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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九流道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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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算上是自己的一个朋友。

李孝清跟老人家仔细询问了这事,1979年9月以后,李孝清便在坐忘之中,如今已经是1983年,李孝清中间错过了许多事情。而彭教授带着科考队是1980年出发的,也是在那一年失踪的。

而那个所谓的罗布泊李孝清听说过,惠老道当时跟他讲以前那地方是个美丽的地方,罗布泊“广袤三百里,其水亭居,冬夏不增减。”可是后来由于一些人为的水利工程,反而使得他急速干涸,最后成为一片沙漠。

而张震是跟李孝清说过,早在十年(动)乱之前,大概是1957年到1962年之间,我国大西北地区在罗布泊发现了一个古城遗址,一些青年想去淘些古物,后来不知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青年死的死,疯的疯。据说那些疯者看起来像是鬼上身,但又不是。

那些疯者行为异常活跃,最后全都筋疲力尽而死,尸检后发现他们胃中残留未知植物,并且带有为止的病毒,正是因为食用了此植物才使那些幸存者发疯。而这些死者的脚部已经磨烂,也就是说他们是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奔跑的,一直跑到脚被磨烂。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带回来了一些拓片和一些古代装饰品的碎片还有一块玉镰,当时国家已经开始进行了一些调查,但不够充分。然后文ge爆发,国家的科研机构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此事就被暂时搁置了。

而彭加木一行人则是在那以后第一批被派遣到罗布泊的科研人员,选定彭加木为领队,而罗布泊之行的主要任务就是调查古城遗址、事故源头、采集植物标本。此时只是一个单项调查项目,国家并没有成立专门机构的计划。

老人家并没有跟李孝清说他不知道的东西,只是明确的告诉他,彭教授失踪了,他想找就必须去罗布泊。李孝清想到反正自己现在也找不到人,而且说不定什么时候那位彭先生自己会回来的,他索性决定帮着老先生把儿子儿媳的尸骸找到吧,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于是李孝清和张嫣子选定了一个适合迁坟动土的日子,带着卢岳和卢官宣去京郊的大兴庄了。李孝清刚到这村子就发现这地方的风水还不错也不像是经历过什么大灾事的地方啊。

李孝清早就要来了这老人家的儿子的生辰八字,老人儿子叫卢先华,是1934年5月4日、10时九分生人。这乾造是:辛、乙、戊、甲、巳、亥、辰、戌。藏干:庚戊丙、甲壬、癸乙戊、丁辛戊。

李孝清掐指算道此命却是此命格是:雀巢生鳳,蚌腹剖珠,作事先難后易,只宜离祖安居,或是過房作贅,不宜守祖根株。性格心慈口直,于人不足,大寬小急,只為心忙,初限偏枯,晚年發達。这卢先华的父亲卢官宣是克子女的面相,他儿子自然是适合离祖安居。

而在子息上是:樹頭花謝飄零盡,落得枝頭一果成,終勻叻暄蛉矐{陰陟保全生,这是该着那卢岳能大难不死活下来。这没什么可说的,只是这大兴庄死的人太多了,又不知道这老人家的儿子确切的位置,李孝清只能让老人家把儿子生前的东西带来了些。

这是一支钢笔,老人儿子当年留下的遗物之一,李孝清往这钢笔上贴了一张附灵符,让后让小耳朵嗅了嗅这支钢笔,小耳朵是寻灵之物,但只要有一丝气息也能找到尸主。而后这李孝清就看着小耳朵皱着眉头,往村子东边一口封住的井上面一蹲,叫唤了两声,李孝清往那井上插了个旗子。而后又玩西北面的一个苇甸里跑去,李孝清看着这苇甸当时就心里面一惊。然后十分愤怒的说对老爷子说“把村长叫过来吧。”

不一会这村长就来了,这村长之所以这么热情的帮着李孝清他们,其实也是有私心的,他们村里不少的人都说这苇塘子闹鬼,前些时候有两个孩子到苇塘边上钓青蛙,不小心就折进去了,然后就淹死了,按理说苇塘也不深,而且孩子们伸手就能够到岸,可就是出了这种事,村长心里不舒服啊。

“道长,你这找我有啥事啊?”这年头能穿着道袍到处乱晃悠不是上面有人罩着,就是有真才实学,不管是哪一方面的原因他是都不能得罪。

李孝清这干脆的说道“这苇塘里面埋着死人,煞气汇聚,苇塘本身又是污秽聚阴之地,你们村里的这片苇塘没少出事吧?”其实李孝清还有一点没说,这苇塘其实是个养尸地,养尸地在没入葬以前其磁场不会改变,当如葬后形成养尸地时其磁场也随之改变,而且年限越长越明显,若将风水改变其磁场也就逐渐消失,而且尸体也就化掉,主家气运也随之变好。老辈人以前实行的土葬,有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这亡者葬入养尸地,而老辈的人也管这葬入养尸地的尸体称为枯骨精。

“那大师你看这事应该咋办?”这村长此时是半信半疑的,李孝清也知道,只是他抬眼看上去,煞气聚集的实在厉害,也不搭理这村长,让村长给这卢老爷子安排个住处,他则是直接在这地方搭了个窝棚住下了,这村子里的人听说有人在苇塘边住下了。

这苇塘是什么地方,那晚上是闹鬼的,吓不吓人咱们就不说了,但是这苇塘底下埋着不少死人,这胆子稍微小些的人晚上都不敢来着。

李孝清没多说,他把看热闹的人赶跑,在这窝棚外支起了桌子,开始念着《度人经》足足反复了三遍,声音朗朗,在村子里面的人都能听得见。随后张嫣子递过来盛上了水的碗,李孝清把它们摆在了这片苇塘的周围,碗口外沿围系一条打了活结的红色绳子,这绳子从八宝袋里抽出,似乎总也抽不完一样,足足绕了这苇塘一圈。

而后带来的黄纸李孝清吩咐张嫣子全都写成了镇鬼符,张嫣子写的手都酸了,足足写了一百七十三张镇鬼符。看着这一片苇塘,李孝清先是拜扣祖师爷,然后开始念道:人无德,德无兆,兆不同,非拔勿走,无量无修无沾无相无伪无常,陷于此地冤死之鬼,速速现身!摄!”这刚一说完,李孝清的铜钱剑就刺到了苇塘中央,一股黑气从这苇塘喷涌而出,直接扑向二人,李孝清喊道“符来!”张嫣子立马将这些符箓掷出去,那黑气的来势一顿,只看到这符箓在空中飘着,忽然就停在了天空上,而这虚空禁制正是那红线形成的结界。

李孝清看着被圈在红线里的鬼魂,不禁心中一叹,这地方处理尸体太过草率,如今这养尸之地困住的鬼魂数量极多,应该就是当年抛尸的地方。

第三十六章 渡化

李孝清看着这聚集的黑气,也知道这只有把苇塘下的尸体挖出来,才能驱散这些冤魂,此时他手中的真火符,为了将这苇塘上的芦苇烧干净,他用的是蓝色的符箓,三指捏印。一瞬间将这符箓掷出去,这符箓落在那片苇塘上,只是刹那间这火焰就冲天而起,那些黑气瞬间钻入底下,不敢出来。

李孝清看着这茫茫大火,不由得叹息一声,而后念道:“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枪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召,敕就等众,急急超生,敕就等众,急急超生。”这李孝清念着超度咒,这黑气却发出极为凄惨的嘶吼。这是这帮冤魂厉鬼不愿接受渡化,纷纷隐入地下。

张嫣子看着李孝清,不由得说道“还是等明日,让村里将尸首收敛以后再来吧,现在这的死气那么重,你即便是想超度这帮亡魂怕是也也难。”

李孝清和张嫣子却是看着这诺大的苇塘,隐隐约约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非是吾等不愿再入轮回,而是吾等怨气太重,又在这养尸聚阴之地多年,早已怨气太重若是下入地狱,怕是要在地狱遭受酷刑!”这人死后怨气太重易化作厉鬼,而厉鬼无法进入极乐世界,且还要在地狱受苦受罪,受业火灼烧,直到化解怨气和戾气后才能重新进入轮回,即便进入轮回怕也进入的是非人道。

道藏所传,大道始自无极无始,垂象於太极太一,由一生二,二生三,复从三化育万物,生生不息,本自然之妙理,阴阳合德,无为而无不为,无生而无不生,无有而无不有,通造化之奥妙,与天合一,与虚浑一,为全真境界,以净化世人,圣化世界为究极目的。

故在道教三官感应妙经言,东极天界救苦门庭有一长乐世界,只有天堂无地狱,此救苦地上乃是好修行之处,能使人出离地狱,免遭四生六道轮回生死,永离苦难,径往人天,超生净土,快乐无量,一去一来无挂无碍,此即是道教所言东方长乐净土………东极妙严宫。?

李孝清此时想起的唯有此处,受道教渡化的亡魂,可通往此等极乐之处却也不接受厉鬼冤魂。李孝清看着这苇甸的黑气,朗声说道:人活一世,瞬息万变,众人负我,欺我,误我,伤我,纵被万箭穿心,亦当广结善缘,负我,欺我,误我,伤我者,虽不可原谅,但为人一世,终究为自己而活,又有何事看不开?“

“你若经历我等惨事,你能看开!你们这些道士,只会说风凉话!”这黑气缓缓聚成人形,被围在红绳子里,他的脸不断地变化,面目尽是狰狞凶狠!

“既然如此,那么便让我替你们受这业火灼烧吧!”李孝清说完这话,张嫣子上去就拉住李孝清,这业火灼烧之苦,恶业害身譬如火。又名烧地狱罪人之火。后者由前世之恶业所感故也,而死于非命者,往往是前几世的罪孽深重,无法化解,再次进入人道时遭受惨死。”张嫣子也听师傅说过,业火乃是佛门的之火,可以灼烧尽前世的罪孽,修佛者或许还能从业火中解脱,可修道者却是十分艰难。而李孝清若是想帮这些亡魂解脱,有许多办法,他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你真的非要如此吗?”张嫣子看着李孝清,她似乎也没发现就在李孝清决定以身度人的时候,她看李孝清的眼神都变了。

“屡劫沉迷,从此撒手不管,一丝不系,远离人道,非我修道之人所为,此次渡化众人对我来说这也是一件功德大事!”李孝清看了眼张嫣子知道她担心自己。

“可是他们经历过的,你就要重新经历一遍,直到看破那些仇怨,渡化他们,你才能醒来,这修道中人不知多少人都因为过于自大,欲渡化恶鬼,而深陷于此,终生受业火灼烧,直至羽化!”张嫣子知道这种代人受过的渡化方式实在是过于危险,她是真担心李孝清有个三长两短。

李孝清深吸口气,然后缓缓闭上眼睛,说道“我意已决,你们来吧!”这黑气显然被李孝清的阵势惊到了,但他还是缓缓的从飘到李孝清的面前,而后直接从李孝清的百汇涌入,李孝清不禁浑身一抖!

此时李孝清识海场景立刻一变,只见自己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此时被一群人围在中间,那些人都是审问者,他们个个横眉冷对,耀武扬威,手持着木棒、铁棍和钉着钉子的三角皮带,逼问着李孝清他们家的变天账和枪支在哪?

李孝清此时什么都不知道,他老老实实的说自己不知道。换了一个人再次厉声问:‘快说,你们家的变天帐藏在哪儿了?’

李孝清附身的小孩儿哆里哆嗦地说:‘不……知道!’

‘我叫你不知道!’那人说着扬起铁棍向小孩儿砸去,正砸在背后的手上,只听‘扑’的一声,小孩儿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立刻断裂,鲜血如同水壶往外斟水一样,哗哗地往地上流……接着又逼他奶奶交代……一个民兵似的人物把一名中年妇女拉进刑场院内,一脚把她踢跪在地上,这时,来了一个手持剪子的年轻妇女,把这位中年妇女的头发剪掉,接着审,她不言语,被两皮带打躺在地……?李孝清化身的小孩和他的奶奶被这群畜生活活打死。

第二次,李孝清化身的是一位30多岁的小伙子,被这伙人将双手绑到背后,反架着脖子,逼他交出‘准备反攻倒算’的枪支,因受刑不过便说在家中东屋顶棚内。于是,派出两个人随他回家抄取。到家后一找,顶棚里没有,又指挖房山、影壁、院墙,均未找到。小伙子又被打,他又说在自家坟地内。于是,又带他去坟地,当他们走到街上一个水井旁时,小伙子冷不防一窜跳入井内。他们说小伙子是自绝于人民,也不管他死活,李孝清只感觉脑子一阵发晕,呼吸一口气也换不上来,而后一块大石头落下,最后活活被砸死。此刻李孝清心里的怨气和恶念却是几乎要喷薄而出,李孝清脑海中的行气诀却是不断的运转,这才渐渐将怨气化解开来。

紧接着,下一次李孝清变成了一个姓陈的小孩,他的父亲在以前是一个伪军,而此时在他面前的是村里的一个屠户,是杀猪的,论成分,他家还应该算是贫农,杀不杀这一家,村干部很有争论。??李孝清附身的那个小孩跪下央求说:“别杀我们,我们不为父亲报仇。”一个姓田的屠夫不由分说,用杀猪的通条扎死了他们一家人,原来屠夫欠了他家的钱,杀了他们一家便可人死帐消。

李孝清是真真切切的在体验那些冤魂前世的遭受的不幸,只有自己原谅对自己犯下罪过的那些人,自己才能得到解脱,而李孝清则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这些人在面对死亡不幸来临前的恐惧、怨恨、无力,这样的情形李孝清足足经历了三百四十五次,也就是说有三百四十五人死于非命,化为冤魂。

其实李孝清在第就此附体的时候,就差点产生怨念,承受业火了,可每每到这种时刻他脑海中的三清道法就开始运转,把他的怨念驱散,所以李孝清虽然心中犹如刀削斧砍,可是却是将他的心性不断磨砺,他的神识也越来越强大。李孝清在这里入定足足十日。这周围的百姓都把李孝清当做了神人,在李孝清身边开始烧香拜佛,有的人还自发上这赎罪。张嫣子心中却是只想着李孝清能不能醒来,她每日都希望这李孝清快些醒来,可是李孝清身上隐隐带着火光,张嫣子生怕自己若是没有照顾好李孝清,会让他遭受业火之苦。第十五日,上午,众人是眼瞅着李孝清身上开始散发一股股的黑气,这些黑气缓缓从李孝清的四肢百骸流出,化作一股股的白烟,进入这被红绳系着的碗中。

这些围绕李孝清身边的人不乏很多人是当年那场惨案的凶手,此时看到这样场景,急忙跪下磕头,他们闭着眼睛,可能是怕这些鬼找上他们,也可能是真的愧疚悔恨,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李孝清缓缓睁开双眼,这十五天他度日如年,他想不到人性为何会丑恶到这般程度,当一个不到满月的婴儿被人踩着双腿活活撕碎的时候,他便知道,人性中是有丑恶的时候,任何时候,只要一个契机心中的丑恶便会被唤起。

早夭者、惨死者、行凶者、作恶者、冷眼旁观者,换个位置,换个身份也许会做出同样的事情了,李孝清也彻底明白,大道不是要渡化人,而是要渡化人性中的恶念。

之后的李孝清已是经历了这些人的痛苦,再次渡化便极为容易了,老人家儿子,儿媳的经历他都经历了,甚至这苇甸下每具尸体的经历他都重新经历了一番,此时他们的位置和名字他都知道了。由于这是养尸之地,当尸体被村民们挖出来以后,这些尸体居然没有腐烂,这可是把挖尸体的村民们吓得不行。李孝清后来干脆就没让他们动手,而是找来了卫戍团的人来帮忙。

军人们天生就带着一股子血性劲,阳气又极旺,尸体被安置好以后,李孝清一一辨认,将这些尸体火葬后,在北山寻到了一块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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