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世医女-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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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浅却不觉得现在就跟姜云秋说这个有什么问题,又不是要说的太详细,姜云秋又是个懂事的姑娘,往后药棉真卖的好了,这些东西都是要常接触的,只要告诉的好了,也不怕她到处嚷嚷这些。
☆、第217章 看病有古怪
姜云浅拉着姜云秋到一旁说了会儿悄悄话,再回来时姜云秋看药棉也不惊奇了,二姐说了这些药棉是给大姑娘用的,等她到了大姑娘的时候才能用得上,而如今晾晒的这些是要卖给别的大姑娘用的,当然,姑娘家用的东西是不能到处嚷嚷,她又不傻,当然不会乱说了。真不明白大姐和三姐紧张个什么劲儿。
不用亲自给小妹解释药棉的用处,姜云娘和姜云冬都松了口气,可眼看姜云浅晾晒这许多药棉,即使是用药棉用的很好的姜云娘也开始担心这些不好卖,或是能卖多少银子。
虽然泡药棉的药材不值几个钱,棉花也不是贵的离谱,可这种东西真有人买吗?
姜云浅倒不怀疑药棉卖的会不好,只是央着姜云娘和姜云冬没事的时候多做些月事带,到时也用药泡过,到时就可以卖装好棉花的成品了,而且,这样一来还能卖的贵一些。
姜云娘反正一天到晚也没什么事,闲的正无聊,自己绣花也是绣,做这个还能帮帮姜云浅,只是她们姐妹几个到底人手少,就提议道:“不如让家里的丫鬟婆子也一并来做吧,大不了做一个给算一个工钱。”
姜云浅认为这个主意很好,前世陈家可是专门有做这个的下人,每日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做够一定数量的月事带,月底就给发月钱,如今刚刚起步,倒不用专门雇这样的人,但做一个给一个的钱也不错。
将府里的丫鬟婆子都叫到一块,事情讲清楚后,那些丫鬟婆子都很乐意接这个活,反正大家都会些针线活,做这个又不用多么高超的针线手艺,只要针角平整就成,每个月能多得些银子谁不乐意?
姜云浅就亲自去街上买了棉布回来,都是没染过色的白棉布,也没挑多好的,只要能用就成,反正回去后也是要重新用药水煮过。数量倒是买了很多,连夏氏都怕这次会赔在手里,可看姜云浅兴致勃勃,也就没打击她,反正她是看明白了,这个二女儿每次要做什么,最后都能赚的让人嫉妒,她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还是别搅和了。
不过,做月事带这种事她倒是能帮一帮,她也没什么事可做,没事的时候要不也是在屋子里做针线活,做什么还不一样?
姜方手里拿着书,在窗前坐着,看似读的认真,心思却完全没在书里面,别的人都是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做月事带,他虽然知道二女儿又整出什么赚钱的主意,但没影响到他,就假装看不到。可他跟夏氏一个屋子,夏氏整天手里拿着载好的月事带在做,他看的真是碍眼。
有心想说说吧,又怕夏氏直接撵他去书房,不说吧,那东西是能在男人面前拿出来做的吗?
“夫人,你已经做了太久,不如歇歇吧!”
夏氏抬头看了姜方一眼,手上的活计却没停,“我又不累,你看书吧,明日就要进考场了,别看只是最后一天,也得抓紧,有句话说的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姜方又瞧了眼夏氏手中快要成品的月事带,叹了口气,都知道他要下考场了,在他面前做这个,晦气不晦气呢?
“夫人,你做这个又能卖多少银子?回头待我得中之后,再也不需要你如此操劳了。”
夏氏抬头嫣然一笑,“你这嘴真甜,可我闲着也是闲着,做这个又不用一直做,累不坏的,也免得无聊。而且浅丫也说了,这个卖好了,绝对不比薰香丸赚的少。”
自从上次跟王南那里算好薰香丸的收益后,姜云浅也跟姜方和夏氏说了卖薰香丸的事,知道是跟王南合作的,夏氏和姜方都很放心。
姜云浅也把卖薰香丸赚的银子大多都给了夏氏,却还是没对姜方说实话,虽然如今在京城里,不用担心阿奶了,可习惯使然,无论是姜云浅还是夏氏,都对姜方有些防范,难保他什么时候又好心发作,再把这个家给败了,钱的事他只要知道有就成,绝对不能告诉他有多少。
姜方一听可能比薰香丸还好赚,也就没脾气了,他心知自己不是赚钱的料,就算真考上功名,做了官的年俸能有多少?还是得靠妻女们做生意赚钱才能过上好日子。
既然爱做就做吧,他不把那些当成月事带,都当成白花花的银子成不?
送姜方进入户部的考场之后,夏氏就带着孩子们回了家,她还忙着做活,那东西又不能拿到外面来做,反正姜方在里面也要待上差不多一整日,她还是不陪了,就留了几个小厮在这里守着就行了。她回去把鸡汤用瓦罐小火煨上,等姜方考完回家就能喝上一碗热乎乎的鸡汤了。
姜云浅也随着夏氏回家,刚走到府门就听有人喊:“姜二小姐且留步。”
姜云浅扭头,就见门前五丈远的地方站了个丫鬟打扮的少女,十五、六岁的年纪,清秀的脸上带着讨喜的笑,在她身后还停着一顶青缎面的轿子。
丫鬟上前几步,朝姜云浅拜了一拜,“奴婢是刘国舅府上的丫鬟,我家夫人听红姑娘说起过姜二小姐的医术,便让奴婢来请姜二小姐过府给诊诊脉,不知姜二小姐可有空儿?”
红姨因没嫁过人,在京城里别人都叫她一声红姑娘,既然知道是红姨给介绍的,姜云浅也没可能推辞,而且,刘国舅啊,皇宫里面受宠了十几年的德妃的亲弟弟,她哪里得罪得起?
跟夏氏说了一声,姜云浅又让如意到后院取了她看诊的小药箱子,这才带着如意坐上轿子。
前世因岐王与德妃走的近,陈家又是岐王的人,姜云浅去过刘国舅府多次,也为刘国舅的夫人调理过身子,对于她的身子状况也算了然于胸,这次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姜云浅相信,只要她这次能将刘国舅夫人身子调理好了,用不了多久她在京城的名声也就能打出去。
刘国舅府就在皇城根下,从姜府到这里差不多走了半个京城,而且这里住的多是京城里的高官。皇上之前赐给姜家的宅子就离着这里不远,姜云浅觉得早些搬过来住就能方便一些,免得给人出个诊都要走半个京城。
轿子是从后门抬进刘国舅府,姜云浅下了轿子又随着丫鬟走了半晌才到了刘夫人的院子。
知道是请来给夫人看诊的姜二小姐,也就是去年在京城里出了大名的姜小大夫后,早早就守在院门前等着的大丫鬟没有半点为难地将人请进去,边走边为姜云浅解释道:“我家夫人这些年身子一直不好,请了不少大夫来看,却都没看出什么,而且那些大夫都是男人,妇人的病也不好跟人说,昨日红姑娘来府上时,提起二小姐医术高超,还会治妇人病,我家夫人便想请二小姐费费心,若能治好夫人的病,夫人定不会亏待了二小姐。”
姜云浅对刘夫人的身子清楚的很,这次过来完全没有压力,但话不能说到全满,那样只会让人觉得浮夸,只是对丫鬟道:“我自当尽力。”
进到刘夫人的卧房,隔着一道密密的珠帘摆着一张桌子,一只手从珠帘后伸出来放在桌上,却看不到手的主人。
姜云浅就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大周朝的民风本就开放,平日就是请男大夫过来看病也没必要挡个珠帘,她又是女子有那必要吗?还是说这里面有古怪?
可不管怎样,人都来了,总是要给人治的,姜云浅面色不显,坐到桌子的一边,探出手搭在那只细白柔嫩的手腕上。
姜云浅眉头忍不住皱起,她已经肯定了一件事,这只手的主人并不是刘夫人,或许她可以不记得谁的手长什么样子,但她前世给刘夫人诊过多次脉,对于这些贵妇们的脉相她可是牢牢地记在心里,以至于手一搭上她就能辩得出这只手不是刘夫人的。
也难怪中间要挡上珠帘了,看来这次请她来诊脉很不简单,而能让国舅夫人帮着隐瞒,这只手的主人身份肯定不会低了。
姜云浅再次静下心,仔细地辩脉,越辩越心惊,越辩脸色越难看,她已经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谁了,而这只手的主人,前世也是她的主顾,宠冠后宫十几年的德妃,看个病都遮遮掩掩不敢示人。
若是从前姜云浅或许不能明白其中道理,但如今想想什么都明白了。德妃年轻时被人下毒流产过,以至于气虚体弱很难受孕,更严重的是她身体里还残留毒素,虽然平日不显,但只要一显,便是要命的凶险。
前世姜云浅回陈府后,费了好大的心力为她配制了解毒养身的药,可在下次为德妃请脉时,发现她的脉相还是如故,完全没有半点好转,姜云浅还纳闷了许久,直到后来姜云浅死后,跟着陈家人身后,无意中听陈百味自言自语才听明白,若是德妃身子调理好了,为皇上生下皇子,皇上因对德妃的宠爱,这个孩子势必就是万千宠爱于一身。
而当时岐王正与太子斗的如火如荼,若因有了孩子,原本支持岐王的德妃再生出别的心思,岐王的势力定会受到沉重的打击,所以岐王不愿德妃的身子好,陈家当然就不能让德妃的身体好,而姜云浅再有一身医术又如何?大家都不想治好德妃的身子,只她一个人努力又有何用?
☆、第218章 最幸福的体验
姜云浅陷入两难,以她身为医者的医德,自然是愿将天下人的病都治好,可德妃的情况又太特殊,即使她前世就已经琢磨出替她调理身子的药,却不知该不该拿出来给她治。
前世陈家投靠在岐王手下,她虽然也算是岐王的人,与岐王却没有多少交集,也没真心为岐王打算过,她只想做个单纯的医者,治病救人。
而这一世就不同了,她跟岐王是共过患难的交情,岐王也不再是前世别人口中高高在上的皇子,那声‘大哥哥’可不是白叫的。
而姜云浅也把一家人的身家性命都压在了岐王身上,若岐王得势还好,姜家至此也就飞黄腾达。可若岐王一旦失势,不但姜家要受到牵连,就是王北王南也不会好过,顾侯曾为大周所立下的功绩还会不会有人知道?而这所有的一切却都取决于她是否治好德妃。
救与不救之间,姜云浅第一次徘徊不决。
珠帘后也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姜云浅的宣判,虽然德妃和刘家人都对这个年轻的女大夫不能全心信任,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希望,若能治愈德妃的身子,德妃也不求能生下个皇子将来争夺帝位,哪怕只有一个贴心的小公主,她的心愿也足了。自己的孩子,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软软的、小小的,在她的怀中一天天长大成人,德妃想,那会是最幸福的体验吧!
但姜云浅久久不说话,还是让德妃再次陷入失望、甚至是绝望之中。
苦笑着将手收回,“姜二小姐也不必为难,我这身子自己清楚的很,治不了就是治不了,怨不得你,我儿女缘浅,这辈子无法像别人一样有儿女绕膝之乐。”
姜云浅脑中便闪现出一张艳冠群芳又高贵大气的笑脸,那样的女子生来就该高高在上,谁又能想到她做为女人,不能生下自己的孩子的遗憾?
姜云浅满脸歉意地站起身,似乎连直视珠帘的勇气都没有了,低垂着头,声音喃喃,“怪我学艺不精,夫人……怨我也是应该的。”
德妃轻笑出声,却未置一词,一次次希望破灭的滋味并不好受,她不好受,别人同样不好受,回想这些年为了争宠,她被人害,她又去害人,或许这些都是她的报应吧。
摆摆手,让随身带出来的宫女送姜云浅出去,人往床榻上一躺,她是真的累了,身累、心更累。
姜云浅出了门眉头却一直深锁,虽然在她看来,为了岐王,为了家人,为了她自己,她这样的选择并没有错,可一想到就为了自己的私欲,让一个渴望孩子的母亲永远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她做为医者的良心都在被拷问。
可当今皇上在位还有十几年,她若是治好了德妃的身子,德妃真生下个皇子,很有可能就是未来的储君了,她虽然会因此被德妃看重,可若是最终登上皇位的还是岐王,她这算不算是把岐王给得罪彻底?
更不要说姜云浅与岐王的感情自不是德妃可比,她又怎么可能亲自给岐王弄出一个敌人来?
唉,这事还真是难啊,若是换了个人她都不用这般为难,也不知是不是老天故意戏弄她,在京城第一次给人出诊就遇上德妃。
虽然姜云浅没能治好德妃的病,刘府给的诊金还是很丰厚的,姜云浅拿着手上的银票,虽然轻飘飘的一张纸,在她手里却犹如有千金重。
回到家时,姜方还没回来,夏氏还在厨房亲手给姜方煲着鸡汤,姜云娘等几个就围过来,纷纷询问姜云浅第一次给人出诊的经历。
这一年来的,姜家的几个姐妹也跟着姜云浅学了些医术,虽然还都只是浅显的东西,说起来也能头头是道了。
姜云浅自然不会说在刘府的经历,更不能把德妃的病症告诉她们,只说了刘府给的银子很多,回头就带她们出去吃好的,顺便再送她们一些首饰,把姜云冬和姜云秋乐的直拍手,只有姜云娘若有所思,看姜云浅的神色哪里像给人治好病后的喜悦呢?眼中那淡淡的轻愁完全掩饰不住呢。
姜云娘只说要跟姜云浅回去继续缝制月事带,让两个妹妹去玩,她则拉着姜云浅回了自己的院子。进了屋中将丫鬟们赶出去,姜云娘才问:“难道这次看诊不顺利吗?”
这事没人可以帮她决定,但说出来没准姜云娘能提出些有用的建议,姜云浅想了想,问道:“大姐,你说若是一个病人,我有医治她的方法,却因种种原因不能将她治好,你会不会觉得我没有医德?”
姜云娘没立即回答,沉思片刻后有些不确定地问:“那你想治好她吗?”
姜云浅不犹豫地点头,“当然想了,只是她若好了,就会对很多人都有影响,唉!真让人两难啊,若是她再过几年找我医治,一切都成定局,我再给她治病也不用这样为难了。”
“那你为何不慢慢地治呢?等什么时候不为难了再治好她也不迟嘛。”姜云娘摇头,她也看出姜云浅这是钻了牛角尖,这样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
姜云浅眼前一亮,脑中瞬间就像被注入一股清流,整个人都精神了,“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虽然因她的重生,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但当今皇上前世是老死的,这辈子应该不会变吧?只要在老皇上死之前让德妃怀上孩子,这样既圆了德妃的母亲梦,也不会对岐王有影响。
而且,德妃只是想要孩子,她完全可以用秘法让德妃怀上个公主嘛。她果然是当局者迷了。
想清楚之后,姜云浅整个人都焕发出不一样的神彩,姜云娘捂着嘴娇笑,“瞧瞧,往后有事解决不了,还得跟大姐说说,看这精神头,事情想通了吧?”
姜云浅用力地点头,踮起脚尖在姜云娘的脸上亲了一口:“不愧是我最美丽又聪明的大姐,你咋就能集聪明与美貌于一身呢?真不晓得将来谁有那么有福气娶到你了。”
“你羞不羞啊?小小年纪整日把这些挂在嘴上,哼!看大姐以后还帮你想主意不?回头告诉王南,让他好好管管你。”
姜云娘羞的脸通红,虽然她是家中长女,但毕竟还只是十几岁的大姑娘,又正是待嫁闺中的年纪,提起这事哪会像姜云浅那样厚脸皮。
“那也得看王南敢不敢管我了。”姜云浅却不以为意,不说她跟王南定了亲后,王南在她面前服服贴贴的,就是在京城哪家的女子不都是大大方方,甚至还有成亲前自个儿相亲的,也就是姜家人初来京城,姜云娘没见识过京城女子的开放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