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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医女帝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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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小妾所生,母亲无辜而死,他又被大夫人收入房为长子。

既然势已成,他怎可再这般颓靡下去。

“萧倾玥,我不会辜负你的。”

看着那早已经没了倾玥身影的肖府大门深处,董越彬轻轻一笑,转身而走。

肖府门口发生的这一切,尽被收入眼底。

黎王楚北辰背负着双手,凝目听着手下的回报,一时间陷入深思,之后他沉沉地道,“萧倾玥果真会笼络人心。只不过想要拿到完整的手札,不入虎穴,不得虎子啊!”

黎王身边第一谋士诸葛远一摇折扇道,“王爷,此时不可轻举妄动。萧老夫人寿宴之时,内宅所发生之事,于您的名声已有所亏,虽然未抓得现形,可也于您不利,此时妄动,只会给其他皇子们留下可乘之机。何况太子并非省油的灯,他可是一直在暗中注视着您啊。”

“那一夜,我明明听着是萧倾玥的声音,却不知,一入了屋内,便变成了萧羽菲。”

楚北辰目中带着阴狠,一字一句道,“看起来那个屋子是早有暗道机关遁出的。萧倾玥真是计算得太好了。可她到底是没料到,本王怎么可能会轻易中了她的计谋,上了她的当呢?那药入骨,虽然至媚,可本王又岂是普通凡体,只怪她下药不狠,失了机会!”

诸葛远点头,“这多亏王爷平日里多用各种药材,体内有了抗药性所致。只不过,凡事不可以有侥幸心理,何况萧倾玥太狡诈,当初金殿之上,那雪魄玉璧之祸,不可再起啊。”

“怎么,你有何法子?”楚北辰俊目一挑,隐约带着期待之意。

诸葛远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拱拱手回道,“王爷,依属下来看,萧倾玥近来必是极忙碌的,除了萧府的中馈,她所要忙的还有男女之事。”

“什么意思!”

听到最后那几个字,楚北辰目光一下子寒酷起来,在他的心中,萧倾玥是他不要的女子,更是他再也无法追求到的女子,那么既然不能属于他,毁掉弄坏也不能给别的男子!

所以萧倾玥必须毁在他手中,必须。

诸葛远像是没看到楚北辰的蕴怒一样,继续续道,“王爷刚才可是听到了,那董越彬以及肖胥还有夙烨宸,可是都围着萧倾玥打转儿呢。如今,她焉能停得下来?既然她如此忙碌,身边则必有疏忽。王爷想得到那余下的手札,从萧倾玥身边的人下手,最是轻松不过了。”

“听说她身边那两个大丫鬟,极是忠心。”

楚北辰深吸口气,有些头疼道,“不好寻隙啊。”

“何况非要身边之人呢?”

诸葛远对道,“属下听说,萧倾玥近来又大显身手,当着新任京兆尹的面处置了董氏身边最亲近的嬷嬷伊氏,并且救了俩大丫鬟。这萧倾玥倒是成了菩萨转世,当起了救世主。可惜,为她所救的人,就一定会如她所想的那般,忠诚不二么?”

“你想在那两个丫头身上下手?”

听到此言,楚北辰颇有不屑。

他出身贵族,自是眼高于顶,对于收买下人,令下人为自已做事之举,他从来不屑,觉得那是毁了他自已的身份。

是以这些事情,从来是诸葛远去打理,楚北辰也懒得多问,更对那些下贱之人,不屑于顾。

如今听到诸葛远又在提那些下贱之人,楚北辰兴趣恙恙的挥挥手,回道,“到时候把那最后几卷的手札拿来给我看。”

诸葛远应命,转而退了下去。

第一百九十章 教子

倾玥身形疲惫地回到了萧府,对于夙烨宸的检查结果是,肖胥也检查不出来,诊脉之后,只闻细觑的小症,却诊断不出病灶何方。

肖胥本事不到家,倾玥知道,可是肖太医也不是随传随到的,现在只能等着肖太医回肖府给夙烨宸诊治了。

那边定不了病症,这边倾玥连配药都不能,只能干巴巴地束手无措。

夜雪与红笺看到小姐这副样子回来,均是面露空茫,不解发生了何事。

倾玥也懒得与她们解释,抬步便入了小书房,将近日内宅中馈账目人员账册之类的俱是整理起来。

夜雪与红笺在旁看着,不时地报告府内的情形,以及董氏那边的情况。

哪知没一会儿,外面便传来嬷嬷的声音,却原来是老爷请倾玥前去书府。

他找自已干什么?

倾玥心中寻思,当即扔下了册本朝闺房而去,走到半路,倾玥眸子发亮,又转了回来,从一众账册中抽出一本,塞进了袖口之中,这才出门。红笺在身后跟着给她更衣,一边轻声道,“小姐,让奴婢陪您去吧,若是老爷有个怪罪……”

“他不会怪罪我的。”

倾玥淡声回道,“老夫人寿宴之时,他在众宾客面前出了丑,顶了个宠庶灭嫡之名,他内心鼓着口气发不出来。我想这一次在别的方向有所疏漏给他抓着把柄了。为了平息那种名声,这一次怕是想找回场子来。”

父女之间总这样僵着也不是回事,倾玥也知道。

萧金庭想找回场子来,倾玥也给他机会,毕竟人家是长辈。这世上就没听说过晚辈不给长辈面子的事。

无论萧金庭怎么待她,也不论她如何委屈如此怨恨,表面上看来他们依然是有着深绊血缘的父女。

所以说,父女也不该有隔夜仇。

这些时间的冷静,相信萧金庭已经弄明白了这件事情。

况且那日在宾客面前,萧金庭的确栽了个不大不小的跟头,众宾客朝廷命官居多,皇帝面前焉能不透风声。

倾玥不认为皇帝会偏向于她,但是上一次倾玥入宫时,皇帝还问起了他自已病症的诊疗之法,看起来皇帝还需要她。

既如此,皇帝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而袖手旁观,总归是会旁敲侧击地“提点”萧金庭几句吧。

倾玥抿了抿唇,煞有介事地朝红笺挑挑眉,“别担心,如果我不回来,别忘了去京兆尹府替我鸣冤。”

红笺却是被倾玥这话给震住了,像是负有重大使命一般,重重地点点头,“小姐放心吧,奴婢就是拦御驾告御状,也绝不会让小姐受委屈的!”

“孺子可教。”

倾玥笑了,伸手勾了勾红笺的琼鼻,转身朝外走去。

入了萧金庭的院子,进了带着武夫独有味道,刀枪剑雨般的书房。

倾玥眉眼不动,无声地朝四下扫视,嗯,与上次相比,这一次,萧金庭的书房干脆连一本书都不摆了,到处都是做成小很多号,只有巴掌大的兵器模型,以及捏成的兵将,零零星星地摆放着,却煞气横现得犹如千军万马。

这一次,萧金庭的书房内没别人,只有他一个,书案上摆了一本兵书,也就只有那本是书吧。

倾玥收回目光,站在原地,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已当雕像。

“怎么,还在怪你父亲?”

过了许多,萧金庭终于沉息不住了。

他在战场打了十多年仗了,一个沉不住气,便有可能葬送自已将士的性命,在生死攸关之时,他死也要沉得住气。

但是在自已女儿面前,他这个当父亲,从来都有失专业水准,不但沉不住气,还露出偏爱的本性,宠爱萧羽菲,厌恶萧倾玥。

“女儿不敢。”

倾玥淡淡地长下眼帘,露出云淡风清的表情,语气更是犹如在处理他人之事般。

萧金庭从桌前站起来,目光带着威仪和淡淡的责备之色,对倾玥说道,“你莫要如此,老夫人寿宴那一日,你身为大姐,理应该招呼下宾客,而非让家门丑事败坏人前。”

原来萧金庭是来问罪的。

倾玥挑动眉头,神情发寒。

萧金庭却仿佛没看见一般,脸上甚至带了一丝喜庆之色,劝慰道,“黎王虽然与你无缘,但是却与你妹妹菲儿有缘,倾玥你也该豁达一些,莫要处处与你妹妹做对。她今后做了黎王妃,还能少得了你的好处了?”

听到萧金庭这番言语,倾玥简直震惊了,她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瞳孔看着萧金庭,可这个人脸上依然是那样喜庆,仿佛那亲事就在眼前一般,“若是黎王一提亲,那是最好的了。但是你妹妹说过此事与黎王有关系,为父却也相信了,并且觉得这是一门好亲事,所以,你身为长姐,必须祝贺你妹妹。若是府内再有个差错,莫怪为父不容情。”

现在是倾玥掌握中馈,若是出差错,自然会寻到倾玥的头上来。

令倾玥觉得惊奇的是,看起来萧金庭已经知道了老夫人寿宴时,那小屋内发生的事情,并且认定是萧羽菲所说的话,她要嫁予黎王。

倾玥倒没料到,自已却是促成了萧羽菲与黎王的亲事,只是这件事情,黎王会承认么?

而且据知情人道,那一夜在屋子里面的明明是董梦萝与一个丫头厮磨,现场根本就没有出现萧羽菲本人。

倾玥当然知道萧羽菲是被董氏给暗中偷换了,可是令倾玥惊讶的是,董氏与萧羽菲竟然向萧金庭坦诚一切,还说黎王会来娶萧羽菲,这对母女还真是,玩得够大的啊!

“这萧府之内,懂得医术的只有你自已,只是现在你管起了中馈来,便要一切承担起责任来。以后莫要再随意到底洒药,若是再出个其他事情,整个府邸上上下下,大家的脸面都不好看。”

萧金庭注意到倾玥目光转动,便知道她又有了想法,于是便进一步劝慰道。

“爹爹若是无其他事的话,女儿无告退了。”

倾玥不乐意再在这里“聆听教诲”。

她那么大人了,她的行事准则,不是萧金庭一两句话就能更正过来的,何况她也不是真正的萧倾玥,她有自已的行事准则,根本不需萧金庭插手管制。

看到倾玥一副不乐意再受教的样子,萧金庭内心哀叹一声,摇了摇头,对她最后说道,“为父即刻前方边关,这内宅之事便交予你了。只是你还年轻,多有不懂的地方,到时候向你母亲多多请教便是……”

萧金庭有意再语重心长地教导倾玥几句,哪知道倾玥根本就不欲再听他废话。

什么母亲?那董氏一心要置她于死地,哪里像她的母亲?

第一百九十一章 埋下祸根

请教什么?她一旦露出弱势,那董氏见缝插针,恨不得将她给吞噬入腹,简直笑话,让她请教董昏,萧金庭怎么就不问问内宅中馈还剩余多少银两,又被董氏贪没了多少呢?

这一些,萧金庭肯定不乐意听,于是倾玥微微一笑,转而禀报道,“父亲要出征,女儿祝您凯旋归来,父亲的话,女儿都记在心上了。”

她说着,看到萧金庭终于露出满意的笑意,抬手抚抚胡须,点点头,哪料倾玥话锋一转,接着续道,“有样东西,女儿不知该不该父亲看看,内心实在忐忑。”

“是何物?”萧金庭还以为倾玥瞬间改了性子,这说话都软绵绵地,透着一骨子的温柔,他也很是满意,于是问道。

倾玥像是变戏法一般,从袖口之内掏出一本账册,送到萧金庭面前,露出小女儿般苦恼的困惑之色来,对萧金庭道,“父亲,女儿对这里面的一点支出不太明白,能否先请教下父亲,然后再去请教母亲呢?毕竟父亲懂得比母亲多。”

为避免萧金庭推拒,倾玥最后补了句。

这顶高帽,萧金庭戴得也不太舒坦,奈何倾玥一副求知欲旺盛的样子,没有办法,萧金庭只得点头。

倾玥把那本账册铺到桌案上,将自已以红笔勾画出的几笔重要支出,统统摆到萧金庭面前来,她眨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露出非常天真的表情冲萧金庭问,“爹爹,您看,咱们府上究竟在外面购置了什么呀,竟然花了这么多银子,爹爹您知道吗?”

只看到那上面的几笔支出银两,加起来足足有四五千两的样子,看起来数目确实是够大的。

萧金庭摸着胡子,干瞪着眼,却说不出话来。

这也不怪他,他长年在外面打仗,对帝都之内发生的事情,都需要飞鸽传书才知道,他府内有什么详细的支出,打死他也不可能弄明细了。

若是提一下军队之中的采购支出之类的,萧金庭还能说上那么一两句话。现在倾玥问府里面的支出,萧金庭是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这个,得问你母亲。看这日期,是你母亲掌家的时候吧,看起来是得问你母亲的。”

萧金庭三下五除二,把这个问题丢给了董氏。

倾玥也没有要问董氏的意思,她便是问了,董氏那机灵劲,三言两语就能给抹没了。

她今天之所以把账册摆出来,也不是想指控董氏什么,她只是想丢给萧金庭一个线索,然后让他回战场之后,自已个儿慢慢悟道!

于是——

倾玥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又在萧金庭面前舞了舞那几笔勾红了的账目,然后把日期给送到萧金庭面前,说道,“爹爹您看,这几笔账目的日期,似乎都很近呢,您看,一个是中秋节,一个是董尚书府老太爷的生辰日,而另一个则是皇族中的祭祀之日,这几个日子离得都很近呢,你再看看?”

她满副的求知欲以及耐性十足的寻根究底的样子,使得萧金庭内心即使很烦,面上却不愿意摆出厌恶的样子来,毕竟他的大女儿好不容易没摆个死人脸出来,萧金庭已经有种能够修复父女关系的美好感觉了。

萧金庭只好俯下身看了看,只瞄了两眼,就要收回视线,却听到倾玥接道,“女儿记得这三个日子,您都回府了呢。而在这三个日子之中,咱们萧府可有送什么大礼出去吗?”

萧倾玥说到这,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极快的阴霾诡谲之色,她那洁白而小巧的指尖,一下下地点着账册上的那红笔勾勒的三笔“巨款”,她眼珠转动,露出苦思之色。

这副样子,使得萧金庭亦不由地把目光落在那血红笔迹之处,不由地蹙起了浓墨似的眉宇,脑中渐渐思索起来。

倾玥见他这样子,便知道自已计策已成,她声音开始变得极轻,带着引导以及催眠之意,徐徐道来,“我记得,这三个节日之时,咱们府上一共送出去三样物品,总价值不超过一千两,分别是绿色大滴夜明珠,翩跹玉鹤,以及釉里红投壶。那么那流出去的四千两又去了哪里了呢?”

她这般说着,看到萧金庭面色一点点变黑,倾玥又小小地提了一句,“爹爹亲自回帝都,定然对朝堂之事了若直掌,却不知道董尚书府在这三个节日之中,有何异常表现呢?”

“有何表现?!你说该有何表现?!”

听到最后这句话,萧金庭老脸一怒,拍案而起,严峻面容训斥道,“此事并非你能猜度的,快些退下罢!”

倾玥仔细观察着萧金庭寒冰似的脸,她心头冷笑一记,知道自已的话已经奏效,这便不再掺合,乖乖巧巧地福了福身,便退了下去。

本来教训完萧倾玥之后中,萧金庭便是要骑马踏上征程的。

可是萧倾玥临离开前的那番话,就好像是往萧金庭的心头塞了个刺猬一般,扎得他很不舒服。

董尚书府在这三个节日之中有,有何异常表现……

这句话反反复复地在萧金庭的脑中回荡起来,使他不得不回忆起,去年这三个节日之时,董尚书府有何表现。

那董尚书府在皇族祭祀之时,自然是出手阔绰,向圣上献敬了宝物,还得到好一番夸奖。而萧金庭则是囊中羞涩,在诸位同僚面前,好一番地寒酸。

中秋宫庭赏月,俱向皇上献礼,那董尚书府又再度压下萧府一大截去;

至于董尚书府老太爷的生辰,那是宾客满庭,金樽玉杯的,一番盛景犹在眼前,比前几日萧老夫人的寿宴,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萧老夫人的寿宴同样宾客济济,可是萧府内的准备食物宴会用物,却显得寒酸许多,不够尊贵,更有失大将之风。

萧金庭嘴上不说,表面上虽然不计较,可身为男儿郎,最爱颜面,他还是把这些都记在心里的,心中还是有小小介意的。

今日被倾玥这么一说,顿时就把萧金庭心头的那点介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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