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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柔情种马-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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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她关,她偏不关,连头也不缩回去。
  亚马回头望了望,劝道:“姑娘别倔强,小心为要。”
  雪姑白他一眼道:“有甚么好小心的?要怕,你躲进车厢来,让本姑娘自己驾车!”
  亚马道:“让你驾车,一天十两银子我也不敢赚了,只有离车步行。”
  雪姑道:“怎么?当本姑娘不会驾车,翻了车会压死你?”
  亚马道:“这,我倒不怕,教单元海他们发现你,真当我是你的手下,给我吃上一剑,那才不划算呢!”
  雪姑抢白道:“一天十两银子好赚,还有甚么不划算的?”
  亚马道:“白花花的银子固然可爱,生命更可贵,我本来答应跟你卖命。是算好有惊无险,但你不听劝,真要害我陪上一命,恕不奉陪!”
  说到这里,亚马果然收缰,刹住车子,跃下车座。
  雪姑口头逞能,其实不会驾车,见亚马来这一手,倒慌了,叫道:“别走,听你的。”
  这时后面突然传来急骤的马蹄声,两人望去,但见远处尘埃滚滚,五匹快马,朝这飞奔着。
  亚马眼力很强,叫道:“不好,他们追来了。”
  跟着雪姑这才看清楚,惊呼道:“真是他们!快,快!”
  亚马掠上马车,策马飞驰。
  拖车那四匹马虽然神骏,终不如一人单骑跑得俐落快捷,时间一久,追兵渐近。
  雪姑紧张道:“我,我还是躲一躲,你想法子把他们骗走……”
  亚马大声道:“姑娘早不听我劝,再躲没用啦,显然他们已经发现你在车上,所以紧紧追着,等他们追到时,只有拚了!”
  雪姑道:“但是你……”
  亚马道:“我没关系,只盼姑娘迅快将他们打发了。”
  雪姑叹道:“老实跟你说,我不是五人联手之敌……”
  亚马慨然道:“姑娘不敌时,在下自当相助一臂。”
  雪姑一怔!急切关照道:“二愣子,这千万不可,你不助我还可保住性命,助我徒自送上一命,记着,千万不可助我!”
  亚马大笑道:“姑娘说得对,我二愣子打马还可以,打架可不行……别自不量力,白白送了性命,到时我袖手旁观就是。”
  不久,五匹快马二追上。
  李有成竟在车旁吼叫道:“停车,停车!”
  亚马冲那李有成露齿一笑,道:“这就停了。”
  突然来个紧急刹车,单元海他们没料到亚马的车说停就停,坐骑一直冲出数丈开外,才带转回头。
  正人五骑围住马车,只听单元海道:“雪姑娘,请出来吧!”
  亚马道:“各位大爷追甚么啊?我这车上可没雪姑娘。”
  李有成怒喝道:“臭小子,你还撒谎。”解开银鞭,一鞭挥出。
  亚马叫道:“救命啊,强盗要杀人……”
  敢情吓得慌“砰”的一声,从车座滚下,却又让开李有成那一鞭。
  李有成跟着要追击,单元海喝阻道:“李兄且慢!”
  他跃下坐骑,走到亚马身前,冷笑道:“这位老弟别装了,请起来吧!”
  亚马摸着屁股,慢吞吞爬起,笑道:“大爷有何吩咐?”
  单元海道:“老弟别当小老儿瞎子,你是雪姑娘甚么人?”
  亚马道:“我专门驾车载客人,自然是车夫了。”
  单元海见亚马前后两次从车座上趺下,能让开王进亿的铁尺还不怎样,这次又让开李有成的银鞭就不简单了。
  他怕多一个人相助,不好对付车里的女贼,好言劝道:“既没有特殊关系,犯不着跟那女流卖命。”
  亚马装傻道:“大爷用词用错了,天下只有母牛、公牛之称,哪有女牛之称啊?再者骂人有用蠢牛、笨牛,但那骂的都是男人,叫我二愣子跟个又蠢又笨的男人卖命,绝不可能,跟一群蠢牛、笨牛拚命,倒可以试试。”
  李有成喝道:“好啊,你我划下道来,拚上一拚!”
  亚马笑道:“这位大爷莫非承认自己是笨牛?那敢情好,一群蠢牛我二愣子制不住,如果只有一条笨牛,相信还没有问题。”
  李有成一张黑脸气得黑中透紫,转首道:“单大哥,这家伙给我一个人对付,今天不宰掉他,我李有成誓不为人!”
  单元海城府甚深,喜怒不动于色,冷冷道:“李兄,合力夺回失宝要紧,何必跟他呕气?”
  李有成忿恨道:“臭小子骂咱们一群蠢牛,岂可充耳不闻?”
  单元海道:“他并没指名而骂,咱们大可不理。”
  亚马笑道:“可不是,他偏要对号入座,招揽骂名,那就怪不得我了。”
  单元海道:“阁下今天可是非淌这趟浑水?”
  亚马故意问道:“淌浑水是甚么意思?”
  那少林高徒郑金针忍不住喝道:“浑小子,你真不懂抑是假不懂?”
  亚马一味胡扯道:“甚么叫真不懂?又甚么叫做假不懂?”
  单元海尽力容忍不发,缓声说道:“阁下不懂淌浑水,小老儿用另一句话问你,今天这档子事,你打算怎样?”
  亚马装傻到底,道:“甚么叫这档子事?”
  一直保持沉默的粤南断门刀高手何光临,苏大洪拳高手陈炎木,同声喝道:“他XX的,先干掉他罢!”
  双双跃下坐骑,那边郑金针、李有成跟着下马,看样子他们四人恨透亚马,都想杀了他,出口鸟气。
  单元海摇手止住,很冷静的又说道:“阁下既然甚么都不懂,那就别问了,请你站到一旁可以不可以?”
  亚马道:“我本来准备袖手旁观,倒不必请了。”
  说完,大步走到马路旁边,在一棵荫凉树下的石头上坐下。
  郑金针四人以为他怕了,嗤鼻冷笑不已。
  单元海机警道:“别教那丫头抽冷子放暗器,大家小心着。”
  四人闻言一惊!围着那金色马车再不敢轻心旁骛。
  车内雪姑正要趁众人不注意放箭,哪料单元海及时提醒,恨得贝齿暗咬,知道单、郑等人非比等闲,既然留上心,放箭只有浪费箭支。
  单元海又道:“雪姑娘,请出来吧。”
  雪姑毫无致胜之策,应战十有八九落败,她略有恐惧之心,一时不敢现身。
  郑金针道:“你还躲甚么?当咱们没有看见你么?岂不知马车一出岔道,就教咱们瞧见姑娘芳容了。”
  陈炎木道:“不想姑娘竟躲在山上,还是单大哥猜想的完全正确,说马车开进荒无人烟的岔道里去,八成到山上接姑娘出来,于是咱们来个守株待兔的方式,果然不错,从昨晚等到今天,算是等着姑娘露面了。”
  亚马插口道:“胡思乱想,竟赞以‘完全正确’四字,好笑啊好笑。”
  单元海自负聪明,辩道:“不然阁下因何而驾车进入山区?”
  亚马道:“这个嘛,你若聪明自己猜吧!”
  单元海道:“若是摆脱跟踪,未免傻的不能傻了,这马路尽头岔道故多,但条条皆是山民开辟以便步行的便道,不可能会有马车经过……”
  郑金针接道:“你故意选行人、车马较少的马路走,好断绝咱们问路线索,想法蛮聪明,但你忘了车过处必有轨迹,你选的路愈荒凉,轨迹不易磨灭,则愈容易教咱们跟踪,到岔道上根本不可能有马车通过,留下的轨迹更明显!”
  陈炎木跟着讥讽道:“你想教咱们在岔道众多处,迷失跟踪的方向,那才真正是其蠢如牛的大笨牛。”
  有机会奚落嘲骂,何光临也不放松,冷笑道:“好个聪明的人儿啊,摆脱跟踪摆脱得太高明了,只可惜昨夜月夜不够光亮,单大哥怕跟下去迷失于山中,否则抓到狗男女在山中幽会,倒真有趣得紧!”
  一个接着一个,把雪姑说得愧恨难当,自责糊涂、糊涂、该死、该死。何光临出言污秽,他都忘了争辩。
  亚马却在一旁冷笑不已。
  单元海伯激怒亚马,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别说了,他不会像咱们所说的那般笨,定是专心到山中去接雪姑娘,没有注意到咱们在跟踪。”
  李有成脑筋比较迟钝,适才没来得接上腔,抢着表现他的口词不在人后,说道:“笨就是笨,单大哥何必给他脸?试想,甚么地方不好会面,为何偏偏邀往荒而又荒,僻而又僻的山中?显然这两人机警倒有点,已防到咱们可能跟踪,所以选个难以追踪的地方会面,却可怜其笨无比,不知愈荒僻的地方愈易跟踪,反而热闹人多的地方,咱们就不易跟踪了。”
  何光临阴阳怪气道:“李兄说的差矣。”
  李有成脑筋没转过来,怒道:“怎么?我说得不对?”
  何光临尖着嗓门道:“不是不对,而是没替他两人想想,固然愈荒僻的地方愈易跟踪,但也是男女野合最佳之处啊,难不成荒野不去而到热闹人多的地方当众表演?”
  李有成放声大笑道:“对,对,言之有理!”
  亚马脸色铁青却不发作,心想:“我若发作反教他们笑我老羞成怒,既然是没有的事,应一笑置之。”想着脸色渐缓,含笑不语。
  对这种毁谤之词,男人可以想得开,女人却不然,雪姑手握双剑,玉面带煞的走出车厢。
  何光临哈哈笑道:“姑娘倒是自动走出来了,我本当你再不出来,要放火烧呢!”
  雪姑咬牙切齿道:“你该死!”
  何光临贼嘻嘻道:“不错,你的确该死,但教咱们杀掉你,可真有点不舍,就是送官,教你在牢中度过青春也有不忍……这样吧,东西拿出来,再暗咱们五人乐上一乐,咱们网开一面,放你逃生如何?”
  单元海、郑金针到底是正派名门弟子,同声斥道:“何兄!”
  突于此时“飕飕”数箭,疾朝何光临射至。
  何光临嘴上无德,手上却有真功夫,粤南断门刀法练至炉火纯青境界,只见他单刀翻动,招招不虚,将雪姑射来的偷心黑箭,一一拍落。
  单、郑等人怕何光临万一失手,中上一箭,少了他这把刀法高手,四人致胜之望就不可乐观了,顿时一起攻上。
  雪姑一双短剑,展出上乘剑法,转战于五人之中。
  只见她出剑犹如灵蛇一般,或伸或吐,或翻或打,或撩或拨,或刺或劈,两剑或右攻或左守,或左攻或右守,端的天下无双,妙招无穷。
  但是她突然身形一窒,这一招之间就有瑕疵,那单元海一剑攻上,差一点就将雪姑的整条左臂卸了下来!
  幸好雪姑身形灵巧,及时以半寸之微,堪堪闪过,躲过血光之灾,但也看得出她秀眉微颦,嘴唇轻咬,攻守腾挪之间,已经开始迟滞……
  亚马一眼就看出她昨夜旧伤复发,此刻在咬牙苦撑!
  但对方无一弱手,单元海之剑差在玄妙不足,逊她一筹,然加上郑金针神威的杖法,陈炎木凌厉的拳风,何光临诡异的刀法,再加上李有成的银鞭苦苦缠卷,她的双剑就处处挨打,毫无还手之力了。
  而且单元海他们都早已看出,雪姑左手剑远不如她的右手剑,立刻娶箬处,避其强处,不及百招,雪姑形势危殆。
  其实主攻者只有单、郑两人,李、何、陈三人配合侧击!
  只单、郑二人,雪姑已战得十分吃力了,加上李、何、陈专门抓机会攻她左手,雪姑何以支撑得久?
  亚马见雪姑剑法奇玄奥妙,本想好好观个仔细,现在雪姑情况危殆,顺手折截树枝,喝道:“五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不算英雄,分两个过来!”
  单、郑从他喝声中知他功力,在他这年纪已属难能可贵,犹胜姓雪的女子,于是他二人不等亚马攻来,不约而同的抢去迎战。
  单、郑一去,雪姑压力顿减,与李、何、陈三人,战虽难胜,保持不败,游刃有余。
  她怕亚马难敌单、郑,白白送死,厉声叫道:“赵二愣子,你坐在一旁看着,不要你管。”
  亚马哈哈笑道:“不管不行,你放心,我学过武功的。”
  雪姑有意讽刺他道:“砍柴用的招式也拿来现眼出丑么?”
  此刻亚马一根树枝已同单、郑二人的剑、杖打在一起,边战边道:“为了教你不死,只有把些砍柴的招式要出来丢人啦!”
  雪姑道:“我死就死了,不关你事!”
  亚马大笑道:“那可不行,你死了,一天十两银子谁付我?”
  雪姑侧首一瞥,见他左手那根树枝拆解得有规有炬,哪是甚么砍柴招式了?才知他真人不露相,武功不差自己,笑骂道:“你为了一天好赚十两银子而拚命,名副其实的死要钱!”
  李、何、陈渐将各自绝学发挥出十成威力,雪姑全心应敌,再无暇注意亚马。
  陡听亚马大叫一声:“哎呀!”
  雪姑芳心一震,急问:“二愣子,你怎么啦?”
  亚马道:“大事不好,我的宝剑断了!”
  他手中只有一根树枝,哪来宝剑?
  雪姑知他“宝剑”两字指的是树枝,问道:“还能支持多久?”
  亚马道:“顿饭时间勉强可以。”
  雪姑道:“支持久点,等我送过剑去。”
  李、何、陈三人听她要将宝剑送一把过去,当下逼得更紧。
  须知他三人武功各有独特之处,五人同围之时,因有单、郑二人主攻,三人只须配合,就能施展出各自的武功菁华!
  单、郑一去,三人独当一面,无论鞭、刀、拳都已施展至极凌厉,雪姑虽不至于落败,却难冲出三人之凌厉攻势。
  再看那边,亚马剑法虽高,可惜只是一根树枝,而且已被削去半截,剩下一尺不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既不像剑,更不像刀,倒有点像“点穴笔”又太细了些……
  单元海突然停手不攻,问道:“阁下是武当门下么?”
  郑少针也收住降魔杖,大声道:“少林、武当一向交好,阁下可是邵平南邵大哥的弟子?”
  邵平南乃武当第十代俗家弟子中,第一把高手,武功比起第六代掌门洞天道长略逊而已。
  郑金针见亚马年纪虽轻,剑法却有特异之处,武当最有名的“九宫连环步”练的更是炉火纯青,只当俗家中唯有邵平南能调教出这把好手,故而如此一问。
  亚马道:“邵平南?”
  他从前听过邵平南这名字,却一直没有机会见面,摇了遥头,表示不识。
  郑金针却以为他摇头说自己不是邵平南的弟子,见他敢直呼“邵平南”三字,只当他与邵平南同辈,便问道:“那你可是武当俗家中第七代‘平’字辈弟子?与洞天师伯如何称呼?”
  少林当代掌门慧元大师,比洞天道长大上十几岁,郑金针是慧元最小的一名俗家弟子,慧元与洞天私交甚好。
  郑金针自幼跟随慧元,见到洞天来访师父,就以师伯呼之,却与邵平南同辈,故称邵平南为邵大哥,他没料到亚马竟不是邵平南的徒弟,心想:“除邵平南外,也只有洞天师伯本人能教出他了。”
  亚马道:“洞天嘛……”
  郑金针喝道:“你敢直呼‘洞天’二字!”
  亚马道:“这有甚么不敢?听说洞天是武当掌门,我可不是武当门下,洞天既然叫洞天,我当然就以洞天称之。”
  单、郑同声惊问:“你不是武当门下?”
  言下大是不信,亚马笑道:“你们不相信么?”
  郑金针严肃道:“阁下明明是武当弟子,却不承认武当门下,可知这种忘却师门的行为,人人得而诛之!”
  亚马走上一步,道:“听你话意是不相信的了,武当乃名门大派,承认武当门下,只有高抬抬我自己,我又何必偏不承认?只是事实如此,在下可不愿冒认武当门下。”
  亚马既不是武当门下,他二人出手再不容情,剑、杖齐发,照准亚马致命要害攻至。
  雪姑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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