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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新格物致道-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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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阁下就是肖寒,久仰!”宋琦和赖继学拱手为礼,戴秉诚并未听过肖寒的大名,也不失礼,肖寒也拱手回礼。

“嫂子没来?”柳致知问到。

“她没来,我在云南有一处房子,听说那边有什么墓出现,便来看看,师妹她还在秦岭,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我们去喝两杯!”肖寒也很高兴。

“嫂子不在,你不会在云南金屋藏娇?”柳致知开玩笑地说到。

“我肖寒是什么人,怎么会是那种人!”肖寒一付义正词严的样子,而另外三人脸上却露出了不信的神sè。

“好了,今天晚上,我带你们到我家住宿,你们就相信了!”肖寒说到。几人都笑了起来,大家也不逛玉石市场了,出了玉石市场,就在附近找了家干净的饭店。

肖寒显然对腾冲当地的饮食很是熟悉,点的都是当地特sè,如大救驾,一种炒饵块,等等,倒让众人大开眼界,摆了一桌,倒好了酒,大家互敬了一圈。

“肖兄可谓狡兔三窟,我看都不止,连腾冲此地都有房子,怎么想到此处购屋?”柳致知问到,大家现在已知道肖寒的真实身份。

“很简单,我是一个贼,万一给当局抓到真凭实据,总有个去处,此处离边境近,而且华夏与缅甸之间关系不错,缅甸又比较乱,边境也很宽松,如果情况不对,可以很轻松地溜到对面。”肖寒说到。

“想不到,你连后路都留好了!”大家都笑了。

“你说此处不远出了一个大墓,你也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也是来看看。”宋琦说到。

“当然听说了,说是滇王的墓,滇王当年从南洋得到一件宝物,甚至说外星人所留,谁能破解,科技将出现飞跃!”肖寒说到。

众人愕然,他们所知是蚩尤的衣冠墓,肖寒却说是滇王的墓,为什么会这样,是传岔掉了,还是有人专门放出消息,用意何在?

肖寒也感觉到不对劲,看了众人几眼,说:“有什么问题?”

120。内外相待人不同,心中意不平

宋琦苦笑了一声说:“当然不对劲,我们得到的消息却是另一种说法。”便将自己所知说了出来。

肖寒一听,立刻明白众人为什么不对劲,这两者相差太大,不由说到:“我这个消息是一位缅甸的朋友打电话告诉我的,我才从秦岭赶到此处,难道国内国外有二种说法。”

柳致知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想通了一些,却又皱眉,这件事透着诡异。

“宋兄,我们来此好像陷入一个yīn谋之中。”柳致知说到。

大家也不觉点头,事情是不对劲。

赖继学说到:“我和宋兄从申城出发时,宋兄专门推算一下,发现虽有些危险,却不会危及生命,所以才赶过来。”

“那么,宋兄有没有推算出什么事?”柳致知问到。

宋琦摇摇头苦笑:“你以为推算没有限制,一是涉及自身很难算准,我才大致推算一个结果;二是有些东西根本推算不出,好像有人施法掩盖了些什么一样。我以为是蚩尤墓自然情况,毕竟传说中的蚩尤毕竟是大能之士,推算的关他的情况,自然难以深入,现在看来,说不定有人掩盖天机。”

“那么,我们这次会有危险?”赖继学问到。

“不应该有危险,推算方向不同,一个是推算你的命运,一个推算墓的情况,地球上没有人能够使整个天机混乱,掩盖一处也许有人做到。”宋琦说到。

“那我就放心了!”赖继学说到,见戴秉诚有些奇怪地看他,知道对方感到他贪生怕死,对方国术能到这个地步,可以说是从生死堆中爬出,毕竟于修行不同,修行往往惜生,便又说到:“修行虽当不畏生死,但明知有危险,而没有关切自身的东西,还是不涉险的好!”

“说得不错!”肖寒也有同感:“如果为外物送命,不如不要。”

柳致知笑了,说:“你这些年来,积累财富恐怕不少?”

“比一般人都得多,但论起来不多,我盗门有一个规矩,所盗得财物,十分之九行善,我这些年来所得,绝大部分都捐了出去。”肖寒说到。

“是不是世间的盗贼都有这个规矩?”戴秉诚问到。

“没有,我实际上是修行人,虽称为盗门,不仅盗人财物,更盗天地之jīng华,盗人钱财有因果,所以我下手,并不是随便下手,而是找那些真正不缺钱的人下手,也不敢独享,绝大部分回馈给社会,得别人感激,来化解怨恨,往往那些富人丢钱后,虽有怨恨,并不如感激来得多。”肖寒说到。

“为什么?”戴秉诚有些不解。

“无他,富人少了一些,并不影响他的享受,而急需钱的穷人等,往往是救命之钱,活人之功德当大于那些怨恨的恶业。”肖寒说到,想了想又说:“那些世俗小偷之类,却不问因果,根本没有善心,与修行者之中盗门不能算是同类,我们不过执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柳致知端起酒杯,说:“敬你一杯,好一个损有余而补不足,天道深远,谁能穷究,如世间之人都如此想,世间不是现在世间。”

肖寒喝了一杯,说:“你着相了,世间本是万花齐放,才能如此多彩!”

“说得好!”宋琦轻拍桌子:“就为这一句,大家喝一杯!”

众人举杯,一桌人谈笑风生。

众人都带点酒意,出了饭店,大家也不去买什么玉石,肖寒说:“大家不如就到我那边歇一个夜晚,明天我和大家一起去探探那个地方。”

众人点头,随着肖寒一块走,准备拦两辆出租车。就在此时,饭前在玉石市场见到的那一对男女,也就是一个老外和一个妖艳的女子,正在与一名jǐng察一齐在寻找什么人,一抬头,看到了肖寒,好像有印象,就是那个撞自己的人,在那之后,自己的钱包就没有了。

立刻指着肖寒说出了一大串,旁边那个女人立刻翻译出来:“就是他,jǐng察,他是小偷,他偷了我的钱!”

众人看了一眼肖寒,眼中露出戏谑,意思是你东窗事发了,肖寒一见,咕囔了一句:“交友不慎啊!真是一群酒肉朋友!”他的声音很低,不过柳致知等人都不是常人,听见肖寒叽咕,相互望了一眼,眼中满是笑意。

肖寒抬起头,望着那一对男女,冷冷地说到:“你有什么证据,诬陷别人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jǐng察,搜他的身!钱包肯定在他身上!”那个女人叫到。

jǐng察抬起头,看着肖寒:“你配合一下,这位国际友人的钱包丢了,说与你有关,我搜一下!”

肖寒眼中显然露出了寒光,口气更冷:“你有搜查证吗?是你的友人,不是我的友人,没有证据,你有什么资格搜我身!”

“你不能这么说,也是工作需要,配合一下,也能证明你的清白!”jǐng察说到。

“凭什么我要配合一下?”肖寒还是毫不客气地说。

“那你必须接受检查,有人指证你行窃,难道你想阻碍公务执行?”jǐng察也火了起来。

肖寒也被气乐了:“我说过,想搜查,将搜捕证拿出来,你的jǐng号是多少,我找你领导说话!”

jǐng察一下子脸很难看,毕竟他没有证据,对方说不讲理,偏偏又有点讲理。

此时,周围不少人围了过来,一见人多,那个女子更是得理不饶人:“我亲眼所见,你就是小偷,jǐng察,将他们统统抓回去!”

赖继学也来火了:“你是什么东西,在这里乱叫,想丢人到其他地方去!”

“你们是一伙的,jǐng察,不要放过他们!”那个女子叫了起来,声音尖细,很在泼妇的潜质。

那个jǐng察脸sè很难看,对着对讲机向周围的巡jǐng求援,那个老外也在泼口骂人,当然用的是英语。

柳致知听到后,脸沉了下来,几个人口,他英语最好:“你说什么?”他也用英语吼到,那个老外一愣,望向柳致知,一望之下,顿时恐惧地大叫一声。

“你是撒旦!”他的汉语虽不流利,还是能说,可见之前他一切都明白,却任他的女伴闹。他一望柳致知,柳致知身上一股杀意顿生,这是柳致知琢磨出一种小窍门,得自赖继学聚拢煞气的启迪,却不是聚煞气,而是利用自身杀意,一刹那好像化身恶煞妖魔,在他面前一切都要被他撕碎,要对付修行人用处并不大,那一瞬间,那个老外感觉对方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要将他赤。裸。裸地撕碎。

浑身不受控制,扭头就要跑,却被那个女子拉住,用劲一甩,将女子甩倒在地,浑身颤抖,连档部都出现了水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口中还叫到:“魔鬼!魔鬼!不要过来!”

柳致知气势一发即收,身边另外几人看了柳致知一眼,柳致知好像很平常,周围的人目瞪口呆,他搞不懂是怎么回事,柳致知不过用英语吼了一声,那个老外怎么那么大的反应。

柳致知见其他人望着他,那个女人也不闹了,她是懵了,不知道怎么发生这样的事,她的老外男伴怎么吓得屁滚尿流。

柳致知一副无辜地耸耸肩,摆摆手,对其他人说:“不要望着我,他用英语骂人,我责问了他一句,他就变成这付怂样,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jǐng察同志,那两人都不闹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jǐng察也懵了,不知道事情怎么这样,无意间嗯了一声,柳致知一拉肖寒:“我们走吧,到你家,有什么压惊的好酒!”

肖寒也望了柳致知一眼:“走吧,我有几瓶好酒,到我那喝酒,真是扫兴!”说完,扭头便走,围观的众人让开了道,到现在为止,他们对发生了什么也没有搞清。

过了一会,其他巡jǐng赶到,人已散去,倒是那个老外好像被吓傻了,在几个人帮助下,巡jǐng将他送到医院,打了一针镇定剂后,才昏昏地睡去。

在肖寒的小别墅中,此处别墅是肖寒一贯风格,比较偏僻,人烟相对少,也不太张扬,内部装潢比较jīng致,肖寒倒没有说谎,没有金屋藏娇。

众人坐着喝茶,柳致知问到:“肖兄,如果刚才真的搜你的身,那个钱包搜得出来吗?”

“如果让jǐng察能搜出来,那我的名字就白叫了。柳兄弟,看来你是我的克星,上次被你抓住,今天虽未被现场抓住,却被对方认了出来,真是倒霉,两次都与你有关,以后,我是不是躲着点你!”肖寒有些玩笑地说。

“那你就躲远些,今天你为什么不让jǐng察搜身?”柳致知也有点好笑。

“我看不惯jǐng察那付样子,如果是一个国人丢了钱包,他们会这样用心,一个老外,还他妈的国际友人,谁知这些老外肚子有什么坏货。对了,柳兄弟,你怎么用术法对付那家伙,吓得那家伙差点jīng神崩溃!”肖寒问到。

“那他是活该,辱骂及整个国人,一张嘴很脏,一幅高高在上,好像就他们白人是文明人一样,这样的蛮夷,我只不过略施惩戒!”柳致知眼中露出一股煞气。

121。国术亦修行,无辜峰头祸难避

“那倒是,西方不少人视我华夏野蛮落后,从国家到民众如此,国人之中又有一帮公知之类鼓吹西方文明,当华夏文明之光照亮时,他们还处于愚昧之中,近几百年来,华夏落后,一帮蛮夷趾高气昂,说白了,还是改变不了强盗本xìng,西方文明本质上来说,就是其强盗xìng,对他们不必讲理!”宋琦说到。

“宋兄说得不错,不管如何掩盖,这一点是西方文明的天xìng,西方所谓贵族,其祖先哪个不是强盗出身,华夏人与他们讲理,实际是做错了!”赖继学也有感触地说到。

“你们说得有理,我不问这些大道理,刚才柳兄弟不出手,我也要出手教训他们,那个女的也是丢人!我的观点很简单,道理讲不清,那就拳头上说。”戴秉诚也点头同意。

柳致知听到这里,不由加了一句:“实际上,对方指责也没有错,的确是肖兄取了那个老外的钱包,我听说西方什么事情都讲证据,到了华夏土地,却不讲证据,还不是我们zhèngfǔ中一些人将他们掼的。”

肖寒听了众人的话,也笑了:“照你们说法,我偷的倒有理了!”

“不是你有理,而是在心理上做到心安理得!”宋琦更正说到。

“这不是人们常说的自欺欺人?”戴秉诚有些糊涂了。

“也是也不是,你是国术修炼者,到了化劲,后面就要抱丹,事实上入了化劲,就是一般术法,比如我今天所施展的就对你无可奈何,对不少修行者来说,只要让你近身,那就是悲剧,如果入了抱丹,国术也就到头了,后面就要在玄妙无比的jīng神上下功夫,实际也就是一种修行。只不过常见修行者一开始就从jīng神上入手,这就是修行者与一般武术练习者的区别。修行人心理要纯正,做事要无愧于心,这也是做任何事,不论对错,自己都能坚持一个自己认为的道,信念不能崩!”柳致知说到。

“这就是你们修行者与我们武者的区别?jīng神作用那么大吗?”戴秉诚又问到。

“当然,实际上你已经体验到了,现在别人能不能暗杀你?”柳致知问到。

戴秉诚摇摇头:“几乎不可能,只要别人对我有恶意,危险指向我时,我自然感到相应部位鸡皮起,可以轻易避开,哪怕在数百米外用狙击枪指着我也一样!”

“至诚之道,可以前知,这就是jīng神的作用,你修习拳术,一心至纯,jīng神作用体现出来,抱丹之后,身体已到人类巅峰,jīng气不漏,可以说永保顶峰,那么,剩下的是你的jīng神是否跟得上,甚至超越,实际上,国术也是一种修行,不过一般人把它当作一种战斗技巧,你也知道,国术与西外一般搏击之术的不同,并不是在搏杀技艺上超越对方,而是在养生这一项上真正体现出它的真髓。”柳致知这些话,是他自己走到今天才明白的,对戴秉诚意义重大,换一个人一文不值,能到戴秉诚这个程度,全国又有几人?

“你们在这里坐一下,就当自己家,我出去一趟,买些熟食之类,酒倒有几瓶好酒,是我以前顺手牵羊所得,家里没个女人,连做饭都没人,真不像一个家!”肖寒感慨到。

肖寒出了门,不一会,传来车子发动声,屋内四人继续在谈论,不知不觉到谈到这次来的目标,四人越谈越觉得可疑,但又不甘心放弃。

肖寒回来后,天sè还早,肖寒不问,干脆大家慢慢喝,边喝边谈论一些事,将肖寒珍藏几瓶名酒喝得一干二净,天sè已暗,众人都有点头昏,虽是修行者,烈xìng酒喝多了,又未用什么方法对付酒jīng,头昏是免不了的,不过仅止于头昏,如果再严重,不用几人有意识运功,身体本能会处理。

众人冲了一个凉,便各自房休息,也不看电视,作为一个修行者,众人平时除了一些应酬和工作,电视看的不多,就是看一般也是新闻,电视剧之类一般不太看,主要是电视剧往往引起情绪一些波动,不利于修行。

就像柳致知,他自修行后,很少看电视,倒是书看得不少,当然大量的是一些经典,诸子百家,还有一些诗词之类,主要是陶冶心境,小说之类也看得不多。

所以众人干脆回房休息,柳致知也未练功,酒有些过量,练功会有影响,除非运功排除酒气,柳致知也不愿意那么做,现在他很少有这种微薰的体会,世界是公平的,你得到一些,就会失去一些,常人所享受的快乐,柳致知却是越来越少有体会,这也是一种无奈,不可能占全了。

第二天,柳致知一行人在靠近傍晚时到了那处墓所在的地方,那是在腾冲西南数百公里的地方,此处离怒江并不远,在热带丛林之中,此墓依山而建,离边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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