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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竹马钓青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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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再看面前这位依旧高冷如初的男人,陆嘉铭再次觉得自己有被虐嗜好,不然怎么就死活赖在他身边也不愿意走呢。

滕清风压着喉咙轻咳两声,喝了酒的缘故使得嗓子更哑了,“嗯?不开心?”

陆嘉铭瞬间好感动,滕清风竟然没有无视他,于是抬起手臂落到他肩膀上,使上几分力,江湖气十足的说,“不开心了就说,反正我还是会誓死跟着你的!”

滕清风笑了,唇角肆意勾起,从喉咙深处压出一阵轻笑,缓缓抬起手放到自己肩膀上那只手的上面。

陆嘉铭惊,还没来得及激动一把,只觉得手突然被人拽住,然后一股大力把自己拖向一边,又一分力使得自己手臂翻在背后,上半身被压在桌子上,从骨骼扭转间传来的疼痛越来越深。

“啊!靠!”

滕清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陆嘉铭背后了,五指缓缓用力,听到陆嘉铭嗓音渐渐高起的呼喊,满意的笑的更深,“死不用了,只是……”

顿了一下,语气意味深长,“我看你这只手臂不太顺眼。”

话音落下,陆嘉铭只觉得自己胳膊更疼了。

“嗷!我错了我错了!”他不停地求饶。

滕清风声音突然压低,冰如冷窖,明显有了怒色,“哪错了?”

陆嘉铭心里滚滚泪河,他不知道啊!

于是就更大声的求饶,只希望服务员赶紧进来,“嗷,哪都错了!”

结果嗷了半天也没把服务员喊来,倒喊来了另一个人。

“先生,请问您的酒还要吗?”一道小心翼翼且颤抖的声线。

是女人。

陆嘉铭管他什么男的女的酒的,扯开嗓子就吼,“要要要!”

结果就在下一秒,滕清风松开了手,离开之前拎着他的领子往后扯。陆嘉铭整个人直接摔在了椅子上,后背被磕的火辣辣的发疼。

*

穆澜坐在包厢里最靠门的位置,本来身边坐的是甄莓,关彦在二人回来的时候却和甄莓换了位子,坐在了甄莓和穆澜中间。

“哟,关老师艳福不浅哦!”其中一个男人说,他是关彦的大学室友,也是哥们,热情就不说了,玩笑也开的没边,刚刚几个带料笑话就已经把穆澜弄得面色窘迫了。

关彦显然已经习惯,笑着说,“去去去,她们俩都是我徒弟,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可得好生照顾着,被你们这一个个大灰狼叼走了,园里其他男同事非杀了我不可。”

甄莓被逗的哈哈大笑,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眼神有些媚态,歪着脑袋往关彦身上倒,“那你可要保护好我!”

末了重新抬头,不忘补一句,“还有穆澜,她那么笨!”

说完又自顾自的笑起来,“哎哎哎,我给你们说啊,我们家小穆澜特别可爱,看过偶像剧没有,傻白甜女主,颜值又高,这简直就是原型啊!”

穆澜看到另外几个人纷纷投来的目光,弯着眼睛笑。

关彦也跟着笑,附和说,“是挺可爱的。”

一桌子人的话题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移到自己身上来了,穆澜招架不住了,起身说去卫生间,留下一桌子人看到她逃离般的身影笑的更欢。

卫生间。

穆澜对着的镜子嘟嘴巴,她要是傻白甜就好咯,至少还有个高富帅老公。

想到刚刚所有人突如其来的关注,穆澜眼底浮起一层茫然,被关注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洗了脸,重重的捏自己两把,滑滑嫩嫩的,想起刚刚包间里那个妆容焕发的女人说她年轻的话不由得笑出了声。

回去的时候,穆澜路过一间包房,突然听到“砰”一声,随之而来是男人的哀嚎,一阵阵的,听得让人发慌。

穆澜环视四周。

前后无人。

沉思两秒,提步离开,结果下一秒就听到更惨烈的声音,咬了下下唇,秒速抵达包间门口,狠心敲门,故作冷静的开口。

“先生,请问您的酒还要吗?”

一连串迫不及待的声音传来,“要要要!”

穆澜抬头,看到走廊右上角落一处有红点闪着,当下像充满了气一般,转动把手,推门。

——吱呀

眼前的场景让穆澜后悔自己的见义勇为。

陆嘉铭看到进来的是穆澜,差点没在脸上写上缘分二字。

倒是滕清风表现的淡定,看到穆澜脸上完全没有任何意外之色,更像是意料之中一般。

陆嘉铭扭扭身子,缓解身体的不适,不解的问,“你知道是她?”

滕清风像是为配合陆嘉铭的问话一样,转头看了一眼穆澜,面无表情的摇头。

陆嘉铭,“……”

对不起,是他忘记滕医生其实是个面瘫了。

穆澜全程听完二人和谐的对话,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回想一下,那个声音确实很像是陆嘉铭的,于是问,“你……没事吧?”

陆嘉铭这才反应过来,呵呵的笑,“没事,没事!”

穆澜立刻开口,“那抱歉,我走了。”

然后迅速后撤,关门。

动作之行云流水,陆嘉铭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同样迅速起身,躲到远远的,想想自己打也打不过,地位又不高的事实,委屈求饶,“师兄……”

滕清风开口,“出息。”

听这口气,陆嘉铭放下心来,重新回到位子上,嘟嘟囔囔,“我出息还不是斗不过你!”

文斗武斗都输得一败涂地。

“你和那个老师关系很好啊!”滕清风开口,语气平淡。

陆嘉铭刚喝进去的水差点没喷出来,为什么他听出一股浓浓的……醋味?

“没,没有啊,我们不是同时认识的吗?”

话音一落,陆嘉铭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对啊,他们是同时认识的……

再想想滕医生今天一天的表现,似乎都是从穆澜出现以后才开始不正常的。

“嘶!”

想起刚刚自己手臂揽穆澜的事情,陆嘉铭倒吸一口气,深深觉得自己只是手臂疼,感概,下场好轻。

“师兄,我对她没兴趣!”陆嘉铭迅速甩的干净。

滕清风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不以为然,甚至表现的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陆嘉铭笑呵呵摇头,“没意思,没意思!”

心里却想,为了以后能够减少自己的危险系数,他决定开始转职做媒婆!

而远在另一个包厢的穆澜突然觉得背后一冷,默默的起身把门关紧了。

长达近一个小时的“饭后聊天”终于结束,而趴在穆澜腿上的甄莓早已睡得天昏地暗。

关彦哭笑不得,任谁也没想到甄莓那么能喝,然后醉的那么了无痕迹。

上一秒还清醒的纠正别人的语言逻辑,下一秒就沉睡过去。

其他的人都是成双成对,穆澜对关彦说,“你把甄莓送回去吧,我一个人回去。”

关彦有些不放心,想托人送被穆澜开口阻拦,“别麻烦了,我一个人可以,这也才七点多一点。”

关彦看了眼醉的不省人事的甄莓,叹气,“好吧,那你到家给我个电话。”

穆澜点头说好,二人一起送甄莓上车。

看着车子离开的身影,穆澜终于松一口气,弓着腰,身子有些软。

她也好累。

抬脚准备走,就感觉肩头被人拍了一下,穆澜回头,惊讶,“你……他怎么了?”

是陆嘉铭,他架着滕清风,有些力不从心,“他喝了点酒,又有些发烧,我现在来不及找别人,你能不能看他一会?就在车上就好,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就一会,我去附近买点药就回来!”

*

经典商务车里,穆澜双手放在膝盖上,坐的笔直,大气不敢喘。

目光落在玻璃窗上,看到从中反射出的滕清风,有些不知滋味。

他就在她身边,甚至连意识都不清醒,她却仍然不敢回头看他。

“唔……嗯……”

一声不太清晰的呻…吟声在幽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诱人。

联想到一些事情,穆澜只觉头昏脑涨的,她透过玻璃看他的脸,眉头紧锁,双唇抿着,胸口有些闷疼。

鬼使神差的转身,伸手想擦去他额头的汗,却在碰到他肌肤的同时慌了。

好烫!

她以为他只是轻度发烧,手忙脚乱的靠过去,手背贴在他的额头,轻轻的喊,“滕清风?滕清风?”

穆澜一直以为,有些话如果长期不说肯定会像读英语单词一样,再开口肯定会很不流利,可此时此刻她听到她幽幽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滕清风,滕清风,滕清风……”

清晰顺口。

胸口更疼了,她不安的蹲下,不去想内心的不适,双手放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按。

他的脸就在她十厘米之内,五官放大,以至于每一根睫毛都看的清清楚楚。

穆澜一根根的数,数错了就重新开始,数乱了也重新开始。她想,她执着的只是想数清他的睫毛到底有多少根,绝不是这张脸还能看上多少次。

“滕清风,滕清风,滕清风……”

她是准备有多少根,她就喊多少遍。

却不想下一秒,眼前的人突然睁开眼,她来不及躲开,依旧目光款款,满是深情的传递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眸色漆黑,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像遥远银河那边的天,越到最深处却越发着光,亮如星辰。

这平静被一股大力冲破,穆澜只觉得腰间被突然收紧,后脑勺被一只火热的手盖住,眼前一晃,唇上像被贴上一张柔软却滚烫的暖宝宝,烫的她张开嘴巴想要躲开。下一秒却是更加滚烫的,甚至大力的,那被迫咽下去的液体像开水一般,烫的她忍不住呜咽,呻…吟。

周围好像烧起来了,穆澜的手还在他太阳穴上,他的肌肤依旧很烫,穆澜指尖泛疼,却没松手。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穆澜睁开眼,眼底是慌乱和清醒,一把想要推开几乎要融进自己身体里的人,无奈没起半分效果,反而觉得呼吸更加困难了。

她狠下心,两排牙齿相磕,一股腥味流入咽喉,二人齐齐向后倒去。

穆澜及时把手撑在椅背上才得以自己没直接趴上去,他头仰在椅背上,看起来不再难受,面容温和,嘴角泛着血丝,像刚吃完果酱没擦干净。

下意识吞咽口水,是甜的。

铃声再次响起,穆澜回神,拿出手机,是关彦。

接通。

“还没到家?”

穆澜轻轻开口,声音很低,“嗯,在车上。”

“还要多久?”他问。

“快了。”

车门“轰”一声被拉开,穆澜手指一抖,电话被挂断,小脸怔怔的没反应过来。

陆嘉铭拎着药看到穆澜手机在耳边以为她在打电话,张口型,说声抱歉。

穆澜收下手机,摇头,“没事。”

“他没事吧?”陆嘉铭伸头看一眼。

穆澜起身,弯腰下车,有些局促不安,手胡乱的比划一下,“发烧好像有些严重,意识不太清醒了都。”

陆嘉铭没听出这话有什么不对,但作为医生的他对这些小病不是特别上心,转头对穆澜说,“行,谢谢。”

穆澜摆手,“不用,你赶紧让他喝药吧。”

陆嘉铭关了车门,看到穆澜往反方向走,手中的袋子往滕清风怀里一塞,“师兄,要不要喝药?”

滕清风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哪有半分醉意,声音却是更哑了,“水给我。”

陆嘉铭也知道滕清风不喜欢吃西药,没说什么,倒是递水的时候,碰到他手,觉得真的烫,皱眉,“喝点药吧!”

“不用。”

陆嘉铭眼神一晃,看到他的嘴角,“嘴怎么了?”

“咬的。”

陆嘉铭笑的不行,“没想到高冷大神也会犯蠢啊,自己咬自己是不是特别疼啊。”

滕清风不说话,喝水,抬手拍他,手指前排示意他开车。

陆嘉铭冷哼一声,回到驾驶座上,驱车离去。

滕清风低头看了一眼,舌尖舔了下嘴上的伤口,眼底蒙上一层情…欲,笑的意味深长。

是挺疼的,下面疼。

☆、第4章

“寒邪外束,阳不得越,郁而为热发烧。风,暑,寒,湿,燥火之气蔽塞。”滕母此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金银花茶,懒懒的抬眸,字里行间尽是调侃,“滕医生是何气所伤啊?”

滕清风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烧糊涂了,皮肤所有的毛孔都被堵住,一身火气散不出去,哑着声音说,“燥。”

滕母放下水杯,转身走到厨房,往刚煮好的金银花茶壶里丢几颗冰糖和生姜片,声音淡淡的,“既然是被燥火所伤,就润燥降火。我怎么不知道何时酒精也有这个功效了?”

弯腰打开冷藏柜,从底层拿出一个冰袋,盖在虚脱在沙发上的滕清风头上,手覆在他随意搭在一边的手背上,被这惊人的温度烫了一下,皱眉动气,“身为医生,不善保养,反倒被虚卸贼风攻了真气,我看你是体无病心病了!”

滕清风感受着额头的冰块融化,慢慢消散了头部的热气,舒服的喘出几口气,想起自己晚上不仅酒精上头失控揍了陆嘉铭,还对穆澜做了那样的事,苦笑,“那还请滕宋氏替我开张药方,我好及时医治啊。”

滕母本名宋初,自从嫁给腾柏安,二人感情一直都是心悦如初,来求问药的人多数都喊她滕宋氏。

宋初被自家儿子暗里调侃了,斜睨嗔怪,“你这病,我看是难治!”

滕清风轻笑,“世上无难治之病,有不善治之医。滕宋氏若是不善治,喊你师傅来不就行了!”

宋初气的抬手打他的肩头,手指轻点在他心口处,语气不善,“急功近利,心术不正,有药也难真。”

滕清风头疼,滕母又在拐着弯责怪他弃中医选西医的事情了。

滕家世代从医,从最传统的御医到后来的隐居老先生,再到现在在医学界名镇扬名的滕宋夫妇,都是誓死坚守中医药行业,也当属传说般的存在。

滕清风从小耳濡目染,对中医的悟性也是极高,家族亲戚都感叹滕家又出了一个中医奇才,结果临大学时,却执意要出国留学学习西医,滕宋夫妇气的威胁他若真这么做了,在读期间不准再回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吃苦去。

滕清风确实说到做到,五年间不仅没有回家,连通电话都没打过,除了第一年的学费是家里出的,之后几年都没向家里要过一分钱,不仅如此,还在毕业之后还直接操刀进了医院,连本带息还了第一年的学费,对于百年家业只字不提。

宋初如今每每闻到他身上的药剂味都想把他踢出家门。

“妈,东学西学都是救人脱疾,本质一样。”

宋初低吼,“你当初是这么说的吗?现在回不了头了倒给我满口正义了!”

滕清风无力和她争吵,闭眼假寐。

宋初看他一副什么都不听得模样气的心火上头,起身到厨房倒了碗清火茶,“砰“一声放在桌子上,硬声说,“喝完赶紧走,别在这闹我的心。”

不知想起什么,顿了脚步,“至于她,你也逼太急了,总要慢慢来!你心思别太重,那丫头松手不行,逼太紧也不见得好。”

滕清风想起那丫头,笨的出其还偏偏总能让自己无奈却又不得不妥协,“恩,我有分寸。”

滕清风回国以后就在外面买了套单身公寓,在国外的几年他也没闲着,奖学金一个没落下不说寒暑假也都在大型医院里实习,履历丰富,成绩优异,回国直接跨过实习正式工作了。

虽然是自己住,但是除了偶尔加班,他都会先回来一趟,毕竟缺席五年,他又不是真的不孝子。

回去的时候,滕清风把地址告诉出租司机以后就开始歪头休息。

胸口还有些闷燥,想起滕母的话,心口无意识的开始发疼,眼前浮现出当年青涩固执的自己。

“中医怎么不好,取之万物用之万物,不改其本质不流失其本分。西医哪一处不是含有三分毒剂?”滕父在得知他要学西医的时候气的拍案而起。

滕清风目光坚定,“我要挣钱,名利双收!”

西医利厚,凭他的资质,不出几年,一定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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