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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纵横在金庸世界-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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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才发觉场内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年轻道士。众人纷纷互相打听他的身份,却发觉无人与他相识。

这时那阎六早已断气。那黄衫女郎拔出了短剑,听闻是慕容燕救了自己性命,不免仔细看了他两眼。但见他丰姿如玉,目朗似星,神采飞扬,气度闲雅。这时慕容燕感到有人在打量自己,便顺着目光的来处回望过去。两人目光相接,慕容燕向她微微一笑,那黄衫女郎脸一红,忙将目光移开。这时,慕容燕已从这黄衫女郎的衣衫服饰上判断出,她便是原书中的女主角“翠羽黄衫”霍青桐。

那浓髯回人来到慕容燕面前,躬身行礼道:“多谢道长相救小女性命,请问道长尊姓大名?”

慕容燕此刻既已猜到了霍青桐的身份,又听他说霍青桐是自己的女儿,自然也就知道了他便是回部的首领木卓伦。

当下慕容燕连声逊谢,说道:“在下复姓慕容单名一个燕字,今日途经此地,听闻此处有厮杀之声,便过来瞧个究竟。碰巧看见那汉子比武不成。暗算伤人,便忍不住出了手。侥幸让在下得手,就下了令嫒,真是承天之佑了。”木卓伦把一个青年和霍青桐叫过来,同向慕容燕拜谢。

慕容燕见那青年方面大耳。满脸浓须,猜到他应该就是霍青桐的兄长霍阿伊了。又向霍青桐看去,她大约也是十*岁,腰插匕首,长辫垂肩,一身鹅黄衫子。头戴金丝绣的小帽,帽边插了一根长长的翠绿羽毛。先前专心观看她剑法,此时临近当面,见她体态婀娜,娇如春花。丽若朝霞,秀美绝伦,俊极无俦,似无瑕美玉。在那秀美中又透着一股英气,光彩照人,既秀如芝兰,又灿若瑰蓉,当真是“丽若冬梅拥雪。露沾明珠,神如秋菊披霜,花衬温玉。两颊晕红,霞映白云,双目炯炯,星灿月朗”,一时不由得心跳加剧。

霍青桐低声道:“若非道长仗义相救,小女子已遭暗算。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慕容燕道:“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就算我不出手。姑娘也定后无恙。适才在下献丑,不蒙见怪。已是万幸,何劳言谢?”

这时,那群帮会好汉也凑了过来。当先一个白色长衫,脸如冠玉的年轻公子哥,向慕容燕行了一礼,道:“在下姓陈名家洛,凭添为红花会总舵主。见道长身手不凡,当是个英雄人物,所以想要和道长交个朋友。不知道长可肯屈尊相交?”

慕容燕早已猜到他们是红花会的人,当即还礼道:“陈公子客气了,在下不过是江湖上的一届无名小卒,哪里算得上是什么英雄人物?刚才在下从旁观战,见诸位将那些朝廷鹰爪打得狼狈鼠窜,才是真的英雄了得。能与诸位交朋友,实是在下高攀了,哪里又有不愿之理?”

慕容燕此言一出,红花会众人对他感官大好。旁边一个背负长剑的独臂道人道:“大家都是好朋友,义气相投,谈什么屈尊高攀的?平白显的生分了。”众人听他言语都点头称是。那道人又向慕容燕问道:“敢问道兄仙乡何处,在那处仙山出家?”

慕容燕道:“其实在下并不是道士。”众人明明见他道装打扮,却说自己不是道士,尽皆大讶。

慕容燕观众人神色,解释道:“在下祖上曾是海商,于万历年间定居于南洋,至今已有百余年。在下一家虽旅居海外,却一直心怀故国。永历年间在下一家本想归国,却咋闻满清入关的消息,因此便没有回来。在下从小就向往中原,一直想要回来看看,可因年幼一直未能成行。直到半年前,在下年岁渐长,武功有成,家严、家慈才放在下出来。在下知道现今满清治下剃头令执行甚严,在下因不愿剃头梳辩,于是便做了黄冠打扮。”

众人听了慕容燕的解释,尽皆恍然大悟。红花会群雄听慕容燕说自己是因为不愿剃头才假扮的道士,不禁都把他引为同道中人。当下陈家洛替群雄向慕容燕引见。

刚才说话的那位独臂道人,是红花会的二当家“追魂夺命剑”无尘道长;一名四十来岁的面容慈祥,身形较胖的中年人,是红花会的三当家“千臂如来”赵半山;一名身材矮小的汉子,是红花会的七当家“武诸葛”徐天宏;一名又高又肥,脸色黝黑,神态威猛的汉子,是红花会的八当家“铁塔”杨成协;一名穿一件青布长衫,三十左右年纪,面目英俊,双目炯炯,英气逼人的汉子,是红花会的九当家“九命锦豹子”卫春华;一名肤色白腻,面目俊美,樱唇含笑,妩媚可喜的年轻少妇,是红花会的十一当家“鸳鸯刀”骆冰;一名手持一柄铁浆的汉子,是红花会的十三当家“铜头鳄鱼”蒋四根。

除此之外,还有一名五十四五岁年纪,教书先生般模样的人,是武当派的名宿“锦里针”陆菲青;一名身材甚是魁伟,白须如银,脸色红润,左手呛啷啷地弄着两个大铁胆的老者,是铁丹庄庄主周仲英;一名十*岁年纪,脸色微黑,大眼小嘴,面目俏美的少女,是周仲英的女儿“俏李逵”周绮;一名中等身材,细腰宽膀的精壮汉子,是周仲英的大弟子孟健雄;另有一名精壮汉子,是周仲英的二弟子安健刚;最后还有一名十多岁的少年,是陈家洛的书童心砚。

众人正正叙话间,忽然西边蹄声急促,只见一人纵马奔近,翻身下马,是个美貌少年,那人向陆菲青叫了一声“师父”。随后便亲亲热热地拉住霍青桐的手,跟她说话。慕容燕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应当就是陆菲青的女弟子,爱女扮男装的李沅芷了。

李沅芷来了后,三言两语就指点众人发现那红布包裹了是一叠废纸。众回人见此,无不气得大骂。霍阿伊更是要对俘虏的镖师、趟子手们严刑逼供,却最终被霍青桐所制止。

这边李沅芷正向陆菲青询问情由。陆菲青却因李沅芷是提督之女,跟在场的这般草莽群豪道路不同,而让她赶紧回去。李沅芷虽不愿,但因师父坚持,所以也只得与师父拜别。

只见她嘴里嘟囔了两句,向陆菲青躬身行礼,拜了一拜,上马就走。驰到霍青桐身边时,俯身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霍青桐“嗤”的一声笑。李沅芷提缰挥鞭,向西奔去。

李沅芷走后,众人商议了一下今后的行止。最终红花会和回部决定一起同行,去救人、寻回圣物。因今日天色已晚,所以众人决定露宿一宵,明儿一早再继续追赶。

众人半日奔驰,半日战斗,俱都又饥又累。木卓伦指挥回人在路旁搭起帐篷,分出几个帐篷给慕容燕和红花会群雄,又煮了牛羊肉送来。众人食罢,又互相交谈了一阵,到得天黑,便都到帐篷中睡了。镖行人众和官差都用绳索缚了手脚,放在帐外,上半夜由蒋四根看守,下半夜徐天宏看守。

既至月到中天,慕容燕忽听帐篷外有声,当即从睡梦中醒来,掀起帐角看时,远远望见有人鬼鬼祟祟地走向大路。慕容燕认出,他是白天被俘虏的一名镖师,名叫钱正伦。

紧接着,从西边帐篷里忽然蹿出一个人影,却是周绮。只见她追了几步,正要张口叫人,忽然徐天宏悄没声地从她背后扑了上来,按住她嘴。之后两人伏在地上,慢慢爬了过去。

慕容燕略一凝思,也悄悄出了帐外,跟在了他们后面。待到了近处,慕容燕见钱正伦掀起一辆大车的垫子,格格两声,似是撬开了一块木板。接着从中拿出一只木盒,塞在怀里,便要上马。徐天宏在周绮背后急推一把,叫道:“拦住他。”周绮纵身直蹿出去。

钱正伦听得人声,左足刚踏上马镫,不及上马,右足先在马臀上猛踢一脚,那马受痛,奔出数丈。周绮提气急追。钱正伦翻身上马,右手一扬,喝道:“照镖!”周绮急忙停步,闪身避镖,哪知这一下是唬人的虚招,他身边兵刃暗器在受缚时早给搜去了。周绮这一呆,那马向前奔出,相距更远。慕容燕见此,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以流星赶月的手法掷了出去。钱正伦正哈哈大笑,笑声未毕,便被飞石击中后心,“啊呀”一声跌下马来。

周绮又惊又喜,奔上前去,一脚踏住他背脊,刀尖对准他后颈。慕容燕和徐天宏也赶上前来。徐天宏向慕容燕道:“慕容兄弟也来啦?”因众人都已知道慕容燕是个假道士,所以便都不再以道长相称。

慕容燕道:“恩,适才听闻帐外有异声,便出来瞧瞧。”

徐天宏又向周绮道:“你看他怀里的盒子是什么东西。”周绮一把将木盒掏了出来,打开看时,盒里厚厚一叠羊皮,装订成一本书的模样,月光下翻开看去,都是古怪的文字,一个也不识,说道:“又是你们红花会的怪字,我不识得。”随手向徐天宏丢去。

第三章 黄河夜战

徐天宏接来一看,便猜到了这多半是回人的经书。这是陈家洛也赶了过来,慕容燕见到陈家洛,开口道:“原来陈当家也来了,看来是在下多事了。”

陈家洛道:“哪里?要不是慕容兄用飞石将他打下马来。他骑了马,咱们怎追得上?”

这时,徐天宏将木盒递给了陈家洛,陈家洛接来一看,道:“这九成便是那部回人的经书了。咱们去还给他们吧?”慕容燕、徐天宏、周琦三人都点头称善。

四人押着钱正伦,拿了经书,走到木卓伦帐前。守夜的回人一传报,木卓伦忙披衣出来,迎进帐去。陈家洛说了经过,交过经书。木卓伦喜出望外,双手接过,果是合族奉为圣物的那部手抄《可兰经》。帐中回人报出喜讯,不一会,霍阿伊、霍青桐和众回人全都拥进帐来,纷对徐陈周和慕容燕四人叉手抚胸,俯首致敬。木卓伦打开经书,高声诵读:“奉至仁慈的阿拉之名,一切赞颂,全归阿拉,全世界的主,至仁至慈的主,报应日的君主。我们只崇拜你,只求你佑助,求你引导我们上正路,你所佑护者的路,不是受谴责者的路,也不是迷误者的路。”

众回人伏地虔诚祈祷,感谢真神阿拉。祷告已毕,木卓伦对陈家洛道:“陈当家的,你将敝族圣物从奸人手中夺回,我们也不敢言谢。以后陈当家的但有所使,只消传个信来,虽是千山万水,亦必赶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家洛拱手逊谢道:“这次能将贵族圣物夺回,都是多亏了慕容兄。族长要谢就谢他吧,陈某不敢夺他人之功。”

木卓伦闻言又向慕容燕千恩万谢了一番。慕容燕谦逊道:“若无红花会群雄的妙计,这次那钱正伦绝不会乖乖的自个儿将经书找出来。在下不过是出了一点小力,不敢居功。”

木卓伦道:“陈当家和慕容兄弟都是敝族的恩人,两位都要谢。”

这时红花会群雄也都进帐,向木卓伦道喜。帐中人多挤不下,众回人退了出去。

木卓伦又道:“明日兄弟奉圣经回去,陈当家与其他众位英雄尚有要事。兄弟不敢相邀,慕容兄弟可否抽空到敝地盘桓小住,让敝族族人得以瞻仰丰采,更是幸事。”

慕容燕道:“在下听闻文四爷英雄了得,心下好生敬仰。所以在下想跟陈当家他们一起去救人。看看能否尽些绵薄之力。”

众人告辞出去,各自安息。次日清晨,木卓伦率领众回人与群雄道别。双方相聚虽只半日,但敌忾同仇,肝胆相照,别时互相殷殷致意。临别之际,慕容燕和霍青桐互相呆呆对望,霍青桐一咬嘴唇。举手向慕容燕招了两下。慕容燕见她招手,不由得一阵迷乱,走了过去。

霍青桐一定神。说道:“慕容公子,我性命承公子相救,族中圣物,又蒙公子夺回,小女子感激不尽。”说到这里,伸手解下腰间短剑。说道:“这短剑是我爹爹所赐,据说剑里藏着一个极大秘密。几百年来辗转相传,始终无人参详得出。今日一别。后会无期,此剑请公子收下。公子慧人,或能解得剑中奥妙。”说罢把短剑双手奉上。

慕容燕也伸双手接过,说道:“此剑既是珍物,本不敢受。但既是姑娘所赠,却之不恭,只好腼颜收下。”

霍青桐见他收下短剑,神色一暖,微一踌躇,说道:“救出文四爷后,请公子到族中一聚。小女子这就告辞了,公子多保重。”说罢纵身上马,绝尘而去。

慕容燕听她言语中似含情意,不觉心意微动,手托短剑,呆呆地出神,望着霍青桐追上回人大队,渐渐隐没在远方大漠与蓝天相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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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人走远后,红花会群雄正要启程时,红花会的十当家“石敢当”章进押着一个人从前面回来。一番交谈后,众人得知他是洛阳韩家门的韩文冲,同时还知道了他和昨日那群被俘虏的镖师一样,都是镇远镖局的人。

韩文冲本是要找红花会寻仇的,陈家洛先是显功夫,后是套交情,软硬兼施,恩威并济之下,弄得他脸如死灰,哑口无言,决定退隐江湖,再也不敢提寻仇的事。接着,陈家洛因知镇远镖局下趟镖是送给自己家的,便将昨日那群被俘虏的的那群镖师让韩文冲领走。之后群雄上马动身,继续前进去救文泰来。

群雄走出一程路,陆菲青因担心刚放走的那群镖师遇到李沅芷后,会寻她晦气,所以想迟走一步,照应一下。便向众人告辞,掉转马头,向来路而去。慕容燕也和红花会群雄继续上路。行了数日,先是红花会十二当家“鬼见愁”石双英从前面赶了过来,之后五当家、六当家,号称西川双侠的“黑白无常”常氏兄弟也赶了过来。他们带来消息张召重伙同四百名精兵,要押着文泰来从赤套渡头过河。众人商议决定在渡口阻击张召重。正在这时陆菲青带着他女扮男装的徒弟李沅芷也追了上来。众人便一并前往渡口设伏。

这一天,一队官兵赶着两辆大车来到了赤套渡头,正是张召重一行人。赤套渡头,黄河至此一曲,沿岸山石殷红如血,是以地名叫做“赤套渡”。这时天色已晚,暮霭苍茫中但见黄水浩浩东流,惊涛拍岸,砰磅作响,一大片混浊的河水,如沸如羹,翻滚汹涌。张召重因这这段时间多次有人来截囚、捣乱,担心夜长梦多,耽搁的时间长了又会出乱子,所以决定连夜渡河。

黄河上游水急,船不能航,渡河全仗羊皮筏子。兵卒去找羊皮筏子,半天找不到一只,天更黑下来了。张召重正自焦躁,忽然上游箭也似地冲下两只羊皮筏子。众兵丁高声大叫。两只筏子傍近岸来。

张召重本来想与众侍卫押着文泰来先行上筏,但他突然想到自己不会水,怕着了道儿,便让参将平旺先领几名兵士过去。平旺先答应了,上了筏。另一只筏子也有七八名兵士上去。

水势湍急,两只筏子笔直先向上游划去,划了数十丈,才转向河心。两个艄公精熟水性,安安稳稳地将众官兵送到对岸,第二渡又来接人。这次是副将曹能领兵。筏子刚离岸,忽然后面一声长啸,呼哨大作。

张召重忙命兵士散开,将大车团团围住,严阵戒备。此时新月初升。清光遍地,只见东、西、北三面疏疏落落地出来十几骑马,张召重一马当先,喝问:“干什么的?”

来人正是慕容燕、陆菲青师徒、周仲英一家并红花会群雄。众人字排开,渐渐逼近。接着,陈家洛越众而出,与张召重对答了几句,表明了身份。之后提高嗓子。纵声长啸。张召重出其不意,微微一惊,只听得两艘筏子上的艄公也是长声呼啸。

随后两只筏子上的艄公兵刃齐施。将众官兵都打下河去,跟着将筏子划近岸来。清兵纷纷放箭,但相距既远,黑暗之中又没准头,却哪里射得着?

之后为了须得速决,加之张召重武功太强。众兄弟中不可有人失闪,陈家洛便亲自挺身搦战张召重。因这次所要救的人是红花会的四当家。慕容燕、陆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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