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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射雕之江湖-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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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我一对。”

黄蓉依着岳子然,语气有些喘,稍定之后才缓缓地说道:“我干么要赔你?”

渔人指着岳子然说道:“我正好钓到一条,却给他莽莽撞撞的一声大叫,又惹出一条来,扯断了钓杆。这金娃娃聪明得紧,吃过了一次苦头,第

二次休想再钓得着。不叫你赔叫谁赔?”

黄蓉笑道:“就算钓着,你也只有一条。你钓到了一条,第二条难道还肯上钩?”

渔人无言可对,搔搔头道:“那么赔我一条也是好的。”

黄蓉摇摇头,神色低沉的说道:“若是把一对金娃娃生生拆散,过不了三天,雌雄两条都会死的。”心中却是想到自己与岳子然。

这个世上最懂岳子然的人,非她莫属了。

这几日岳子然强撑着的样子她其实早已经看出来了,尤其是在岳子然关心她的时候,那种因为疼痛而引起的胸部、背部以及手脚肌肉的僵直她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在当时,凭黄蓉自己的聪慧,她便已经猜出岳子然了是中情花毒了。

情花毒,岳子然曾经对黄蓉说起过,中毒者心中一动情便会剧痛,中毒深者会在情花毒遍布全身后死亡,而在念及心上人的时候,更会加速情花毒在体内散播和引起的疼痛。

黄蓉心中虽然清楚,但却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帮助岳子然,她知道情花毒是有解药的,却也知道岳子然绝对不会现在抛弃她,去找寻解药。黄蓉在路途中也想过独自溜走,让岳子然安心的去取情花毒解药,但岳子然对她寸步不离的照顾,让她根本离不开。

现在黄蓉只盼丐帮能够早日找到裘千丈,夺回解药了,如果真的撑不到那时候的话,黄蓉暗自心想,她便如金娃娃一般,随岳子然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第二百二十六章见死不救

那渔人见黄蓉对金娃娃鱼的习性如此知之甚详,当下不再怀疑,忽地向她与岳子然连作三揖,叫道:“好啦,算我的不是,求你送我一对成不成?”

回过神来的黄蓉疑惑的问道:“你要金娃娃何用?又何必一定要抓住它们呢,任由它们在这河流间畅游岂不是更好?”

那渔人皱着眉头,迟疑了一番,最后无奈的说道:“实不相瞒,我师叔是天竺国人,前几日来探访我师父,在道上捉得了一对金娃娃,十分欢喜。他说天竺国有一种极厉害的毒虫,为害人畜,难有善法除灭,这金娃娃却是那毒虫克星。他叫我喂养几日,待他与我师父说完话下山,再交给他带回天竺去繁殖,哪知道……”

黄蓉接口道:“哪知道你一个不小心,让金娃娃逃入了这瀑布之中!”

那渔人奇道:“咦,你怎知道?”

黄蓉小嘴一撇,依靠着岳子然微笑道:“那还不易猜。这金娃娃本就难养,我先前共有五对,后来给逃走了两对。”

那渔人双眼发亮,脸有喜色,道:“好姑娘,给我一对,你还剩两对哪。否则师叔怪罪起来,我可担当不起。”

黄蓉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送你一对,那也没甚么大不了,可是我的家远在千里之外,现在身子又受了重伤,怕是来不及给你了。?”

那渔人听了顿时懊丧起来,根根虬髯竖了起来,唉声叹气一番之后便要回去继续钓那两条金娃娃鱼。

“喂。”黄蓉喊道:“你不是说那金娃娃聪明得很。吃过一次苦头。第二次休想再钓得着吗?”

渔人没好气的说道:“钓不到也得掉。不然我怎么想师叔他老人家交差哦。”话语说罢,渔人想起什么事情来,扭头望着岳子然黄蓉二人上下打量,眼中满是怀疑神色。

岳子然心中虽然不耐,但还是恭恭敬敬的打了一躬,说道:“不曾请教大叔尊姓大名。”那渔人不答,却道:“你们到这里来干甚么?是谁教你们来的?”

岳子然扶着黄蓉,语气愈加恭敬的说道:“晚辈有事求见一灯大师。同时也想帮他了却

几桩昔日的恩怨。这几桩恩怨不了,我想一灯大师无论如何也不可等得窥大乘佛法,看破红尘的。”

岳子然知道如果自己直言要请一灯大师出手救人的话,这渔人一定会阻挠的,索性将其他事情也搬了出来,反正他这次来便做好了九死一生的打算。

但饶是如此,那渔人仍是厉声道:“我师父不见外人,你们找他干么?你们是如何找到这里的?”他打量了黄蓉半晌,又是喝道:“你们想要我师父治病,是不是?”

岳子然点点头。没有否认,而是轻声笑道:“当时一灯大师出家之时。我师父便在跟前,因此在下知道一灯大师隐居在此。”

岳子然这是满口胡言了,洪七公压根没有向他提及过一灯大师的隐居之地,不过岳子然知道七公的面子在一灯大师师徒面前是最好使的,因此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你师父?”渔人疑惑。

岳子然只能再次介绍自己:“在下岳子然,新晋丐帮帮主,洪七公是我师父,这位是桃花岛黄药师之女黄蓉,乃在下未婚妻。”

听罢岳子然的介绍,那渔人“啊”了一声,道:“原来如此。你们来找我师父,那是奉九指神丐之命的了?”

岳子然点点头,毫不羞愧的说道:“正是。”

那渔人低头沉吟,显然有些为难。

黄蓉心想,乘他犹豫难决之际,快下说辞,又道:“师父命我们求见一灯大师,除了请一灯大师治病外,也有为段皇爷了却俗世恩怨的主意。”她先前是听岳子然这般说的,因此强调了一遍,至于什么恩怨她却是没想那么多。

渔人抬起头来,直着眼睛问道:“什么恩怨?”

“刘贵妃,鸳鸯织就欲双飞……”岳子然淡淡地说道。

渔人对于段皇爷后宫的事情并不清楚,毕竟被戴了绿帽子的事情谁也不会到处宣扬的,因此完全不懂岳子然在说什么,只能皱着眉头问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岳子然微微一笑,说道:“你不用懂,只要告诉一灯大师我可以帮助他了却这些因果便可以了。”

渔人半信半疑,忽地逼近黄蓉,左手一拂,右手横里来抓黄蓉肩头。见他突然发难,岳子然有些惊讶,但身体反应却不慢。当渔人右手离黄蓉身前尺许之际,岳子然左掌圆劲,右掌直势,使招“见龙在田”,挡在黄蓉身前。

若依着岳子然往日的脾气,渔人敢对黄蓉动手,岳子然找教训他一番,即使不死也是半残了,但这一招却纯是防御,显然岳子然还是不想与渔人为难,深怕黄蓉的伤势不能及时得到救治。

这一招是在黄蓉与渔人之间布了一道坚壁,敌来则挡,敌不至则消于无形。

那渔人见岳子然虽然出掌,但势头斜向一边,并非对自己进击,心中微感诧异,五指继续向黄蓉左肩抓去,又进半尺,突然与岳子然那一招劲道相遇,只感手臂剧痛,胸口微微发热,这一抓立时被反弹出来。

他只怕岳子然乘势进招,急忙跃开,横臂当胸,心道:“当年听洪七公与师父谈论武功,这正是他老人家的降龙十八掌功夫,那么这人确是洪帮主的弟子了,倒也不便得罪。”原来这渔人深怕岳子然等人假冒身份,所以才逼迫的岳子然出手相试。

那渔人脸上已不似先前凶狠,说道:“纵然九指神丐自身受伤至此,小可也不能送他老人家上山去见家师。区区下情,两位见谅。”

黄蓉问道:“当真连洪七公他老人家也不能?”

那渔人摇头道:“不能!打死我也不能!”

听他说的如此坚决,岳子然仍然不甘心,用最为柔和的语气说道:“我不求你将我们两个带上去,只求你能够将刚才的那句‘鸳鸯织就’的诗带上去。”

渔人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坚决的说道:“不可能,这句诗词带到的话,师父一定会见你们的,我可不是傻子。”

闻言的岳子然心中冷笑,耐心终于尽失,他突然一掌劈下,那渔人反应不及,脸上满是错愕,尔后不甘的昏倒过去了,他却没想到岳子然说动手便动手,并且出手是如此的矫捷。

岳子然做罢,扶着黄蓉淡淡地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恰在这时,岳子然感到眼前金光闪烁,水底有物游动。他定睛瞧去,只见一对金娃娃钻在山石之中,两条尾巴却在外面乱晃。

岳子然叹息一声,说道:“这番本是求人来的,却没想到先得罪人了,这对金娃娃鱼便算作补偿吧。”

黄蓉闻言劝道:“唏!那不成,水这么急,怎站得住足?别发傻啦。”

岳子然微微一笑,将黄蓉扶稳,去草屋中取出一艘黑黝黝的小船,两柄铁桨,还有一个木桶来。

他将这些东西放下,来到岸边,在看准那两条金娃娃后,身子迅捷的跃出,脚步如云朵一般轻浮,在水面上轻点几下后,俯身一手一条,已握住了金娃娃的尾巴轻轻向外拉扯。

因为恐弄伤了金娃娃,所以岳子然不敢使力,双手内力附着将两条鱼吸住,任由那两条金娃娃挣扎,却不能挣脱。岳子然接着一跃,鞋子虽然被水打湿,但还是轻飘上岸来,将金娃娃鱼放到盛水的木桶中,他便带着黄蓉坐上黝黑的小船,

“你知道怎么走?”黄蓉奇怪的问道。

岳子然将她安置稳当,说道:“放心吧,天下少有我不知道的事情,现在把这渔人得罪了,上面我们也不用讲什么道义了,直接骗过去闯过去就是了,一灯大师不会见死不救的。”

第二百二十七章武家有女初长成

水声轰轰,铁舟随着瀑布即将流至山石边缘,若是冲到了边缘之外,这一泻如注,自非摔得粉身碎骨不可,岳子然左手铁桨急忙挥出,用力一扳,铁舟登时逆行了数尺。他右手扶着黄蓉,铁桨再是一扳,那舟又向上逆行了数尺。

黄蓉见他吃力,满头大汗不由地说道:“将我放下来吧,我在舟里没事的。”

岳子然全神贯注的扳舟,哪里听到她说话,双膀使力,挥桨与激流相抗。那铁舟翘起了头鼓浪逆行。

此处水流虽不如瀑布般猛冲而下,却也极是急促,岳子然划得面红气促,好几次险些给水冲得倒退下去,但都在千钧一发之际透过内力运到掌上,将铁舟推了回来,宛似顺水而行一般。

又行一阵,划过两个急滩,一转弯,眼前景色如画,清溪潺潺,水流平稳之极,几似定住不动。那溪水宽约丈许,两旁垂柳拂水,绿柳之间夹植着无数桃树,若在春日桃花盛开之时,想见一片锦绣,繁华耀眼。

这时虽无桃花,但水边生满一丛丛白花,芳香馥郁,不由地让黄蓉一阵心旷神怡,料想不到这高山之巅竟然别有一番天地,因受伤而惨白的面庞也恢复了几分血色。

这会儿铁舟缓缓向前驶去,绿柳丛间时有飞鸟鸣啭,黄蓉赞道:“没想到这高山之上还有这样一块桃源之地,与我们在太湖的家丝毫不差呢。”言罢,似乎又想起了与岳子然在太湖时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那片竹林。那片芦苇。还有他们洒在长堤上的欢声笑语。

想到这里,黄蓉叹道:“若是我的伤难以痊可,那就葬身到太湖吧,那里是我们的家,有我今生见到的最美风景,也有着我这辈子最欢快的时光。”

岳子然正想说几句话相慰,铁舟忽然钻入了一个山洞。

洞中香气更浓,水流却又湍急。只听得一阵嗤嗤之声不绝,岳子然正想问那是什么声音,却见眼前斗亮,铁舟已然出洞,两人不禁同声喝彩:“好!”

原来洞外是个极大的喷泉,高达二丈有余,奔雪溅玉,一条巨大的水柱从石孔中直喷上来,飞入半空,嗤嗤之声就是从喷泉发出。那溪水至此而止。这喷泉显是下面溪水与瀑布的源头了。

片刻之后,岳子然回过头来。笑道:“说什么傻话呢,有我在你身边,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否则你爹爹绝对不会放过我的。”说到这儿他叹了一口气,似乎也想起了昔日的时光,说道:“太湖这会儿正是池塘挖藕,芦苇枯竭,黄牛耕田的收获时节,你现在回去,那里的景色一定没有这般美丽。”

黄蓉不服气,说道:“渔人唱晚,大雁归巢,这种景色也是一种美,万物有理,世事兴衰,只有经的起起落衰败与繁华的景色才是最美的,而不是如眼前的景色一般,入秋之后没有秋景,景色始终不变如一,仿佛梦境,待的时间长了却只惹人厌烦。”

两人这会儿已经上了岸,手携着手,并肩坐在岸边石头上歇息,看着水柱在太阳照耀下映出一条眩目奇丽的彩虹。

黄蓉话音刚落,一人声便传了出来,赞道:“不错,城池俱坏,英雄安在?云龙几度相交代?想兴衰,苦为怀。唐家才起隋家败,世态有如云变改。疾,也是天地差!迟,也是天地差!”

接着说话人从彩虹后转了出来,左手提着一捆松柴,右手握着一柄斧头,原来是个樵夫。他怔怔地盯着黄蓉,片刻之后笑道:“姑娘能够明白万事兴衰的道理,而不悲春伤秋,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说罢,那樵夫理也不理岳子然,继续唱道:“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踟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当听到最后两句,黄蓉想起父亲常道:“甚么皇帝将相,都是害民恶物,改朝换姓,就只苦了百姓!”不禁喝了声彩:“好曲儿!”

那樵子脸上喜意更增,把斧头往腰间一插,仿佛遇到了知己一般,呵呵笑着问道:“好?姑娘请说,好在哪里?”

黄蓉欲待相答,忽然眼睛一转,当下微微一笑,低头唱道:“青山相待,白云相爱。梦不到紫罗袍共黄金带。一茅斋,野花开,管甚谁家兴废谁成败?陋巷单瓢亦乐哉。贫,气不改!达,志不改!”

她受了伤中气不足,本是颇为豪迈的一首曲子唱出来却有些轻柔,但声音妩媚如歌,余音缭绕在心头,迟迟不散,让人听了心醉。

这一首小曲儿果然教那樵子听得心中大悦,他见岳子然、黄蓉二人乘铁舟、挟铁桨溯溪而上,自必是山下那渔人所借的舟桨,心旷神怡之际,当下也不多问,向山边一指,道:“上去罢!”

只见山边一条手臂粗细的长藤,沿峰而上。岳子然仰头上望,见山峰的上半截隐入云雾之中,不知峰顶究有多高。

两人所唱的曲子,岳子然听不懂一半,不过那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却听得明白。因此在背起黄蓉,双手握着长藤,提气而上攀爬的时候,嘴中不屑的说道:“改朝换姓,苦了百姓不假,但从陈胜吴广伊始,哪次改朝换代不是由百姓开始的?也只有这些生活无忧的人才会说出这些话罢了。”

黄蓉在他背上笑道:“怎么?感觉他刚才在讥讽你这个当代最大起义军了头目了?”

岳子然微微一笑,说道:“你可别忘了,你还是这头目的未婚妻呢,亏你刚才还附和他。”

黄蓉拨弄岳子然的鬓角,心中对他爱极,嘴唇轻轻吻着他的脖颈,轻声道:“甚么梦不到紫罗袍共黄金带,甚么陋巷单瓢亦乐哉,都是爹爹平常常念的诗词罢了。我信口说上来的,其实我只要和你在一起便很开心了。”

岳子然心中一暖,感觉到黄蓉压在自己背上的软肉,轻浮道:“我感觉到我家小白兔又大了许多,待忙完这些事情后,你一定要好好犒劳我。”

黄蓉嗔怒的轻咬住岳子然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道:“色胚,都这会儿了还想那些龌龊的事情。”说罢,眼珠子一转,在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真的?”岳子然顿时一喜,仿佛是获得了莫大的甜头,双臂交互攀援,爬得更是迅捷,黄蓉却听山下樵夫远远传来的歌声有感,轻轻唱道:“活,你背着我!死,你背着我!”

随着黄蓉低宛的歌声,两人已钻入云雾之中,放眼白茫茫一片,岳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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