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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3章

劫修传-第10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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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千里之遥。

黄玄成不理身周寒气,施展起凌虚步法,那寒风扑来,四肢皆僵,唯靠玄火卵保住心头的一点暖气罢了。

而探到黄玄成向冰城中心急急遁去,立时就有四修同时转身,向黄玄成扑来,黄玄成探到对方扑至,也不理会,仍是径直向前。

对方四修之中遁速不一,其中一名紫袍修士来的最快,远远喝道:“兀那修士,不可上前,若再不停步,休怪我出手无情。”

黄玄成喝道:“这五焰山人人来得,何时成了禁地?”

紫袍修士大怒,手中便祭法剑,向空中一抛,黄玄成亦将法剑抛去,来与对手斗法。只见剑光一闪,黄玄成的法剑就凌驾紫袍修士头顶,直直落了下来,而紫袍修士法剑,却不知何处去了。

原来原承天隐在空中,见对手法剑祭出,便施“禁锁持”三大真言,将对手法剑轻轻松松夺了去。

这三大无界真言合在一处,实为夺宝的不二妙法,别说是寻常法宝,就算是仙庭大能法宝,对手若是不察,也定可夺了来。

紫袍修士见对方法剑临空,自家法宝却不知去向,一时哪知就理,心中一慌,急忙再取一宝来斗法剑。

原承天依样办理,又收去一件铁尺。那紫袍修士双手空空,只好遁出法身之宝来御法剑。黄玄成瞧出便宜来,袖中暗擎一柄流星锤,悄然打了出去。

此锤虽不算小,却是一件暗宝,只见一道暗光从袖中一闪,那紫袍修士胸前已着,一锤打得肋骨断折,胸前就塌下去半尺,眼见得是不能活了。

黄玄成从这修士怀中取出一枚玄火卵来,怀中有了两枚玄火卵,热意更甚,就算全速遁行,亦是不惧了。

其他三修怎知原承天隐在空中,见黄玄成锤杀了紫袍修士,无不大怒,隔着数里,就将各自法宝祭来。

原承天来者不惧,管他是法剑法刀,铁尺铁锤,样样不曾落空,刹那间袖中法宝叮当。

黄玄成原是鼓勇而来,心中毕竟还有三分惧意,此刻见识到原承天收宝的手段,心中自是大定。而锤杀一修之后,更是斗志昂扬,意气风发,戟指笑道:“你等不要过来,否则定斩不饶。”

一边祭剑诛杀,一道暗祭流星锤往来冲撞。片刻间又诛了一修,重伤了一修。

第四名修士连祭三宝,皆被原承天收了去,心中恐极,只当是黄玄成的神通,又见三位同伴转眼间就是两死一伤,慌得转身便逃,大叫道:“对手厉害,速来救我。”

只是此修逃得虽快,却怎及黄氏凌虚步法,黄玄成大步赶上,欺对手手中无宝,流星锤引出对方的法身之宝来,法剑向下一斩,就将此修斩为两截了。又忙取了这修士怀中玄火卵。

黄玄成连伤数人,自是引得对手震惊,立时就有十余名修士齐齐聚拢过来。

原承天暗传讯音,道:“黄兄,需得避实就虚,方可将对手各个击破。”

黄玄成道:“在下理会得。”

对方虽有十余人之多,却是自数个方向聚来,黄玄成见东侧只有两名修士,实力最弱。足下遁风一起,就迎向二修。

那两名修士见黄玄成来得极快,心中大急,忙叫道:“好快!”手中急急祭宝拦阻。

原承天于空中步步紧随,不离黄玄成左右,对方法宝祭出,立时就施法收了。

然而有一名修士所祭之宝,却是一件活物,那法宝虽逃不过“禁锁持”三大真言,但被原承天握在手中之后,却将脑袋一转,向原承天手腕咬去。原来竟是一条赤练灵蛇。

灵蛇之中,以寒属为多,不想这条赤练灵蛇却是火属,因此在这冰城之上亦可施展。

原承天见灵蛇噬腕,只好将手一抖,将那灵蛇抛出数丈去。而他袖中的噬月虫嗅到灵蛇气息,立时飞出,两只噬月虫一扑灵蛇三寸,一扑灵蛇之首,也就是三口两下,就将这灵蛇噬了个干净。

那噬月虫在空中噬蛇,却是难用法诀掩饰了,立时就惊动了脚下二修,二修齐声叫道:“空中有人!”

话音刚落,元啸林大笑现身,道:“既被你等瞧破,我索性出来大杀四方。”仗手中法剑,来取二修。这也是原承天的急智。

目前已方唯一胜算,就在于自己隐身空中,对手不知,若是被对手瞧破了,便难奏奇效了。

于是干脆让元啸林出塔,便可继续隐在空中了。

那二修哪知元啸林却非正主,忖道:“难怪刚才四修三死一伤,原来被这修士暗藏空中行事,这修士擅收法宝,可得小心了。”

二修不敢再祭法宝,便持定手中法剑,来与黄元二修厮杀。

元啸林接过黄玄成递来的两枚玄火卵,笑道:“居然与我斗剑诀,妙极。”手中法剑划了个半圆,就将二修法剑拔到一边,那元啸林的太玄神功自是比昊天元氏弟子强得多了,二修双剑被他压住,哪里还能动弹,便是使尽全身法力,也休想抽得出来。

黄玄成与元啸林并肩携手多年,早有默楔,当下流星锤暗暗使发,便锤伤了一人,再祭法剑,又斩去一修的手臂。二人联手对敌,可算是珠联璧合了。

那后面剩下修士,尚有十一名之多,其中一名红袍修士叫道:“对手厉害,我等不可分散对敌,非得聚在一处,方有胜算。”

这十一名修士不敢各自奔来,先于中途会合了,但人人心中,皆是心惊胆战。

元黄二修转眼就诛死杀伤六名修士,这神通太过惊人,但细瞧二修手段,虽略超寻常大罗,但要说有何惊人之处,倒也难说,因此诸修心中皆是又惊又疑。

元黄二修见对手学得乖了,不来斗法,反倒先聚在一处,竟是无隙可趁,不由也是皱眉,若是这十一名修士同时杀来,二修又哪里能抵敌得住?

眨眼间,十一名修士已然聚拢,红袍修士喝道:“诸位莫慌,刚才被他二人突施冷招,这才措手不及,我瞧他二人手段,也是平常,我等切莫轻易祭宝,免中他的诡计,只凭仙兵妙式斗法,难不成他二人却能斗胜我等十一人?”

原承天听到这里,也是皱眉,若对手不肯祭宝,自己便隐在空中,也是无用了,而以元黄二手段,又怎敌对手十一人之众。

第1743章百年仇怨今朝解

欲乱敌阵,非噬月虫不可。原承天毫不犹豫,暗动心念,向两只噬月虫传下法旨。

自来仙庭,这还是噬月虫首次出战,刚才噬去灵蛇,也只是小试牛刀而已。在此灵气极沛之域,噬金虫畅快无比,既得法旨,立时就向那十一名修士扑去。

这十一名修士不敢分散,聚拢而行,忽听到嗡声大作,急忙循声来瞧,不由得吓得面无人色。

原来两只噬月虫此刻已是拳头般大小,又兼生得狰狞万状,便是不知世事之辈,也知此二虫绝非善物了。

红袍修士厉声叫道:“此是两只噬月虫,诸位不可小视。”话音未落,噬月虫就冲进人群中,诸修一时大乱。就听一名修士大叫一声,手腕已被小白咬断,小青复又扑上此修脖颈,只需一口,就将此修脖颈咬断,横死当场。

红袍修士叫道:“速速驱虫。”一边高呼,一边持剑向小白刺去,不想小白转身一口就咬在剑上,“喀嚓”之声不绝,就将这柄法剑咬得只剩下半截了。

红袍修士瞧着自己法剑被噬,不由得如痴如醉。此剑绝非凡品,向来是得意法宝,哪知今日却成了噬月虫的美食,这种异景,平时哪里能够得见。

这时诸修定下神来,或祭水火之宝,或持剑乱刺,只盼能将这两只噬月虫乱宝诛杀。

但噬月虫本就是水火不忌,诸宝不理,任他怎样的法宝祭来,若是不曾尝过的奇材异物,自然大噬一口,若是寻常法宝,那便浑然不理,抽空便来修士剩上扑咬,转眼间又伤了二修。

诸修使尽浑身解数,用尽法宝,也奈何二虫不得,信心刹那间崩溃,立时四散而逃。元黄二修则捡那落单的修士诛杀,二修寸步不离,各施手段,那对手逃命之际,怎有心思对敌,稍一分神,便被诛杀,因此片刻间又被诛杀二修。

原承天暗御二虫,只拣人多的地方冲去,可怜十一名大罗修士,竟奈何两只噬月虫不得。

原承天见噬月虫大施神威,惊讶之余自是欣喜。仙庭修士奇珍异宝极多,若是两只噬月虫每战必出,或有可能修成无所噬境界,那时就算不是天下无敌,也就剩下火凤火凰等大能修士可堪匹敌罢了。

红袍修士被小白噬去法剑,已是肝胆俱裂,正想夺路而逃,却被原承天盯上,诸修之中,此修士境界最高,若诛了此人,余下对手则不足为虑了。

两只噬月虫得了法旨,围定红袍修士上下翻飞,寻机噬咬,红袍修士连出青云三朵,皆被二虫噬了去,心中已是叫苦不迭。

便在这时,身边多出一道身影来,那修士双目皆盲,身穿月白麻袍,手中之宝,不过一柄拂尘罢了。

红袍修士见到此修,心中大定,叫道:“禅师救我!”

盲修士淡淡的道:“怎会这般狼狈。速速来我身后。”

那盲修身后闪现光华,好似一轮冷月一般,红袍修士急步冲进冷月光华之中,身形刹时不见。

小白不知厉害,就冲着这盲修冲去,盲修不知是不曾瞧见,还是浑不在意,等那小白冲到身前三尺,身上拂尘一挥,不偏不倚,正扫在小白身上,竟将小白打落三尺。

小白吃这一拂,对这盲修又敬又畏,怎敢上前,慌忙转身就逃,盲修见这拂尘杀不得小白,也是惊讶,举步上前,再扬拂尘。

别瞧小白遁速如电,却被这修士一步赶上,那拂尘一落,四周空气如钢似铁,又怎能逃得掉。眼瞧着拂尘落下,又要吃一记了。

便在这时,空中伸来一只手,在那拂尘上一托,一修道:“师兄,怎的与一只灵虫过不去?”

盲修听到此声,面上肌肉微微一动,似笑非笑道:“原来是你。”

那修士正是半残,他虽面上含笑,却生出十分警戒来,单手加额道:“百年来寻你不着,不想在此撞见,本禅子不胜之喜。”

盲修叹道:“不想匆匆一别,竟是百年了,时光如电,转瞬便逝,师弟怎的变成今日模样?”

半残笑道:“半残有今日造化,全拜师兄所赐,不想师兄居然忘却了。”

盲修点了点头道:“这么说来,你那手臂大腿被我化血神刀所伤,终究是没曾保住,可惜可惜。”

半残笑道:“师兄一对慧目怎的不复光明?”

盲修道:“自然是拜师弟的耀目神针所赐,今日相逢,正好是要领教的。”

半残笑道:“好说,好说。”

二人谈笑风生,机锋暗藏,原承天听罢,才知道二人原来是早有缘源。

这时剩余修士齐向盲修转来,齐齐跨进盲修身后的月轮之中,那些修士虽从半残身边经过,半残却不曾伸出手来挡上一挡。

只因在这盲修面前,若是轻举妄动,那便是取死之道了。

原承天动用神识向这盲修探去,却正遇着此修禅识探来,神识禅识无声的一撞,只激得空中霞光万道,将那冰城上打出无数道裂缝来。二人试出对手高明,皆是暗暗吃惊。

原承天的神识修成,向无对手,今日却与盲修斗了个旗鼓相当,这却不能说盲修的境界就比原承天就出一筹来,实因盲修所修禅识与众不同,其中杀意凛然,已非禅识所有。

看来这盲修自从双目皆盲,便另辟蹊径,以奇术修成禅识。

盲修道:“难怪诸修法宝皆被收去,原来此地有大修莅临。师弟,今日既有大修在场,我等怕是无缘深唔了。”听他话音,已生退却之意了。

半残淡淡道:“师兄,那位大修最是知趣,怎会扰你我谈兴,师兄放心,那大修绝不会出手的。”

盲修笑道:“百年难逢,师弟果然忍得辛苦,竟是再也等不得一时半刻了。”

半残道:“此番相会,若不能尽兴,师兄又怎能安枕。”

此话说罢,半残转向空中一揖道:“大修,我与师兄百年未遇,实有满腹话语要说,还请大修在旁观阵便是。”

原承天已听出二人仇深似海,绝难化解,半残之所以落到今日模样,是被那盲修的化血神刀所伤,而盲修的一对眼珠,也是被半残刺盲,今日相会,二修皆要一血前耻。二修若不能亲报此仇,日后怎能安席?

原承天道:“既是如此,一切遂禅师之意。”

就见那盲修身不动,手不摇,面前半残却是身躯微晃,嘴角就泌出一丝鲜血来。原承天虽不曾施展神识来探,也知道盲修刚才动用禅识,胜了半残一场。

那盲修的禅识与众不同,半残不知其中玄机,果然吃了苦头。

半残轻抹嘴角鲜血,笑道:“师兄,这是怎样的神技,小弟自愧不如。”

盲修淡淡笑道:“百年来无所思事事,思慕师弟甚殷,便修成这道禅杀,师弟以为如何?”

半残叹道:“以杀意入禅识,终非禅修正道,当初七昙师祖将你逐出师门,也是因师兄行事偏激,当初诸师弟皆说禅祖罚得重的,今日看来,却是罚得好。”

提到七昙禅祖,盲修面上露出一丝怨怒之色,却轻叹道:“禅祖一向可好?”

半残道:“弟子沦入红尘,杀心难息,仙庭大乱将倾,欲拯无门,却又怎能得个好字。”

盲修道:“我既不在禅祖身边,你等也该时常劝慰才是。”此话虽有怅恨之意,更多了一份殷切之情。

半残面色亦转平和,道:“师兄教训得是。”

盲修道:“那五界将倾,势难挽回,正该另辟天地,以安天下大德。禅祖心地过于仁慈,天下苍生,竟是一个不肯舍的。此志虽宏,终究难成。”

半残正色道:“天下苍生,总是一般,何况孰为大德,谁就该死?师兄谬论,请匆复言。”挥手便施禅言一道。

就见那道禅言符文在空中急转,便汇成一个“杀”字,其字由青转赤,复又转紫转黑,便有黑光数道,向盲修急射而去。

盲修笑道:“你我同修禅言,此技虽好,于我何用?且从这禅言瞧来,师弟心中杀意亦是不少。”

手中拂尘轻挥,就将黑光扫落了。

半残大喝一声,独袖微微一动,数道青光便出。

这数道青光祭在空中,竟是耀目之极,元黄二修虽是离得远,但被这青光所迫,哪里能睁得开眼睛,就连原承天亦要侧目避这青光。

盲修哈哈大笑道:“师弟,你这耀目神针虽好,奈何师兄双目皆盲,难不成再盲上一回?”竟不理那耀目神针光芒,手中拂尘轻轻一挥,就向半残头顶拍落。

元黄二修见此情景,也是大摇其头,那半残莫非是痴了,竟忘了对手已无双目?

那盲修拂尘拍来,元黄二修心中皆跳得厉害,只因便是噬月虫万法不坏之身,也禁不得这拂尘一拍,半残禅体再强,又怎能强得过噬月虫?

见盲修拂尘落下,半残独臂一伸,便来抓那拂尘。这独臂刚才倒是托住拂尘,或可承受拂尘一击。

那盲修虽是瞧不见,拂尘却似生了眼睛一般,那拂尘忽的鼓荡开来,千丝万缕绽放如花,就在半残的独臂上扫下。

只听“啪”的一声,半残臂上法袍尽碎,便露出独臂的肌肤来,那肌肤上却被扫出血痕数道。臂上原有雕青无数,却也是血肉模糊了。

盲修道:“师弟修成这条雕青神臂倒也厉害,可惜却逢着我。”拂尘再次落下,半残四周青光乱闪,原来那四周空气已化铁壁铜墙,半残若是力不能持,便是逃也逃不出去了。

第1744章三尸难斩嗔难消

虽见半残形势危急,原承天却苦于已答应了半残之请,不便出手。而元黄二修便想近身,却因双方境界差距不小,离两位禅师百丈处,就是灵压如山,又怎能突得进去。

那半残高诵禅言,勉力与拂尘相持,同时独臂上雕青一阵大动,飞出一豹一蛇。就向盲修疾扑而去。

盲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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