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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婚盲-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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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宋清柔敢爱敢恨,话直也讲理,像这样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还真是第一次。

男司机被她戳着,又骂着,一张略白的脸涨红涨红的,但宋清柔心里仍然憋着火呢,“怎么着,宋家养你十几年,就养出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

“清柔!”一旁,云少宁上前。

“清什么柔啊,姑奶奶和你很熟?”火气上来,她管谁是谁呢,只要有人让她不痛快,她就让所有的人全部都不痛快。

噌着男司机的肩膀,宋清柔丢下一句,“等他再打电话过来,你告诉他,姑奶奶正在睡男人!”说完。她扭头就走。

徒留男司机楞了楞,感激的看了云少宁一眼,很快驾车跟上去。

原本夏天逸因为担心宋夏,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思想什么,这会见云少宁脸色忽然不对,也就点了支烟走过去,“还好吧?”

云少宁眯眼,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没说话,指着码头不远处的凉亭。

夏天逸会意,迈步走过去,落寞的看着陷入黄昏的海面,“有话要告诉我?”

“忽然记起一件事……”云少宁回忆着,“两年前,在沈总开始吐血,有意疏远宋小姐的时候,你还记得我特意去山城找过你吗?”

见夏天逸点头,云少宁继续说,“之后,就是在夏明月落网,沈总病重时,他曾经交待过我,查你当时收到的照片的出处,就是沈总和桑桑的亲密照,推断你收到,宋小姐也收到过,之后因为沈总出事,宋小姐又意外死于爆炸,也就不了了之。

刚才一说‘林秘书长’,我突然记起来,他和当年给你们寄照片的混混有接触,只是证据没拿到,那混混就因酒驾死了!”

听到这,夏天逸缩了缩瞳孔,“该不会正好是爆炸的第二天,死在海河吧~!”

“就是那里!”云少宁定睛,仿佛疑团一下有了归处,“而且依我推断宋小姐根本就没有寻死,而是死于意外,夏日别墅爆炸那天,这位林秘书名议上是出差,但是根据清洁工回忆,好像看到他了,说来也奇怪,之前我有渠道能查海关那边的记录,可就是那几天,查不到任何信息!”

“所以,依你推测爆炸不止不是意外。还和他有关!”这一句,夏天逸用了肯定的语气。

所考量的根本除了云少宁上述所说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看着云少宁,夏天逸说,“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在沈衍衡进警局接受调查前,帮罗欣离开医院的,就是他!当时你们应该在查她吧,孔明江义子,孔辉的情人——罗颀!”

“是!”云少宁点头,夏天逸一下有了目标可寻,“那个混混的资料,能给我吗?”



累极,梦里,我好像又回到生小菠萝那天。

那是三月末,31号这天,前一刻还是艳阳高照,可下一刻就是乌云密布,夏天逸因为烧伤行动不便,奈何我羊…水又破了。

街口又根本没有出租车,狂风劲雨中,我只能选择在家冒死一试!

那个时候,腹痛一波波的袭来,早已经疼得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只是坚信妈妈的在天之灵,还有不敢相信沈衍衡已经死亡的信念,支持着我。

是店员阿香,冒雨请来从前在妇产科退休的姑姑。

姑姑一看我当时的情况,只说:不好,这是难产,马上送医院,不然别说孩子,就算大人也保不住!

夏天逸本身就是医生,要是没烧伤前,凭借他精湛的医术,自然也能试上一试,但爆炸不但毁了他的容貌还有灵巧的十指。

救护车也卡在半路,情急之下,他借了推车送我。

只记得当时阿香脸上的泪和雨,全部分不清楚,而夏天逸更是腿伤和胳膊伤全部发作,更不巧的是因为暴雨,那座唯一能进城的桥,裂了!

谁都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断开。

听着我隐忍的痛声,夏天逸就站在雨里,噗通一声跪了。

向来不信奉鬼神,不相信上帝和老天爷的他。第一次无措的磕头救天,也就在那个时候,是一位卖菠萝的老婆婆,她说:如果信我,就进来吧!

当时夏天逸和阿香震惊了,要知道就连干了一辈子妇产科的姑姑都不敢试,她竟然敢这样讲。

——…好!

我说,牙齿咬破嘴唇,因为暴雨,血水很快被冲刷,只记得夏天逸将我抱进去,躺在简易的床边,老婆婆一声声的促着:

——…用力,用力,再用力,马上就出来了!

——…啊啊,我努力,用力,啊!沈衍衡!!!

这个名字,这三个字,是爆炸之后,我第一次叫出来,老婆婆欣喜:再叫,就叫这个名字,还有你们两个,也跟着孕妇一起喊!

——…沈衍衡,衍衡,沈衍衡……

“沈衍衡,衍衡……”迷糊之际,我分不清梦境还是真实,只是这样无意识的,流着泪水的随着梦里的呼喊,一起呢喃。

哐,一声巨响!

我猛地睁开眼,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时,刚动了动身子想坐起来,这才意识到全身酸疼的厉害,那里更是一片火辣辣的!

看着用降落伞铺成的简易床边,另一侧是空的。

我抬手想拍脑门,却也在这时瞧见了胳膊和胸前,以及所有能看见的地方,全部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天呐,果然老话一点错没有,外表越冷情,内心越火热!

这个该死的老流氓,是几百年没碰女人吗?至于下这么狠的力气吗?

抖着腿,我刚坐起来,全身赤条不说,一股暖流瞬间滑到脚边,这这这……

瞧着不明物,啊啊!

我扶额,快要崩溃了,“沈衍衡,你这个王八蛋,给我出来!”

“沈衍衡不在!”好一会,岩石后面传来这么一声,明显是吃醋也不悦的嗓音。

“噗!”没忍住,我很不厚道的笑了,“哎呀,好大的醋味啊,你——”话没说完,这时正好有海风吹过来,全身顿时一阵清凉。

再抬头,在不远处的岩石上,晾着的正是我的内一!!

与此同时,原本在岩石后面的海洋,一个矫健的翻身,下一瞬就来到了我跟前,目光灼灼的打量着我想躲,却无处躲藏的身子。

是这样说,“脸红?要了我那么多次,该脸红的人,不该是我吗?”

我感觉脸颊,又热了几份,“讨厌,衣服拿来!”

此刻,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声音娇…媚,笑容也明亮,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因为整夜的欢…爱,变得魅惑勾人。

海洋是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又做了什么。

瞧着身下的我,一脸浅笑莞尔的样子,他脱口而出的问道,“还有没有不舒服?”

乍听这句,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只是不想他担心,所以才摇头,那里会想,这个坏透了的男人,直接把衬衣夺了去。

“一会再穿……”

“为什么是一会——唔。”

他用动作,直接的回答了我,为什么。

只记得这个清晨,阳光铺满了整片天空,朵朵白云也因它散发着七彩绚丽的光芒,而我对他唯一的要求,就只剩下,“下次,别这么久,别这么久……”

海洋撇了我一眼,做完清理工作,又拿了衬衣,扣之前,又在第二粒纽扣那里,落下一连串的痕迹。

“饿不饿?我烤了鱼!”他抱着,早已经软若无力的我,迈步走了出去。

我困惑啊,这种事,为什么做完女人都是这样有气无力的,而男人却成了精神抖擞,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精神都焕发了?

海洋似乎看透我在想什么,只是低低地笑,“来,吃完,可以补充体力的!”说着,递给我一片大大的片子。

碧绿的叶子里,躺着一块块挑完鱼刺的鲜肉,一旁的脚边,还有两三个大片子,依鼓鼓的情况来猜,应该是水果。

瞧着我一脸惊讶,他挑眉,“怎么着,不想吃?”

“吃,我怎么不吃!”抢过来,我视若珍宝,眼框里有幸福的泪在盈盈的泛滥。

我以为我借着低头,借着吃东西,能掩饰得很好,但海洋还是察觉到了什么。

他放下手里的毛竹筷子,二话不说的将我捞到他腿上,额头抵着我,“怎么哭了?是不是……”他握拳,尴尬的咳嗽了下,“我弄疼你了?”

我摇了摇头,哽咽着,已经激动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他扣着我脑袋,按在胸膛处,吻着我额头,“我忍不住就……”

“不是不是……”我含…着泪,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也忘记了因为刚吃过鱼肉。口腔里还腥腥的,勾着他脖子就吻。

这或许是,我和他有史以来,最为温柔的。

只是单纯的吻,没有其他。

我和他,他和我,都在细细的品尝着彼此的美好,不放过每一个角度和每一丝缠…绵,直到我快透不过气,海洋这才放开。

低沉眷恋的嗓音,夹杂在头顶掠过的海鸥,他说,“现在,我算你的什么?”

我猜他之所以这样说,应该是想把话题再一次引到‘我们以前认识’上,也就靠在他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点着他结实有力的胳膊,我说,“想不想听我的故事?”

他拥着我,吻了下,“好!”

“我想想……”我长长的回忆着,才发现这一刻,早已经忘记了那个叫林远航的男人的样子,“故事的开始。可能很狗血,但我却遇见了他……”

我知道,在海洋心里‘沈衍衡’这三个字,还会添堵,也就全部用他来替代。

整个讲述的过程,我以为我会哭,会忍不住因为一次次的磨难和沈衍衡的出事,而哽咽,而难受的中止,却没想到靠在海洋怀里,我是笑的。

我笑着说,“原本,他有视频留给我,想他了,可以随时随地的看视频,可因为爆炸,视频没了。”

我眨着眼框里的泪,又笑道,“小菠萝出生那天,我是叫着他的名字,渡过!满月和百日,我抱小菠萝许愿:沈衍衡,能不能来梦里,看看我,看看儿子?

中秋前,是我的生日,我许愿:沈衍衡,你回来好不好?

去年情人节,是我和他订婚四周年,我许愿:沈衍衡,你回来,给我披上婚纱,好不好?哪怕只有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

好一会,又是海洋的声音响在耳畔,“后来呢?”

“后来啊!”我想了想,这可真是一个好长好长的后来。

片刻沉默,我突然起身。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容颜,我莞尔一笑,“后天,上天可能是被我感动,真的把他送到了我面前,海洋,你知道吗?我见到他了,他真的回来了,虽然他是为另一个女人披婚纱而出现在我面前的,但有生之年,能再见到他,真好!”

闻言,海洋涣散的眼眸,因为最后一句,一下定睛、聚拢。

回荡在他耳边的是:海洋,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有生之年,能再见到你,真好!

………有生之年,能再见到他,真好!

第166章 乖~!叫声三哥听一听!

荒岛中,被朝霞所笼罩的深绿色古树下,有斑斓的光影穿梭而斜。

海洋站在树旁,看着咫尺前,静立微笑,又因为海风卷起秀发,低头别至耳后的妩媚女人,一颗死寂般的心,因刚才的故事,因她的最后一句,而掀起骇浪。

那一种不可思议,想都不敢想的巨大惊喜,让他恍惚。

像是一只漂浮在汪洋大海里的小船,所操控他方向和生命的,不是恶劣的天气,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海浪和血腥的怪物,而是眼前这样美丽的她。

甚至在四目相对的一瞬,海洋感觉自己的整颗心被灌满了。

也在下一刻,在跟前的女人一下撞到他怀里,那具让他一直引以为傲,不会畏惧任何困难和刀枪的身躯,也随之奔溃。

又听怀里的女人说,“海洋,你想知道,他是谁,他现在在哪吗?”

这么一听,海洋瞬间感觉他所有的坚固,再一次被击溃,仿佛虚弱到只要微风一吹,他这个人就会彻彻底底的消散。

“不要,不要说!”搂紧怀里的女人,他不能自已,害怕又期望,“别说话!”

声音落下,他闭眼,紧紧的闭,也狠狠的吸了口气,脸颊深埋在女人的脖颈里。

本想冷静,不让自己这么乱了方寸。

向来他喜欢也习惯了掌控,这样的被动,有那么一刻,让他排斥。

却是在鼻头接触到女人软…滑的肌肤,还有熟悉的,更令他不能自拔的幽香时,不但没让他心底的巨浪平息,反而越滚越猛。

“宋夏,宋夏……”这样的无措,原本他该推开她,走得远远的,好冷静冷静,但海洋发现他做出的动作却是低头、吻她。

心底掀起了怎样的骇浪,他就用怎样的激烈,用拥吻怀里的女人。

仿佛只有这样深深,狠狠的拥吻,才能重新恢复之前的那种掌控四方的淡然,可结果却是:他终于终于理解史上那些因为美人计而铸成大错的前辈们。

只因为这一刻的他,只要怀里的女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毫不犹豫的去执行。

原本他来海城的任务是什么?

是霸主的生命所剩无几,帮内又是人心四散,为给帮内众长老们一个定心丸。为了霸主能安心的走,他秘密和海宝贝来海城!

私密策划婚礼,好在最短的时间内,修改再呈现在帮会上。

但是现在呢?

从乍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面起,他的冷情就奔溃了。

跟着又是那个软软的孩子,以及自己一次次的妥协和一次次的心乱,甚至最后是怎么在飞机上,做出和她一起跳机的冲动。

这一刻,海洋完全是蒙的。

万一万一,怀里的这个女人是帮里那些个异己份子安插的眼线,那那……

后果有多严重,他不去想。

反而这个念头在冒出来的瞬间,脑中立马又有一个很肯定的声音打断:就算人家不停的撩你,算是美人计,那前提也仅仅是因为你就是她藏在心底的男人!

不对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结婚证,那个姓夏的男人,又该怎么解释?

就算就算,就算他就是沈衍衡。难道他就可以不顾帮里的弟兄,毫不留恋的跟她走,一起退隐,只守着她和小菠萝?

那阿妈,那霸主,他们又该怎么办?

可如果他根本就不是沈衍衡,那这个女人,接近他为的是什么?

往轻了说是因为他和沈衍衡相像,往严重了说……

这一刻,海洋靠着古树树干,拥抱着怀里的女人,才发现不管是与不是,他都是两难。

要他放弃兄弟,他做不到,反之,要他放弃她……

心,好痛好痛。

痛苦的深吸了口气,海洋握住女人的肩膀,正准备找她问答案,这才注意到,就在他胡思乱想,痛苦挣扎的时候,她竟然又睡了。

“宋夏……”情不自禁,海洋吻了吻她额头,“我该拿你怎么办?”

音落,回应他的是呼呼的海风,头顶掠过的海鸥,以及空气里独属于她的味道。

瞧着女人略有些消瘦的脸庞,海洋眸中缓缓的划过一抹怜惜,他抬手轻轻的抚过她的唇。

七彩光芒里,她唇…瓣微肿,甚至还因为他刚才的失控,有两处充盈着血丝,脖颈以及衬衣所开的肌肤里,有着大小不一的青紫吻痕。

之前的缠绵中,她的甜美,让他一度的沉沦,一度的难以自控!

情到深处,好像吃了那种红色果子的人,根本就不再是她,而是他,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她!

一路乱想,再回降落伞那边,海洋将怀里的女人放下,曲腿而坐。

习惯性的伸手去摸烟,才意识到兜里的烟盒,早已经在坠机醒过来的时候,泡烂了。

唉!望着树荫之外的烈日,他扶额,本想捏眉心,才发现手指竟在颤抖,向来拿刀拿枪都不会抖的手,在这一刻,怂了?

心底也出了一个念头:不离开,只想和她永远的待在这里!!

“!!”海洋怔,也兀自起身,咬牙跑了出去:他怎么可以生出这种堕落的念头?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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