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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异时空-中华再起4-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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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或者孩子的生命,可以从此无忧无虑地生活,这是我们中国军人神圣的使命!这场战争,是两种命运,两种前途的最后一战,是最终决战!”
  看着周围战士耷拉着脑袋,左耳进,右耳出,明摆着没用心听自己讲话,徐永晋干脆不再说那些政治部主任常常挂在口头上,听的他耳根子都起了茧子的话。
  “人家总说空降团是精锐部队,什么是精锐?奶奶的,战场上打胜仗的才是精锐!有人告诉我,大家虽然说空降团是精锐,可空降团里绝大多数人都没打过仗,上了战场就要拉稀,大家说,你们有没有拉稀?”
  周围一阵低骂声。加入空降团的,至少都是自认为自己是勇士的好汉,平生最无法忍受别人说自己是懦夫,给徐永晋一挑动,除了一直没什么表情,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的应良明外,连刚才还为自己把俘虏带到没人处,亲手用刀子割断俘虏喉管而自责不已的腾威,现在脸都涨得通红。
  “我也知道大家都是爷们,是男人,有血性的,不过人家不信,那只能用战绩来说明了。”徐永晋对自己刚才那个挑逗很满意:“我们的任务是给登陆部队打前站,破坏敌人可能对土伦登陆场的增援,可是大家也知道,现在德军一个师正在增援土伦的路上,要是这个师投入到登陆场战场上,这对我军登陆行动会有多大影响,谁也不知道,总之,会给我们的胜利增添不小变数!你们说该怎么办?”
  “决不允许德军靠近登陆场!”
  “对!把他阻截了!”
  战士们咬牙切齿表态,浑然忘记了人家是一个师,而他们现在一共只有六个人,这六个人里还要包括一个四十年前是战士的法国老爹。
  “对!把他们挡在土伦外,坚决不让敌人通过!”徐永晋大手一挥,赞同道,接着话题一转:“只是我们只有五个人……正面阻击是以卵击石,自己牺牲是小事,阻滞不了多少时间,却是有关全局大事。人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大家年轻有为,脑筋灵活,说说看,有什么好点子。”
  既在情理之中,又让徐永晋有些遗憾的是,这些战士打个埋伏,抓个“舌头”,或者攀岩走壁,冲锋陷阵,那都是个顶个的好手,你让他们直面死亡,恐怕不少空降团战士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眨一下眼就是孬种,而这些自以为自己是英雄的好汉,把面子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至少徐永晋知道的是如此——,可是你让他们开动脑筋,想想如何用不到一个班的兵力,去阻止一个师过万人的敌军,他们却瞠目结舌,不知说什么好了。
  点子是有,无非是找个绝佳的阻击地点,譬如公路边一块不高的悬崖上,埋伏在哪里等敌人上来,集中火力“揍他妈的”。徐永晋看了半天周围,那条从屈埃尔到索列斯蓬的公路就在不远处,只是公路在山脚下,而两边的山也极为平缓,实在看不出什么地方可以作为鬼门关,好让他“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要是空降团都在身边,他会考虑在布设梯次阻击阵地,给登陆部队争取四到五个小时时间,现在?就五个人(徐永晋很自然地将福斯坦老爹排除在外)还不够挡人家一个冲锋的。
  祝正宇或许解放战争故事听多了,了解那些民众武装是如何与英法联军周旋的,出个主意说在附近打麻雀战,东边山头放两枪,西边山头再放两枪,让德国佬搞不明白周围到底有多少阻击兵力,吓得只能采用蛇蜕皮的方法前进——徐永晋毫不客气给出祝正宇的脑袋上来了几个爆栗子,就五个人,要是福斯坦老爹愿意,也不过六个人,这么点人如何玩麻雀战?人家一个师,只要出动一个连搜山,他们六个只能亡命逃窜了。
  麻雀战不成,有人就想到了地雷战,可他们手头连手榴弹都没几枚了,又到什么地方搞地雷去?就算搞到地雷,给六个人一天时间又能埋几个地雷?于是提议的再次接收所有人的白眼。有人刚小声嘀咕“地道”两个字,马上捂住嘴,没敢说下去……最后大家悲哀地发现,国内那些现成的例子,居然没一个可以照搬用用。
  “办法不是没有。”等大家都没词了,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冷场时,徐永晋用树枝在地上划拉着,随口说了句。
  几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徐永晋身上,这让他很是受用。徐永晋活动下身子骨:“刚才我看过,从屈埃尔到索列斯蓬,要经过加波河,那条公路距离老爹家不远,就我所看到,那里只有一座公路桥,只要将桥炸了……”
  李海保一砸拳,兴奋说道:“对!炸桥!我怎么没想到呢?没了桥,看那些德国佬如何增援!”
  徐永晋白了李海保一眼,他们真要想出可行性方案,又如何体现出自己的聪明睿智?指挥上一个团长还赶不上战士,那是很丢人的。
  几个战士一转念,都觉得炸桥是个好主意,只要将桥炸了,会游泳的士兵或许可以游过加波河,汽车、战车、火炮总不能也游泳过去吧?而工兵架设一座浮桥,或者将被炸毁的桥修好,这需要时间,只要将桥炸了,自然也就给登陆部队至少争取了几个小时。
  确定下炸桥,这些战士马上脑筋一个比一个灵活,既然桥是唯一要道,德国人必然在桥上留有哨卡,大家如何神不知鬼不觉接近,狙击手应良明该如何消灭最危险的敌人,如何骚扰性射杀德国佬。最好在消灭敌人时,其他地方也有枪声,好分散敌人注意力,要是没有协同,那么他们如何利用别的地方枪声,将桥炸了后,如何靠拢其他地方的自己人,如何与这边炸桥所吸引的,分散的自己人会合,一起阻击德国师……刚才没头绪,说起来都成了闷葫芦,现在团长稍微一指点,大家都是精英,想的都是发前人所没想的,那些点子一个比一个毒。
  听大家说的眉飞色舞,徐永晋不由连连点头,等大家说的差不多了,他的眉头再次皱起:“可问题还有……那桥是石头垒起来的,我们没有炸药,用什么把它炸了?”
  (到此为止,其他内容等我想起来了,会继续写下去,在这里,我要向所有默默关注我的朋友们说声抱歉了。中华杨)

  一座石桥横跨加波河南北,桥两岸沿着公路零星散布着几座屋门紧闭的民宅。
  “就是这座桥了。”
  躲在民宅墙脚后的徐永晋窥视了眼斜前方的石桥,舔舔嘴唇。
  “好宽啊……看起来很坚固。”
  “小心!”
  正在查看外面的几个战士急忙将头缩了回去,抱着枪,紧紧贴在墙壁后,距离民居不远的公路上,一队三十来人的德军小分队排着队列,踏着整齐的步点,朝那座桥走去。等那队德军过了桥,刚才静悄悄的民居后,再次响起窃窃私语声。
  “还有吗?”
  “没有了,好象都过完了。”
  “怎么可能都过完了?这只是先头营,在后面还跟着一个师,或许用不了多少时间,他们就该到了。”
  “那可要快点,万一等大部队上来,我们就没机会了!”
  “我自然知道……奇怪,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只有一挺机枪?——会不会有什么埋伏?”
  徐永晋带了七名战士,扛着炸药包躲在隐蔽处。看着德国人没在那座桥附近部署太多的警戒兵力,徐永晋不由心中大起疑惑。这里可是土伦逃往尼斯,进入意大利的通道(沿着海岸也有一条公路,不过那条道路处在舰炮攻击范围内,在没有掌握制海权下,任何人都不敢让自己军队冒着炮火封锁撤退),只要将桥一炸,不管是增援,还是撤退,延误几个小时实在再正常不过了,而决定战争胜负,有时候只要五分钟就够了,拿破仑不就因为部下延误了几个小时进入战场,结果失去了滑铁卢战役的胜利吗?有前车之鉴,任何人对这种极为重要的地点,又怎么可能不布置重兵,至少也放出警戒线?
  事有反常必为妖!五千年的明争暗斗早将中国人一个个磨练成了人精。徐永晋一看桥那边没什么守军,只有一挺重机枪摆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几个机枪兵或坐或站,抽着香烟说着一串谁也听不懂的鬼子话。徐永晋头脑里立刻冒出了空城计、苦肉计、欲擒故纵、抛砖引玉、关门捉贼、上屋抽梯……总之,这里肯定有诈,是引诱他们散落在各处的空降团将士围拢过来,德国人好聚而歼之。
  躲在后面偷偷摸摸观察周围,看了半天徐永晋也没找出那些德国人潜伏在什么地方。远处零星的枪声一直没有停歇,过了桥,登上南岸的德军山地营部队只留了少数部队还在农田草地搜索,主力跟随着十来辆战车,沿着公路开往耶尔方向,那里炮声经久不息,升起的硝烟遮蔽了小半边天。
  “团长,上吧?”身边的战士已经耐不住了,小声嘀咕道。
  “再等一下……”
  徐永晋压制住蠢蠢欲动的手下,他的心里却一阵紧似一阵激动不已,看了半天德军并未专门留下部队保护那座桥,也就是说,他有很大可能赶在德军主力到达前,将桥给炸了。要是这样,他将为这次空降作战,建立不世奇功——虽然就前期作战来看,这场空降只能用灾难来形容。
  徐永晋不知道,在德军山地营主力到达后,德军战车连连长瓦尔特•;莱因哈特中尉曾经提醒山地营营长,这座桥关系到他的部队补给与后方主力能否顺利抵达战场,对这座桥要严加保护,只是刚清剿了降落在周围的中国空降团部队,自我感觉良好的山地营营长却迫不及待想着赶往耶尔了——耶尔那边的法国驻军派人骑着马去求援,居法国人所说,中国军队开始了大规模登陆——谁都知道,刚登陆的部队,是最虚弱的时候,这时候要是有支有力部队突然打过去,那么登陆战役很可能会以惨败而告终。
  隆美尔轻蔑地撇了撇嘴:“我要把中国杂种赶下大海。”
  隆美尔指点江山,他的士兵将一众自诩为天下精兵的“跳梁小丑”揍的丢盔弃甲,撵的狼奔豕突,缴获的手枪装了一汽车——那些精兵的武器未免糟糕了点,这让隆美尔很没有成就感——剩下那些残兵摆将,在拥有功勋奖章的隆美尔眼中,实在算不上什么。
  旗开得胜的隆美尔要再接再厉,将胜利进行到底,好给他的勋章镶嵌上金橡叶,他当然没多余的兵力浪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地方”,反正他已经派人将山地营的英勇作战汇报给了师里,在什么地方留人驻守“这对我是无所谓的,那是师里面的事情。”
  于是在让进攻念头冲昏了头的隆美尔上尉督促下,山地营与战车连浩浩荡荡朝着耶尔冲去。莱因哈特中尉虽然觉得这里实在重要,可既然上尉都说了,用不着抽调宝贵兵力,浪费在一座没什么用处的桥上,作为中尉,他只能心怀忐忑,期望上帝站在上尉一边,他对桥梁的那些担忧,完全是虚幻的,是可笑的。不过心头挥之不去的隐忧,还是让莱因哈特中尉劝说隆美尔上尉在桥头设了一个机枪岗,一挺重机枪布置在桥的北岸,真要有散兵游勇想要靠近桥头,靠这挺重机枪也能顶上一会儿。
  徐永晋从俘虏口中得知一个师的德军正在尼斯赶往土伦的路上,距离这里已经不远,还以为这座从尼斯到土伦必经之处的桥梁,必然要受到重点保护,却没料到自己的对手竟然如此忽视交通线的安全保障。
  运输空降团的机群让地面高射炮火与空中突然钻出来的同盟国战斗机的袭击,虽然也没看到哪架运输机从天上给打了下去,可机群队形却给人家捣得没个样子,不光将空降团的将士撒的无法收起来,连那些配属空降团的武器,诸如六零迫击炮、机枪、炸药,也不知丢到什么地方。
  要炸桥,没有火炮机枪掩护,靠股子拼了性命的劲头,还有成功的可能,可要是没有炸药,用什么去炸桥?那又不是木桥,搞个集束手榴弹就可以轰上天。要联络空军来完成炸桥任务吧,可电台人员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堂堂中校团长,连他的电台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问题很麻烦,可解决起来又出乎大家意料的简单:福斯坦老爹知道什么地方有炸药。
  按照福斯坦老爹听了李海保的翻译后所说,他实际上是土伦当地反德国占领军游击队的地下联络员(这倒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老爹看到空降团降落,战斗就发生在面前感到害怕,积极接待中国空降兵,并且自告奋勇当向导),他知道,并且掌握着游击队就藏在附近的地下军火仓库,仓库里面枪炮什么是没有的——这里距离村庄太近,德国人与傀儡军常常在周围活动,枪支弹药放在这里不安全,那些武器都在莫尔山区里——,不过用来搞破坏的炸药却不少,既然中国友军需要炸药,他很乐意把那些炸药提供给徐团长使用。
  “少尉,你带上俩人携带炸药,从侧面迂回桥底,隐蔽点,别让人家发现太早。上等兵——对,是你,看到那里没有?”徐永晋手指着侧后不远处几棵橡树,在橡树与公路之间,还有虽然不高,却绝不低矮的灌木丛,橡树后面是一片葡萄园。“你去那里,挑个视野开阔点的,给大伙提供掩护。我和其他三人在这里掩护,最好不要开枪,能不开枪炸了桥是最好的。”
  徐永晋看了下手表,点了点头轻声道:“开始行动吧。”
  少尉冲着身边战士一努嘴,抱着炸药包,弯下腰沿着灌木丛,借助树木掩护朝河岸奔去。
  徐永晋猫着腰,费力地朝旁边移动一下,找了处更适合观察的角度,看着年轻的少尉慢慢接近河岸,心里不停地祈祷着所有知道的,不知道的,中国的,外国的神灵,祈求他们保佑德国兵看不到少尉,让自己顺利将桥给炸了。
  少尉姓黄,是徐永晋在听到李海保转述福斯坦老爹关于炸药事情后,带领李海保、腾威、应良明等战士,兴高采烈去取炸药路途上,和黄少尉和他带的战士,和徐永晋一样,空降团二营四连副连长黄晟少尉率领的五名战士也是来自于不同部队,运输机将他们丢进了莫尔山区,散的落地后,谁都不知道自己的战友在什么地方,虽然天空上大家近的可以彼此借个火点烟抽,落地后,一个个全成了土行孙,消失的无影无踪。黄晟少尉毫不容易才找到五名战士,当徐永晋在外面心惊胆战时,黄少尉他们却在山里兜圈子。
  遇到自己团里的战士,徐永晋当然很高兴,他很遗憾上级下达命令实在太仓促,而且对敌后空降作战,重视程度看起来也太有限了。
  如果上级很重视敌后空降作战,那么准确的情报是必不可少的。这种把部队投到敌人重兵集群的头上,不管怎么说,都体现不出情报的准确性。空降作战不是什么稀罕事,早在五十年前,当时的中国军队已经利用飞艇实施小分队空降作战,并且打了不少进入教科书的战斗。可那种作战规模很小,而不是大规模作战,团级规模的空降作战,中国没有,世界上其他国家也没打过。成立空降团没多少时间,以前不过训练场上以排级——最多连级——规模进行过演习,一直到转场科西嘉,才在徐永晋指挥下实施了团级规模空降。只有这么一次,自然不可能暴露出来什么问题。
  如果说全团合练太少,这与空降团成立太晚有关,那么行动之前没有搞来当地地图,仔细研究研究地形地貌,这就是上级之过了。研究地图不够,直接后果就是空降后从德国人打击下逃脱出来的大多数将士,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军官身上地图是有的,只是当你身在群山丛中,没有个参照物,有地图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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