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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龙战在野-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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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鹰听得心中欢悦,有钱一回事,懂得花钱之道另一回事,丁冲说起他们时无一句贬语,例如暴发户或蠢材一类的形容,知他们虽用钱如倒水,但却是花在节骨眼处,用得其所。

易天南道:“他们前前后后为十多个姑娘赎身,却没要求委身报答,显然非是贪花恋色之辈。不过到今天他们只往翠翘楼钻,未到过芳华阁,是有点不给我面子了。”

龙鹰打蛇随棍上,道:“待他们过来找我攀交情时,小弟劝他们给易老哥些儿面子。”

丁冲和易天南闻言大笑,因他的说话和表情趣怪。

丁冲喘着气道:“他们到神都得几天的光景,未有足够时间访遍神都的名楼,依他们的作风,该不放过任何地方。据传他们下一站是扬州,扬州的大小青楼,无不花钱请人做说客,而不论花多少钱,仍属抛砖引玉,非常划算。”

易天南笑道:“大老板亦狠赚一笔,三人不但包起月安和星安两舍,且雇用了十多个俏婢,真使人羡慕。”

丁冲道:“大龙头确消息灵通,你也可以这般做呵!”

易天南叹道:“这叫‘同人不同命’,若我如此挥霍,被讥为败家,他们却没有顾忌。且兜过大圈便走,其风流事迹只会令人津津乐道,传为佳话。像他们般的行径,从未试过在外来人身上发生。”

从两人的对答,可推知三大有钱混蛋挥金如土的震撼力。

龙鹰试探道:“这三个人怎会有如此财力,有人曾听过他们吗?”

易天南道:“从没有人听过他们,他们于出身上亦讳莫如深,只约略提过在沙漠地带发掘了个金矿。”

龙鹰暗呼三人够胆大,宝藏换上金矿,离事实不远。

休说远在中土的江湖,即使是曾和他们多次交锋的突厥人,仍弄不清楚他们的来龙去脉,他们不泄露,没人晓得他们加入了龙鹰的精兵旅。

此时程六来了,报上都凤派来的马车在日安舍外恭候。

丁冲早悉此事,羡慕道:“我这个凡夫俗子,托尽人事想见都大家一面而不得,范爷前脚踏入日安舍,都大家派来的车在门外等候,真希望可扯衫尾坐上车去。”

易天南讶道:“范兄和都凤竟有交情?”

龙鹰心忖“丑妇终须见公婆”,他顾忌的不是霜荞的“都凤”,而是闵玄清。以前他曾向闵玄清提过范轻舟是自己的化身,不过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希望她早忘掉。也知这么想是不切实际,唯一希望她能不动声色,不弄丝毫破绽。

想深一层,这个安排或非偶然或巧合,而是蓄意安排。无瑕怀疑“范轻舟”为“龙鹰”的想法始终难息,让曾与龙鹰有交往的闵玄清“过目”,是没办法里最后的手段。

女性对心仪男子的观察,细致入微,可从一些其他人不留意之处,窥见端倪。

至于是否有此作用,霜荞和无瑕方清楚。

龙鹰答道:“算是有交往,她见我在神都人生路不熟,热心的说会为我引见一些人。”

易大南道:“明天我们找个时间碰头,有些事我须私下和范兄说。”

龙鹰心忖该是与黄河帮的陶显扬有关,连忙答应。

易天南道:“来,让我们送你上车。”

※※※

龙鹰进入车厢前已非常后悔,后悔没将丁冲这位都凤的仰慕者一并扯到车厢里来。

无瑕扮的绝色美婢“青玉”关上车门,坐到他身旁去。

马车开出。

第六章魔媚之战

龙鹰暗运以道炁为外的心法,将魔种密密隐藏,先发制人,探手过去搂着她纤柔有力的腰肢,嘴唇碰着她耳朵地道:“怎会是玉姐儿来接小弟的呢?”

除了仙子外,无瑕肯定是最熟悉他魔种的人,因曾与他送入她经脉内,潜藏逾年的魔气长期斗争。其中过程,她不说出来,龙鹰永远不晓得,但可推想当令她疑幻疑真,非常困扰。而这个从怀疑、发现,到在飞马牧场消除魔气的过程,等于一个严峻的内观修行,不但掌握到魔种的特质、魔气的本性,且对她大有裨益,令她的修为更上一层楼,实非始料能及。

假如自己仍是当日在瀚海军外附近山野清溪与她交手的龙鹰,骤然动手决战,说不定吃大亏。

她对龙鹰的道炁也有一定的记忆和印象,幸好道炁经历第二次的死而复生,全面提升转化,蜕变为另一种东西,又与魔气有截然不同的特性,因道炁是“从有入无,从无转有”,乃龙鹰本来拥有的东西,于首度死亡时成为至阳至刚的魔种那点“阳中真阴”,也因而使他死而复生。

经过二度死亡的洗炼,魔种那点真阴开始成形成格,渐具气候,是为“至阴无极”的雏形,虽尚未能与魔种的“至阳无极”并驾齐驱,却正朝这个大方向发展。

他现时的“道炁”发生了,特别在往飞马牧场去的一段时间,他为要隐起“种魔大法”,不住催鼓道炁的成长,再一次的死而复生,完成了这个过程。

魔气是“无中生有”,非为真气,而是莫以名之的庞大异能;道炁则为“有而入无”,确为真气,且有迹可寻。

任无瑕如何了得,也不可能从他的道炁入手,察觉他是练就“道心种魔大法”的魔门邪帝。

探手搂腰的亲密接触,是让她有机会察看自己非是龙鹰。

无瑕娇嗔道:“范爷,检点些呵!”

幽香盈鼻,龙鹰的嘴唇轻柔的揩擦着她的耳珠,一半是故意为之的策略,另一半肯定趁机讨便宜。

对女性他不单是老手,且是高手,清楚在缠绵着的玉女宗掌门美女,从发质肤色、外貌体态,莫不是女中极品。他扮康老怪时,藉薛怀义形容人雅的话,指她“天生媚骨”,恐不中亦不远矣。她能被白清儿看中,又从众门人里脱颖而出,本身的天赋起着关键性的作用。

策略上亦是高明的手段,且别开生面。

早在首次与她交手,他隐隐想到一个击败她的可能性,就是令她情不自禁的爱上自己。现在对她认识深了,知她的“玉女心功”近乎完美,此一可能性似有实无、并不存在。不过只要使无瑕对他生出一丝爱意,她绝不敢向他献身,因此为玉女宗的大忌禁戒。于某一程度上,等同破了她的媚术。

此际他是以进为退,情挑“玉女”。

无瑕的娇躯抖颤着,每一下抖颤,都带来强烈的刺激,比任何响应更具挑逗力。

正怀疑自己是惹火焚身时,无瑕“嘤咛”一声,娇躯伏入他怀里去,还用尽气力似的抱着他的腰。那种肉体厮磨的感觉更是乖乖的不得了,怀里是一团可把精钢烧成绕指柔的烈火。

她的身体软绵绵又充满弹跳性和活力,洋溢无限生机,令人联想到星夜下大漠中一座孤营里激荡的春情,狂野炽热。

龙鹰心中叫苦,难道他捉错用神,无瑕已决定以他为头号敌人,施出献身杀手锏,那自己就是自作孽。

只恨势成骑虎,在这样的情况下退缩,等若明着告诉她晓得她是谁。否则以“范轻舟”的为人,怎肯错过如此绝色?

龙鹰顿陷两难之局。

依道理,无瑕是婢女下人的身份,是朵可任由权贵攀折的鲜花。

就在此时,他感到魔种全面退藏,隐于转趋庞大的道炁深处,化为至阴里那点真阳,整个过程发乎天然,不假人力,却做到平时任他如何刻意而为,仍没法办得到的事。

难道魔种通灵至如斯境地?还是因感应到无瑕的探索,自动闪躲?

须知无瑕与他的接触,再非片面的接触,而是全面性的。他虽然不真的明白玉女宗的媚功心法,但该有一套察敌之术,就像高手动手过招,而玉女们则是在欢好缠绵时进行,巨细无遗,乘对方不察的一刻,掌握对手体内的变化,从而掌握施术的轻重,视对方为活的目标,不以“人”来看待对方,故能绝对的无情,此或许是“玉女宗”不能动情的原因。

从这个方向看,媚术的本质比杀人放火更冷酷不仁,因是一方面撩起对方爱欲,另一方面暗施杀着。

“玉女心功”至阴至柔,是龙鹰在平常情况下察觉不着的奇异波动,幸好魔种比“龙鹰”更灵锐,从龙鹰思感范围外内在的深处,察觉危机,自发地作出应对。

龙鹰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喜的是魔种的神通广大,懂得护主;忧的是危险临身,不知如何恰到好处的应付无瑕的反击,这方面魔种帮不上忙。

短兵相接,正面对决。

毕竟放下了扰人的顾虑,心中大定,两手有力地爱抚揉捏着她透着无限青春活力、丰满柔滑的背肌,心跳加速地叹道:“玉姐儿比都大家更标致动人,觊觎你者当大不乏人,你的烦恼是否因此而来呢?”

幸而现时天气清寒,无瑕穿上棉袄,隔了几重衣服,否则自己更受不了。

无瑕娇羞地道:“事情已成过去,累范爷为玉儿担心哩!”

龙鹰心中大讶,如果无瑕蓄意向他施展媚术,此时好应乘势“进犯”,改为坐到他腿上,搂腰变搂颈,献上香吻。她的亲嘴当非一般常吻,而是厉害的媚招,情场如战场,克敌易似探囊取物,但夺的是敌酋之心而非首级,后果则没分别。

如此看,她尚未有献身之意,只是和自己建立起进一步的甜蜜关系。

登时顽皮心起,此时不讨点使宜,还待何时。

男女间的事就是这般奇怪,不用说话,不用多作了解,关系随时可突破以往的界限,然双方均又弄不清楚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开始了,没法停顿下来,亦永远没法重返以前的情况。

龙鹰另一手寻到她巧俏的下颌,触手处细嫩柔滑的脸肤,不理如何克制仍泛起销魂蚀骨的感觉,逗起她,让她美丽的脸庞毫无保留呈现在他双魔目下。

危险又无比诱人的绝色美女,双眸半闭,霞生两颊,睫毛轻颤,当快被他印上香唇,挣脱避开,再将俏脸埋入他胸膛去,如受惊的小鸟儿般,以蚊蚋的细小声音道:“不可以呵,玉儿会很惨呢!”

龙鹰心忖扮鬼扮马,她至少比自己胜上一两筹,明知她是谁,因何在此,仍没法在神态反应上找到她丝毫破绽。

故作不解道:“很惨?亲个嘴儿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家不说出去,得你知我知。”

无瑕扭动娇躯,嗔道:“你范爷风流惯了,处处留情,当然不视之为一回事。玉儿怎同?牵肠挂肚的念着范爷就惨哩!”

龙鹰是故意让无瑕找到开脱的漏洞,笑在心里,道:“还不容易,待范某向都大家要人便成。”

无瑕吃惊的坐直娇躯,容色转白,惊惶地道:“万万不可!”

龙鹰百思不得其解地瞪着她,暗忖她在玩什么把戏。

无瑕垂首轻轻道:“不要问原因。”

马车驶进如是园的外大门。

逝去了的时光回来了。

一切如是。

人总有个错觉,是外面的世界不住地变化,自己则从没变过,持亘于某一状态,可是龙鹰或许因化身为“范轻舟”,从另一位置去比较现在的“自己”和以前的“他”,故两者间的分别清楚分明。

也是在天山碰上自己前的符太,和现时的符太的分别。

那时的龙鹰初来甫到,从独居的荒谷转到神都的花花世界,事事新奇,孑然一身下,唯一须负是对自己的责任,遂可纵情经验眼前一切,恣意享受生命的赐与,爱追求哪个美女就追求哪一个,毫无顾忌。

犹记得与闵玄清泛舟湖上,在湖水飘荡里向他竖起手指作比,戏言对他只有一丁点的好感,个中甜蜜温馨的男女触感,仍是萦绕心头。可惜此情难再,经历种种事故,他们将永远回复不到其时纯净无瑕的爱恋热情。

此刻的他如履薄冰,稍一不慎,会掉往冰下的寒流里去。

每一个决定,影响的绝非只个人,而是未来天下的大势。一旦陷进这样的位置去,未来变得模糊不清,变数叠叠。多么希望能回到妻儿身边,过些安逸悠闲的日子,又可携妻带儿的到飞马牧场去,骑着雪儿在牧场放蹄驰骋。

“范爷在想什么?”

龙鹰返回现实。

马车跟在另一辆来赴会的马车之后,沿车马道深进如是园。虽不是沿湖而行,然每当没有树木廊道阻挡视线,可窥见如是湖的部分风光,又见有三、五舟子像几片叶般的在湖面写意的漂浮,闲情雅意。

对闵玄清他不但心怀爱恋,也很感激她,如非她肯出手帮忙,七美的问题是不可能得到圆满的解决。

龙鹰叹道:“神都竟有如斯好去处,似若闹市里别有洞天的湖林院落,大得惊人,其主肯定富可敌国。”

又问道:“究竟是何方神圣?”

无瑕正细察他眼神的变化和表情,轻柔地道:“范爷立即会见到她哩!”

龙鹰微笑道:“与玉姐儿说话,半点不觉是都大家婢子的身份,反像是她的姐妹。”

刚才的回复,不该是婢子下人说,龙鹰掌握机会,借此反击,看她如何应对?

无瑕神情一黯,垂首道:“不要问好吗?”

龙鹰心里大骂自己笨。

无瑕每个神态,每句说话,背后均有他摸不透的动机,引自已一步一步走入她的圈套去,她着自己不要问,反是诱他问下去。要命的是他不能不问。

皱眉道:“玉姐儿究竟有何难言之隐?”

无瑕目光落往另一边的窗外去,夜幕低垂下,湖上星光点点,对岸还传来飘扬的笙竹之音,如是园从来像一梦境,进入后谁都不愿醒过来。

“玉女宗”的掌门大姐轻摇螓首,似欲挥去某些困扰着她的思想死结,幽幽叹了一口气。看着她秀黑的美发衬托下胜雪的颈肤、晶莹圆润的小耳珠,龙鹰一时间连自己都忘掉了。

她是如此的秀外慧中,美丽诱人,神秘凄迷,乃任何男人心中的女神,偏她却是敌人对付他最厉害的武器,可怕危险。

以台勒虚云的智慧,无瑕的机巧玲珑,已作出正确的判断,他们一方目下的头号敌人,是“范轻舟”而非“龙鹰”。事实确是如此,如果他以“龙鹰”的身份回神都,处处受掣肘,又被视为女帝一党,除非来个血洗宫廷,能发挥的作用始终有限,败事的机会远多于成事。

反是“范轻舟”无拘无束,其手段是对方没法捉摸,杀伤和破坏力不容小觑。皆因他是“唯一的知情者”。

对方肯相信“范轻舟”事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的承诺吗?

相信的是傻瓜。

别的人不说,杨清仁断断不会将他的毕生宏愿、帝皇霸业,放在桌面来和“范轻舟”对赌一场。且“范轻舟”一天在世,仍是心腹之患,不可忽视的威胁。

故此“范轻舟”成了大江联的首要目标和头号敌人,由敌方最厉害的无瑕贴身伺候。

若无瑕非是如此诱惑动人,他大可扮作闲事莫理的款儿。现在这般做却不符“范轻舟”一贯的作风,敌人绝不忘记他在大江联总坛时为突厥兄弟复真出力的旧事。

无瑕的阴谋,是针对“范轻舟”的性格设计的。明知如此,偏是没有选择。

龙鹰来个“四两拨千斤”,道:“不想说就不用说。”

又哈哈一笑道:“没想过甫到神都,竟可到这么有特色的园林观光、在这里足不出户的住上一辈子,只要有美相伴,该永不愁寂寞,因过的是神仙生活呵!”

这番话顺口胡诌,以化解无瑕形成沉重的压迫力,打乱她的阵脚。她纵满腹诡谋,一时亦该无从施展。

龙鹰认得经过的一座六角亭子,知道马车正朝闵玄清主宅的方向前进。驾车者是个不通武术的道长,该属如是园的人。

如何在闵玄清眼前出现是关键,问题在闵玄清是否清楚霜荞今晚邀来的是“范轻舟”,又或只说“有朋自远方来”?于闵玄清来说,如是园的游宴是来者不拒,不像飞马牧场那般严格。说到底,如是宴就是神都定期的大型雅集,闻风而来者,当不致被拒于门外。假设闵玄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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