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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江湖探案传奇-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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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秀道:“既然有少林方丈主持公道,想必定然能查出真相,给大家一个公道!”

怀善合十笑道:“卫姑娘过奖了,和尚念经还行,若说调查谜案,可不是拿手之事!”

卫秀“哦”了一声,笑道:“那方才大师和几位前辈言辞凿凿,要查清真相,岂不是笑话?”

白三剑笑道:“小姑娘,论辈分,我们都是你叔伯一辈了,口下留点情啊!”

怀善伸手按了按白三剑肩膀,对卫秀笑道:“卫姑娘说得没错,我们几个老骨头自然没有破案的本事。不过在场有的是能人,想必一定会解开谜局!”

卫秀道:“哦,倒要请教,大师说的能人是谁?”

怀善大声笑道:“苏小子,你还不出来吗?”

苏拙无奈微笑,挤过人群,来到怀善面前,合十行礼道:“大师好尖得眼睛!”

卫秀脸色一变,淡淡道:“原来苏公子也来了,我倒是没见着!”

苏拙也对她躬身行礼,道:“这也怪不得卫姑娘,只因我这手下败将自惭形秽,见到了卫姑娘,只能退避三舍。若不是大师召唤,我定然不敢出来!”

旁人不知他两人之间的事,怀善疑惑道:“什么手下败将?”

苏拙笑笑不语,卫秀岔开话题,道:“苏公子鼻子倒是灵得很,哪里有热闹,就凑到哪里!”

苏拙摇头道:“卫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那华老兄至今杳无音信。我虽没什么义气,但还是要尽些义务,到处找找的。若是卫姑娘有了消息,还请不吝相告啊!”

卫秀别过头去,哼了一声。怀善道:“苏拙,你已经赶到这里,那是最好也没有。想必这件事情,要着落在你身上解决了!”

苏拙还没说话,韩中誉先鄙夷道:“方丈大师,你说的能人就是他?这么一个年轻人,真的能给我徒弟查清冤屈?”

何言痴道:“韩老哥,方丈大师说他行,那一定就没错。您久不在江湖,不知道江湖上的事。这位苏公子啊,传说……”

苏拙听他又要提起这件事,忙出言打断,道:“苏某不才,既然大师有令,我们还是先请韩老前辈和曲庄主说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怀善道:“对对对,正事要紧,我们既然是来查清真相的,自然要先听听两方怎么说。”

曲圣州始终一言不发,脸上阴晴不定。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办法,只得说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进庄详谈!”

韩中誉大声道:“要我进你这山庄?那是休想!”

曲圣州双眼一瞪,怒道:“你以为我想请你进来么?”

怀善忙圆场道:“韩施主,既然都到了山庄门口,何妨进去一坐?我们既然要查清真相,总不能就在这里席地而坐?”

白三剑和何言痴也劝了两句,韩中誉这才消了气,对武夷众人道:“周清平,你随我进庄。玄晨,你带着众师弟在庄外安营扎寨!”

宁玄晨大声应答,周清平却似乎有些不情不愿。苏拙看在眼里,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人身为陆清尘的师弟,如今陆清尘死了,他便应该是武夷剑派掌门,谁知他居然是如此猥琐的一个人。

曲圣州当先进庄,而后是怀善。苏拙和卫秀落在最后,卫秀淡淡道:“苏公子,多日不见,你倒是清健了!”

苏拙正要开口,谁知卫秀说完就扬长而去了。他讪讪笑了笑,随即跟上。竹丝曲却拉住他,狡黠笑道:“想不到你居然跟卫家小姐这么熟,当真不简单啊!”

苏拙始终捉摸不透这个女子心里在想什么,本着敬而远之的原则,并没有说什么,摇摇头,就跟了上去。

曲圣州将一行人带到大厅,分宾主坐下。下人奉上香茗,怀善便开口道:“闲话少说,还是先说说事情经过吧!这件事我们也有所风闻,只是多数都说什么厉鬼索命,不知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韩中誉大声道:“什么厉鬼索命,全是胡说八道!老夫从不相信什么鬼神邪说!”

曲圣州冷哼一声,怪声怪气道:“韩老前辈浩然正气,令人佩服。只是这鬼神之事,宁信其有。若是过于强项,说不定哪天真被厉鬼找上门!”

何言痴怕他们又吵起来,忙劝韩中誉道:“还是说正事要紧。”

韩中誉哼了一声,向周清平看了一眼,道:“清平,你是清尘的师弟,当日的情形应当最清楚才是。你来说说!”

周清平一对小眼睛在竹丝曲身上转了一圈,猛然听见师父问话,忙垂下眼帘,嗯嗯啊啊了半天,不知从何说起。曲圣州冷笑一声,道:“还是我先说吧!事情发生在半月之前,也就是我从岳州回来的时候。事情的起因,就是一座银矿!”

“银矿?”怀善疑惑道。

曲圣州点点头,道:“没错!大家都知道,建州盛产银矿。朝廷也建了几座银场。不过半月之前,陆掌门忽然找到我,说他发现,武夷剑派和聚义山庄之间这座乱石岗下,居然也有银矿!”

第八卷 第十章 谁是谁非

韩中誉一愣,道:“这乱石岗下是银矿?我怎么从来不知?清尘又是怎么知道的?”

曲圣州道:“陆掌门如何得知,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天他神神秘秘来找我,说得信誓旦旦,让我也不由得不信。不过我并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于是也就不动声色,开口问道:‘陆兄所言,是什么意思?’当时周清平周兄也在场,他可以作证!”

周清平看到众人投来的目光,畏缩地点了点头。曲圣州继续道:“陆掌门对我说:‘这座乱石岗在我们两家之间,山下的银矿也应该由我们共享才对!’”

旁人忽然吃了一惊,何言痴道:“这,这陆清尘胆子也太大了!”

卫秀点点头,道:“是啊,当朝律法,偷采银矿,最轻的也要腰斩弃市。陆掌门此举欠妥啊!”

韩中誉皱起眉头,问周清平:“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周清平点点头,道:“曲庄主说得不错,当日陆师兄是这么说的。”

韩中誉拉下了脸,闭口不语。曲圣州道:“我当时反应也是跟各位一样,既惊又怕,便对陆掌门陈述利害。谁知陆掌门丝毫不理会,最后居然恼羞成怒,说道:‘既然曲庄主如此胆小怕事,也别怪兄弟胃口大,要将这银矿独吞了。只是希望曲庄主事后不要眼红,偷偷去告密才好!’”

“我岂是那种眼红他人,跟官府告密的小人,于是也呕气说道:‘我曲圣州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岂是见不得别人好的小人?陆掌门请放心,我绝不会坏你好事!’说完之后,我便送陆掌门出门了。”

韩中誉道:“这就是你们那日争执的过程?那你第二天为何又将清尘请到庄上?”

曲圣州道:“那天陆掌门离去后,我思来想去,始终觉得偷采银矿这事危险。我聚义山庄与武夷剑派好歹做了几十年的邻居,若是让我眼睁睁看着陆掌门走上错路,我曲圣州实在是于心不忍……”

苏拙心中忽然感到好笑,若不是已经领教了曲圣州的为人,他几乎就要相信曲圣州所说的话了。

曲圣州接着道:“于是我好心请陆掌门来此相会,陈之以法,晓之以理。我们这一番谈话,一直到晚饭后才结束。当时陆掌门已经被我说动,说回去之后会好好考虑。就这样,我送陆掌门出了山庄,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韩中誉冷笑道:“一派胡言,那为何玄晨却说,那天清尘来聚义山庄后,就一直没有回去。直到第二天早上,剑派众人感觉不对劲,一齐出去寻找,却在乱石山脚发现了清尘的尸体!”

曲圣州道:“韩老前辈说这话我就听不懂了。当日陆掌门出门离去,是所有人都亲眼所见的。而且当天晚上,我还延请了天阶山庄夏庄主。当时我送走陆掌门后,便与夏庄主饮酒叙旧,一直到子时才散。我怎么可能是杀害陆掌门的凶手呢?韩老前辈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天阶山庄,将夏庄主请来,一问便知!”

韩中誉哼了一声,道:“什么夏庄主冬庄主的,分明是跟你一伙的。找他作证,有什么用?”

怀善却摇摇头,道:“韩施主此言差矣,天阶山庄夏庄主是江湖上有名的老实人。他号称一生从不说谎,若是他真证明曲庄主那天一直在跟他喝酒,那就绝不会错!”

韩中誉见何言痴、白三剑也点了点头,无话可说。他转头看见苏拙好整以暇坐在那里,心里的气便似乎找到了发泄口,大声道:“你不是要来解谜么?你倒是说话啊!”

苏拙一愣,叹了口气,起身先问周清平:“周前辈,那天陆掌门与你一同到的聚义山庄,之后可说是不欢而散。而第二天曲庄主又来相邀,为何陆掌门还会去呢?”

周清平叹了口气,道:“其实陆师兄那天与曲庄主闹僵,回来之后一直不安心。他本来去找曲庄主,便是为了拉人入伙,也给自己壮胆。若说自己单干,还是颇多顾虑。因此第二日,曲庄主的信使一到,师兄便欣然前往。”

苏拙又问:“那你为何没有一同前往?”

周清平道:“当时已是午后,师兄估摸着在天黑之前回不来,便没有要我同行。况且,我在派中也无足轻重……”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倒让苏拙有些奇怪。

苏拙问:“我听说乱石岗一带一直有厉鬼传闻,陆掌门独自一个人来回,就没有顾虑么?”

周清平道:“我也听过那些传闻,说是十多年前在乱世山岗的一户大户人家惨死之后,化为厉鬼作祟。师兄也是从不信这些鬼神传言的。”

苏拙点点头,转而对曲圣州道:“曲庄主,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陆掌门离开山庄大概是在什么时辰?”

曲圣州想了想,道:“大约是在酉时初刻。”

苏拙道:“也就是说,陆掌门已经是到了晚饭时分才离去,难道曲庄主没有留他用饭?”

曲圣州到:“那天他来与我商谈,得知我并不是想与他合伙,便生起气来。我几番挽留,陆掌门就是不肯多留,饭也没吃,就走了。”

苏拙点点头,道“陆掌门离去之后,曲庄主一直在跟夏庄主喝酒,一步也没离开过?”

曲圣州大声道:“那是自然,我何必说谎?”

苏拙点点头,又问韩中誉道:“陆掌门尸身是在哪里发现的?”

韩中誉看向周清平,后者说道:“就在乱石山脚下,靠近武夷剑派的那一侧。哦,距离山下那座深巷酒家也就四五里路。”

苏拙听他这么一说,就明白了,那座深巷酒家,就是今日他喝酒的地方。苏拙又问:“武夷剑派弟子是在什么时候发现的尸体?”

周清平又道:“我们早上都是卯时就起来了,玄晨师侄给掌门师兄请安时,发现掌门师兄一夜未回,这才出门寻找。半个时辰之后,就在山脚发现了掌门师兄的尸体。”

苏拙沉吟了片刻,道:“方才两方说的几个时间,想必大家都已经清楚了。前一天晚上酉时初刻,陆掌门离开聚义山庄。而曲庄主从酉时开始,便与夏庄主喝酒,直到子时。其间有三个多时辰,如果曲庄主所言不假,这段时间内,他是不可能分身杀人的!”

曲圣州大声道:“我自然没有撒谎,你们自可以去问夏庄主!”

韩中誉哼了一声,道:“我自然会找人前去询问的!”他虽然这么说,但瞧曲圣州如此有恃无恐,想必此事必然不假。

苏拙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又道:“陆掌门从酉时离开聚义山庄,三个时辰的时间,能不能走到武夷剑派呢?今天我与这位竹姑娘从深巷酒家出发,也不过走了一个多时辰,就到了聚义山庄。而以陆掌门的脚力,姑且算上夜路难走,也应该在两个时辰之内赶到武夷剑派才对。那么他为何会死在距离武夷剑派还有四五里地的山脚呢?”

第八卷 第十一章 乱石山脚

苏拙道:“这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陆掌门走到山脚的时候,就被人杀死了。这样一来,陆掌门死亡时间一定是在子时之前,换言之,曲庄主绝没有杀人的时间。第二种情况,就是陆掌门在路上被什么事情耽误了,那他就有可能是在子时之后被杀死的。”

韩中誉忽然道:“一定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

苏拙微微一笑,心道:“这老头认定是曲圣州杀的人,自然不管其他了。”

曲圣州怒道:“胡说!”

苏拙拦住两人,道:“第一种情况姑且先不论,我们来看第二种情况。陆掌门在子时之后被杀,那么我就想问韩老前辈,陆掌门武功与老前辈比,谁高谁低?”

韩中誉一愣,道:“清尘自然是青出于蓝!”

苏拙道:“好,方才韩老前辈与曲庄主对过招,自然知道曲庄主的功夫。陆掌门要是跟曲庄主动手,会撑几招才落败?”

韩中誉大声道:“胡说!清尘怎么会败?”

卫秀听到此处,忽然笑了。她已经明白苏拙这一番问话是何意,只是不禁又有些奇怪,苏拙怎么会忽然帮起曲圣州来?

苏拙笑道:“那我们假设陆掌门与曲庄主的功夫在伯仲之间,曲庄主要杀死陆掌门,必然要经过一番苦战。那么这就产生了几个疑问,第一,陆掌门尸身并没有伤痕,不像是与人搏斗身死的。第二,如果曲庄主是在子时之后,赶去杀人的。而这条山道乱石纵横,马匹走夜路反而快不起来。那么曲庄主飞奔到事发地点,也要一个多时辰。那时离天亮,武夷剑派弟子起床也没多久了。两人再激斗一番,岂不是很容易被人发现?”

韩中誉一愣,道:“你说的虽然有理,但也不能为曲圣州洗脱嫌疑!他自己不能亲自动手,难道不会指派他庄中的人做案么?”

苏拙点点头,道:“这个自然是有可能的。不过我听说陆掌门是被人一招割去了头颅。那么这个人武功得高到何种地步?这样的人,岂会甘心屈居曲庄主之下?”

韩中誉冷哼一声,道:“不能正大光明对清尘下手,那就是使了旁门左道!说不定那定然就是曲圣州在聚义山庄中使奸计,杀害了清尘!”

苏拙沉吟道:“这确实是一个关键!因为当日陆掌门陈尸之处,并没有什么血迹,以致竟有人以为是厉鬼吸干鲜血!这其实说明陆掌门出事的地点并不是在那处山脚。然而也不会是在聚义山庄。因为当日天阶庄主既然在聚义山庄,就可以证明陆掌门确实已经离去了。而陆掌门是没有理由再返回的。”

韩中誉无话可说,怔怔坐了下来,喃喃道:“这么说,就跟聚义山庄一点关系也扯不上了?”

曲圣州哈哈大笑,道:“苏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三言两语,就为曲某洗脱了嫌疑。苏公子说得一点都不错,我根本不可能跟陆掌门的死有关。韩老前辈,这下你还要闹什么?”

苏拙却忽然道:“韩老前辈,你也不必沮丧。曲庄主是个重义之人,试想陆掌门要偷采银矿,曲庄主都要三番两次劝诫。如今陆掌门无缘无故地死了,曲庄主岂能坐视不理?他一定会与我们一道,将真凶找出来的。我说的对不对啊,曲庄主?”

曲圣州一愣,本想打发了韩中誉,就此无事。谁知苏拙来这么一手,而且还让自己拒绝不得。他此刻的表情就仿佛吃了个苍蝇,狠狠瞪了苏拙一眼,道:“是啊,苏公子说得不错。我曲某一定会与各位一道,查出事情真相的!”

韩中誉悠悠叹了口气,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苏拙道:“我想,既然知道了陆掌门有可能是被移尸的,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到真正的作案现场!不如我们就一道去乱石山脚看看如何?”

卫秀忽然起身道:“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还能留下什么线索?况且今日天色已经不早了,是不是先在山庄吃过晚饭,明日一早再去?”

韩中誉断然道:“不必了!既然苏公子要去那里看看,定然有他的道理!曲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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