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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叶少独宠冷娇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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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枝头鸟儿鸣啼,叽叽喳喳,高歌嘹亮,偶尔会有汽笛声刺破清晨的寂寞,窜入耳膜。

院长办公室中,老院长找出了安澜以前的病例资料放在叶辰歌面前。

他叹了一口气,话语怜爱而惋惜,“安澜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表看看着光鲜亮丽,其实里面已经损坏……”

叶辰歌目不转睛地看着病例上那一条条解说,他的身体僵硬,老院长的声音围绕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这样一席话,其实很早之前他早就听到过,只是没想到,安澜的身体比他想象之中还要严重而已。

老院长说,“她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休息,进行食疗,每天适量的运动,来增强机体的免疫力,坚决杜绝过量运动和剧烈运动,她的心脏和器官根本负荷不了特种兵每天高强度的训练……”

“我知道……”叶辰歌艰难出声,喉咙中万分苦涩,他何尝不知道呢,可他的妻,那倔强的性格,安家的仇恨,又怎么能够阻止呢!

“你知道?你知道个屁!”老院长忍不住爆出粗口,差点点着叶辰歌的鼻子数落,“要是你知道的话,你会任着她拼命出任务?你会任着她参加各种强度训练?叶辰歌,老头子以前觉得你还挺聪明的,现在觉得你就是个榆木疙瘩,感情白痴……”

叶辰歌静静地听着老院长的数落,一言不发。

事实上,他是无言以对。老院长说得都对,他的确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虽然他总是说重视妻子的身体,但到底他还是忽略了。

“你也不用愧疚。”老院长拍着叶辰歌的肩膀说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现在弥补的话,还来得及。不过一定要让她注意休息,那些乱七八糟的训练,能不参加就不要参加了……”

部队的训练,比起安澜的健康来,那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医者,最看重的还是病人的身体和生命,其他的东西,无论多么重要,总归是过眼云烟。

“你啊,压力也不要太大了,安澜这身体,长期日积月累才导致如此残败,好起来呢也没有那么快,慢慢来,不要急,总是会好的。”老院长幽幽叹息,饱经岁月沧桑的浑浊的眼中,是过尽千帆的感概和悲天悯人的无疆大爱。

晨曦的阳光普照大地,点点露珠闪着晶莹的光,像钻石一样闪亮。

叶辰歌斜靠在雪白的墙壁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紧闭的急诊室,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在等待着上帝的审判。

急诊室的门打开,医生从里边出来,摘下口罩率先叹了口气。

“病人没有太大的问题,就是身体难以承受现有的负荷,心脏压力大而疼痛。”

这话,给了他莫大的感激,只要安澜无事安好,他便无限感激。

“确定没有生命危险吗?”他有些不太放心,再次询问。事关安澜,他无法承受一丝一毫意外。

“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如果不重视的话,以后便不好说了。”医生郑重警告,微微摇头,惋惜和感概交织,情绪复杂,一个正直美好季节的女人,身体竟然如同一辆破车,这如何不让人惋惜?

“住院观察一天,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医生最后交代,然后离开。

接着,护士把安澜推出来。

精神上的疲惫,身体上的痛楚,注射药剂之后,安澜已经睡着了,额角的冷汗没有了,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好看的柳眉皱起,梦中的她也不安稳。

VIP病房中,叶辰歌小心温柔地把安澜抱上床,体贴地为她盖上被子,清浅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眉目中尽是疼惜。

修长粗粝的手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好像对待一块儿稀世珍宝一样。

在叶辰歌心目中,安澜就是他的珍宝,一生一世地珍宝。

十丈红尘中,总会遇到那么一个人,你珍视她如宝,捧在手心中,放在心间上,时常牵挂,割舍不下。

安澜就是叶辰歌的那个宝,独一无二的至宝。

早上七点钟,裴翠秋和蓝标代表银狐队员来看安澜,找到医生了解情况后便离开了。叶辰歌在这里,凡事亲力亲为,他们也没有用武之地,倒不如回到军区代替安澜写写这次亚马孙森林徒步特训的报告。

陈司令和长官是第二个来了,了解安澜的身体状况后,陈司令叹了口气,“是我大意了。”

三年中,安澜的身体没有一点不适,他以为她的身体已经无恙了,只是没想到,病魔正在蛰伏,等待致命的一击。

“现在没有重大任务,正好是修养的好机会。”长官有些怜悯的看着沉睡的安澜,微微叹息一声。

暴风雨前的宁静,虽然表面的平和中蕴藏着暗涌的波涛,帝都的毒品链早已断裂,至少在短时间难以重新链接,秦王许三家以及安家的相互联合和牵制,暗潮涌动中平静难持,对安澜来说,这的确是最好的修养时间。

“安平的生日宴,辰歌,你代替我出席吧!”长官说道,身为下一任长官继承人,叶辰歌完全可以代替长官出席,即使只凭借叶少的身份,安家只能觉得蓬荜生辉而不会委屈。

“好。”叶辰歌没有异议,因为他知道,安澜一定会到场的,他想要陪着她。

长官和陈司令在这里没有多待,大约三十分钟就离开了。

“好好照顾澜澜。”最后,临走之际,陈司令嘱托,这位跟他的女儿一样令人心疼的女孩,陈司令一直是把她当成亲生女儿来疼爱。

送两人出去,叶辰歌重新坐在床边,看着安澜安静的睡颜,不禁感概万千。

床上的人眉目如画,静如霜雪,清如幽兰,只是少了几许生机,叶辰歌想,如果安澜是一个仙的话,绝对是最风华绝代的仙。

不知过了多久,安澜依旧沉睡未醒。

高棋过来,把sk集团的重要文件送来给叶辰歌过目签字,同时报告了很多重要项目的进程以及今天的行程。

“今天的行程全部延后或者取消。”叶辰歌看了安澜一眼,视线复又落在文件之上。

他不是工作狂,但他绝对认真,经过他手中的文件,绝对不会出现一丝一毫纰漏,这是叶辰歌的原则。

叶辰歌的原则,只有在安澜身上才会被打破,变得毫无原则。

放在边上的手机毫无征兆的响起,这是他的私人手机。

知道他的私人手机号码的并不多,叶辰歌拿过来一看,那个令他无比熟悉又厌恶的数字,没有丝毫犹豫,下一秒直接关机。

“对外封锁澜澜的消息,尤其是安家和秦家,至少在澜澜康复之前,不能走漏半点风声。”叶辰歌吩咐高棋,事关安澜,他不会让任何隐患存在,一点都不允许。

安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夕阳已经悬在半空中了,就像圆盘一般。它照在人脸上,人的脸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子;它照在水面上,河水就浮光跃金,似乎一颗颗神奇的小星星闪闪发光;它照在绿树上,绿树就好像擦上了一层油,显得更加翠绿。

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阳光明灭间,敛去了耀眼的光华,丝丝缕缕柔情,洒满薄暮的醉人晚风中。

浓郁的消毒水在鼻尖蔓延,安澜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她厌恶这种味道,然而,此时的她,却处在自己极度厌恶的地方,这里有过太多的痛楚和磨难,刺鼻的消毒水仿佛毒药一般,安澜只觉得脑海中一片晕眩和迷糊。

她讨厌医院,厌恶到了骨子里,就像她极度厌恶安家一样。然而,她却无法离开医院,总是隔三差五地回来,即便她不情愿,却不得不遵从。

医院,真是一个令人爱恨交加的地方。

橘黄色的阳光散发出柔和的光,天边的晚霞绚丽夺目,帝都夏日的黄昏十分热烈。

安澜微微扭头眯眼,沉睡许久致使她有些难以适应阳光,她想要躲避热情的阳光的映照,却发现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偌大的VIP病房中纤尘不染,也没有见到一个人影,安澜有些艰难的撑起身体,她想要起床。

心口的剧痛已然消失,然而无力的四肢却在诉说着这具看似光鲜亮丽的身躯的残破,唇角溢出一抹薄凉而苦涩的笑容,安澜艰难的起身。

担心会吵到安澜,他出去接了一个电话。

推门进来,恰好看到安澜正要下床,叶辰歌快步走过去,把她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

“想要什么,我帮你。”

“我想要出院。”安澜很平静,她看着他,眼波彷如湖水一样没有温度。

叶辰歌蹙眉不悦,但话语温柔,“医生说要观察一天。”

“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安澜态度十分坚决。

“澜澜,不要让我担心……”叶辰歌突然轻叹一声,把头埋在安澜的肩窝中,带着几许略微的颤抖,拥抱的力度不由加重了几分。

“不需要你的担心,叶辰歌,松手。”

安澜的疏离,好像冬天的冰雨,从天而降,一滴一滴落在心上,刹那间冰冻燎原。

“不松,永远都不松。”

“叶辰歌,不要让我看不起你。”安澜平静的话语,像是一根根利刺,无情地刺入叶辰歌的心中,疼痛混着鲜血滴下。

“澜澜,我……”

“够了!”安澜有些沉怒,她烦躁地打断,“我不想听,可以让我清静一下吗?”

叶辰歌抿唇,他不想要让安澜不开心,即便到唇边的话,想要解释那天的绯闻,顿时也打住。

总有时间,他可以解释的。

“好。”

安澜有些嫌恶地挣脱叶辰歌的怀抱,安静地靠在床头,转眸望着窗外,清澈的眸中荡漾着碧波,清冷无温,平静得有些过分了。

比起她的平静,叶辰歌反而希望她可以质问绯闻的事情,至少发泄一下也是好的,然而,安澜却没有。

安澜所在的VIP病房在十一楼,通过巨大的窗户,可以看到整个军区医院的景色。

暮色渐浓,月影婆娑,竹影摇晃。

夏日的黄昏,很是迷人。

然而,这个时刻,无论是安澜还是叶辰歌,谁都没有心情欣赏这美景。

安澜饱含心事,思绪万千,叶辰歌和秦若的绯闻,安家的仇怨,像是一块块巨大的石头压在她的心中,她觉得压力重重,呼吸困难。

叶辰歌小心翼翼,向来高高在上的他,在安澜面前,却卑微到了尘埃里。他爱安澜,如同自己的生命,却无法把握那些突如其来的意外,安澜的身体健康状况,是他最关心的事,他计较着安澜的生死,比任何都计较。

悄悄给高棋发了一条短信,让他送点适合病人吃得晚餐过来。

安澜昏睡了十二个小时,期间没有进餐,胃会受不了。

叶辰歌目不转睛地望着安澜,柔情似水,眉目间荡漾着最深沉的爱意,这是他的妻,他唯一的妻。

安澜静静地望着窗外,她没有回头,她知道叶辰歌在看她,然而她却无动于衷。

空气中似乎涤荡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悠悠淡淡的,像冰兰一样清凉。

不知过了多久,安澜突然开口,长时间没有说话,嗓子有几分沙哑。

“叶辰歌,秦若……”

未等安澜说完,叶辰歌立即解释,“澜澜,我跟秦若,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那天的绯闻,那是意外……”

安澜侧目而视,她蜷缩着双膝,把头靠在膝盖上,语气闷闷的,“意外吗?”

真的是意外。

是一个特意而为的意外而已。

斟酌词句,叶辰歌试探着开口,“澜澜,有些事情,我没有对你说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隐瞒。”

安澜沉默不语,刚刚打破的沉寂,再次复归,静得仿佛能够听到心跳声。

“澜澜,我跟秦若……根本不是像外界传得那样,我们之间……”叶辰歌试图解释,然而安澜却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想听。

纵然心有不甘,无奈之下,叶辰歌也不得不停下。

他走过去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话语深情,“澜澜,秦若从来都不是我们的障碍,叶辰歌的妻,是安澜,也只是安澜。如果有一天,秦若来找茬的话,你完全可以对她说这句话。”

安澜依旧没有出声,只是僵硬的身体柔软了几分,她任由叶辰歌抱着,静静地靠着,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安然时光。

“秦若,与我无关。但是,叶辰歌,安澜不是软柿子,如果秦若想要找我麻烦的话,我想我不会手下留情。”

安澜的话语让叶辰歌高高悬起的心立即松了不少,他轻笑一声,“这才是我的妻子。”

良久,安澜轻声询问,“叶辰歌,你有没有后悔?”

怕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安澜接着补充了一句,“有没有后悔选择我,选择跟我结婚,然后陷入各种黑暗的泥潭中?”

“不会,永远都不会后悔。”叶辰歌回答地很坚定,低沉醇厚的嗓音,仿佛是某种宣誓一般,不容置疑的坚定。

安澜不语,事实上是她无话可说。叶辰歌很喜欢对她说“永远”,茫茫人海,乱世繁华中,真正能够做到“永远”的人,能有几人?

安澜觉得,不是她喜欢较真,而是她不喜欢承诺。她不喜对别人承诺,同样也不喜别人对她承诺。

妈妈对她承诺,永远爱她,永远陪伴她,最后只能在天堂看着她。

叶辰歌对她承诺永远,可永远的期限是多久,没有人能知道。

心,一度伤痕累累,她难以敞开心扉。如果有人在不经意间闯入的话,她习惯了他的存在,等到他离开的那一天,她不知道自己会空虚到什么程度,会不会因为寂寞而疯狂?

安澜不会否认,这些结局可能会发生。

*

帝都安家。

“父亲,请柬都发出去了,该邀请的人都邀请了,您可以放心。”对安平,安城永远都是恭敬万分。

安平点点头,浑浊的眼睛想鹰隼一样阴鸷。

“安澜也邀请了吗?”

“邀请了。不过,父亲……”安城欲言又止,脑海中想起那天安澜警告挑衅似的话语,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想说什么?”

“安澜她……我怕她会损了安家的颜面。”时至今日,在安城的心目中,安家早已占据了第一位置。纵然是安平,他的父亲,也难以媲美安家。

“那天长官和帝都社会各界名人都会去,安澜不会不分轻重的。”安平十分笃定,说得好像他万分了解安澜一样。

然而,安澜的心思,无人能够猜透。

安平认为安澜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而压抑着对安家的怨愤,那么他就大错特错了。安澜是嚣张恣意的,只有她不想,没有她不敢做的,不然银狐也不会在短短三年的时间内,成为国际特种兵的标杆,安澜成为特种兵界不可磨灭的神话。

安城还是有些担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有时候,有些直觉还是很可靠的。

安城的维诺犹豫,令安平心生不悦,他呵斥道,“安城!只是一个安澜而已,总归她还是我们安家的人,你是未来安家的主人,心软摇摆不定,将来怎么管理安家?要是安澜真的让安家颜面尽失的话,悄无声息的让她消失就行了,何必那么纠结呢!”

“可是父亲,安澜与叶家……”

“那又怎样?”安平冷嗤,脸上的横肉抽动,“叶辰歌不是还与秦若牵扯不清呢,凭着秦家那个丫头的性子,你觉得她会甘愿退出吗?”

的确,秦若的心思扭曲阴暗,她想要的东西,总会不得手段的得到,何况叶辰歌还是她费尽心机都没有得到的人,她怎么会放过?

不得不说,安平在看人这一方面,眼光还是很毒辣的。

毕竟六十年的沧桑岁月,宦海浮沉,见惯了人性的丑恶,总归还是能够分辨的。

帝都军区,银狐基地。

裴翠秋把一个优盘交给安澜,“老大,这是你需要的东西。”

“全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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