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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5484-何苦生在帝王家--大清公主命运实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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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极在继承汗位后,把满蒙联姻定为国策。在皇太极的后妃中,有七人来自蒙古各部,除孝端皇后哲哲、庄妃布木布泰外,还有布木布泰的姐姐宸妃、来自阿霸亥的贵妃博尔吉济特氏(贝勒额齐格诺颜之女)与淑妃博尔吉济特氏(贝勒塔布囊博第塞楚祜尔之女)、来自扎鲁特部的侧妃博尔吉济特氏、来自察哈尔部的庶妃奇垒氏。而与此同时,就是乌拉那拉氏在家中地位的降低,她的正妻地位究竟是在哲哲过门之后就失去,还是在皇太极即位后才失去,难以确考,但哲哲最终取代乌拉那拉氏成为一家之主并被册立为皇后却是千真万确的,对皇太极来说恐怕主要是出于政治上的考虑。    
    天聪十年(1636)皇太极改元崇德、改国号为“大清”,并建立五宫,居中宫的是皇后哲哲,居关雎宫的是宸妃,贵妃居麟趾宫,淑妃居衍庆宫,庄妃居永福宫。在皇太极的后宫中,身份高的全都是蒙古贝勒的女儿。但在皇太极的后妃中还有两个身份极其特殊的人,这两人都曾经是察哈尔部林丹汗的福晋,一位是窦土门福晋,一位是囊囊福晋。这两位福晋究竟是出自蒙古各部,还是来自同蒙古很早就有联姻关系的海西四部,不得而知。不管她们来自哪一个部族,在她们的身上都打上察哈尔的印记,而且都是作为林丹汗的遗产被皇太极所接收。    
    开花结果  在皇太极众多的蒙古后妃中,哲哲第一个生下具有满蒙血缘的后代。她在婚后11年的天命十年(1625)八月生下第一胎马喀塔,马喀塔比长兄豪格小16岁,比长姐小4岁。嫡出的马喀塔在后宫的地位绝非兄长、姐姐能比,“固伦公主”的封号对她是命中注定的。    
    在其后的几年,哲哲与布木布泰又相继为皇太极生育第三女(天聪二年)、第四女(天聪三年)、第五女(天聪六年))、第七女(天聪七年)、第八女(天聪八年);来自扎鲁特部的侧妃博尔吉济特氏也生下第六女(天聪七年)、第九女(天聪九年)。崇德二年(1637)宸妃生育皇八子,此子虽然夭折,但宸妃的妹妹庄妃却在一年后生下皇九子福临,为清王朝生育了一个具有蒙古血统的皇位继承人。    
    就在马喀塔尽情地享受无忧无虑的少女生活时,一桩影响到她一生的事件发生了——曾经不可一世的察哈尔部林丹汗在青海大草滩病故,林丹汗的遗产就像一块肥肉吸引着周围的部族。一直在招抚察哈尔部众的皇太极,立即派多尔衮率领军队西征,招降林丹汗之子额尔克·孔国尔·额哲及其生母苏泰福晋。一切的一切,都因此而发生……


公主再婚留孽子:皇太极第二女固伦公主马喀塔下嫁额哲(1)

    作为皇家的女儿,马喀塔并不是第一个嫁给蒙古王公的,早在天命二年(1617),努尔哈赤就把侄女(舒尔哈齐第四女)嫁给隶属漠南蒙古的喀尔喀五部的首领恩格德尔,作为对其三次向努尔哈赤朝贡的恩赏。到天命十年(1625)正月,金国汗把自己的最小的女儿——皇八女下嫁给喀尔喀台吉固尔布什,一年后又把自己的侄孙女肫哲公主嫁给科尔沁台吉奥巴。而在奥巴去世后,肫哲公主又改嫁奥巴之子巴达里。皇太极则先后把寡居的姐姐莽古济、堂兄岳讬之女分别嫁给敖汉部部长琐诺木杜棱、科尔沁台吉满珠习礼,在天聪七年(1633)则把长女下嫁琐诺木杜棱的侄子班第。为了家族的利益、王朝的利益,现在轮到了马喀塔。    
    满蒙联姻是清朝统治者主动采取的政策,有助于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形成与巩固,而且该项措施是清朝在政治上、经济上、军事上都占有优势的情况下实施的,即使公主远嫁塞外或漠北,在她们的背后都有一个强大的王朝作为后盾,的确不同于历史上某些在军事上处于劣势的情况下所进行的和亲。公主下嫁后在公主府所设的长史(从三品或从四品)都是朝廷派去的官员,足以体现嫁出去的女儿同皇家的密切关系。    
    额哲之父撒手人寰额哲的父亲林丹汗,是明弘治年间统一蒙古的达延汗的嫡系后裔。达延汗把漠南作为已故长子图鲁的儿子博迪、第三子巴尔苏、第五子阿尔楚、第六子鄂尔齐的游牧地。博迪是漠南蒙古的可汗,因其地近长城,故称为察哈尔(插汉儿的音译),敖汉、奈曼、苏尼特、乌珠穆沁、浩齐特都是图鲁其他儿子的后裔繁衍出来的。至于鄂尔多斯、土默特是巴尔苏的后裔,而阿尔楚则是巴林部、扎鲁特部的始祖,鄂尔齐的后裔则繁衍成克什克腾部。以上各部均奉察哈尔为盟长。    
    身为博迪汗嫡系的林丹汗与皇太极同庚,生于1592年(明万历二十年),但他登上政治舞台却比皇太极要早20多年。1604年(万历三十二年)13岁的林丹继承察哈尔的汗位,他效法明隆庆时期通过扶植黄教来巩固自己地位的俺达汗,特意亲自翻译了《大藏经》,并以呼图克图(活佛)自诩,自称为“呼图克图汗”。到天命初年,林丹汗统治的察哈尔,已经横行漠南。    
    林丹汗雄心勃勃,但蒙古各部聚散不定,就像林丹汗身边的一位汉人所画的一条“多头一尾”的蛇所揭示的:蒙古各部“众意难一”,“不能久安”。目睹努尔哈赤完成女真各部统一的林丹汗,也渴望实现蒙古各部的统一——至少完成漠南各部的统一。然而缺少谋略的林丹汗对科尔沁、喀尔喀五部、敖汉、奈曼、喀喇沁、土默特的征伐堪称是南辕北辙,为渊驱鱼,为金提供了争取盟友的机会。    
    明朝利用察哈尔牵制金的战略,已经把林丹汗卷入明朝同努尔哈赤的冲突之中;而萨尔浒之战后叶赫的灭亡,也使得察哈尔同金之间的缓冲地不复存在。不管林丹汗在明朝的牵制战略中实际能起多少作用,察哈尔部都已经成为努尔哈赤的战略敌人。    
    抵御察哈尔侵掠,已经成为皇太极争取漠南各部的一面旗帜,皇太极在天聪二年(1628)九月对察哈尔的战事中,敖汉、奈曼、喀尔喀五部、扎鲁特、喀喇沁都派军队参战,一举将察哈尔的势力逐出西拉木伦河流域。不甘心失败的林丹汗,在天聪五年(1631)向西拉木伦河流域推进,兵抵阿鲁科尔沁部,在皇太极的援军到达之前,林丹汗饱掠而去。    
    为了彻底摧毁察哈尔部的实力、实现对漠南各部的统一,皇太极在天聪六年再次集合各部蒙古翻越兴安岭突袭林丹汗,虽然林丹汗准备应战,但他的属下无心迎战,由于“众意难一”,只有逃窜,十余万部众一路向西,迨逃到青海大草滩时只剩两三万人,沿途损失部众七八万,就连他的叔叔茂奇塔特也离他而去,最终投奔了皇太极。    
    大草滩,顾名思义是个水草茂盛的地区,据一些史书记载:位于嘉峪关外的大草滩“横截甘、凉二州,草丰茂,南北百里,东西三百里,中有焉支山,林木禽兽繁茂”。尤为难得的是,那里的草“饲马不加豆而马肥”。面对皇太极所掀起的统一漠南各部的狂飙,林丹汗能退守大草滩颐养天年,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然而林丹汗却不能接受部众离散的现实,怨天尤人,自暴自弃,借酒消愁,不能自拔,最终耗尽了生命中的元气,在1634年(天聪八年)撒手人寰,终年43岁。与此同时也把树倒猢狲散的察哈尔部留给了12岁的儿子额哲。    
    额哲之母奉命改嫁察哈尔部虽然分崩离析,但林丹汗的遗产还是颇为可观。游牧在河套的鄂尔多斯已经捷足先登,以同是达延汗的后裔为辞向额哲施加压力。根本无力抗衡的额哲,只能按照对方提出的条件盟誓,也就是听任对方劫去人口牲畜。未几,皇太极令多尔衮、岳讬、豪格等率领军队前往招抚额哲母子。在金军大兵压境的情况下,鄂尔多斯才被迫交出刚刚到手的察哈尔部众及其财产。    
    额哲的母亲苏泰大福晋是叶赫贝勒金台石的孙女,金台石是皇太极的母亲——孝慈高皇后叶赫那拉氏的兄弟。正是因为有了这层姻亲关系,在招抚额哲母子时,多尔衮特意派金台石的孙子——也就是苏泰的弟弟南楮前往额哲母子的驻地托里图,抚慰惶恐不安的孤儿寡母。对于失去依靠、走投无路的额哲母子来说,接受金军的招抚、投奔皇太极则成为惟一的选择。    
    作为林丹汗大福晋的苏泰,不仅颇具财产,还握有元代的传国玉玺。元代的传国玉玺上刻有汉字篆文“制诰之宝”,据说是在元世祖忽必烈当政时期由御史中丞崔彧所献;1368年元朝灭亡时,元顺帝曾经携带此玉玺北逃;两年后元顺帝去世,传国玉玺便下落不明。此后过了二百三四十年,这块埋在草地下面的玉玺被一个牧羊人发现,落到土默特部博硕克图汗的手中,而当林丹汗击败博硕克图汗以后,此玉玺又归林丹汗所有。在260多年的时间里已经三易其主,而且很快就要再易其主。


公主再婚留孽子:皇太极第二女固伦公主马喀塔下嫁额哲(2)

        
    当多尔衮令苏泰福晋交出传国玉玺时,她心中的酸楚可想而知,这本该是由她的儿子额哲来继承的,可现在却要拱手相让……对苏泰福晋来说,要奉献出去的还有她本人及其所拥有的全部财产。苏泰福晋还未抵达盛京,皇太极的兄长代善就已经对她的财产垂涎三尺,颇有占有苏泰福晋之意;然而他的堂弟济尔哈朗,则因苏泰福晋系其福晋之妹、其福晋去世不久而奏请皇太极以苏泰太后续弦。在改嫁这个问题上,苏泰福晋毫无个人意愿可言,完全要听命于皇太极的安排,其结果是苏泰福晋被许配给济尔哈朗,同样也相当富有的林丹汗的妹妹泰孙公主则嫁给代善。    
    额哲尚主天聪九年(1635)九月初六,皇太极接见历经长途跋涉抵达盛京的额哲母子,在行抱见礼时,皇太极已经把这个13岁的少年仔细打量了一番。为了笼络已经归附的察哈尔贵族,他决定把二公主——10岁的马喀塔许字额哲。为此他特意让额哲坐在自己的身边,以便近距离观察:额哲看上去有点文弱,也许是迭经变故所造成的……    
    时过四天,皇太极以二公主许婚林丹汗之子额哲。马喀塔虽然比额哲小三岁,但从辈分上说是未婚夫的表姨,而在满蒙缔结婚姻并不考虑辈分,马喀塔的母亲皇后哲哲就是宸妃、庄妃姐妹的姑母,姑侄三人共事一夫。    
    天聪十年正月初十,是二公主下嫁之日,额哲“行聘礼,具盛宴”,14岁的新郎与11岁的新娘步入婚姻的殿堂。六天后,皇太极在后宫为回门的二公主、二额驸举行盛大的家宴,支起帐房九顶,以招待前来贺喜的贝勒大臣。一个月后——二月二十二日,为迎娶苏泰福晋,济尔哈朗列宴120桌,二公主的母亲哲哲率领诸贝勒福晋把苏泰福晋送到济尔哈朗家。    
    作为额哲尚主的最后一个强大的余波则是皇太极的改元称帝。得到元代传国玉玺,堪称是天与人归,天聪十年(1636)四月十四日,皇太极在漠南各部及满、蒙、汉王公大臣的拥戴下改国号为清,金国汗变成了清朝皇帝,天聪十年也改为崇德元年。身为察哈尔汗的二额驸,就是漠南十六部、四十九贝勒的代表;而在皇太极称帝后的封赏中额哲被封为察哈尔亲王,然此察哈尔已非彼察哈尔。


公主再婚留孽子:皇太极第二女固伦公主马喀塔公主再嫁

    在二公主马喀塔17岁的时候,额哲病逝,时为崇德六年(1641)。由于在二额驸六年的婚姻中没有能留下继承人,察哈尔亲王爵位只能由额哲的弟弟阿布鼐继承。    
    夫死嫁夫弟按照满蒙兄死妻嫂的习俗,二公主马喀塔改嫁阿布鼐是天经地义的,更何况还有笼络、监视、控制察哈尔亲王的政治需要。但由于从崇德六年到顺治初年的三四年,清朝统治者经历了太多的国事与家事,根本无暇顾及马喀塔改嫁。    
    崇德六年(1641),清军向明宁锦防线发起攻击的战争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这是关系到能否实现向中原挺进的前提。在皇太极的部署下,清军轮番轰击明军杏山、松山、锦州、宁远等军事重镇已达一年以上,而且也已经完成对锦州的战略包围。为解锦州之围,明崇祯帝命蓟辽总督洪承畴率领十三万军队出关。该年五月洪承畴率领六万军队从宁远向锦州进发,在距锦州十八里的松山受到清军狙击,进不能到锦州,退不能回宁远,被困在松山。到了八月,皇太极派重兵插到杏山与松山之间,切断通向锦州的饷道,并夺取了明军囤聚粮草的笔架山。向援绝饷尽的锦州发起总攻的时刻,已经来到。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极其重要的时候,马喀塔名分上的母亲、血缘上的表姐宸妃病危,正在前线指挥战事的皇太极立即从锦州往盛京(沈阳)赶,马不停蹄,日夜兼程,但仍然未能赶在死神之前回到关雎宫,33岁的宸妃在崇德六年九月十七日病逝。皇太极经此打击失魂落魄,精神恍惚,不能从悲伤中自拔。就连攻陷松山、锦州、生擒洪承畴这样一系列的重大胜利也不能减轻他内心的痛苦,在这种状态下又焉能想到女儿的事,尽管女儿也同样处于失去亲人的痛苦之中。    
    接下来的一件大事就是劝降洪承畴。志在夺取中原的清朝统治者对中原两眼一摸黑,当然需要一个“引路者”,洪承畴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是洪承畴在被俘后“延颈承刃,始终不降”,在求死不得的情况下开始绝食……不管皇太极的内心有多痛苦,也要考虑劝降洪承畴的人选——满洲贵族不会说汉话,而洪氏又听不懂满洲话、蒙古话……思来想去只能由庄妃——也就是马喀塔的另一位表姐出马。    
    生命留给皇太极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崇德八年(明崇祯十六年,1643)八月初九皇太极在未立继承人的情况下撒手人寰……马喀塔的长兄肃亲王豪格得到两黄旗的支持,而她的叔父多尔衮得到两白旗支持,在即位问题上叔侄之间展开激烈的争夺。虽然最终达成一个彼此都能接受的折衷方案——以马喀塔的幼弟福临即位、改元顺治;并以睿王多尔衮、郑王济尔哈朗辅政,但雄心勃勃的多尔衮最终排挤掉济尔哈朗,大权独揽。    
    正当多尔衮为清除异己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中原的政局也在悄然地发生着变化,李自成率领的农民军已经从西安起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入居庸关,兵临明朝的京师北京城。当崇祯在煤山自缢、李自成入据北京的消息传到盛京后,多尔衮立即统率八旗劲旅杀向山海关,接之而发生的就是招降据守山海关的前明总兵吴三桂、同李自成在一片石展开激战、清军大举入关、迁都北京……    
    直到顺治二年(1645)一切都基本安顿就绪,摄政王多尔衮才为21岁的侄女——二公主马喀塔与额哲的弟弟阿布鼐举行了婚礼,这显然是出于笼络阿布鼐的需要,已经入主中原的满洲贵族迫切需要得到漠南蒙古各部首领的支持,以消除后顾之忧。    
    无限忧虑改嫁阿布鼐,使二公主马喀塔只能再次与母亲分离,就在她离开京城的第四年,孝端皇太后病逝,享年51岁。孝端皇太后的遗骨,归葬位于盛京郊外的皇太极的昭陵。    
    阿布鼐同他兄长的文弱截然相反,在他的身上总会或多或少看到林丹汗叱咤风云的影子,刹那之间也会流露出曾外祖父金台石当年倔强不屈的神态,也许正是那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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