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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武侠位面畅游记-第7章

小说: 武侠位面畅游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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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看了眼余沧海笑道:“余观主可是霸道得紧啊,阁下在福建灭了林家满门,却不许我伤了两只野狗?”·余沧海大怒:“小辈,看在冲虚道长的面子上,老子才称你一声道长,不要以为杀了一个小贼,就目中无人了!”秦风摇了摇头:“伤了两只野狗,又来了一只老狗,真是烦的很呀。”

余沧海暴怒,自己一派之尊,哪受得了这种侮辱,还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自己若不给他点教训,何以执掌门派,当下大怒,使出青城绝技摧心掌就攻来。秦风看这一掌倒是颇有些看头,笑道:“倒是有点功夫!”说完使出太极拳就来抵挡,太极拳圆润无比,抵挡起来自无压力,但要瞬间取胜,也是稍微困难。两人斗了数招,余沧海感觉拿他不下,连忙向后一闪,抽出剑来,复又攻去,秦风抽出真武剑攻来,秦风所学剑法尽是顶级剑法,三种剑法夹杂而来,时而犀利,时而柔和,中正平和之下又杀机重重。余沧海越斗心里越慌,抵挡不及,被秦风一剑刺中肩头,手中宝剑跌落,跌坐在一旁。众弟子连忙来扶住,一个个又警惕又害怕的看着秦风。秦风倒也没想取余沧海性命,毕竟自己此时代表武当,有些事情也不能太过肆无忌惮。秦风收起宝剑,笑道:“余观主的青城剑法真是高深莫测。”余沧海在弟子搀扶下起来,强笑道:“武当武学,果然名不虚传,余某佩服佩服。”说完带着弟子,灰溜溜的出去了。秦风心想这余沧海果然真小人,这口气都咽得下,真是令人钦佩。

定逸师太在边上看了良久,其实她对余沧海在福建的作为也早有耳闻,碍于门派才无法干预,看着余沧海灰溜溜的走了,心想也算是恶人自有恶报吧。定逸师太对秦风拱手道:“阿弥陀佛,秦道长,老尼也先告辞了,金盆洗手大会上再见,仪琳,我们走。”仪琳萌萌的道:”是,师傅,秦大哥,再见。”定逸开始就觉得仪琳叫的不妥,但是看秦风这么年轻,总不能让仪琳喊他师叔吧,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随他们去了。

秦风笑着点了点头,目送两人出去了。秦风在楼下喝着茶,体会着刚刚比武的心得,过了片刻,老冯走了进来,对秦风道:“公子,下人回报道,悦来客栈出现了一个驼子,本来正好被余沧海擒住,后来却被一老驼子救走了,那余沧海身上好像有伤,对那老驼子极为忌惮。”看来这林平之倒是被木高峰擒去了,自己伤了余沧海,倒是给这老驼子得了方便。当下道:“我知道了,老冯你先回去吧,叫那些下人也都回去吧。”老冯应是,出去了。

秦风看了眼楼上,道:“令狐兄,余沧海已经被我打发了,你安心养伤吧。”说我也不管两人反应,往悦来客栈放向而去,余沧海占时杀不得,这个无门无派的木高峰就没那么多讲究了,本是邪派中人,杀了也就杀,而且众人只会拍手叫好,对武当有利无害。

秦风赶到客栈,恰巧见的一小驼子子扶着着一老驼子往郊外而去,常人见了还以为是爷孙两人,孙子扶着爷爷。秦风见那小驼子林平之脸色惨白,脚步虚浮,而那老驼子木高峰看是被扶着,其实一直是托着林平之在走。秦风就一路跟着他,自己的这武功也许在笑傲江湖中算不得第一,但是这轻功秦风自信这东方不败也不一定比自己厉害。武林外传里就说过这老白的轻功堪比楚留香,虽然有点吹牛的嫌疑,但秦风学了老白轻功之后方才明白,这轻功确实玄妙无比。就算比不上楚留香,那也可以说是当世顶尖了。

木高峰一路并没有发现有人跟着,行到一僻静之处停下放开林平之,林平之一屁股坐倒在地。秦风看着也不禁感叹,就这一月功夫,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竟沦落到如此地步,又想到他后来拜入华山之后,并没获救,反而又被岳不群耍得团团转,也难怪林平之笑傲后期心性大变,残暴不堪,实在是可悲可叹。

那木高峰笑嘻嘻对林平之道:“你非但不是驼子,原来还是个长得挺俊的小子,小子,你也不用叫我爷爷了。驼子挺喜欢你,收你做了徒弟如何?”林平之却支支吾吾,并不回答。那老驼子大怒,刚要说什么,秦风飞身过来。林平之看见秦风,脸色一喜,秦风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木高峰警惕的看着秦风:“阁下是谁?不知道拦住我和我孙子有何贵干?”林平之刚要说话,秦风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话。又朝木高峰道:“不用废话,我是来杀你的,动手吧。”说我提起真武剑就直攻击那木高峰面门,木高峰连忙躲闪,喝道:“真武剑?你到底是什么人?”秦风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攻来,木高峰武功本就和余沧海不相上下,此时的秦风自打败了余沧海之后,对三种剑法体会更深,三种剑法渐渐融为一体,威力更胜,数招过后,木高峰渐渐难以抵挡,弯下腰来,硬吃秦风一剑,背上那驼峰顿时爆开,暗器毒水朝秦风疾射而来,哪只秦风看了原著,早就知道他这手,刚刚那一招,只是虚招,秦风早就闪到了他的身后,一剑从背部穿透他的心脏,塞北明驼纵横塞外十几年,就这样毙命在了秦风手下。

林平之冲到秦风面前拜倒:“还请前辈收我为徒!”连连叩首。秦风叹了口气,扶起他道:“你我也算有缘,但是我确实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交你的。”说完秦风掏出那件记载着辟邪剑法的袈裟,递给他道:“你先祖一手辟邪剑法纵横江湖,之所以你林家武功低微,实以为你先祖未将真正法门流传下来,这件袈裟是真正的辟邪剑法,你看了之后再做打算吧。”林平之打开袈裟,看着这“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八个字,目瞪口呆。秦风叹道:“我所用剑法出自武当,你若想学,必要十几年方能让你报仇,而这辟邪剑法乃速成之道,但是这修炼之法,也是你先祖不让此剑法流传下来的原因。”林平之咬了咬牙,向秦风磕头道:“平之明白了,谢谢前辈。”秦风看他样子知道他已经打定主意要修习辟邪剑法了,道:“我叫秦风,也不用换我前辈,既然你已有决断,我也不拦着你,这辟邪剑法颇为邪异,你修习之后切记要研读道佛经典,可以让你定神守心,我有一篇经文,你且听着,可以诵读,定你心神,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冰心诀若要修炼到可以不自宫就练辟邪剑法需要多年,所以秦风并没有传他冰心诀的练气之法,只是传他冰心诀总纲里镇气定神的口诀)林平之细细记忆,等回过神来,已经不见秦风踪影,向秦风刚才在的地方叩了三个头,林平之拿着袈裟,往深林处而去了。

11金盆洗手

一人一剑一浊酒,半生半世半流离。

晚霞似火,秋风萧瑟。

秦风在分别了林平之之后天色已经不早了,心下也有些萧索,便回了城西的宅子,让老冯弄了几个小菜,随意吃了点便歇息了。

第二天清晨,秦风在丫鬟的服饰穿了一身用金线银丝和上好锦缎缝制的道袍,后面印着一个大大的太极图案,腰间提着真武宝剑,头上用上好的玉簪子盘了一个道家发髻,极尽奢华,配着秦风精致的面容,哪像那种青山苦修的道士,整个一王侯公子。看着那几个服侍的小丫鬟个个眼泛春光,心里都觉得自家公子是自己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自己从前见过的男人跟公子一比真是云壤之别。

秦风用完了早茶,打坐练了会气,看看天色,还有一个时辰也就正午了。秦风唤来老冯道:“老冯,去准备辆马车,随我去刘正风府上。”老冯道:“是的,公子,不知公子是否需要带几个伺候的丫鬟下人?”秦风突然想起了张智林版本的陆小凤传奇里叶孤城出场的画面,好像也挺拉风,不过还是感觉奇怪,于是对老冯道:“不必了,你一人随我去便是。”老冯应是,下去准备了。

没过多久,秦风便到了刘府门口,老冯上去报了家门,刘正风得了讯息,连忙亲自来迎接。要知道秦风如今江湖身价奇高,乃武当掌门冲虚道长的师弟,又手持真武剑,便如武当掌门亲临。而且这位掌门师弟武功又奇高,一剑斩了田伯光,又在前些日子剑败余沧海,这刘正风心里明白,真要动起武来,自己肯定不是秦风的对手。所以秦风虽然年轻,但现在却没人把他当做江湖小辈来看,人家武功辈分摆在这里呢。

刘正风见了秦风,心里不由叹道:“好一个俊秀公子。”连忙拱手:“武当派秦道长驾临,小府真是蓬荜生辉,请进,请进。”秦风让老冯先驾车回去,向刘正风道:“师兄有事,我今日代师兄前来观礼,还望刘先生见谅。”刘正风连道不敢,亲自迎着秦风进了府门。

进了府门,几个在厢房的江湖大侠听了消息,早就赶到大厅迎接。刘正风介绍道:“秦道长初涉江湖,我来给道长介绍,这位是华山派掌门,江湖人称“君子剑”的岳不群岳先生。”秦风施礼道:“君子剑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不凡,岳先生有礼了。”岳不群还礼道:“秦道长客气了,道长少年英雄,岳某一见真是自相惭愧啊。”秦风客套几句,又对着岳不群身后的岳灵珊眨了眨眼,岳灵珊看吓了一跳,顿时明白秦风那天就认出自己真面目了,当下也不害羞,朝他瞪了一眼。岳不群假装没看见,知晓其中定有事情,只打算私下里再问岳灵珊。

又有定逸师太,天门道长,闻先生,何三七上来见了礼,互相客套。余沧海上来勉强打了个招呼,秦风也懒得跟他扯淡,道了声你好,就不再跟他说话。众人都知道这余沧海败在秦风手下,看着余沧海的样子,大家心里都憋着笑,表面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余沧海和岳不群也憋着仇怨,此时是刘正风低地头,余沧海也不好发难,只等刘正风洗手完毕,再跟岳不群好好计较。

刘正风给秦风安排了厢房,只等下午大会开始,再出来观礼。众位高人掌门都有各自房间休息,而那二三人物却只在大厅中喝茶,众位掌门都自顾身份,不愿在大厅中吵闹,唯有岳不群在大厅之中与各类人物相谈甚欢,言语之中对谁都颇为客气,秦风自愧不如,这岳不群果然了不起,不愧是敢自割鸡鸡的人物。

将近午时,陆陆续续到了五六百宾客。这些人有的互相熟识,有的慕名而来,大厅之上招呼不断,喧声大作。秦风正在房内静坐,有人敲门,秦风唤那人进来,原是刘门弟子向大年请秦风去厅前观礼。

秦风到时,众掌门高人皆到厅前,众人皆互相推让,不坐上座。见秦风到了,岳不群笑道:“秦道长手持真武宝剑,代冲虚掌门而来,合该坐此上座。”几位掌门皆无异议,毕竟人家辈分武功摆在那里,秦风客套几句,也就坐了上座,众人依次坐下。

突然门外锣声大作,众人望去,竟皆疑惑,只见刘正风穿着一身新衣,陪着一个身穿公服的官员进来。那官员走到厅中央,身后的衙役跪倒在地,呈上一只黄段覆盖的托盘,那官员拿起托盘上的卷轴大神道:“圣旨到,刘正风接旨!”众人大惊,只见刘正风跪下接旨,受封成了偏将,言语之间对这官员颇多奉承,金银之物也塞了不少。

刘正风送走那官员之后,众人虽疑惑,但也皆坐定,秦风看五岳的几位掌门脸色都不太好看,也明白这笑傲之中的江湖人士自成一界,平日里最不屑和朝廷之人打交道,刘正风这一番作为确实犯了众人忌讳。

刘正风走到上方,面前放着个金色的脸盆,里面盛着清水,刘正风笑嘻嘻的朝众人一一作揖,群豪也纷纷还礼。刘正风朗声道:“众位英雄,各位远道而来,刘正风实在脸上贴金,感激不尽。兄弟今日金盆洗手,从此不闻江湖上的事情。”(简略的写了,不搬原文凑字数了。)众人心里各有心思,竟然没人说话,更没人道贺。

刘正风也不在意,将宝剑取出,双手折断,众人尽皆感叹他内力深厚。也有一些前辈连叹可惜。刘正风脸带微笑,正要将手放入盆中,门派突然传来声音:“且慢!”刘正风顿时挺住手,秦风暗道傻逼,站起来喝道:“速速洗手,迟则生变!”刘正风顿时一惊,连忙将手伸入盆中,门外一旗子射来,之往那金盆而去,秦风拿起真武剑,也不出鞘,闪身往中间一去,挡住了那面旗子,而刘正风也已经将手放入盆中。

众人这才看清那旗子模样,识货的人喊道:“五岳盟主令旗!”秦风朝着边上一个老头使了使眼色,不动声色的望了望内院,那老头点点头,身形一闪,进了内院。

秦风见嵩山众人进来,一领头的黄衣男子脸色漆黑的看着刘正风洗手成功,对秦风怒道:“你敢阻我嵩山派办事?”秦风笑道:“自然敢。”那男子暴怒,也顾不得在场那么多江湖前辈,抽起剑来就要给秦风好看。秦风剑不想出鞘,提着剑鞘就攻来,啪啪啪三声,一声击飞了他的长剑,一声击飞打了他的左脸,一声打了他的右脸。那黄衫汉子跌倒在地,突然一个中年汉子从屋檐上下来,对其余几个人道:“扶他起来。”边上几个黄衫汉子道:“是,费师叔。”刘正风上前一步道:“原来是大嵩阳掌费师兄。”其余几个五岳掌门也一一见礼。

费斌看着秦风道:“这位就是武当秦道长吧,果然少年有为,不过我今日来是为了五岳剑派门内之事,武当虽然是正道魁首,但也不好插手我五岳剑派家务事吧?”秦风道:“自然如此,不过有些小辈对我出言不逊,我稍加惩戒应该没问题吧?”费斌道:“门下失礼,倒是得罪了,登达,向秦道长道歉。”那跌倒的汉子怒道:“师叔,他!”费斌喝道:“还不听令。”那史登达无法,只好躬身向秦风道歉。

秦风无奈,费斌这手实在玩的漂亮,如若秦风再咄咄逼人,却是有失武当门风。刘正风对秦风道:“刚才多谢秦道长了。”又对费斌道:“费师兄见谅,我已经金盆洗手,江湖的事情再也与我无关系了。”那费斌道:“你这洗手,洗得去罪过吗?左盟主已经查到你与日月魔教之人有龌蹉勾结,命我将你带回嵩山审问!”刘正风道:“我已退出江湖,正邪之事,与我无关,刘某恕难从命。”众位掌门面面相觑。定逸师太道:“这消息是否确凿?刘师兄应该不会做出此等事情的。”

费斌道:“消息自然无误,左盟主亲自查实,刘正风,我且问你,你是否与魔教长老曲洋交好?”定逸也问道:“刘师弟,可有此事?如若此事有冤枉,我等定当不会坐视不理。”刘正风叹口气,道:“不错,曲洋大哥乃我生平挚友,唯一知己!”众人尽皆哗然,秦风也是无语了,你打死不承认不就行了吗。那费斌又道:“好,刘正风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一月之内杀了曲洋,我们不再找你麻烦。二你如果冥顽不灵,就休怪我等不客气了。”刘正风道:“曲洋大哥乃我挚友,我绝不可能伤害他。“众位掌门都来劝,说魔教中人口蜜腹剑,什么阴险狡诈,刘兄不要被欺骗了。那费斌道:“好好好,你竟然冥顽不灵,就休怪我了,动手!”

后院突然传来打斗之声,刘正风怒道:“你竟然对我家人动手!”突然几个嵩山弟子败退而来,费斌喝道:“怎么回事?一些家眷你们都摆平不了。”

这时一个老头提着剑从内府走了出来:“我衡山派的家务事,自然有我衡山来处理,不劳左盟主费心了!”刘正风复杂的看了一眼莫大:“师兄。”莫大却不看刘正风,秦风点了点头,又看向费斌,费斌怒道:“好啊,你们衡山想包庇此等恶徒吗?”突然屋檐上又飞出两个人,原来是陆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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