然看到了叶辰歌那双嘲讽至极的眸子,还有安澜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眸。
“你们……你们……”
活了七十二年,若是此刻她再猜不出发生了何事,她也就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资源了。
“叶辰歌,又是你做的?”虽然是质问,却无疑是肯定的口气。
叶辰歌嗤笑一声,“你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王费芳这次真的想错了,若不是安澜非要过来,大半夜的他才不会舍得软玉温香的妻子呢!
若说,最初见到楚衍和花祭夜时,王费芳还十分恐惧,可看到安澜和叶辰歌,她就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了。
不,应该说是有恃无恐比较好。
在她的心中,一直以为自己是长辈,叶辰歌和安澜不会拿她怎么样。
所以,她便定了心神,暴喝询问,“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殊不知,她这一切变化,早已被看穿了,落在众人眼中,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花祭夜摆了摆手,示意龙彪搬出了一个测谎仪器。
“我们不想做什么,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王女士……”瞥了一眼测谎仪器,花祭夜凉凉道,“不要试图说谎,后果你承担不起。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先试试。”
这话,说得很温和,可其中却饱含冷戾。
心慈手软,他们绝对不会对一个迫害了自己母亲的人留有恻隐之心。
不给王费芳时间,便开始询问了。
询问的人是楚衍。
“第一个问题,王家小姐,也就是现在的秦夫人,为何会嫁入秦家?”
王费芳冷哼一声,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