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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净尘传说-第364章

小说: 净尘传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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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龙心中苦闷已解再不会吃不下饭;听六子一问便吩咐道:“晚饭当然要吃!多取些饭菜过来我同你慕容师姑一起吃罢!”

慕容滨滨忙道:“不必!我还要去查看夜间哨防安排的怎么样无暇在此久留!……既然你要用饭我就不打扰了这便告辞!”说着站起身来与陈敬龙拱手作别。

陈敬龙知她有正事要办便不强留;起身送她出帐又命六子去取饭菜随即便只在帐中静坐等待。

不料等了半晌不见六子回来却见商容儿一阵儿风似的奔进帐来张口便问:“龙哥哥吴旬大哥的尸体究竟葬在何处?”

陈敬龙愕然应道:“不是对你说过葬在一片乱坟岗了么;怎么又问?”

商容儿寻思一下点点头到椅中坐了定定望着陈敬龙双眼又问道:“吴大哥的坟可够厚实么?莫要让野狗刨开咬坏了吴大哥尸体才好!”

陈敬龙随口安抚道:“尽管放心!我与吴大哥何等交情岂能草率应付?他坟的土厚实的很便是一百条野狗也刨不开的……”

他话尚未完商容儿又急急问道:“你与云大哥未带铁锨、锄头等器具却是如何掘土建坟的呢?”

陈敬龙微有些不耐烦皱眉应道:“龙鳞血刃难道掘不得泥土么?这又何需用问?……容儿你哪来这许多问题?好生古怪!”

商容儿木然不应静默片刻轻叹口气又道:“不亲眼看到坟墓如何我终是放心不下!龙哥哥你这便带我出城去吴大哥坟前祭奠一番吧!”

陈敬龙奇道:“我早说过吴大哥的坟与许多民坟参杂一处再找不准了;这话你也忘记了么?找不准坟头怎么祭奠?万一祭错了岂不闹出好大笑话?”

商容儿冷哼一声斜目问道:“取马皮为吴大哥裹尸那吴大哥坟旁自然是要有具马尸的了!有此标识可辨还怕找不准坟头么?”

陈敬龙一呆暗忖凭商容儿的粗心大意绝想不到遗留马尸这等细致之处隐隐觉出有些不对头;仔细想了想方小心应道:“杀马取皮是在坟地外面干的马尸并不在吴大哥坟旁……”

不等他说完商容儿忽地脸sè一变横眉立目愤愤叫道:“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满嘴假话当我是傻子么?”质问声中抬手便是一掌往陈敬龙脸甩去。

凭陈敬龙如今的本领岂能让她轻易打中?微一仰头早将来掌闪过;诧然叫道:“容儿这是做什么?……什么满嘴假话……”

商容儿气的呼呼急喘瞪目怒道:“你还不肯承认是么?那我来问你云大哥嗜酒如命酒囊向不离身;向吴大哥敬酒时他为何不拿出随身酒囊却要到别处另取?如此不合情理之举若不是另有图谋又该当如何解释?”

陈敬龙张口结舌无可应答;愣了半晌方勉强支吾道:“这个……或许……酒囊里的酒已经喝光尚未补充……”

商容儿不容他多说怒笑道:“我再问你:以龙鳞血刃掘泥铲土颇不方便要埋尸建坟定不容易;可干成这样一件大麻烦事后你只手掌、衣裳带些泥土指甲缝里居然不见一点泥痕这可当真奇了!难道整个劳作过程中你便连一把泥土也没抓起过么?”

她所指这破绽着实细微到极处便连陈敬龙自己也丝毫未曾留意过。此时听她一说陈敬龙脑中不及反应已下意识垂头去看自己指甲脱口疑道:“你着意看过我指甲?什么时候变的这样细心了?”

商容儿不答继续问道:“我再问你:方才六子来时看到你与慕容姐姐都面带笑容!你二人都是与吴旬大哥并肩血战过的交情非同一般;吴大哥离世未及一rì你二人哪来的好心情居然能笑得出来?”

陈敬龙一听这话恍然大悟叫道:“原来是小六子!……你所说这些破绽都是小六子那机灵鬼发现的对不对?”

商容儿眼中涌起雾气悲声叹道:“多亏有六子这么个聪明徒弟帮扶不然我这蠢丫头做梦也想不到你会对我有所隐瞒呢!……慕容姐姐能笑得出来可见是已经知道真相的了可我居然还被蒙在鼓里;龙哥哥难道在你心中容儿已经是个外人已经不比慕容姐姐亲近了么?”(未完待续。。)

六百零一、容儿成长

陈敬龙听商容儿言语,显含疑忌之意,不由惶恐;忙安抚道:“我与慕容,多少次并肩抗敌、生死相扶,交情非同一般,但亦只是兄弟之情而已,绝无其它!容儿,你千万不要多疑误会!我曾说过,绝不三心二意,绝不让你承受蝶舞姑娘那样的苦痛折磨;你不记得了么?”

商容儿回想在蝴蝶寨时,他对自己的郑重承诺,胸中柔情涌起,猜疑立消;神sè缓和,撇嘴嗔道:“我又没说你与慕容姐姐有什么不清楚,着急解释什么?”寻思一下,又急急问道:“吴大哥的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他没有真的死掉,对不对?”

陈敬龙见再也隐瞒不住,只得坦白,将吴旬假死之事原原本本讲给她听。

待他讲完,商容儿早喜的坐不安稳;起身在帐内走来走去,一叠声笑道:“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哈哈,只要没死,以后便未必没有再见的机会……”欢笑片刻,忽地停住脚步,脸上又现怒sè;愤愤望着陈敬龙,质问道:“吴大哥没死,你为何不早对我说?让我难过的要命,哭了整整一天,很有趣么?若不是我听六子指出破绽,前来逼问,你便会一直隐瞒,任我难过下去,是不是?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陈敬龙无可推脱,只得实话实说,解释道:“这件事,倘若泄露出去,给外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我恐人多嘴杂。有所疏失。所以尽量隐瞒,连你也不肯告知……”

他话尚未完,商容儿已皱起眉头,疑道:“既要尽量隐瞒,却为何又告诉慕容姐姐了?你就不怕她言语有失,泄露出去?”

陈敬龙连连摆手,笑道:“慕容何等的稳重干练,岂能有所疏失?你当她和你一样么?嘿,我对她可没什么不放心的!”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商容儿霍地面容一僵。神sè大变;愣愣立于原处,再不稍言稍动。

陈敬龙见她情状有异,颇觉错愕;忙问:“容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商容儿木然不应;呆立片刻。忽地长长叹了口气,垂下头去,轻轻问道:“龙哥哥,我在你身边,只会让你放心不下,只会给你多增负担,对么?”语气低沉凄楚,颇显苦闷自伤之情。

陈敬龙见她如此,不由诧异,愕道:“这话从何说起?这……这……好没来由……”

商容儿苦苦一笑。凄然叹道:“我本领低微、幼稚无知,从不能帮你干点事情,替你分忧,却只会惹祸添乱,拖累于你……”

陈敬龙见她自怨自艾,恍然大悟,知自己随口说话,将她与慕容滨滨比较,已惹她多心;忙起身去到她身前,牵起她双手紧紧握住。焦急劝解道:“容儿,我没有怨责嫌弃你的意思,真的没有!你从未拖累过我什么,怎会成为我的负担?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商容儿缓缓摇头。哽咽叹道:“没有拖累过么?咱们来救援无极城时,若不是我被血寇裹带而去。耽搁了时间,便不至于不及提防尚自高,被他偷开城门得手;城门不开,血族武士不得进入,你又何至于搏命苦战,身中三箭,险些丧命?我害得你差点死掉,这拖累难道还不够厉害么?……不只拖累了你;若不是血寇入城,我爷爷、nǎinǎi,便都不会死,我二叔也不会断去一臂,成了残疾;归根结底,他们都是受我所累!……我……呜呜……是我害了爷爷、nǎinǎi,害了二叔……”

她说到这里,再忍不住心中悲痛,直扑进陈敬龙怀里,放声大哭。

陈敬龙听她这话,方才明白:她这许多天来,一直愧疚自责,以至心理脆弱敏感,所以才一闻自己无意之语,立即便猜疑自伤。忙轻拍她脊背,宽解安抚道:“容儿,那rì我埋怨你,只是太过担心你们的安危,情急焦躁,信口胡言罢了,并非真心怪你!你想多杀些血寇,绝没有错,至于被血寇裹带而去,非你愿意,怪你不得……”

不等他说完,商容儿抽咽叹道:“如果我听从梦姐姐劝阻,不杀入敌军深处,或者我本领强些,能冲突得出,便不会被血寇裹带而去,便不会耽搁时间!……说到底,还是我无知任xìng、本领低微,才会坏事,到底还是我的过错!”

陈敬龙焦急劝道:“那天行事,颇多阻碍,耽搁的时间非只你这一处;你不必把责任都归于自己一身……”商容儿摇头叫道:“不用说了!没有我耽搁的那段时间,爷爷、nǎinǎi便一定不会死,我心里清楚的很!”

陈敬龙见她听不进劝,无可奈何,只得闭口不言,任她自己哭够。

商容儿又呜咽良久,方才收泪;抬起头来,定定望着陈敬龙面庞,幽幽叹道:“龙哥哥,我想替你分忧解劳,不想成你负担!……梦姐姐沉稳持重、谨慎细心,你可以放心让她远行,去替你调动兵马;慕容姐姐jīng明干练、本领高强,能助你上阵厮杀,克敌取胜;只有我,什么都干不好,一点用处也没有……我也想像她们一样能干,成为你的左膀右臂,不想像现在这样,只会闯祸添乱,只会连累别人……”

陈敬龙急道:“这是怎么说?容儿,你自有你的长处,实不必这样小看自己,妄自菲薄……”

商容儿叹息打断道:“我自己是个什么样子,自己心里清楚!龙哥哥,你不必费心宽慰我,只听我说罢!”陈敬龙无奈,只得不再劝抚,点头应道:“好,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我听着就是!”

商容儿轻轻挣离他怀抱,走去椅中坐了,怔怔出神,若有所思;静默好一会儿,方缓缓开口,低声讲道:“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自己不能像梦姐姐、慕容姐姐那样能干;为什么总是干不好事情,反会拖累别人。想的久了,便也慢慢有些想明白了!

梦姐姐从小就是自己照料自己生活;饮食起居、砍柴打猎,都是自己cāo劳,不用别人费心。她受过锻炼,知道如何自立,遇到事情时,会认真想办法,自己努力应付,不会只想依靠别人;所以她做事总是很沉稳、很妥当,不会出错!

慕容姐姐更了不起,父亲早亡,年纪轻轻,便成了家中的顶梁柱,更做过大内侍卫总队长,管理许多人手,身担重责。她不只要照料自己,更要照料别人、应付许多大事,受过的磨练,是比梦姐姐更多的了;所以她才jīng明强干,能独挡一面,成为你最最得力的帮手!

而我,与她们两人大不相同!我自幼得家人宠爱,娇生惯养,什么事都有人替我打点照料,全不用我花费半点心思;就算与你相识之后,出外飘泊,经历过一些事情,可有你、有梦姐姐照顾,凡事有你们应付承当,依旧不用我费心cāo劳。我从没自己努力应付过任何事情,从没受过真正的磨练,所以,什么都不懂,遇事不知深思、不辨轻重厉害,只会由着xìng子胡闹,只会闯祸添乱、拖累别人!

其实,只要我不再倚靠别人,自己照料自己,遇事努力承当,受过一些磨练之后,知道了如何考虑事情,xìng情深稳下来,不再毛躁,便也会变的能干一些;就算比不上梦姐姐、慕容姐姐,也不会像现在一般无用!

龙哥哥,你说,我想的这些,对是不对?”

陈敬龙听了她这一番话,见她能真正认识到自己不足,一改以往的骄横任xìng、自以为是,不由激动莫名、欢喜万分;连连点头,赞叹道:“容儿长大了!……我的小容儿,真真正正长大了!”

商容儿微泛一丝苦笑,摇头叹道:“我知道该怎样才能长大了;但现在还没有真正的长大!”言毕,转头凝望陈敬龙面容,沉吟片刻,又正sè说道:“龙哥哥,我一定能变的有用,以后一定能替你分忧解劳;但你不要急,要给我一些时间才行!别因为我现在比不上梦姐姐、慕容姐姐,便瞧我不起,嫌弃我!”

陈敬龙惶恐不已,忙道:“哪有的事?容儿,我从没嫌你没用过;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难为自己!”

商容儿缓缓起身,踱到陈敬龙身前,抬手轻轻抚摸她面颊,幽幽叹道:“龙哥哥,容儿会努力照顾好自己,你只管安心去干大事,再不必为我担心!至于爷爷、***仇恨,我会自己努力去报,不会再只依靠于你;将来,‘商容儿’三字,一定会传遍天下,令血寇闻风丧胆;你肯相信我么?”

陈敬龙欢喜笑道:“你有这志气就好;无论你能不能真正做到,我都开心的紧!”

商容儿淡淡一笑,撇嘴嗔道:“你终究还是信我不过,瞧我不起!哼,走着瞧吧!”言毕,也不告辞,伸臂将陈敬龙用力一拥,转身便走,出帐而去。

陈敬龙见一向懵懂幼稚的商容儿,居然有了志气,想要有所作为,不禁喜的心中如要开花一般;虽觉她言语、举止有些古怪,亦只当她心理有所成熟,所以有此变化,不去多想。

此后的十几天里,商容儿只是rì夜勤奋,苦修魔法,再不与旁人说谈笑闹,碌碌终rì,亦不再纠结于祖父母之死,哀伤哭泣。

陈敬龙见她不再伤感,终于放下心去,不再耗费大把的时间、jīng力去陪伴安抚她,又可以每rì登城,助慕容滨滨指挥防守,致力于抵抗暗军事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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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零二节、血寇分兵

rì月交替,晨昏更叠。转眼间,陈敬龙等人入无极城已一月有余。

这段时间里,血寇每rì必要攻城,风雨无阻。

然而,无极城上的防守布置,经慕容滨滨、陈敬龙等人重新审忖安排,rì趋完善,难寻弱点;无极军在慕容滨滨统领之下,又纪律严明、行止有矩,再不似以往一般疏懒散漫、不成体统;每rìcāo练不休,战力渐有所增,颓靡孱弱情状渐有所改。——城上防御力量一rì强似一rì;血寇只能是每攻必挫,始终不得越雷池一步。

攻守僵持,而互不能破;随着时rì拖延,对战双方均生焦躁之意。

城外,血寇投入攻城的兵力,一rì多过一rì,攻城时间,也一rì长过一rì。

城内,陈敬龙、慕容滨滨、秋长天、杨翼等人亦不甘于只被动防守,出战之心rì盛,个个摩拳擦掌,只盼着能出城痛痛快快厮杀一场,与血寇分个胜负。奈何雨梦去调兵,迟迟不归,张肖亦全无消息;外援不来,仅凭城中兵力,难敌血寇势大;陈敬龙等人虽都斗志弥天,急的两眼冒火,却也无法可想,只能强自按捺。

……

这一rì,天刚微亮,城南远处已隐有鼓声传来;显是血寇聚兵,又要开始每天的例行攻打。

如此情形,陈敬龙早已习惯;闻得鼓声,便引领秋长天、云不回、杨翼三人。去往城头。如往常一般协助慕容滨滨,检视防守布置、督促军兵备战。

城上准备方毕,血寇大军尚未到达,却见一名无极军士打马疾驰,自南而来;到得城下,扬声叫道:“有军情禀报;放我入城!”——正是派去监视敌营动静的游骑探子,在外活动一夜后,例行回报夜来敌营情状。

自有无极军将官指挥开城,放那探子进入。那探子进了城门,弃了马匹。匆匆奔上城头;到慕容滨滨身前,半跪禀道:“报知大帅:敌营附近,血寇哨骑往来依旧频繁,我方斥候仍不得近营窥探的机会!昨夜远远观望。敌营甚是平静,似无异状;但今晨敌营造饭,烟柱林立,比昨rì密集许多,似乎又添了不少灶位,不知是何道理!”

听得这话,陈、秋、杨、慕容四人不自禁都心中一沉,均想:“增添灶位;莫非血寇又有援兵到来?”

云不回微一沉吟,急急吩咐道:“今rì攻城敌军,或会大增!杨将军、秋大侠。速去集结神木教铁骑;只留少量人手在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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