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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美国父母怎么样管孩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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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如果你的孩子是一所名校拿A的学生,他踢球不错并具备下棋的天赋,或者是既擅长曲棍球又能吹小号,他的发展空间似乎是无限的。你是觉得他能做到才逼迫他。因为你的孩子不是那个在父母朋友一再鼓动下才参加舞会的长相平凡、只会死读书的十年级女生,她漂亮、活泼,刚刚127磅多一点,只要减点儿肥,就会变成美丽的天鹅。她离“完美”就差那么一点点,她需要的只是一点点“逼迫”。但在我看来,她也可能会是厌食症的受害者。    
      父母的高度期望(比如:“你一定能做到!”“去做吧!”)加上聪明、善解人意的孩子力图讨得父母喜欢,把我们推到了危险的边缘。“你钢琴弹得棒极了,只要我们给你找个更好的老师,你一定能成功的。”“教练告诉我说如果你暑假多练习,下学期你一定能进入校队。”父母的殷切期望在这些话中表露无疑,但对失败或意外的后果,父母却从未想过。    
      父母更关心孩子“有可能怎么样”而不是他“已经做到了什么”。孩子们也被教导不要盯着自己已经干成的事,而要把注意力放到还能干成的事上。孩子其实是想讨父母喜欢的——几乎所有的孩子都这样——他们因为夸奖和关注而更加努力,当父母提出不切实际的幻想时,他们被父母追求成功的热情所蒙蔽,逐渐排除了内心的疑虑情绪。他们可能会说,“我不太喜欢网球,但我父母那么希望我打,他们甚至要在家里建个网球场。”孩子们掩饰着内心的矛盾,全力以赴。    
      父母应该清醒地认识希望和盲目乐观的差别。父母总是对孩子充满希望,这种希望当然很重要,它能在失败和竞争时给我们力量,但盲目乐观却会使孩子受到伤害。父母根据错误的判断为孩子描绘未来,这只能使孩子与他们更加疏远。    
      在这个充满机会的社会,人们觉得一代应比一代强。子女的经济状况、社会地位应该比他们的父母好得多。如果你比不上自己的父母,或者更糟糕的是,你的子女比不上你,人生便是残缺不全的。    
      今天的家长很难抵制将孩子推向完美的诱惑。我们有能力为孩子做的事越来越多了,而我们的社会也推崇这样的行为。最近我听说有一种装有电脑芯片的高科技儿童玩具,叫“宝贝乐”,据说可以提高孩子的智力。当婴儿将它咬在嘴里,或滚动它时,“宝贝乐”就发出四五种语言的声音。谁不会给孩子买这样的玩具?“宝贝乐”可能是根据儿童语言发展研究的最新成果制造的。很多研究表明孩子学习外语时,年龄越低学得越快,因此许多父母在孩子还不到3岁就给忙着给他创造外语环境。研究还发现婴儿在几个月大的时候就可以辨别出外语的音素。“宝贝乐”即利用了这一理论。如果在很小时就让孩子熟悉几种外语音素,以后学外语就不困难了。“宝贝乐”只是起步,接下来,“小小语言家”电脑互动玩具会教他们读外语。当然,“宝贝乐”和“小小语言家”除了让你荷包缩小外,没有其他害处。尽管制造这些产品的目的是为了赚钱而不是帮你教育子女,但问题是,这类产品的存在使家长相信他们可以而且也应该“完善”自己的孩子,只要你有决心、肯花钱,你的孩子在这些产品和服务的帮助下必将从“还好”变为“了不起”。    
      现在家长期望自己的孩子不仅要在智力和体能上比别人强,他(她)的外表也要胜过他人。在前几节中我提到了人们为孩子花钱做美容整形的种种事例。    
      我们都知道没有几个孩子在上高中前不带牙箍的。过去由于经济和社会的原因,人们只有在孩子的牙齿严重变形时才去看整形医生。而现在,即使一点点的瑕疵,父母也要带孩子做矫正,洗白或装牙套在儿童中极为普遍。    
      当我们逐渐接受牙齿美容时(如果父母不带孩子矫正牙齿,常受到大家的指责,认为对孩子不负责),整形也成为家长们可以接受的“完善”孩子的手段。    
      年轻人做手术美容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整鼻手术在青少年中流行已久,现在孩子们接受下巴、唇部整容甚至隆胸手术也让人见怪不怪了。美国人对美容整形手术的热衷程度逐年上升。据美国整形美容手术协会公布的统计数字,仅从1997年到2000年,美容手术的数字就增长了173%。尽管青少年接受手术的比例没有增加(约3%),但在成年人美容大幅增加的情况下这个比例依然很能说明问题。    
      几乎所有的外科医生都会告诉你,“没有一个手术是小手术”。他们的意思是说麻醉有危险性,术后的并发症虽然很少见但它的确存在,而且还可能很严重。    
      


克服“管”孩子的冲动再管管,孩子就“完美”了(4)

    美国面部整形和修复协会反对18岁以下的儿童做隆胸手术。但是,很多高中毕业生都在做,往往这手术还是她们期待已久的毕业礼物。在美国所有唇部美容的手术中,有2%是青少年做的。    
      当孩子进入青春期后,他们开始关注自己的身体,对身体的某一部分尤其留意。他们讨厌自己的头发、眼睛或鼻子。她们嫌自己的胸部发育不够,或肚子太胖、小腿太粗。而社会的影响更让他们的烦恼火上加油。我曾有一个女病人,她对社交活动极度紧张。当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已经做了鼻子整形手术,但对效果很不满意。她相信要是她的鼻子能再小点,就会拥有更多的朋友,她的生活也会更好。可以肯定的是,没有手术可以解决她的问题。但只要有美容手术存在,孩子们就有可能认为外表的缺陷是限制他们成功的重要因素。    
      有时候,过度追求外表造成了一种矛盾的结果:长得越好看的孩子对自己的感觉越糟糕。不可否认,整形手术曾让不少孩子生活得更好、更自信,但很多手术不过是为了“锦上添花”,是家长追求完美的结果。很少有人会反对给长有龅牙的孩子做牙齿矫正手术,但17岁的女孩子做隆胸手术你会怎么想呢?我们自己年轻的时候会喜欢做这种手术,而且一辈子都得忍受不适吗?    
      当父母让孩子接受整形手术时,他们的意思很明确,“你那样子不够好”。显然,这会给孩子造成不利影响。我想,只要你认为一个美容手术可以真正改变你或孩子的生活,那你大可以尝试。但要注意的是,在你为孩子安排这种手术前,要慎重考虑手术的后果。因为孩子,即使是处在青春期的孩子对自身的认识也依然是不全面的。    
      我们如此追求完美,不仅改变着孩子的身体或学习成绩,当对孩子的要求逐级上升时,一些本应是正常的行为也被我们看成了禁忌。我记得我小时候的一个邻居,他有6个孩子。他的二女儿非常得顽皮,他每次提到那个孩子都会摇头、叹气、瞪眼睛,然后用慈爱的语气说:“这孩子真是个疯丫头,早晚我得气死。”今天的父母很少这样随意地对待自己的孩子了。我这样说并不是赞成家长纵容孩子,但过去我们对孩子的各种行为的确有更为健康的包容心态。那时的父母也不会人为地制造压力,觉得要为孩子的行为特性负责。    
      我们对孩子的要求越来越多,对他们的行为大加限制。即使是一些健康、正常的表现,也被我们用药品改变着。医疗是将我们的孩子推向成功之路的另一种武器。    
      1990年以来接受“注意力缺乏性多动症”(ADHD)治疗的案例迅猛增加。据估计,在1989年全美有75万儿童接受ADHD治疗,到了1995年,这个数字增长了一倍,达到150万。一些研究证明,接受ADHD治疗的孩子多来自中上层家庭。    
      同样,服用治疗焦虑和抑郁药的儿童和青少年的数量也在不断增加。尽管没有确切的数字,但据《时代周刊》1999年5月一篇文章的估计,每年大概有50万~100万的孩子吃抗抑郁的药。自上世纪末至今,抑郁症患者的数量一直在增加。目前,估计1%的学前儿童,2%的学龄儿童和5%的青少年患抑郁症,部分正是因为家长的过度要求而造成的。    
      百忧解(Prozac)是一种流行的治疗抑郁症的药。该药品含有的SSRI成分,对各种抑郁和焦虑都有效,但它也有一些不太严重的副作用。一位在曼哈顿工作的实习护士告诉我,“很多30多岁看起来没有一点忧郁症的人来开百忧解,而我们认为一些年纪大的应该服用该药品的人,他们甚至不想尝试。”当然,年纪大的人代表的是不会因为情感或心理问题而服药的老一辈人。他们挺过了30年代的经济大萧条和世界大战,对抗抑郁药嗤之以鼻。也许他们有点极端,但年轻人如此依赖抗抑郁药不能不让人注意。    
      据估计1999年有3500万人服用百忧解。彼得·克拉莫博士在他的《倾听百忧解》一书中以绝妙的语言描述了服用百忧解治疗心理和情感障碍的尴尬,我想我们在子女教育过程中存在同样的问题。尽管最近人们加大了儿童精神病理学研究的力度,我们对这一领域还是知之甚少。每当我给孩子开这种药时,我不仅担心药品的副作用,更害怕我们难以估量的东西。它会不会影响孩子的个性发展?没有别的什么坏作用?我们真正了解这东西吗?    
      杰罗姆格·泼曼曾在《纽约客》上发表了一篇谈论行为、个性,尤其是错乱的行为和环境的关系。他发现一些著名的科学家把行为的错乱归因于医疗的失当。他采访了波士顿儿童医院神经心理学研究项目的负责人、心理学家简·赫尔姆斯·伯尼斯坦博士。伯尼斯坦博士在治疗一个有学习障碍的孩子时,亲身实验了这个孩子接受的心理测试,她发现结果和这个孩子完全一样。她问,“为什么我没有心理障碍呢?因为我只要精通一个领域就可以,所以更容易调整自己。”但孩子在学校,却不得不样样精通,因此很难应付。她的发现有什么意义呢?尽管我面对的也是一些需要用药物才能应付日常生活的孩子,尽管我会开药为他们减轻心理负担,但我还是认为用药物使孩子达到某种普遍的行为标准不值得提倡。正如伯尼斯坦博士所说,“不要管,人类可以接受各种行为方式”。孩子需要的是家长能控制对孩子的期望,教导他们如何处理问题,而不是一有问题就求助于药物。    
      不幸的是,不管我们是利用药品、手术、训练或仅仅用压力使孩子走向“完美”,造成的后果却是孩子自信的丧失和自我价值的贬低。用外力改变他们的生活并不是难事。但在敦促他们拿A之前,请先停一下,想得长远些。当孩子靠自己了解到应该做什么,怎么去做,并且努力实现时,他才会真正感受到成功的快乐。用爱和包容对待我们的“近乎完美”的孩子,让他们自己去干,总有一天,他的成功将超出你的想像。


“管”的恶果良好的成长环境被破坏

    一个健康平衡的家庭系统因为成员之间的忍让互助而维持着。如果母亲太累,父亲会做晚饭或至少买外卖回来;而当父亲为打破的玻璃发火时,母亲则会清理并安慰哭泣的孩子。母亲经常是情感润滑剂,协调各种矛盾并抚慰受委屈的心灵,她会说:“爸爸最近没有时间和小苏西在一起,因为……”“比利最近有点沉默,因为他最好的朋友转学了。”等等。而家庭运转的动力往往来自父亲,父亲会说:“曼迪,你要提高跳远成绩,必须得多练习。”单亲家庭则会依靠亲戚、朋友来消除诸如3岁的孩子不吃蔬菜,或9岁的儿子没有入选足球巡回赛带来的烦恼。当一个家庭的平衡被打破,或者失去看待问题的正确态度,家里的每个成员都会有所感觉。我发现,现在常见的那些牺牲了正常的家庭生活,把孩子的“成功”作为惟一目标的家庭,他们所经受的心理折磨,与那些有孩子生病的家庭非常接近。    
      有个孩子生病时,父母的全部注意力都会放在病孩子身上,家里充斥着紧张情绪。其他孩子感到的不平衡往往会使他们变成“沉默的病人”,他们的痛苦不亚于生病的孩子。一方面他们为自己兄弟或姐妹的疾病担忧,另一方面,从父母身上感到的紧张和焦虑让他们更加难受。有时他们还会被一种罪恶感折磨,不知在玩耍时他们曾对病孩子说过多少遍类似“掉下来摔死”这样的话。    
      这些孩子还要面对家里发生的明显变化,比如父母不再精心做饭,日常的活动也被取消。面对这些变化,有些孩子会做出强烈的反应,另一些孩子的表现却会好得令人难以置信,但实际上他们也非常紧张不安,不过本能告诉他们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这些未被承认的“病人”独自经受着恐惧、担忧、焦虑,而父母却毫不知情。    
      我们所说的“被分裂的家庭”情况更为复杂。孩子生病的家庭经受痛苦的时间是有限的,而“被分裂的家庭”更像在经历一场拉锯战。有这样一个家庭,父亲发现儿子萨姆对冰球很感兴趣,就花大笔钱买球具,送他去儿童冰球队,还专门请教练每周对他进行几次训练。比赛、训练成了这个家庭的头等大事。萨姆的姐妹很快就发现周末她只能在球场做作业,或者为了避开看球的无聊而去朋友家。惬意的周末早餐已变成“冰球时间”。用不了几年,父亲又会考虑儿子获取大学奖学金的事(不管冰球奖学金有多少见),冰球统治了整个家庭。假日旅行贡献给了巡回比赛;家里的谈话、来往的朋友无不与冰球有关;甚至萨姆的学习也被放到第二位,尽管没有公开声明——大部分父母至少口头上承认学习很重要——但实际上可以感觉到父母的默许。考试、学期论文、专项调查都不能干扰训练和比赛。父亲开始吹嘘萨姆在打球时还能做数学作业,即使写论文到午夜也不困。父母姐妹都成了围绕萨姆和冰球旋转的卫星。    
      这样的家庭把重心放到一两个表现突出的孩子身上,其他的孩子只能是“落选者”。他们也会成为“沉默的病人”,要么用激烈的行为告诉家长他们受到了伤害,要么暗自神伤,被痛苦、焦虑、恼怒日夜折磨。而在有的家庭,所有的孩子都被家长逼得喘不过气来。在这种情况下,家长和孩子们被各种活动、课程、训练限制起来,家庭生活不复存在。    
      重视体育运动或其他竞争性活动的家长或许会说,这样可以让孩子茁壮成长,或者说这是体验真实人生的一种训练。另外,给孩子安排各种活动可以教会他们“如何管理时间”。而在我看来,这么做就如同把孩子放在燃烧的火炭上,试图以此让他学会走得快一些。    
      此外,日常生活中很多不可控制的因素也使家庭成员的联系不再紧密,比如工作,这是今天的家庭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不论经济是好是坏,工作占据我们越来越多的时间,人们不得不加班、起早贪黑。    
      同时,技术的发展也使我们有越来越多的时间工作。我们甚至可以在海滩上查看电子邮件。过去,在这种情况下我,我们很难和同事、客户取得联系,因此也就不再去想。但现在,我们知道五秒之内就能上网了解一笔大生意的进展情况,那我们就会无时无刻不被这件事统治着。在工作中我们习惯了同时应付很多事,即使回到家里,也很难从这种忙忙碌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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