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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婚盲-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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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道清丽的嗓音响起,“看什么看,都不用上班了?”

随着哒哒的皮鞋声。我看到走廊尽头是一身深蓝色职装的沈恩走了过来。

她似乎心情不太好,冷冷的睇着我,“宋夏,你怎么回事?没完没了是不是?”

“我——”

“你是什么你,给你十分钟,公司请你来不是销假和纠缠私人恩怨的地方!”

“是!”我不傻,明白沈恩的冷脸应该来自于我和沈衍衡的订婚,在同事们都散开后,我指着办公室里头,对公公说,“要么进来,要么你走或我离、开!”

“宋夏!你不可以这样,我儿子一直对你不懒!”

“不懒?”真好意思说,我冷笑了一声,“既然儿子丢了,那你为什么不去报警?”

“报警?警察管得了吗?宋夏,再怎么说你们也是相处了三年,你不能这样无情无义,说到底我儿子之所以变成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

“然后呢?”

“给我找人去啊!”

从外看,公公明明是低姿态,可出口就是命令!

像是训斥下人一样的口气,三年以来我听过太多太多次,再也不想和他多纠缠。来到办公桌前我直接打电话给保安,并说不准他再入内。

当时公公还不想走,我说不走就报警!

以为碰壁后,他不会再来,万万没想到,办公室进不了,他直接在写字楼下面等。

都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个大大的牌子,上面写着‘前儿媳妇。求你救救我儿子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他儿子做了什么事!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平息内心的骇浪,我说,“想找人是吧!”

公公连连点点,“宋夏,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肯定不会不管他的!”说罢,起身就拉我要走?

我连退了两步,这才躲开,“五十万!”

听我这么说,公公瞬间跳脚了,“你说什么?五十万,你这是趁火打劫!!”

“你也可以断章取义的理解为绑架!”

“你——”

“你以为找人,只是打个电话这么简单?就算打电话也要建立在有手机,有话费的基础上。你自己两天都找不到,难道我就是神?我就不用请人?”

“你——”

“一口价,爱找不找!”赶在公公再跳起来之前,我说,“如果你感觉你儿子的命,不值五十万,那么另请高明!”

不是我爱钱,只是想到妈妈所支付的首付款。我心里就不舒服。

三年以来,因为房子我受了多少挤兑?

又想着妈妈坠楼时的一幕幕,我痛苦的闭了闭眼,再不想理会公公说什么,转身就走。

之后的几天,公公再没出现,我以为终于把他给打发了,却意外接到交警队的电话。“请问你是林远航的妻子吗?”

“是前妻,谢谢!”

“不管你是谁,马上来中心医院,他出事了!”

“……”盯着通话结束的时间,我无比的郁闷:他出事关我什么事?为什么不联系张楚楚?

瞧着我咬牙的样子,陆蔓走过来,“宋姐,怎么了?”

我舒了口气,把情况和陆蔓说了说,看时间快下班了,我说,“你能不能陪我去?”

陆蔓想了想,点头说好!

也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这丫头好像瘦了,路上问她,她支支吾吾的只说自己在减肥。当时我只想着林远航出事的事,没注意她的不对。

匆匆打车赶过去,正好手术刚结束,有医生从抢救室走出来,和一旁等待的警察交待,“一死两伤,肇事者能不能醒过来,还很难说!”

“什么?”我怔了怔,“一死?”

“母亲死了,后座的两孩子骨折和多处擦伤,肇事者林远航目前深度昏迷,植物人的可能性很大!”

听着医生的解说,我脑袋嗡的一声,懵了。

竟然酒驾撞死了一位年轻的妈妈后,自己却平静的躺下了?什么惩罚都不用受?所有的伤痛和周遭的一切都不用管了?

一瞬,我胸口很难受。几乎憋闷得透不过气。

不是因为他的出事,而是那两个可怜的孩子,如果前几天我不和公公置气,及时出去找他的话,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捂着脸,我站在病房门口痛苦了好久。

很快,陆蔓就拿着沈衍衡的钱夹,替那两位孩子缴费。安慰我说,“宋姐,你不要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就算你出去找了,就算你找到了,他就能听你的?”

“可是——”

“可是什么?你能阻止他一次,那你能阻止他一生吗?”

“……”我呆呆的站着,很长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做点什么,再离开医院,竟然下雨了,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雨夹雪!

回去的路上,地面滑滑的,我走得好冷。

到了公寓楼下,我脚下突然一滑,跟着‘噗通’一声跌坐在地,整条右腿也一下子从下麻到上。

“宋姐!”陆蔓听到声音,急忙紧走了几步,“你别动,你先别动啊,哪里疼?”

问我的同时,她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

我咬着牙指了指右脚,更多的是脚裸,“好像是崴了!”

“嗯嗯,是的,宋姐脚崴了,我们就在公寓楼下,没有伞!沈总,你快点过来!”陆蔓站在我身旁,拿包挡在我头顶,声音透着雨帘落了下来。

听到沈总两字,我眼里本来没有泪的,可是说不清为什么,一下子就湿润了。

第69章 哪个女人,每月没有莫妙其妙的几天?

正值傍晚人多,我扯了扯陆蔓,“雨太多了,你扶我过去楼道那里吧!”

陆蔓摇了摇头,“宋姐,我帮你挡雨,你现在是整条右腿都动不了,在不确定伤势的情况,绝对不能乱动!我们应该都要保重身体,健康才能拥有一切!”

我,“……”

这话怎么透着一股子沧桑,看破红尘的感觉?

动了动右腿,发现除了脚裸,其他地方还好!

怕一会肿了,不好脱鞋,我刚扯着身子,想把鞋子摘下来的时候,突然咯吱一声!是一辆黑色越野车停下来的同时,传来一声厉喝:

“你在干什么?!!”

“……”抬头,我看到了几天没见,也没再联系,还是在山城发短息给我,说是飞柏林的沈衍衡。

雨雾中,他一身清爽的水蓝色衬衣外加修身版的西装,没系领带,领口处的纽扣还解开了两粒,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诱人的喉结。

黑发湿漉漉的,不但没有乱糟糟的感觉,反而给人一种随性的儒雅。

右手撑了一把深蓝色的大伞,身后还跟了一位提医药箱的男人,对方似乎得到了沈衍衡的什么指示,下车就疾步走向我。

“怎么样,哪里疼?”提医药箱的男人问。

“……”我像傻了一样,听不见也不说话,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咫尺前的男人,甚至都能闻到他身上刚刚沐浴后的清新,看样子应该是匆忙赶来。

莫名的,鼻腔里就酸酸涩涩的,很想哭。

明明只是几天没见。我却有一种隔了几年,几个世纪那么久,全身冷得很想靠近他,可他不止没走过来,反而下车就凶我!

都不问问我的伤,怎么样,疼不疼,就知道凶!

冷着一张脸,好像我怎么他了一样,既然不想来,那就别来啊,来了为什么还要给我脸色看?

正委屈着,脚裸猛地一疼。我没忍住啊的一声。

都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他这个人,眼框里瞬间像滴了蜡一样,泪水哗的流下来。

也听到了他很是不悦的声音,“很严重?天逸,你轻一点!”

听他这么说,提医药箱的男人抬头看了看我。

在我脚裸上左右按了按,最后拿了一瓶喷雾,边喷着边说,“应该没那么疼吧,只是噌伤了皮,最疼的时候应该是跌倒的那会。”

药水凉凉的,很舒服,我也感觉没那么疼,可说不清为什么,眼泪就是止不住。

看他,哭。

别开脸,看不见他的时候,也哭。

甚至都有点痛恨这样的自己,为什么在跌倒最疼的时候没哭,反而在他赶过来之后,就这样止不住的、丢人现眼的哭个不停!!

估计沈衍衡也烦了,低沉的声音像冻人的雨夹雪一样砸下来,“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哭了就不值还是伤就能好?眼泪就这么不值钱?”

不说还好,一说我眼泪更控制不住。

提医药箱的男人。圆场,“沈衍衡,这么凶做什么?就算是你妹妹,那也不能这样凶巴巴的,没听说过女人都是水做的吗?”

“妹妹?”沈衍衡面色沉寂如水。

“难道不是方方?”提医药箱叫天逸的男人挑了挑眉,“那就是你宝贝侄女咯?”

一句话,空气像死寂了一般。

沈衍衡也不说话,将伞往对方怀里一塞,二话不说的抱起我就往车里走。

那冷峻的样子,快要吓死人。

我吸了吸鼻涕,扯着安全带不扣,“我要上楼,回公寓!”

明显他这是不耐烦。觉着我是累赘的意思,就像沈恩说得那样,我没完没了的出事,不管放在谁身上都会感觉麻烦。

就这么想着,头好像也疼,心也跟着无比的低落了。

沈衍衡似乎也失了耐性,“回公、寓是吧!”

又凶我,刚止的眼泪,哗的又流下来。

我说,“对,公寓对我来说就是家,天都快黑了,我不回——”砰,我话没说完,车门就被狠狠的甩上,咔嚓一声又落了锁。

透过挡风玻璃,能看见沈衍衡走向那位叫什么天逸的男人,两人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他嘴角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对,是笑,不像对我的冷脸。

最后从那个男人手里接过来一些药膏,临上车的时候,在外面点了支烟,呆了好一会,差不点只剩下烟蒂的时候,丢掉,上车!

也不说去哪,全程拉着脸。

我吸气,忍了好一会,哽咽的问他,“我就让你那么烦吗?”

听我这么说,沈衍衡仅仅只是咬了咬牙龈,别说说话了,就连一个冷哼声都没有。

禁不住,泪水又要落。

我恨这样的自己,握紧手掌止不住泪,刚捏向大…腿,想用疼痛来转移泪水,却是没想到手腕忽然一紧,跟着沈衍衡就咬过来。

我快要吓死,“车车,你看前——嘶!”

像是没听到我的提醒,也没感觉我在推他,沈衍衡依旧狠狠的咬了我一口,然后继续开车!!

期间,车速没降,车身也没扭来扭去,要不是我唇上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疼和他带过来的烟草味,有那么一刻,我都以为刚才只是错觉!!

随着车子咯吱一声停下,他坐在车里没动,车锁也不开。

好一会死寂。听到咚隆一声,是一个烟盒丢到了车前,同时他修长如玉的右手,也夹着刚带出来的烟卷,当着我的面点燃。

彼时,黄昏渐至,又是雨雪天,路灯早早的亮起。

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一半落在路灯的桔光里,一半暗隐着,毫无波澜的声音透过一层层的烟雾穿过来,“委屈什么?你说!”

“……”

“说、话!”

“……”

扭头,我宁愿看窗外,也不看他。

可是他微低着眼帘抽烟的样子,却倒映在车窗上,好看的剑眉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烦恼的紧拧着,挺拔的鼻梁下,薄唇叼着烟。

那落寞的样子,和往日的意气风发不同。

片刻沉默后,我深深吸了口气,佯装毫不在意的说,“哪个女人,每月没有莫妙其妙的几天,还以为沈大总经理是怜香惜玉的绅士——”

从包里拿出他钱夹,我冷哼了一声,“现在看来,也就这样,不过看在我们只是协议婚姻的份上,就不和你一般计较,回吧!”

“你说什么?”沈衍衡眯了眼,目光里透着隐隐的锋芒。

我觉着自己就是拧巴了,不止梗着脖子,还一字一句的说,“各回各家,各找各——”床。

剩下的那个字,被他突然欺身推倒的动作,给狠狠的惊了回去。

喘息下,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丢烟头和放下副驾驶座同步,然后又准确无误的将我压下去,粗粝的大手,就扣在我腰间。

庆幸我穿的又是裤装,拼起来的时候,万万没想到,他隔着布料就撩。

一时间,我又羞又恼,“沈衍衡,你放开我!”

对于我的警告,他根本就不在意,手指灵巧的就像勾子,明明挑开了一切,可依旧隔着一层的障碍,撩…拨得全身莫名的发软。

一不小心撞入他如墨汁般的眸子,我呼吸不由紧了紧,“沈,沈衍衡,我还是伤员!”

对对,我右脚受伤了。

就这样想着,我本想抬腿亮给他看,结果正合他意。

简单的粗暴着。

那直接的动作里,少了克制,多了份鲁莽和发泄。

磁性的声音卷着炙热的呼吸,灼得我整张脸都在发烫,又浇醒我那颗渐渐沉沦的心。说得是那样的揶揄:“就你?顶多算是噌破皮!”

“所以根本就不妨碍是不是?”想想也是,十次见面有九次半都是在这种事上渡过,之所以买我,和我登记,不就是想合法驾驶吗?

既然如此,那我还矜持什么?

再怎么样,人家也是花了一千三百万!

想着,手动的同时,泪水在自己扯开那层蕾…丝,迎接它的时候,哗的又滑下来,可下一刻,还不等我再做什么,胸前的压力一空。

他砰的一声甩门,走了!

望着他挺拔修长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黑夜里,我再憋不住,开了车门就大口大口的呼吸。

头顶的雨,带着雪,依旧没停。

我就蹲在他的车身旁,像是找到了最后一点依靠,紧紧的靠着,头发也因为垂首,把周围的视线全部遮盖了起来,根本就没发现,沈衍衡只是进车库拿伞。

脸颊埋在膝盖里,我呜咽了好一会,就是想不透他为什么会这样!

“沈衍衡,你——”我愤怒的,猝不及防的站起来,本想跺脚,意外听到了一声闷哼,才发现沈衍衡不止撑着伞站在我身旁,还捂着下颚不说话!

“……”我楞了楞,“你,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瞧着我脸上的紧张,沈衍衡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怎样?”

一阵冷风,我缩了缩脑袋,回他,“你——混蛋!”

静等好一会,他没强吻,也没做什么。

我疑惑,一点点仰起头,竟看见他抿着嘴,在笑。

我看痴了,“你,你笑什么?”

沈衍衡没说话,只是把伞塞到我手里,然后猛地将我拦腰抱了起来。目光凉凉的斜下来,“闹完了?不哭了?跑去会前夫,还敢委屈?”

“你…怎么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得好像我偷情了,“我也不想去的!”

“那还一脸伤心的跑出医院?”啪!一巴掌落在我屁…股上,沈衍衡踹开门,“现在不挣扎了?难道不知道进了房间,更方便我用强!!”

“……”这小心眼的男人,发现他在这方面特别的霸道,蛮不讲理!

可心里为什么不气,反而甜甜的,还在被丢下沙发的一瞬,顺势勾住他脖子,腿缠上去。

心底所有的阴霾,也因为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彻底的吹散,瞧着他堪称完美的五官,我展颜低笑,“老实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赶在他开口前,我伸手捂住他的唇。

摇了摇头,“嘘,什么话都不要说,先让我说完!”

沈衍衡眯了眯眼,那冒头的胡茬,刺得我手心…痒痒的,好几次都忍不住想笑。

断断续续的,我把回海城后所有发生的事,和他说了说,然后趁他没留意,扣开西装,想要脱下来的时候,忽然摸…到了什么。

硬硬的,难道是烟盒!

知道在沈衍衡面前,我什么都掩饰不了,直言,“这是什么?烟?”

沈衍衡点了点头,“怎么,你也想来一支?”

“可以吗?”我忍着砰砰的心脏。故意说得很随意。

沈衍衡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倒也没隐瞒,大大方方的把烟盒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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