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世医女-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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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
姜云娘对丫鬟之间的争斗不陌生,只是冷眼看着,只要不损害到主子的利益和心情,她也懒得去制止,反正制止了私下里她们还是一样。
而姜云冬也没那心思,在她看来丫鬟就是丫鬟,既然她已经是小姐了,也不会把丫鬟当成朋友,为她们出头,若是适应不了那只能被主人厌弃,谁让如意连梳个头都不如青莲玉书梳的好,还不如人家会说话,土气的要命,真要带出去,她宁愿带着青莲玉书也不愿带如意。
而姜云秋只顾着美美的,哪里会去注意丫鬟们的暗斗。
姜云浅心里却是喜欢如意的,虽然她在侍候人上面有很多欠缺,姜云浅却看到她在药材上的天赋,只要是她教过的药材如意就都能记着,也能默默地努力学习。
虽然没对谁说过,姜云浅却是在把如意当成药僮来教的,往后再教她些医术就能为她分不少忧,而且,如意的卖身契县令夫人已经给了她,用如意可比别人更能放心。
当然,如意的改造也势在必行,将来想要在京城立足,赚那些达官贵人的银子,如意真就不能还像现在这样土气,至少从形象上就得改变。
姜云浅盯着如意看了许久,直到青莲和玉书将那三位小姐的头都梳好了,过来询问姜云浅是否也要重新梳头时,姜云浅‘嗯’了声,之后指着玉书来给自己梳头,却对青莲道:“青莲,你去给如意把头也梳梳,就梳成双丫髻,两边再各垂下来一绺。”
想了想在姜云娘的梳妆盒里挑了挑,挑出两串珠花,“梳好了将这个也戴上,回头如意陪小姐们在京城里逛逛,也见见世面。”
“是!”如意感动的直点头,青莲和玉书心里却明白了,这个如意是二小姐的人。
昨日她们对张氏和沈氏很是献了一番殷勤,从她们那里都打听到了,整个姜家,除了解元老爷之外,做主的就是这位二小姐,甚至很多时候一心只扑在书本上的解元老爷都要听二小姐的,整个姜家最不能得罪的就是二小姐了。
如今见到二小姐的态度,她们哪里还敢挤兑如意?青莲笑嘻嘻地过来,扶着如意的手臂,“如意姐,你快坐着,让青莲侍候你梳头。”
在别人的注视下,如意第一次被人服侍,有些不自在,但她知道二小姐是在给她脸面,再不自在也得坐住了,青莲也是使出浑身的解数要给如意把头梳好了,否则也怕二小姐怪她阳奉阴违。
待姜云浅和如意都梳妆好后,对着镜子,如意几乎不敢相信里面那个俏丫鬟会是她,姜云浅也很满意,只要不开口说话,谁又能看得出如意是从乡下来的?她相信只要慢慢教,如意也是聪明的,脱胎换骨指日可待。
至于说青莲和玉书梳头的手艺在她看来只能算是一般,规矩有余,灵气不足。就是她在陈家的梳头丫鬟都比她们梳的好,她们这手艺也就是唬唬自家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姐妹罢了,等过些日子有了见识,她们保准会嫌弃如今的发型老土。
见到夏氏时,夏氏也已经梳洗好了,与为了赶路而梳的整整齐齐不同,虽然只是自己随意挽过,上面也只是斜插着一只玉簪,却透着一抹慵懒的娇媚,让姜云冬大呼阿娘的发梳的太好看了,嚷着也要这样梳。
姜云浅看了也点头,阿娘的这打扮虽然不够华丽,却不会让人觉得难看,配上她那张细白的脸蛋,还真是好看啊。
“这是妇人髻,你个小丫头梳成这样像话吗?”夏氏两颊微红,白了姜云冬一眼,笑道:“这不是昨日在路上见着有人这样梳了,觉着好看,今早就琢磨了下,瞧着倒是不错。”
相比青莲和玉书梳的头,夏氏自己梳的可就灵气多了,心里想着回头可不能让青莲玉书给阿娘梳头,而且,这几日去买几个侍候的丫鬟,还得挑几个手巧会梳头的。
☆、第189章 到底是谁救了谁的命
到了早饭时间,姜方还没回来,娘几个也不等他了,先吃了再说。
娘几个收拾的久了,王南已经在饭厅里等着开饭,一眼就看到穿了一身梳了漂亮的元宝髻的姜云浅,登时目光就直了,恨不得黏在姜云浅身上,还是夏氏重重地清了清嗓子,王南才发觉自己失态,赶忙红着脸掩饰住尴尬。
吃过早饭姜云秋就闹着要去找大哥,一年多没见着大哥了,她都要记不清大哥长什么模样了。别说是她了,家里人哪个不念着姜兴家呢?干脆就由王南带路,向姜兴家做工的地方去了。
之前王北进京时就带了姜方亲笔书信去找过姜兴家,可谁知这孩子倔的很,非要自己闯出些名堂,王北劝了几次,他也不肯住到姜府,王北也拿他无奈,只好写信说明情况,姜方知道后还夸赞了儿子有骨气,既然他想要自己闯闯,也就没拦着。
夏氏心疼姜兴家,不明白都是一家人,他又何苦拗着这个劲儿呢?可实在是姜方拍板做了主,虽然家中事大多是由夏氏做主了,但只要姜方决定的事,她也不会反对,毕竟姜方才是一家之主。
等打听着找到姜兴家做工的铺子,娘几个心里都不是滋味。之前在信里姜兴家说过,到京城后他又拜了个打铁的工匠为师,如今正在学打铁,知道他苦有了准备,可真正见到寒冬腊月还在火炉前挥汗如雨打铁的儿子,夏氏的泪珠子就下来了,姐妹几个心里也不好受。
只有姜兴文和姜兴业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别人‘叮叮咣咣’地打铁觉得有趣,嚷着也要上前试试。
姜兴家正拿着大铁锤用力地敲击一块刚从炉子里拿出来,还火红火红的铁坯,已经初具剑的模样,却还要反复敲打才能成为一柄好剑。
耳边都是敲打铁器的声音,他没有听到夏氏的哭声,直到感受到身边的阴影才扭过头,看到夏氏含着泪望着他的目光,才将手上的铁锤铁块放下,咧着嘴笑了,“阿娘,您咋过来了?等我打完这块铁就回去看你们了,这里怪乱了再碰着。”
夏氏照着姜兴家古铜色的胸前用力捶了一拳,“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省心呢?离家的日子就那么好过?”
姜兴家求救的目光看向大姐,姜云娘也红着眼眶不理他,姜兴家又看向姜云浅,姜云浅朝他‘哼’了声,也别过头去,剩下的两个妹妹有样学样,也都朝他冷哼着。
姜兴家头疼,看来他是把家里的女人都得罪光了,好在阿爹之前过来时跟他说了些话,还赞赏了他有主见像个汉子,不论做什么,只要用心都能成才。
姜兴家感动之余,哪里会明白阿爹对他的愧疚呢?姜兴家启蒙时正是姜方腿坏的时候,他只顾着自艾自怨,哪里还会有心思教导儿子?后来姜兴家就与村里的男孩子们一起满村子疯跑着长大,后来姜方有心教他了,已经懂事的姜兴家又开始帮着家里做活,整日砍柴种地就忙个不停,连私塾都没上过。
就是姜云浅,姜方用的心都比姜兴家多,以至于因为对姜兴家儿时疏于管教,姜兴家又是个任劳任怨的,姜方对长子难免宽容一些,不同于小儿子才会跑就时常教着学字了。
姜兴家说了不少好话,总算是把阿娘劝住了,至于说阿娘让他辞工回家这件事,姜兴家却说什么都不干,因接了朝廷铸造兵器的活,铁匠铺从三个月之前就开始忙了,紧赶慢赶也要忙到来年五月,这个时候姜兴家若是辞工回家,人手本就紧巴巴的铁匠铺恐怕就要完不成工,朝廷派下的活若是完不成,轻则要被责骂,重则甚至还要惹上牢狱之灾,姜兴家的师傅对他不错,他也不想陷师傅于为难。
夏氏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儿子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只是不住地叮嘱姜兴家晚上下了工一定要回家,又把家中的位置说了又说,直到姜兴家表示他之前已经跟王北去看过新家,夏氏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实在是舍不得儿子受苦。
姜云浅劝道:“阿娘,打铁就是累了些,可你没见着大哥如今多结实啊,像个小老虎似的,从前没看他瘦的一阵风都像能吹跑。大不了回头心疼大哥就给他弄些好吃的,让他一天三顿,顿顿都能吃上肉。”
夏氏仔细打量儿子,这才注意到,一年多不见,儿子不但长高了,模样也有了少年人的轮廓,眉眼长得像姜方,却比姜方结实多了,这一身腱子肉真像小老虎似的。
看的夏氏又激动又自豪,自己的儿子总是最好的。尤其听了姜云浅的话,也不想在京城里逛了,找了条繁华的菜市,又是鱼又是肉买了许多,只可惜冬日里青菜没什么,即使一些暖棚里有出产,也不会拿到外面来卖,好在姜兴家就爱吃肉,只是从前家里穷,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顿,像这样有鱼有肉也不怕他吃不好饭。
回到家,夏氏带着沈氏进了厨房就不出来了,由沈氏搭着手,中午夏氏做了四个菜,用絮了棉花的食盒装上,夏氏又亲自给姜兴家送到铁匠铺去。
姜云冬和姜云秋闹着要跟,姜兴文和姜兴业因王南哥走了,没人陪着玩,也要跟。姜云娘因初来月事身子不适,由姜云浅陪着留在家里。
等娘几个走了,姜云娘问:“浅丫,阿爹还没来,不是走迷了路吧?”
姜云浅煮了一壶大枣红糖姜水,给姜云娘倒了一碗,自己也倒了一碗,“阿爹又不是孩子,再说他身边带着人呢,岂能迷路?你就别操心了。”
姜云娘喝了口红糖水,热热的不是很甜,姜枣味很浓,一下肚浑身都暖暖的舒服,几口喝下后把碗又递给姜云浅,“再来一碗。”
姜云浅只煮了一壶,倒了两碗里面也没剩下了,瞧了瞧自己才喝了两小口的碗,给姜云娘递过去,“要不你先喝着?回头我再煮。”
姐妹间也没什么好嫌弃的,姜云娘接过来喝下去,姜云浅想着夏氏几人出去,回来时肯定一身风霜,估摸着天冷也不会在外面逛太久,回来喝碗姜水也能驱寒,让姜云娘在屋子里歇着,她又去厨房煮了一锅姜枣水备着。
之后就坐在屋子里琢磨,她昨日就进京了,是不是该去拜访一下岐王?主要还是想着王南之前说过的陈家典籍,若不拿到手里,她觉都睡不好。
正想着,下人来报,说是老爷被人送回来了,姜云浅吓了一跳,好好的一早出门,怎么被送回来的?问清楚原来是喝多了,姜云浅才放下心来,只是姜方初来京城又没认识的人,这是跟谁喝的呢?
来到前厅,见着送姜方回来的人时,姜云浅愣了。想不到竟然会是在镇上时救过他们一家命的那兄弟俩,前世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被陈百味的似水柔情弄死,尸骨都没留下。这一世陈百味一家死的死、官卖的官卖,这兄弟俩倒活的很滋润,看来因她的重生,改变了太多人的命运,这算不算她对他们也有救命之恩?
兄弟俩见到姜云浅朝她点头示意后,兄长道:“姜二小姐有礼了,在下龚强,那是舍弟龚海,因与姜老爷在他相偶遇,一时兴起就多喝了两杯,还望二小姐见谅了。”
姜云浅也不好对这兄弟俩无礼,不说他们曾救过姜家全家和刘二伯一家的命,就是他们口中所说他相偶遇,多喝几杯也没人挑出理来。
姜云浅让人给兄弟俩看茶,她则带着人把姜方扶回屋子,又给擦了脸,煮了醒酒汤也喝下后,这才又到前面来见龚家兄弟。
“多谢二位将家父送回来,小女子拜谢了。”
姜云浅不喜欢欠别人的,尤其像如今这种欠的是几条命,若是他们兄弟俩有什么要求,她能满足的一定会回报,可若是他们是挟恩以报,提出一些非分或是违背良心的要求,姜云浅也不介意假装糊涂,反正他们救自己一家的事情也就她自己知道,谁能证明他们救过她的命?
所以,在他们没有表明目的之前,姜云浅绝不会提起救命之恩一事,大不了将来他们在生死存亡的时候,她尽可能地救他们一命,若是没有机会,那也只能说遗憾了。
当然,姜云浅也不是无赖之人,只是这兄弟俩前世的来历真让她没办法不对他们生出疑心,前世他们就是太子的人,这辈子虽然有些偏差,他们还是太子的人的可能性很大,这种时候他们跳出来,借着喝酒的机会接近姜家,目的很可疑,让她不能不提防着。
“二小姐客气了,该我们抱歉才是。若不是我兄弟二人,令尊也不会喝多了。”说着还有些无奈地笑笑。
姜云浅也回了个浅浅的笑容,“无碍的,他乡遇故知是喜事,高兴的时候难免多喝几杯。对了,二位请坐,如意,还不看茶来。”
如意应了一声,下去端茶,龚强龚海也落了座,只是也没有什么话题可说,无非就是说说那场灾难,以及他们对姜云浅不顾自身辛劳、治病救人的善心。
☆、第190章 小心无大错
姜云浅被夸的多了,脸皮自觉也厚的多了,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只是说了些在灾区的所见所闻,以及进京途中的趣事,却对兄弟俩为何在京城出现不置一词,眼看兄弟俩等着她开问的焦急模样,心里更加肯定他们是有目的地接近姜方,并把他灌醉了,借此机会登门。。
见姜云浅一直不问他们为何在京城,兄弟俩沉不住气了,龚海道:“听令尊说他这次进京是考中了解元,准备参加来年的春闱,恭喜二小姐了。”
姜云浅笑着道谢,龚海又道:“我兄弟二人却是在月余之前到的京城,本来是听说京城繁华,想着来京城找份差事做,却不想京城虽然富庶,却并非如他人所说那般容易出头,这都来了一个多月,差事都没个影呢。”
姜云浅听了哪里不明白龚海已经算是挑明了,想要在姜家谋得一份差事,若是没有前世的记忆,姜云浅或许真会因感激这二人的救命之恩,又知道他们的功夫不错,而留下他们,可如今姜云浅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又知道他们是太子的人,来姜家的目的还用说吗?怎么可能会留下他们?
于是,姜云浅一脸鼓励地对龚海道:“龚大哥与龚二哥那般好身手,又岂会找不到差事,不过是暂时怀才不遇,相信终有一日会遇上赏识你们才能的大人。”
眼见姜云浅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龚海也不与姜云浅再啰嗦,直接挑明了道:“我兄弟二人就是看姜二小姐不错,想要认姜二小姐为主,不知姜二小姐可愿赏我兄弟二人一口饭吃?”
这近乎无赖的请求让姜云浅始料不及,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已经算是明白地拒绝了,龚海还能厚着脸皮把话挑明。
想想,笑道:“多谢龚二哥抬爱,只是我姜家小门小户,哪里容得下您二位这两尊大佛啊,要不你看这样好不,我与岐王千岁也曾有过几面之识,如今到了京城正要去登门拜访,待我见到岐王时,将二位引见给岐王如何?”
话里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姜云浅已经是明着告诉兄弟二人,她在怀疑他们接近姜家的目的,虽然姜家人单势孤,但姜家的背后有着岐王,他们兄弟二人若想对姜家不利,也该考虑考虑后果。
龚海眼神闪了两闪,龚强却抚掌大笑,“二小姐果然是快人快语,既然如此我兄弟二人也就不多打扰了,都住在京城,总有再见的机会,只愿到时二小姐不要对我兄弟二人见了就躲就好。”
说着拉起还有话说的龚海向姜云浅抱拳告辞,姜云浅也不强留,对于这种另有目的的人,她也懒得虚伪客套,免得说的多了人家还以为能顺杆爬呢,与龚家兄弟俩最好是再也不见才好。
送走龚家兄弟后,姜云浅就去看姜方,也不知他喝了多少,会不会影响到身体。倒不担心龚家兄弟会在他的酒里下药,毕竟他们的目的是破坏了太子好事的她,而不是一个小小的解元老爷。
还好,姜方只是喝的多了些,喂了碗醒酒汤后已经睡下,姜云浅又给把了脉,这才留了个小厮在屋中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