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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品医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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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不说,本官就查不到了吗?”陆子卿冷冷说道。

沈千沫笑了笑,说道:“在下觉得,陆大人现在要做的事情不应该是在这儿讨论我的身份吧!”那个死者的身份不是更重要吗?

陆子卿冷哼一声,见问不出什么,便拂袖而去,想着先去找秦念生了解一下情况,他不信他查不出墨心的真实身份来。

☆、第14章  表哥鸣玉

沈千沫从刑部出来,便遇到了一直等在门口的风泽。风泽一见到她,面露笑意的迎上去,拱手道:“你一定是墨心墨兄弟了,听说是你替风某洗脱了杀人嫌疑,风某万分感激。”

沈千沫还是男装打扮,脸上带着半边白玉面具,风泽单纯耿直,根本就没有认出她是女扮男装,当然更不知道她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沈千沫了。

风泽坚持要请墨心一同去附近的茶楼相叙,沈千沫推脱不掉,只好答应。二人并肩走在去往茶楼的路上,后面跟着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的绿竹。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对面酒楼二楼靠窗的位子上,两名青年男子一黑一白,对坐而饮,正是孟元珩和云翳二人。云翳戏谑的看着对面的孟元珩,打趣地说道:“阿珩,看样子,你的未来王妃果然不简单啊!”

孟元珩还是一贯的清冷无波,神色冷峻,一双黑眸深不见底,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是端着茶碗的手指节泛白,一杯茶拿在手上许久,竟是再也喝不下去。

风泽出狱后又投入了忙碌的日常巡视,虽然他有时也想着去沈国公府找沈千沫,但是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总不好老是去找她。他还想找墨心聊天,他总觉得跟墨心有莫名的熟悉感,跟他聊天让自己很舒服,可是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陆子卿也是忙得焦头烂额,一时也顾不上追查墨心的身份了。离科考只有不到十天,这段时期京城的治安真是太重要了,再加上出了假杜宇这么一桩事儿,明德帝大怒,下令刑部彻查。

陆子卿真的已经尽全力在查了。他派人去苏州杜家查,在外地举子住宿的客栈查,根据沈千沫验尸时发现的黑色颗粒查,可是都查无结果,派去苏州的衙差最少也得过10来天后才能回来,所以他现在觉得自己很无力,很挫败。

当然沈千沫是不知道风泽的心思的,她对风泽有好感,有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风泽和袁烈长得很像,让她在异世觉得亲切,这种好感无关男女之情。在感情上,沈千沫是淡然洒脱的,从不刻意追求,但也坦然接受。如今她已赐婚于煊王,因此暂时她并没有别的心思。

陆子卿那边她也帮不上忙,作为一个法医,她要做的事情就是为尸体说话,其他事情恕她无能为力。只是这里的仵作素质貌似差了不止那么一点点,既然她要在这里常住,是不是应该想办法做点事呢?沈千沫一边摩挲着新打制好的一套解剖刀,一边思考着。

绿竹和徐嬷嬷在一旁看的触目惊心。绿竹一脸不解的说:“小姐,你为什么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她们都不认识了,这哪里还是以前胆小怯懦的小姐啊。

沈千沫微微一笑,难得俏皮的问道:“那么,你们是喜欢以前的小姐呢,还是现在的小姐呢?”

“当然是现在的小姐啦!”二人异口同声。现在的小姐虽然容貌被毁,但是却变得冷静睿智,淡定从容,特别是认真做事的时候,眼中散发出的神采不是一般的吸引人。

“那不就成了。”沈千沫挑眉道。

让陆子卿没想到的是,三日后,派去苏州的衙差没回来,杜家次子杜扬却来京了,同行的还有一个白衣出尘,温文儒雅的青年公子,陆子卿一见,居然是名满天下的“鸣玉公子”谢鸣玉!

苏州谢家是书香世家,所创的璧山书院历史悠久,全国闻名,不知有多少学子以进入璧山书院为荣。谢鸣玉是谢家年青一辈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位,年纪轻轻便为人沉稳,文采风流,近几年渐渐开始帮着处理璧山书院大小事务,俨然是下一代谢家掌门人的样子。因此陆子卿对这二人倒也不敢怠慢,听闻二人来意,便领着他们到停尸房认尸体。

杜家在苏州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杜宇是杜家长子,在璧山书院跟随松月居士学习过,三年前乡试得中,便一心在杜家的城外别院修习,专心准备这届会试。谁知在科考前数月,杜宇忽然在别院不知所踪。杜家多方打探,均没有消息。日前忽然听说京城发生命案,死了一个叫杜宇的举人,杜家大惊,立刻派杜扬赶来京城认人。

虽然陆子卿早就知道死者不是杜宇,但是亲耳听到杜杨的否认,他还是觉得心情沉重了几分。果然这件案子比想象的复杂,现在杜宇又失踪了,生死未卜,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从这名死者的身份入手调查,可是人海茫茫,谈何容易!

杜扬确认死者不是自己的大哥杜宇,既高兴又担心的回苏州去了,高兴的是一日没见到尸体总是好事,担心的是大哥失踪了这么久,还是音信全无。

谢鸣玉则留在了京城。他这次来京城,一是陪杜扬来认尸。谢家与杜家多年交好,杜宇又是璧山书院的学子,虽说杜宇此人平时傲慢了一点,不太合谢鸣玉的胃口,不过看在两家的交情上,他还是要陪的。

第二件事情就是来看沈千沫。他记得第一次见到他这个表妹的时候,他13岁,而她才3岁,那时姑母病逝,他跟随父亲从苏州赶来京城,在国公府花园一株海棠树下见到了一个小小的女孩,嘴里喊着“娘亲”,哭的泣不成声。那时他抱着哄她,她的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后来他又见过她两次,具体是什么时候呢?谢鸣玉不太记得了,在他的印象中沈千沫就是一个小小的、爱哭的小女孩,每次见他都喜欢拽着他的衣袖,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舍不得他离开。

如今她该有18岁了吧,不知道当初那个爱哭的小女孩,现在变得如何了?

当谢鸣玉见到沈千沫的时候,一时无法将眼前这个蒙着面纱,柔声叫自己“表哥”的女子与自己印象中那个满面泪痕可怜巴巴的小女孩重叠在一起,这副自信从容、温婉淡定的模样,哪里还有儿时的影子?

其实沈千沫见到谢鸣玉还是有点激动的。在原主的记忆里,谢鸣玉一直是占据重要地位的。她一直记得3岁那年,娘亲骤然去世,自己在娘亲生前最喜欢的一株海棠花树下哭泣,有一个如玉般的少年抱起她,哄着她,任她伏在他肩膀上哭泣。每次她和舅父一起来国公府看她的时候,崔氏就不敢欺负她。所以,在原主的记忆里,谢鸣玉是一个治愈系一般的存在。

时过经年,今年的谢鸣玉算起来应该有28岁了吧,沈千沫惊奇的发现,谢鸣玉的外貌居然没怎么变,还是印象中那个如玉般的样子,只是更添了几分成熟和沉稳,使他看上去更加有魅力。

不过,这样一个丰神俊逸的翩翩公子,居然到28岁高龄还未娶妻,而且连议婚的对象都没有,也是让人啧啧称奇了。

该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沈千沫暗暗想道。要是这样,大晟朝得有多少未婚女子会伤心啊!

☆、第15章 状元遇刺

这届科考终于顺利结束,包括明德帝在内的所有相关人员都松了一口气。

殿试后,明德帝御笔亲批今科三甲,状元李文正,苏州首富李九华之子,榜眼程思谦,吏部尚书程秀之子,探花杨翰,出身大晟名门望族骆山杨氏。三人均曾就读于璧山书院。此后还有进士及第若干人等。

这一日,天朗气清,艳阳高照,盛京城最热闹的朱雀大街人头攒动,万人空巷。只因今科三甲要在这里打马游街。

清幽居二楼靠窗的雅座,三个打扮各异的年青人正在饮茶,月白衣衫,脸上带着半边白玉面具的正是男装打扮的沈千沫,旁边坐着白衣翩然,芝兰玉树般的谢鸣玉,对面是正经严肃的风泽。三人浅茶酌饮,看向窗下缓缓走近的游街队伍。

在大晟朝,很少有未出嫁的女子会堂而皇之的与年轻男子同行外出,所以沈千沫决定还是以男装现身。

三匹高头大马,上面各自端坐着三名身穿红袍,头戴乌纱的男子,被一众身穿铠甲的御林军簇拥着,春风得意,俊朗不凡,左右回顾街道两旁,朝路人拱手致意。

“鸣玉兄对这届三甲怎么看?”风泽看向谢鸣玉,认真的问道。

谢鸣玉饮了一口茶,不急不缓的说道:“若论才学,这三人中,还是杨翰最高。”

只是任何一届科考,才学只是其中一个考量,对一个皇朝的统治者来说,他要考虑的因素太多了,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平衡。三甲名次的分配,涉及到多方势力的相互制衡,他只有平衡好了,一个国家才能稳定的走下去。

作为一个直来直去的武将,风泽对科考从来都不感兴趣。他只是单纯的看不起那些为了名利不择手段的人而已。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一个无聊的问题,他转向沈千沫,说道:“墨兄弟最近在忙什么?我去找了几次秦仵作,打听你的行踪,他都不告诉我。”

面对墨心,风泽的语气不自觉有一丝软化,谢鸣玉不经意的扫了他一眼,带着些许讶异。

沈千沫干笑一声,答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得闲去看望了一下师父,最近几年都在外游历,很久没见到师父了。”

她总不能说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国公府天天和某位美男子谈论人生哲学和职业规划吧,也只能随便找个借口了。

“墨兄弟验尸的本领如此高明,真是让人佩服。”风泽由衷的感叹道。堂堂大晟朝的刑部,居然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仵作,说出去也是丢人。在风泽看来,任何一个有一技之长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可惜仵作一职一直不被重视,导致很少有出色的人才,像墨心这样气质出尘的人愿意学习验尸技术还能有如此造诣的人真是不多见。

沈千沫这段时间与谢鸣玉交谈下来,心中也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

其实谢鸣玉此次来京城还有第三件事情,那就是在这里开办璧山书院盛京分院。照谢鸣玉的想法,璧山书院虽然历史悠久,极负盛名,但是却缺乏革新,有些固步自封,因此他想在盛京按照自己的想法开一间分院,在招生、学科、教育方式上都做一些变革。来京城之前,他与自己的父亲松月居士谈了很久,也充分征询了祖父缥缈先生的意见。得到两位长辈同意后,他便趁这个机会来京城实地考察一番。

沈千沫想,鉴于大晟朝仵作一职不兴,或许她可以借助这个机会,在璧山书院开设一门法医学或解剖学的课程,引起世人对这项职业的重视。当然这只是沈千沫心中还未成形的想法,她知道这个计划要想付诸实施,道阻且长。

三人一边闲谈,一边饮茶,忽然听到窗下传来几声尖叫。出什么事了?三人对望一眼,起身倚窗一看,果然出大事了!

只见刚才还高头大马春风得意的状元郎李文正浑身是血的躺在马下,旁边的程思谦和杨翰二人呆在原地,一脸惊恐的看着血泊中的李文正,一名身穿青布衣衫,相貌普通的青年男子手上拿着一柄染血的匕首立在一旁,被随即反应过来的御林军团团围住。

风泽大惊,立马施展轻功飞身从窗口跃下。

会轻功就是方便啊!沈千沫一边暗叹着,一边也立马与谢鸣玉一起飞奔下楼。

到达现场,那名青衣男子已被风泽制住,交由两名御林军士兵押着。他也不挣扎,只是死死的盯着地上的李文正。

沈千沫走近倒在血泊中的李文正,蹲下身查看伤势,眉头微皱。伤在腰腹部,脾脏破裂,已经死亡。她对谢鸣玉摇摇头,说道:“死了。”

闻言,青衣男子忽然桀桀而笑。沈千沫直觉有异,抬头看到他异常的表情,心念一动,忙叫道:“快抓住他!”

可惜已经迟了。只见他一咬牙,随即整个人便慢慢的软到在地,片刻后失去了知觉。

沈千沫快步上前查看男子的情况,一边叫风泽看住现场,关注现场是否还有可疑之人。

青衣男子已经死亡,全身上下没有明显的伤痕,尸体表面一切正常,看起来似乎跟假杜宇的死状相像。

就在她专心查验的时候,陆子卿接到报案也带着刑部衙差匆匆赶到。

待陆子卿了解到现场的情况,脸色瞬间转黑。假杜宇一案还没头绪,现在可倒好,新鲜出炉皇上钦点的状元郎也死了,这影响更是不得了。

李文正大概是大晟朝有史以来最倒霉的状元郎了,当了还不到一天就一命呜呼,真是人间惨剧。

陆子卿见到正在查看凶手尸体的墨心,觉得更郁闷了。不管是假杜宇,还是眼前这个墨心,他都查不出他们的真实身份。一瞬间,他觉得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墨心很可疑。

他黑沉着脸吩咐道:“把两具尸体运走,还有把这里所有可疑人等全都带走。”顿了一顿后,他指着沈千沫道:“还有,把此人也一并拿下。”

拿下谁?沈千沫难以置信的看向陆子卿,陆子卿现在是要把我也拿下?他脑子没毛病吧?

“敢问陆大人拿下我的理由是什么?”沈千沫脸色平静的问道。

陆子卿缓缓说道:“本官说了,拿下所有可疑之人,本官觉得你身份不明,很有可疑。”

沈千沫无奈。早知如此,她就应该先跟谢鸣玉商量一下,弄个假身份让谢鸣玉帮着证实,想来以鸣玉公子的名声,也没人会质疑。可是现在她还有机会跟谢鸣玉对一下口径吗?

“陆大人,你无凭无据,怎能随意就将人带走?”谢鸣玉出声阻止。只有他知道墨心的真实身份,若是沫儿被陆子卿带走,后果不堪设想。

风泽也一脸不赞同的瞪向陆子卿,护在沈千沫前面,明显是要跟陆子卿对着干。

陆子卿强势惯了,他下的命令从不轻易收回,二人的阻止他并未理会,继续对一旁的衙差沉声命令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拿下?”

正当衙差上前欲拿下沈千沫,而风泽和谢鸣玉正要翻脸的时候,一道低沉暗哑的男声传来:“本王的人,谁敢拿下!”

☆、第16章 煊王解围

“本王的人,谁敢拿下!”

一声低沉威严的低喝,字字清晰的传入众人耳内。循声望去,一个面无表情的少年推着一辆轮椅缓缓而来。

轮椅上坐着一名青年男子,一身黑色锦袍,黑发束冠,随意披散在身后,剑眉星目,面容瘦削,虽坐在轮椅上也是腰背挺直,丝毫不影响他冷傲孤清卓尔不群的英姿。他清冷的目光直接落在陆子卿身上,明明是微微仰着头,却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沈千沫有一瞬间的愣神。这名清冷孤绝的男子就那样映入了她的眼帘,仿佛周边的一切都不复存在,眼里只剩下他黑衣黑发的身姿。她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

这是谁?自己认识他吗?她马上否认,自己现在是墨心,是个自己虚构出来的人物,怎么可能认识这种能自称是“本王”的人物。

慢着,坐轮椅的王爷?莫非是……

随即,陆子卿的话马上印证了她的猜测。陆子卿难得放低姿态,对轮椅上的男子拱手道:“见过煊王。”

煊王府历代保家卫国,抗击外敌,世人景仰,多少将士牺牲在战场上,陆子卿虽自视甚高,但对于煊王府还是很尊重的。

孟元珩神色浅淡的说道:“刑部看来是越发不济了,只会抓一些不相干的人顶差。”

陆子卿听了这话脸色铁青,可是却发作不得。只有他自己知道,如今的刑部的确如煊王所言,非常的不济,能用得上的人才寥寥无几,所以父亲才会把自己安排进刑部任职,因为这样的地方才会更容易做出成绩。

不过身为刑部侍郎,被人在大庭广众下这样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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