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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婚盲-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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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老千,五十万?”秦总眯了眯眼,狠狠的掰过林远航的下巴,“你也姓林啊!”

“是男人的就——”林远航张嘴,话没说完,一旁的保镖已经报了出来,“秦总,林永生就是林远航的爹,他…妈袁子兰是沈衍衡父亲资助的义女,我妈曾经在他们家做过保姆,很多年前,两父子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沈衍衡不但彻底脱离张家,还更名随母姓!前几天不是有报道说,沈衍衡求婚离异少妇么,听说这个少妇就是林远航的前妻!”

“这样啊!”

他正愁和沈衍衡搭不上线呢,这下可好了!

秦总摸着下巴,冷笑了一声,对电话那边的经理说,“很好,不是抽老千吗?五十万要是半小时内还不上,我先砍他的手,然后——”

说着命令保镖将林远航返过来,一脚踩他命根子上,“老的断腿,小的断子绝孙!”

随着他脚下用力,林远航啊的一声,惨叫着晕了过去。

半小时后。林远航再醒过来,地点已经从妇幼医院换到晨光小区的家里。

原本还算宽敞的客厅,因为一下子多了几个狭小而又死寂,正对他的椅子里绑着哼哼唧唧的林永生。

一身的酒味不说,尾指还断了,就摆在他跟前的茶机上。

两保镖,一个在左按着林永生的手,另个在右手拿着切水果的刀子,“还钱,断肢,二选一!”

“……”林远航晃了晃脑袋,很快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却也在这个时候,只听啊的惨叫后,林永生的第二根手指也下来了。

保镖问得简单,还是断肢还钱!

听着林永生的惨叫,林远航说,“现在是半夜,就算我有钱,那也得银行开门,你们欺人太、甚!”

“欺人?”保镖说,“林远航,你该庆幸张楚楚肚子里的孩子,还在危险期,不然的话,就你这条狗命,早他妈丢黄埔江了,房子不错啊!”

“你——”

“赠送协议,五分钟!”

“你们这是抢,是犯法的,是——”瞧着保镖又扬起刀子,林远航闭了闭眼,“好好。好!我写,我写赠送协议!!!”

声音落下,根本就不用写,已经准备好。

签字、盖章,然后五分钟不到,两父子被五大三粗的保安,直接丢出了单元楼!

轰隆隆!

一声雷,一阵雨,两人彻彻底底的成了落水狗!



翌日,晴空万里,阳光特别的灿烂。

嗅着山城清新的空气,又被窗台折射进来的暖阳笼罩着。

我懒洋洋的伸了伸腿,在睁开眼睛看到陌生而又以奢华的套房时,猛得坐了起来。

记得,我在沙发里看视频,怎么就睡到了床上?

难道是沈衍衡抱过来的?

想到这里,我立马掀起薄被,在看到昨天的裤装还好好的穿在身上时,长长舒了口气,总算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没趁我睡着的时候,再做什么。

不然又要吃药!

上次去买事后药,店员告诉我,这种药一个月最多2…3次,吃太多对身体有害不说,姨妈还——

正想着,我楞了楞。

才意识从流产之后,姨妈就没来过!!

一瞬,我慌了,想都不想的下床找手机,迫不及待的想陈烨,却在拉开门的一瞬,听到了沈衍衡的声音。好像正在和什么人谈话。

他声音有些哑,“怎么说?”

“就是梅村那套荒废的院子,开发商又联系了,想要高价购买!”

“不、卖!”

“可是负责这次楼盘的,是院子最初主人的儿子,也就是明月小姐的父亲,当年明月小姐的奶奶因病去世,举家搬迁后,几经倒手,他一直想买回来!”

“……”

后面沈衍衡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天旋地转一样。

如果把这位叫什么明月的,名字换成表姐梅梅,那么剩下的一切都对上了,姥姥就住梅村,那套旧居也是在她死后,被舅舅出手,然后举家搬迁!!

捂着胸口,我心跳砰砰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明月就是梅梅姐后来取的新名字?

外头一阵沉默,直到听见关门的声音,我这才舒了口气。轻手轻脚的拉门走出来,正想去沙发那边看看手机在不在,迎面和沈衍衡视线撞在了一起。

我嘿嘿笑了两声,“早!”

沈衍衡依旧的黑裤装,上身换成了大海蓝的衬衣,正扣到第三粒纽扣,瞧见我披头散发的样子,他眉头拧了拧,“你——还赤脚?”

“我,那个尿急!”扔下这句,转身就冲进洗手间。

对着镜子一看。差点没跌进马桶里。

昨天随王子安他们出来游玩的时候,我化了妆!!

然后经过一夜后,眼影乱了,眼线飞了,口红也是所剩无几不说,唇瓣肿肿的,额头还冒了一个大大痘包,那及肩的头发更是又张牙舞爪的乱了!!

天,我刚才就是用这副鬼样,笑嘻嘻的和沈衍衡打招呼?

啊啊,我胡乱弄着头发。正抓狂呢,这时推拉门咔嚓一声,就看见他挥了挥车钥匙,“想吃早餐的话,五分钟收拾好!”

“……”

“更丑的样子,我也见过!”

“……”所以是根本不在意?“沈衍衡,女为悦己者容,你懂不懂啊!!”

瞧着我跺脚抗议的样子,沈衍衡低低地笑了一声,“我车里抽支烟,等你!”

最后两字。带着卷舌,用他那独有的嗓音发出来,我感觉耳朵怀孕了一样,全身都飘了。

梳洗打扮的时候,闪出了一个很污的念头:这样都受不了了,要是哪天扑倒后,再听他情不自禁的发音,那那那……

我捂着脸,下楼。

走出夏日酒店上车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把挂在浴室的裙子给换上了。

一件特收腰的水蓝色长裙。

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我窘迫的扯了扯裙边。挺胸,“怎么样,好看吗?”

沈衍衡坐在车里,胳膊搭在车窗那里,修长如玉的手指夹了根燃了一半的烟卷,说话的时候,声音从烟雾里透过来,“木瓜没喝?”

“你!!”我使劲吸了吸肚子,又证明似的抬头,“就那么不入眼吗?”

瞧着我快生气了,沈衍衡来了句,“唇太红!”

“人家问的是裙子!!”还有是不是胸太小!

后面这句没敢说!

甩上车门,我都没发现自己的嗓音多么娇媚,小脸红扑扑的,本身我肤色又比较白,看在沈衍衡眼里就成了勾…引。

颀长的身子,微微一斜。

等我反应过来,后脑勺被紧紧扣住,唇也跟着失守。

我不知道是因为误会解清,还是出于本能,他吻过来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仰头。微微张开了嘴角,一副邀请他侵占的架式。

惹得沈衍衡又是低低一笑,“看来你比较早熟!”

我怔了怔,没明白,“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书上说得对,女人的确比男人要早熟,才26的年龄,天天就像如狼似虎一样!”抽了纸币一下下的擦着我唇上的颜色,“欲…求不满!”

“沈衍衡,你讨厌!!”

“安全带!”

“……”看吧。他脑思维跳跃起来,就是和旁人不一样。

前一秒,能一本正经的说着色色的浑话,下秒就忽然严谨得像教授!

早餐是他点的,看起来很家常。

唯独在落座的时候,沈衍衡又特意加了份荠菜馄饨,虽然还没吃,但盛过来一看,就知道馄饨皮薄馅多,嗅着散发诱人的香。

因为之前心情不好,我根本就没多少食欲。这会已经很没形象的咽了咽口水。

咬着热热的馄饨,我说,“为什么另加,是特意请我吃吗?”

沈衍衡看着馄饨,笑容清浅,“因为怀念吧!”

晨光打在他刚毅的脸颊,根根精心修剪的黑发,被微风一吹,遮住眼帘的一瞬,我好像在他眼底看到了一抹深痛,一闪而过。

是因为那个叫明月的女人吗?

吸了口气,我说,“沈衍衡,你是不是很喜欢吃?”

他明显顿了顿,然后点头,我接着说,“那刚好,我会做哦,虽然手艺和大厨相比还是差远了,不过也挺好吃的,有时间我做给你吃!”

“年三十,就吃它!”

“……”我怔了怔,一个完整的馄饨一股脑的咽了下去,“你的意思是,会陪我过年?”

沈衍衡不动声色的抬眼,“还是你有约?”

声音是淡淡的,可口气好像隐隐不太对。

我连忙表示,“没有没有,过年怎么会有人约我呢,我只是以为像你们这种人,在这样特别的日子,会有什么活动或陪家人!!”

“宋夏,你——”沈衍衡眉头紧了紧。抬头要说什么的时候,似乎看到了谁还是记起什么事,钱包一把塞给我,叮嘱了一句,开车就走。

看着车牌刚好是7758,我笑了下,发现刚刚还很美味的馄饨,再怎么都咽不下去。

滴滴,两声。

我掏手机一看,又是王子安,接通的一瞬就听他说,“宋夏,你不是想打听你姥姥葬在哪吗?刚好!太巧了,朋友的一位长辈知道,你方便吗?”

“方便方便!”结好账,我立马打车过去。

等待的时间里,王子安已经很贴心的准备了一束白菊和一些纸钱,等我下了出租车,然后开了导航,很快就向着目的地驶过去。

一路崎岖,盘山路一样蜿蜒着。

看着王子安额头上的汗,我说。“对不起啊,真是太麻烦你。”

驶向山顶,前面一路平坦,王子安这才松了口气,“客气什么,再说了,也应该是谢谢而非对不起啊,就是我车技有点差,没怎么开过山——坐好!”

突然的大拐向,我啊的一声,身子不受控制的猛地贴向车门。脑门也因为惯性,一下子撞上车玻璃。虽然没流血,却很疼。

也就在这个时候,嗖!一辆急速行驶的车子一闪而过。

耳边是王子安说,“靠,这是哪里来的不要命的,把林肯小kk,当越野了?这种路都超车?”

“…林肯?”我楞了楞,颠簸的探出脑袋,刚好看到之前那辆快速超过去的车子,车身正是银色,而车牌也正是7758。

沈衍衡,是你吗?

第68章 沈衍衡钱夹里的照片!

脑袋缩回来,摸出手机想给沈衍衡去电话的时候,我放弃了。

瞧着我这样犹豫,一脸的失魂落魄,王子安有些不懂了,“想打就打,真搞不定你们这些女人,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想那么多不累?”

“说得好像自己多了解女人一样,谁说我要打电话了,我只是看时间而已!”我梗脖子狡辩。

“是,您只是看时间而已!”王子安无奈的拉长了尾音。

伸手打开音乐时,细长的手指故意点了点表盘旁的时间显示,“哎,让我怎么相信,一个会开车的人,想知道时间不看这里,反而去摸手机?”

“开你的车!”我佯装生气,发现王子安自从回山城,话越来越多,其实我只所以放弃打电话,不是暗自伤神,只是怕万一开车的人是他。

车子左拐西拧的,差不多在山路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到王子安说的那个地方。

那天正午,天蓝,云白,风和日丽的,很漂亮。

我不知道当年舅舅和舅妈是用怎样的心境送别姥姥,但今天看到满是荒草的土坟,心都快拧了一起。

车里没有可用的工具,我只能用手一点点的除草。

王子安有些看不下去。“看你那么费事,人死如灯灭,活着的人再折磨自己再难受,死了的人都不会知道,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就这些草一把火就解决了!你说你——”

指了指我手腕、手背还有掌心被划破的地方,他说,“犯不上!!”

“王子先生!”把手里的枯草扔远,我笑了笑,“我谢谢你的关心,可是从那年离开,我和妈妈就再也没回来过,今天我代表的不单单是我自己,还有妈妈,这么伤回去擦擦药就好了!”

“哎!哎!”王子安无奈,只能弯下腰帮我。过了没多会,就听他‘咦’了一声,跟着从杂草堆里捡起两根烟蒂,“marlboro?”

我,“……”会是沈衍衡吗?

王子安放鼻孔下,嗅了嗅,“绿白硬装,薄荷香型。”

回去的路上。我想了很久,就是记不起沈衍衡抽的是什么牌子。

经过加油站,也巧了,王子安兜里正好现金不够,而加油站的刷卡机又故障,我对他挥了挥手,“王子安,我这里有,你等一下!”

“那,我回去还你!”王子安跑过来说。

“还什么还,你陪我跑了那么远,你辛苦就算了,加油就应该用我的!”等我从包里翻出沈衍衡的钱夹,把现金递给王子安的时候,钱夹没拿稳,噗的掉地。

我刚要打开车门,这时站在车外的王子安帮我捡起来,有些诧异的说,“宋夏,老实交待,你和那个姓沈的,是不是两小无猜?难怪瞧不上我呢!”

“什么啊!”

“啧啧!”王子安撇了撇嘴,钱夹递给我,“里头有你小时候的照片!”

“……”我怔了怔,怎么可能?

却是低头一看,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他钱夹里的照片,除了是彩色的之外,其他和张楚楚手机里的素描是一样的。

里头的主人公,我认识,也认识她身上的那件水蓝色旗袍!

那是梅女士用自己穿旧的旗袍,修改而成,虽旧却满满的透着爱。我很珍惜,记得只穿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找不到了。

原来是穿在了她身上。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碍于在加油站,我一直等到离开差不多有一百多米远之后,这才拨打回去,“您好,我是宋夏!”

“找我什么事?”

“呃?”陌生又冰冷的声音,“您是——”

“梅村,去那所小院照看玫瑰的人!”

“哦,您好!”我记起来了,没想到老伯伯办事效率还挺快,看着沈衍衡钱夹里的照片,我说,“我只想找您求证一件事,明月是不是梅梅!”

“……”

沉默了好一会,挂了。

再打过去,关机!

我这个人有的时候比较拧巴,得不到答案总会犯病,各种的强迫症!

原本王子安也该准备回海城的,硬是被我拖着又回了姥姥的旧居,可是再和周围的邻居,打听那位老伯伯和照顾玫瑰的人。都说不认识。

失魂落魄的,再回车里才看到有沈衍衡的未接电话和一条短息:急飞柏林,回见!

看着这生硬的六个字,我有些哭笑不得。

真是个惜字如金,寡言少语的男人,此时我根本不知道,就是这个外表冷冷,私下里闷骚的男人会在不久的将来,宠我上天也伤我入地。

回海城后,王子安一直送我到公寓楼下。

因为颠簸了很久,我晚饭都没吃便沉沉的睡了,没注意陆蔓晚上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苍的。

第二天,一进公司,就感觉不太对。

我心里正纳闷呢,订婚之前每个人都还是客客气气的。怎么两天假回来就变了,直到我走出电梯,迈向销售部的时候,总算明白了!

公公一声,“宋夏,你可回来了!”瞬间吸了无数双眼睛。

瞧着他衣着褴褛的蹲在我办公室门口,我看了看周围的同事,没说话,拎钥匙打开门,本想着让他进来说,毕竟这是上班的地方。

结果公公噗通一声,跪了。

我,“……”楞在了原地,“这又是哪一出?”

“宋夏,远航不见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怎么着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得帮帮我啊,你要是不帮我,那我——我也活不下去了!”

声音落下,我感觉脸颊丢得滚烫滚烫的,“你起来!先起来!”

“不,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公公固执的跪着。有同事倒水过来的时候,我才注意他左手无名指和尾指都包着,像是断了一截。

估计公公是得不到我的回应,他水也顾不得喝,直接跪着向前,要抱我的腿。

这时一道清丽的嗓音响起,“看什么看,都不用上班了?”

随着哒哒的皮鞋声。我看到走廊尽头是一身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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