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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重生之傲世医女-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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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百姓不多,也多是商人,经过层层盘查姜云浅一行才算是顺利进到城里。看惯了京城的雕梁画栋,边城里或低矮或高大的房屋都显得太过粗犷,即使是在姜云浅眼中都有些寒酸,更不要说怀萱公主了。

好在他们这一行人虽然不似过往商人,但边城里人来人往也没太引人注目。找了间客栈投宿,至于找王北王南的事情就要慢慢地来。西北边城里多是顾家的旧部,虽然顾家被满门抄斩了,曾经跟着顾侯出生入死的弟兄也多被打压,但总有一些人还是留了下来,在边城顾家的势力还是存在,若他们太过招人眼球,难免不会被当做心怀叵测者。

怀萱公主这一路走来也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哪怕是住在简陋的客栈里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在她看来没有什么比找到王北更重要的事了。

姜云浅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对怀萱公主也敬佩的很,从小就养尊处优,能做到这样已经不容易了。

西北多牛羊,食物也以牛羊为主,初食还是别有风味,但一路走来吃的多了难免乏味,所以一住下,姜云浅就让人去做了米饭,好在边城连通两国,来往客商极多,米面并不缺。只是因为西北干旱,像一些常吃的菜就不那么好寻,但好在肉是不缺的。

吃过饭在城中转了一圈,见这里西秦人很多,两国人也相处融洽,完全不似征战多年的仇敌,怀萱公主忍不住疑问:“从前,我听说西秦与大周打了多年的仗,还当两国人一见面就是要打的你死我活,可瞧着边城里的两国人,倒也相处和睦,真是难得。”

元博瀚笑道:“打仗是两国皇帝的事,关百姓何事?若真没有了战争,两国能友好相处才是百姓之福。”

“此言有理。”怀萱公主点头,却很快陷入深思之中,从前有顾侯在,几场仗把西秦打怕了,也着实是和睦了几年,可等到顾家被抄,武侯被害,西秦又蠢蠢欲动了,这些年边城这里战事不断,好在都挺了过来。

可西秦只要贼心不死,大周就别想安生,而顾家前车之鉴不远,又有谁愿意成为下一个顾侯呢?

高义指着一处搭建的棚子道:“老大,你看那里,可是发放解瘟汤的棚子?”

众人望过去,就见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搭了一间草棚,寒酸简陋之至,但在棚子前面立了块牌子,上面写着两个字:药棚。

只是此时的药棚之前没有一个人,药棚里也只有一兵士模样的坐在案子后面无聊地打着哈欠。

姜云浅几人走过去,那人只瞄了一眼便继续打着哈欠。

虽然一路走来知道今年的西北也遭了雪灾,一场大雪过后便有很多房倒屋塌,却也使今年的气候不如往年干旱。

但因西北路途遥远,京城抗灾的消息也传不过来,除了在雪后自救外也没有更好的防范,但好在西北地广人稀,受灾的人口不是很多。可同样正因为地广人稀,一旦发生意外,想要援手也来不及。

而瞧这边的药棚无人问津,也不知是这边的人身体强悍不会染病,还是这药压根就没用。

元博瀚问:“这位军爷,你这药棚里都有什么药?”

那兵士又瞧了元博瀚一眼,“防范和治疗瘟疫的药呗,还能是什么?有病就去找大夫,我们这可没包治百病的。”

元博瀚看向姜云浅,姜云浅笑道:“那请这位军爷给我们盛一碗,这些日子走了不少地方,可是被瘟疫给吓怕了。”

兵士见姜云浅年纪不大,说话时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倒也逗人,左右防治瘟疫的药也吃不坏,之前瘟疫发生时还怪抢手,一个药棚几十人都忙不过来,如今瘟疫过去了,药棚里就他一个人了,一整天也不来一个领药的人,到最后药也是要被倒掉。

“想喝药也成,只是你们带碗了吗?”

瘟疫不是小事,为免因同喝一碗药而被染上,一向都规定喝药的碗只能自带,若是没带也成,药棚旁边有卖碗的,都是崭新的大碗,每只碗两文钱,喝完了就可以带回家。

姜云浅等人出来散步自然不会带碗,便买了一只碗,反正喝药的只有她,别人喝了也尝不出药有什么不同。

兵士也不管,他们是一起来的,若是不介意互相传染,他也管不了那许多。盛了一碗药给姜云浅,之后又趴回案上打哈欠。

姜云浅端着这碗据说是可以防治瘟疫的药汤,小小地品了一口,入口苦涩微甜,倒也不难喝,里面的药材虽然有所出入,却与她当初水灾时给肖天佑的相差不多,防治瘟疫肯定是足够了。

又瞧了眼一旁那锅据说能治瘟疫的药,“兵爷,那锅药可以也给我盛一碗吗?”

兵士皱眉,“那是治瘟疫的药,寻常人喝了无异于毒药,你喝它做甚?活的不耐烦就去别处,别在我这里添乱。”

姜云浅叹了口气,她是真心好奇那锅里的药会不会跟她当初给的药方相同,当然,就算不去试那锅药,她也几乎能肯定这两锅药的方子一定是王北或是王南给的,当初他们帮着肖天佑做了不少事,治疗瘟疫的药材也多是他们收集的,知道药方也不难。

当初只是怀疑王北王南在西北边城,如今见了这两锅药,她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就在这里了。

见兵士坚决不给她盛药,姜云浅也没再纠结,只是将碗中的药汤喝下,朝军士笑了笑,转身就走。

之前还像随时都能睡着的人,就因为她想要喝一碗治瘟疫的药汤就如临大敌,可见是得了命令,那药汤可不是谁都能喝的。

姜云浅当然也明白,治疗瘟疫的药方是她给开的,里面虽然大多都是平和的药,但也不乏几味虎狼之药,平常人喝了还真就跟毒药似的。

回到客栈,将众人都打发下去,关起房门就把心中猜测跟怀萱公主都说了,确定这兄弟俩至少有一个人肯定是在边城,怀萱公主真是喜极而泣,这一路走来最怕的就是之前猜测错误,万一王北和王南没在边城,她们可不只是失望而已了。

如今确定人就在这里,要做的当然就是找人了。

但因为王北和王南身份敏感,顾家的老部下肯定是会对他们的身份保密,若她们太过明目张胆地打听,肯定会被人怀疑,为保王北王南的安全,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将杀个把人还真不会太当回事。

可怎么才能让王北王南主动来找她们,又不会引起别人的杀意呢?

怀萱公主道:“妹妹,要不咱们就在这里行医吧,以你的医术用不了几日就能闯出名堂,到时还怕引不来他们兄弟俩的注意?”

姜云浅想了想也点头,既然不能直接去打听王北王南的下落,那就做些引他们注意的事,若他们在边城,肯定会来相认的。

只是既然要行医就得先做个招牌,不然谁知道他们这些人是做什么的?倒也不用太费事,找块白布缝一缝,写一写,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做什么的就成。

而且,姜云浅和怀萱公主也没打算去租间铺子,既然想要引人注意,自然就要做些引人注意的事情,思前想后都觉得药棚那边不错,干脆就挨着药棚摆张桌子,再摆几把椅子,到时有人看病就看,没人看病也会有人注意她们。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姜云浅和怀萱公主商定之后就将云清云婉找来,绣招牌的事姐妹俩打了包票,别看她们是护卫,做着男人的活,女人的活也不在话下,不就是缝块白布做招牌,在上面写几个这吗?又有多难呢。

第二日,早起,看到上面写着‘妙手回春’‘祖传神医’八个字的医幡时,姜云浅囧了下。她对自己的医术可是相当自信的,重生之初的理想就是想要开间大大的医馆,可如今竟沦落到打着旗幡沿街行医的地步了。

唉,谁让她是寻人心切了。

怀萱公主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把姜云浅看了一遍,还别说手上拿着医幡的姜云浅还真像那么回事,差的就是那身行头了,若是带个方巾帽,再背个药箱子就更像了。

只是姜云浅本来长得就很瘦弱,年纪又小,扮成少年模样就更显小了,若是说她只有十一、二岁都有人信,这样出去行医真会有病人来看病吗?

“妹妹,要不干脆我扮大夫,你就扮个药童算了。”

姜云浅知道怀萱公主是说她看着小,不像个做大夫的人,可她扮大夫?她会医术吗?难道一来人就喊药童给人看病?何况她虽然二十多了,可那模样也清秀的过分,也不像个医术精湛的高手。

左右她们给人看病只是由头,只要能引起别人注意就好,谁来看病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姜云浅年纪小,不是更能引人注意了?

见姜云浅不应,怀萱公主还遗憾了下,她是真心觉得给人看病挺有趣的,难得她有兴致竟被姜云浅毫不留情地给否决了。既然如此那就由她来扮药童吧!反正也没谁说药童一定要比大夫年纪小。

☆、第271章 不喝就滚!

医幡有了,大夫现成的,连看病的地方都选好了,连早饭都没吃姜云浅和怀萱公主就出门。

元博瀚叹口气,由暗中保护变成随身保护开始,他就发现很多事都变得无法掌控,从前不管姜云浅和怀萱公主怎么作吧,他都可以在暗中观察,反正也不只他们一队人马,又不用听从怀萱公主的调遣,日子过得虽然要时刻小心,倒也不必处处为难。

而如今做了随身护卫,怀萱公主一个命令下来就得去执行,像这二位祖宗想要去行医,他们就得跟着给跑腿,明明是皇上身边的护卫嘛,倒成了打杂的,也没处说理去了。

好在边城也不是龙潭虎穴,虽然西秦人不少,西秦派来的探子也不少,但表面的平和还是能保持住的,在边城内西秦人也不敢做的太过份,像刺杀啊这种事暗地里也许会有,就在大街上动手的还不多。

找到昨日喝汤的药棚,还是那个兵士,依然无聊地在那里打着哈欠,见姜云浅等人过来,云清手里还拿着医幡,他只是侧着头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

姜云浅朝他笑笑,“这位军爷,我们一行人出来久了,身上的盘缠要用光了,我呢早前学过些医术,想请军爷行个方便,在这里摆个医摊,赚几个盘缠。”

兵士扬着下巴,一脸傲然,“想摆就摆呗,边城又没规定不许行医。”

姜云浅朝他点头示意后,对云清道:“既然军爷答应了,你就将医幡挂起来吧!”

云清答应着,将医幡便挂在了药棚的架子上,随风飘摆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兵士见了不乐意了,“喂,我这可是官府设的药棚,你医摊摆这里算怎么回事?快拿走!”

姜云浅一脸为难,“军爷,倒也不是我们想把医摊摆在这里,可您也看了,我们就是一群外乡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再说就是为了赚几个盘缠,不几日就会离开,真去租个铺子也不划算,看来看去也就您这儿最好了。再说,您这里地方大,也不差我一个医摊子。忙的时候能帮您动动手,没事的时候还能陪您说说话。”

那兵士眯着眼上下打量姜云浅,似乎是考虑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不过话可说清楚了,你在这里摆摊行,可别碍着我发药汤,不然上面怪罪下来可吃罪不起。”

姜云浅连连答应,只要让她留下来就成,她做的就是要引起别人的注目,就算王北王南没在边城,只要边城还是大周的地盘,也不会惹出多大的麻烦,何况她是真给人看病,医术又不是唬人的。

药棚里的案子还不少,最开始时发药汤也忙不过来,虽然如今来取药汤的人一天到晚不见两个,案子倒还放在这里没撤走,姜云浅便朝兵士借了张案子往药棚外面一放,又搬了把椅子放在那里,医摊就算是正式开张了。

这边医摊刚摆上,就有一对父母过来讨药,父亲四十多岁,闺女十五六岁,都是瘦瘦小小的样子,父女二人先对着两口大锅瞧了又瞧,问道:“可有治疹子的药?”

姜云浅微微惊愕,就见兵士看向那对父女,阴森森地道:“只有治瘟病的药,喝不?”

那对父女摇了摇头,姜云浅正想说她这里可以治疹子,就听兵士怒吼道:“不喝就滚!”

那对父女吓得一溜小跑就没了影,姜云浅记起昨日过来时士兵说过他这里没有包治百病的药,当时语气就有些不耐烦,看来像这对父女一样过来求药的人还不少。

接着又有几拨人过来询问,只是各自病况不同,兵士越来越不耐烦,干脆谁来了就趴在案上睡觉,懒得搭理人,再来人就由姜云浅来招呼,按兵士的话说,反正她也是来开医摊的,来了病人就招呼一下也没错。

只是一直等到过午,来讨药和瞧热闹的人不少,可一看大夫是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后,就都摇着头走了,一个愿意给姜云浅看脉的人都没有。

怀萱公主坐了一上午也没开张,待的不耐烦就带着人先回客栈了,姜云浅就带着云清云婉留在这里。

没人看病姜云浅也不急,这小半天也与兵士熟了,知道兵士叫苏羽后就搬着椅子到他不远,“苏大哥,你整天在药棚里坐着,闷不闷?”

苏羽望了望天,虽然已是二月底了,可西北风大沙大,即使是在城里也不觉得暖和,而且这几日的天又一直阴沉沉的,不下雨吧,瞧着也让人憋闷的难受,更不要说他整日整日一个人坐在这里等人来领药,来几个能说得上话的吧,又都是把他这里当成包治百病的神药,他都懒得搭理了。

所以说他答应姜云浅在这里摆药摊其实也是想有个人能陪着他说话,听姜云浅问便很老实地点头道:“闷!”

姜云浅道:“既然如此闲着也没事做,我给苏大哥看看脉如何?”

苏羽刚要皱眉,姜云浅加了一句:“不要钱!”

苏羽盯着姜云浅的脸看了一会儿,将手伸过来,云清立即递了个脉枕垫在桌子上,苏羽的手搭在上面,姜云浅伸出二指按在他左手腕部,脉探的越久,表情越是凝重,最后竟将眼也闭上。

苏羽心里没了底,“小大夫,你可看出什么了?”

姜云浅睁目,安抚地对苏羽笑笑,“苏大哥莫急,虽说你身上伤患不少,却都是旧伤,只是在受伤后没有及时调理才有些麻烦,还有一些伤了筋脉,留下些毛病,我给你开个药方,若是按着方子准时吃药,头几日再配合针疚,不出三个月就能痊愈。”

苏羽原本只当姜云浅是个会点医术的孩子,并没想过她真会看病,但在姜云浅说出他身上有旧伤,又没调理好才落下些毛病后,对她也信了几分。

早些年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他身上的伤也是新伤落着旧伤,只是战时环境艰苦,哪有条件调理?后来伤长好后再请大夫看过,却是人人摇头,实在是伤都好了太久,有些断了的筋脉都长好了,只是长的不正,即使他瞧着如常人,但身体是他自己的内在的毛病他比谁都清楚,可看了不少大夫都对此束手无策,想不到这样一个孩子竟然能说出他的毛病,还大言不惭地说能治好?

若是从前苏羽一定会觉得姜云浅在说大话,可自从姜二小姐的声名传遍大周后,如今即使是小孩子也没人敢小瞧了。

苏羽起身对姜云浅施了一礼:“小大夫,你若是能治好我的旧伤,苏羽这辈子定当永记小大夫的大恩大德。”

姜云浅摆手,“医者,治病救人乃是本分,又如何当得起苏大哥的谢字?”

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个方子,写完又看了几遍,确认没有问题后交给苏羽,“苏大哥,方子在这里了,三碗水煎成一碗,往后每日早晚各服一剂,明日上午过来我再为你针疚,配合着汤药连施三日,过后只要你按时喝药,最多三个月就能大好,虽然未必能恢复如初,行动却是不受影响了。”

苏羽虽然还不敢尽信,见姜云浅说的真诚也更企盼了,与姜云浅道谢后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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