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洪荒之我为准提-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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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家将等共三千人马。你们把车辆上金珠细软之物,献于韩荣,买条生路,放你们出关,我公孙料不能俱生。”众家将跪而告道:“老爷且省愁闷,吉人自有天相,何必如此?”黄滚道:“余化乃左道妖人,皆系幻术,我何能抵当?若被他擒获,反把我平昔英名,一旦化为乌有。”
众人见二孙在旁涕泣,黄滚亦泣道:“我儿不知你也可有造化,我替你哀告韩荣,不知他可肯饶你二人。”
黄滚把头上盔除下,卸去腰间玉带,解甲宽袍,身着缟素,领着二孙,竟往韩荣帅府门前来。众将见是黄元帅亲自如此,俱不敢言语。
黄滚至府前对门官道:“烦你通报韩总兵,只说黄滚求见。”
军政官报与韩荣。韩荣道:“你来也无用了。”忙令军卒分排两旁,众将分开左右,韩荣出仪门至大门口,只见黄滚缟素跪下,后跪黄天爵、天祥。
黄滚见韩荣前来,道:“犯官黄滚特来叩见总兵。”
韩荣忙答礼道:“老将军!此事皆系国家重务,亦非末将敢于自专。今老将军如此,有何见谕?”
黄滚道:“黄门犯法,理当正罪,原无可辞。但有一事,情在可矜之例,倘望总兵法外施仁,开此一线生路,则愚父子虽死于九泉,感德无涯矣。”
韩荣道:“何事吩咐,末将愿闻。”黄滚道:“子累父死,滚不敢怨,奈何黄门七世忠良,未尝有替臣节。今日不幸遭此劫运,使我子孙一概屠戮,情实可悯。不得已,肘膝求见总兵,可念无知稚子,罪在可宥,乞总兵放此七成孙儿出关,存得黄门一脉。但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韩荣道:“老将军此言差矣!荣居此地,自有当官职守,岂得循私而忘君哉?老将军权居元首,职冠百僚,满门富贵,尽受国恩,不思报本,纵子反商,罪在不赦,髫龄无留,一门犯法,毫不容私,解进朝歌,朝廷自有公论,清白毕竟有分。那名正言顺,谁敢不服?今老将军欲我将黄天祥放出关隘,我便与反叛通同,欺侮朝廷,法纪何在?我反为老将军受过矣。这个决不敢从命。”
黄滚道:“总兵在上,黄氏犯法,一门眷属颇多,料一婴儿,有何妨碍?纵然释放,能成何事?这个情分也做得过,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将军何苦执一,而不开一线之方便也?况我黄门功积如山,一旦如此,古云:‘当权若不行方便,如入宝山空手回。’人生岂能保得百年需无事?
况我一家俱系含冤负屈,又非大奸不道,安心叛逆者比。望将军怜念,放出我孙,生当衔环,死当结草,决不敢有负将军之大德矣。”
韩荣道:“老将军你要天祥出关,末将除非也作叛亡之人,随你往西岐,这件事方做得。”
黄滚三番五次,见韩荣执法不允,黄滚大怒,对二孙道:“我居元帅之位,反去下气求人,既总兵不肯容情,我公孙愿投陷阱,何惧之有?”
随往韩荣帅府,自投囹圄。来至监中,黄飞虎忽见父亲同二子齐到,放声大哭:“岂料今日如老爷之言,使不肖子为万世大逆之人也。”
黄滚道:“事已至此,悔之无益。当初原教你饶我一命,你不肯饶我,又何必怨尤?”
韩荣既得了黄家父子功勋,又收拾黄家货财珍宝等项,众官设酒与总兵贺功。大吹大擂,乐奏笙簧,众官歌饮,韩荣正饮酒中间,乃商议:“解官点谁?”余化道:“元帅要解黄家父子,末将自去,方保无虞。”
韩荣笑道:“必须先行一往,我心力安。”当晚酒散。次日点人马三千,把黄姓犯官,共计十一员,解送朝歌。
第三十五章西岐讨伐崇侯虎
且说西岐姜子牙在朝,一日闻边报道:“纣王荒淫酒色,宠任奸佞,又反了东海平灵王,闻太师又前去征。”又见报:“崇侯虎蛊惑圣聪,广兴土本,陷害大臣,荼毒万姓;潜通费、尤,内外交结,把持朝政,朋比为奸,肆行不道,钳制谏官。”
姜子牙看到情切之处,怒发冲冠,此贼若不先除,恐为后患。姜子牙次日早朝,文王问道:“丞相昨检阅边报,朝歌可有什么异事?”
姜子牙出班启奏:“臣昨夜检看边报,知那崇侯虎勾结奸佞扰乱朝政,构陷大臣,蛊惑天子,无所不为。害万民而不敢言,行杀戮而不敢怨。恶孽多端,使朝歌生民,日不聊生。臣愚不敢请,似这等大恶,假虎张威,助纣为虐,身居天子左右,却不行诤臣义举,日后不知何以结局?今百性如在水火之中,大往今以仁义广施,若依臣愚见,先伐此乱臣贼子,剪此乱政者,则天子左右无谗佞之人,庶几天子有悔过迁善之机,则主公亦不枉天子假以节钺之意。”
姬昌听罢,思想良久,方道:“卿之言虽是有理,但无奈孤与崇侯虎同等爵位,岂有擅自征伐之理?”
姜子牙闻言,上前奏道:“天下利病,诸臣直谏无隐。况主公受天子白旄黄钺,得专征伐,原为禁暴除奸。似这等权奸蛊国,内外成党,残虐生命,以白作黑,屠戮忠贤,为国家大愚。大王今发仁政之心,救民于水火,倘天子改恶从善,而效法尧舜之主,大王此功,万年不朽矣。”
姬昌闻听子牙之言,劝纣王为尧舜,其心甚悦。便道:“丞相骑兵,将用何人为主将,去伐崇侯虎?”
姜子牙道:“臣愿亲自与大王代劳,以效犬马。”
姬昌恐子牙杀伐太重,自思:“我去,还有商量。”便道:“孤同丞相一往,恐有别端,可以共议。”
姜子牙听罢,喜道:“大王大驾亲征,天下响应,自然比臣更好。”
姬昌遂发出白旄黄钺,起人马十万,择吉日发宝纛,以南宫为先行,辛甲为副将。随行有四贤八俊,文王与子牙放炮起行。
一路上大军不惊百姓,人民闻文王伐崇侯虎,人心大悦。
却说姜子牙人马遇府州县镇,人人乐业,鸡犬不惊,一路上多少父老相相迎。一日探马来报:“前锋大军,已经行至崇城。”
姜子牙子牙遂传令安营,竖了旗门,结成大寨,中军升帐,众将前来参谒共商大战前事。
且说探报进崇城,此时崇侯虎不在崇城。正在朝歌随朝,城内是侯虎之子崇应彪,闻报大怒,忙升殿点聚将鼓。众将士银安殿参谒已毕,应彪道:“姬昌暴横,不守本分,前岁进阙,圣上几番欲点兵征伐。彼不思悔过,反兴此无名之师,深属可恨!况且我与他各守疆界,秋毫无犯,今自来送死,我岂肯轻恕?”
遂传令点人马出城,随命大将黄元济、陈继贞、梅德、金成,这一番定擒反叛,解上朝歌,以尽大法。
次日,姜子牙中军大帐升帐,召见诸位大将道:“南宫将军,可先打头阵,杀杀崇城威风,让他知道我西歧军马厉害。”
南宫得令,遂领本队人马出营,排开阵势,出马厉声叫道:“逆贼崇侯虎!早至军前受死!”
话声未落,城中一声炮响,门开处,只见一枝人马杀将出来。为首大将,乃是飞虎大将黄元济。
南宫见得他来,一声大喝:“黄元济!你不必来,唤出崇侯虎来领罪!杀了逆贼,泄神人之忿,万事俱休。”
元济大怒,纵马摇刀,飞来直取南宫。南宫也不想让,举刀便迎,两人于马上盘旋厮杀,一时刀光闪动,马声嘶鸣,斗有三十回合,难分胜负。
南宫见大战黄元济三十回合,元济虽然不败,手上力气已经弱了几分,遂纵马回撤,施展拖刀计,引诱黄元济中计。
黄元济不知计策,以为南宫力乏逃去,大吼一声道:“南宫尔贼,那里逃,看我大刀。”便纵马上前来追南宫。
南宫适眼见黄元济追到一马之地,便勒马回头,手起刀落,将黄元济斩于马下。
南宫将军一刀斩了黄元济,属下士兵上前枭了黄元济首级,遂听得胜鼓声回营。进辕门来见子牙,将斩得黄元济首级报功,姜子牙等人自是大喜。
崇城败残军马,回报崇应彪说:“黄元济已被南宫斩于马下,把首级在辕门挂了示威。”
应彪听罢,拍案大呼道:“好个姬昌逆贼!今他为反臣,又杀朝廷命官,罪如泰山,若不斩此贼,与黄元济报仇,我誓不罢休。”传令:“明日带大队人马出城,与姬昌决一雌雄!”
一宿已过,次早旭日东升,崇城大炮三声,崇应彪开城门,带大队人马杀奔城外周营,到了阵前,喊着要姬昌和姜尚出来答话。
西歧探马报入中军道:“崇应彪口出不逊之言,如何如何,还请丞相军令定夺。”
子牙遂请文王亲自临阵,会兵于崇城城下。文王乘骑有四贤保驾,八俊随军,周营内炮响,麾动旗旄,文王和姜尚上前对阵。
崇应彪见阵旗开处,忽见一人道装乘马而来,两边排列众将,一对对鹰翅分开。崇应彪定暗观看,但见姜子牙一身道家装束,宝剑鹤氅,银须白发,极为精神,便似神仙临阵。心中就有些不痛快。
姜子牙马至阵前道:“崇城守将可来见我!”却见一骑飞来,这将头戴盘龙冠,系飞凤结,穿大红袍,披着猩猩血氅,一身黄金甲,胸口护心镜闪动金光,此人张的极为威武,却正是崇应彪。
崇应彪一马当前,见子牙问道:“你可是姜子牙,你为何兴无名之兵,犯我疆界?”
姜子牙子牙道:“你父子造恶如渊海,积毒如山岳,贪民财物,如饿虎伤人,酷惨似豹狼。蛊惑天子,无忠耿之心,坏忠良,极残忍之行,普天之下,虽三尺之童,恨不能生啖你父子之肉。
今日我主西伯侯起仁义之师,除残暴于崇地,绝恶党以畅人神,不负大王加以节钺专行征伐之意。”
崇应彪闻得此言,大喝道:“姜尚你不过溪边一无用老朽,怎可假借大王之命,行讨伐之举,张杨西歧兵威,何况你家姬昌乃是大王逃犯,如何还有节钺征伐权利,我看是你家文王假仁假义,见天下大乱,有不臣之心,想趁我父亲不再崇城,意图夺我土地!”
崇应彪一番言语,将子牙和文王叱住,遂左右曰:“谁为我擒此逆贼?”言还未了,只见一将出马对阵。
姬昌听了应彪这话,心下却估计起来,又见应彪凶顽,便道:“崇应彪,你少得行凶!”
崇应彪见文王马至,气冲满怀,手指文王大骂道:“姬昌!你不阴得罪朝廷,立行仁义,反来侵我疆界,这是何故?”
姬昌肃容道:“你父子恶贯满盈,休要多说。只要你早早下马,解送西岐立坛告天。除你父子凶恶,不必连累崇城良民。”
应彪听罢大怒:“谁为我擒此反贼?”一将应声而出,乃陈继贞。
姬昌这边,辛甲亦纵马摇斧,大叫道:“陈继贞慢来!休得冲我阵脚!”两马相交,斧刀并举,战在一处。
二将拨马轮兵,杀有二十回合。应彪见陈继贞斗不下辛甲,随命金成、梅德助阵。
姜子牙见对阵相助,令毛公遂、周公旦、召公、尹公、辛兔、南宫六将齐出,冲杀一阵。
崇应彪见大势人马催动,自拨马杀进重围,只杀的惨惨征云,纷纷愁雾,喊声不绝,鼓角齐鸣,混战多时,早有尹公一枪刺梅德于马下,辛甲斧劈金成。
崇应彪见折了两员大将,只好退兵败回城里。子牙见此,也只好传令鸣金收兵,众将听得胜鼓回营。
崇应彪兵败将亡,进城将四门紧闭上殿,与众将商议退兵之策。众将见西岐士马英虽,势不可当,并无一筹可展,半策可施。
却说姜子牙得胜回营,欲传令攻城。姬昌见状劝阻道:“崇家父子作恶,与众百姓无干,刀剑无眼,如今丞相欲要攻城,恐城破之时,玉石俱焚,可怜无辜百姓无辜遭殃。况孤此来不过是为救民,岂有反加之以不仁哉?切为不可。”
姜子牙见姬昌以仁义为重,不敢抗违,自思:“主公德同尧舜,一时如何取得崇城?”
第三十六章子牙策反崇黑虎
姜子牙思虑许久,忽然想到那崇候虎有一弟名叫崇黑虎,统辖那曹州,于是,心生一计,便匆匆驾着土遁往曹州而去。
姜子牙到了曹府前,告知看门侍卫他乃西伯侯特使西岐丞相姜子牙,要拜见曹侯。
门将闻言,立即进去禀告。姜子牙在外等候,不多时便见崇黑虎亲自出门来迎。
崇黑虎出得门来,见姜子牙独自一人而来,心下奇怪,却笑迎道:“久闻子牙公大名,今日前来不知有何见教?”
姜子牙微微点头,道:“今日来曹侯府上,盖为曹侯一门日后荣耀而来。”
崇黑虎眉头一皱,道:“先生请里面说话。”
两人进了大厅,分宾主坐定,仆人送上茶后,崇黑虎摒退左右,这才看着姜子牙道:“如今别无外人,先生有话请说。”
姜子牙道:“我如今有话问曹侯,曹侯听了自知。”
崇黑虎道:“先生但说无妨。”
“盖闻人臣事君,当引其君行正道,而且必然忠谏直言,以助君听,使得君王膏泽下于万民,使百姓乐业安家,天下日益安阜,视为正道,君以为然否?”姜子牙侃侃而谈,句句珠玑。
崇黑虎听罢,不停点头赞同。
姜子牙见此,又道:“人臣事君,贵在言忠行证道。姜尚虽然见识浅薄,却未尝闻听,有身为大臣遮,逢迎君之恶习,并蛊惑天子,残虐万民,又假天子之命令,敲骨剥髓,尽民之力,而肥润私家,陷君于不义,如此之人,负良心而求自乐,可为得人臣?可久立人间,泽及后代否?”
崇黑虎拍手道:“此等恶人,不过长的人之形貌,如何称的上为人?泽及后代,怕毁身亡命就在眼下!”
姜子牙见崇黑虎堂堂君子,直言喜好,拍掌道:“曹侯果然是堂堂君子,耿直性情,可见邑考此番前来没错。”说罢,却是长叹一声,面有难色不语沉默起来。
崇黑虎见此,不知姜子牙为何皱眉愁苦,大声道:“先生,既然说前来为我崇姓一门,如今怎得沉默起来。”
“曹侯有所不知,此话尚却是难说也。一个不好,曹侯反怪我言语孟浪,行挑拨之能事。”姜子牙缓缓的说道。
崇黑虎性急但却不不鲁莽,听的这话,思虑数息,这才开口道:“先生莫非为我兄长之事前来?”
姜子牙缓缓点头道:“想必曹侯也素闻令兄恶名,只是碍于兄弟,无法评论。”
崇黑虎也知道哥哥侯虎被朝歌百姓称作‘积恶如山,穷凶若虎。’,只好皱眉道:“我也几次三番劝他,却不想他始终不听,如今劝不动他,我也和他许久没来往了。”
姜子牙点头道:“曹侯所行也是人之常情,北伯虽然行事不妥,毕竟是曹侯兄长。只是如今令兄之恶,已经祸及家门和崇州百姓了。”
崇黑虎听的姜子牙这话,道:“先生说的是何事?”
姜子牙道:“曹侯难道不知,我主受纣王节杖,可行杀伐之举,如今已经发兵数十万围困崇城几日了!”
“有此等事情?”崇黑虎不由问道。
“曹侯,我今日来,便是为此事前来。曹侯虽是散修,想必也该知道,五教众金仙犯红尘杀伐之厄,人间要杀伐代过。尚,乃是阐教弟子,下山就是来代天伐过。如今兵围崇城,到时城破,必然崇门遭厄,崇城百姓受难。天地间又多了许多冤鬼。”
崇黑虎听的这话,连连点头,道:“说的极是,听说先生在昆仑不习道术,专修兵学,所到之处,自然公私不论,杀伐果敢不留情面。只是崇城之事来家兄之事,崇门族长也是家兄,我想化解这危机,也是无从下手,不知如何是好啊。况黑虎虽然驽钝,但宁可得罪于祖宗,却怎肯背于天下,为万世人民切齿?日后纵有孝子慈孙,也不能盖今日愆尤,黑虎宁愿至于冥下请罪父母,尚可留崇氏一脉,不致绝于崇门绝后也!”
姜子牙见崇黑虎如此说话,自然知道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