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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弹指歌-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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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权财非吾愿,唯盼能传百年芳。二三八

权财非吾愿,唯盼能传百年芳。二三八

行云和唐逸被唤去足有一个时辰,不论是这二人,还是德皇,自此都再未露面。

寿宴重开,主人却是不到,客人被唤去,也是无回,这任谁都看的出其中蹊跷,在座的都是江湖人,自便低声议论起来,这许多人一齐议论,虽然各自低声,但合在一起,却也喧闹的很。

不过与外堂比起来,内堂却是静的针落可闻,名门之长一个个俱都闭目端坐,眼前酒热菜香,却是无一人去动过,直似老僧入定一般。长辈如此,慧剑等人自也不敢多言,也不敢吃喝,都自枯坐等待,唐月心系情郎,更显的有些坐立不安。

虽然唐逸的本领,唐月心中有数,更何况他是被德皇邀去,同行的还有行云,怎都难有什么意外生。只不过明知如此,唐月仍难当真安心,实是唐逸的运道不佳,空有如此智慧,仍然经历坎坷,每每看似无事,却总会骤起风浪。

越想,心下越是不安,可唐月却只能苦苦按捺。

便如此,再过了半个时辰,唐月终于忍不住要向飘渺天宫门下询问时,就听门外脚步声起,齐齐奔来许多飘渺天宫弟子,这些人右手一只排刷,左手中则都提了大桶,其中满是白浆。

众人见状,心下登时一沉。

这寿诞喜庆,飘渺天宫门下。却是提了白浆前来,这其中意味实是太过明显。当下便算有心希望德皇失败之人,都是面色一变,实是难想德皇竟然身死!

“你们这是何意?”

出人意料,头一个开口来问的,并。非外堂之人,反是出自内堂。待众人转过头去,更是惊讶,却原来开口之人,竟是武当掌教玄元真人!

玄元真人的气度风姿向来不。凡,可如今却似有些失措,话语之中,竟是微有颤意。他这一起身,其余的名门之长自也再难静坐,当下亦纷纷离座。外堂众人见了,更不敢怠慢,一时再无安坐之人。

那飘渺天宫门下虽然来的急,可却忙而不乱。闻听。玄元真人来询,当下朝左右一分,便有一人应声而出。

此人的打扮却有些怪异,衣着虽然普通,可竟然写。满一脸的文字,墨黑的字迹大如儿掌,小若蝇头,密密麻麻的以至看不清真实面貌。不过众人却都认得此人,心知他乃飘渺天宫主人的徒,武功早晋了化形,实是江湖上少有的高手。

如今剑竹岛虽然由德皇主持寿宴,可飘渺天宫。的一应调度,仍是在此人的掌握之中,甚至当年嵩山之盟,亦是由他代其师东文鼎参加,可见其于飘渺天宫之中的地位如何之高。

此人神秘,江湖。上就算消息灵通之人,也仅知其字惜言而已,其余一概不明。倒非旁人不想探究,实是这惜言平日足不出岛,于江湖中可算是半分的行迹都不显,自难被人探明底细。

便是如今德皇寿宴,此人都只隐在幕后,可也正因如此,他这一出来,定是事到极处,场中众人都明此理,登时凝下神来,等他回答。

稍一环视四周人等,随即将目光停在玄元真人的身上,那惜言稍是一礼,随即淡道:“德皇前辈已然仙逝,寿宴立止,寿堂便要换做灵堂。”

说到这里,望着神色大变的众人,惜言口中再道:“诸位且稍待片刻,若愿祭拜,天宫自会置办妥当,若想离岛,可直至码头,今晚便抵登州。”

惜言一语之后,便没再开口。这场中先是一静,随即便更喧闹起来!

虽然众人见德皇久未到来,心下已是疑惑,再见这白浆,更是心下有数,但如今听得确认,仍然不禁大骇!

德皇虽不多插手江湖俗事,更是几乎不离剑竹岛。但有这位老人在上,对于大多江湖人来说,便似神针定海,令人心安神平。如今忽闻德皇撒手而去,漫说他们,便连名门之长的心下也颇有些异样的感觉。

当下便有人愤怒,直道武帝比武使诈,才害死的德皇,当下便欲乘舟追而杀之。亦有人仰天大呦,捶胸顿足,直悲德皇离世,中原武林痛失慈严。甚至有人不信,不信德皇会死。

“阿弥陀佛。”

便在纷乱之际,就听一声佛号传来,其声悠扬醇厚,众人心下登觉一安,纷纷转头视之,就见广通大师上前一步,双手合十道:“德皇前辈功至通天,怎会骤然撒手而去?”

惜言看了看广通大师,随即淡然道:“前辈临终前曾言过,年老伤重,以至不治,虽可保得残生,却不愿苟活于世。”

如此决绝,不能昂然而生,便宁可一死!德皇之言,直听的众人心下暗震!这等气魄,怎不令人敬佩?也自然再不怀疑德皇为什么会突然便亡。

广通大师闻言,顿了一顿,口中高宣了声佛号,片刻之后这才再道:“贫僧亦乃我佛座下,不知可能为前辈别前诵经,以表敬意?”

惜言的脸上被墨字所掩,虽然直视广通大师,可却看不出他的神色变化,只听他仍然淡道:“德皇前辈有言,身后之事一切从简,若有心相送,可至草庐一别便可。”

广通大师被拒,可却并没有什么异议,只是再宣了声佛号,随即低眉入定。

那惜言也将目光自广通大师的身上移开,随即高声朗道:“德皇前辈临终之前,有一语相托,以传天下。”

众人闻言,都自恭身侧耳,惜言也不耽搁,当下便道:“不究今日比武,惟愿武林安平。”

没有故弄玄虚,也不铺陈辞藻,这短短一十二字,言简意赅,简单明了。只不过落入不同人的耳中,所念所想可就迥然不同。

“不究的可只是今日比武?惟愿的可只是武林安平?”

不过那惜言却并不管有心人所思,当下言罢,再不多说,将手一挥,身后再出了几名飘渺天宫门下,奔至名门之长的身前,为其引路上山。

广通大师见状,口宣佛号,当先一步而行,余下的各位掌门亦是同做举步。其他人见状,亦有心再见德皇最后一面,也便纷纷跟上,不多时,所有人都默默的朝那山上行去,却无一人离开。

终于,众人行到山腰。山路自不会宽阔,这么多人也只有排做一线,名门之长当前,随后是九辅掌门,之后是各名宿前辈,唐月等人虽然武功高,但此刻却是排资论辈,这些年轻人只得落在了后面。

唐月望了望眼前远远排开的队伍,心下可是焦急。她虽然也在震撼德皇的死讯,但相比之下,却更加在意唐逸如今究竟如何。不过这人群却似与唐月做对一般,久久都没有朝前移动半分,就似永远停在这里一般。

唐月只觉得从未如此漫长的等待过,恨不得一展轻功,直跃过去看个究竟!

终于,远处草庐中,进去许久的名门之长们终于退了出来,之后再未多做停留,便顺了原路下山。唐月心急,直望着随在西盟众掌门中的父亲。唐冷似是感觉到了女儿的目光,路过唐月身旁的时候,转头轻使了个眼色,却是要她安心,只不过那眼神中还似有些难明的意味。

唐月见状,虽然觉得塌实了些,可也大感疑惑,因为不只自己的父亲,便是那广通大师,玄元真人等的神色亦有些古怪,随后青城掌门无华子,崆峒掌门常承言亦是一同走过,神色也是同样的古怪,无华子甚至还是抬眼看了看自己。

“无华子前辈为什么要看我?”

唐月绝非愚笨之人,自然便想到这很可能与自己的情郎有关!只是这些名门之长在草庐里看到了什么?有什么事能让深沉如他们的神色变的如此古怪?一念及此,唐月本是塌实下来的心,又渐被提起。

可唐月心下的疑惑虽然更重,但如今所能做的却也惟有等待。好在其后的人都不似名门之长待的那般长久,大多只得拜上一拜,便让位于后来人,如此,眼看离草庐越来越近。

拜过德皇的人越多,下山的人也是越多,这些人都难掩悲痛之色,不过除此之外,这些人也如商量好了一般,纷纷偷眼来看唐月。这些人的怪异表现,怎会不引起在她身前身后的那些年轻俊彦的注意?便如那萧亢、常天赐等,当下纷纷皱眉深思起来。

终于,等得几乎所有人都下得山去,终于轮到唐月等年轻人上前祭拜,便连轻浮如那赵剑,都一整衣装,不敢有丝毫的轻疏。

“请。”

守在草庐旁的飘渺天宫门下把臂虚引,这些名门大派的未来掌门终于陆续来在门前,抬头望去,就见德皇端坐当中,面含微笑,神态雍容,只可惜再仔细看去,却怎都无了生机。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这些年轻人惊讶之处,毕竟于这一路上等待,德皇之死,他们的心中早已有了准备。如今令这些年轻人惊讶的,实是在德皇身旁之人。

“他,是那个唐逸么?”

除去唐月,几乎所有人的心下都是如此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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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脚脚这就睡觉,明天上午会修改一下前几章的错别字,顺便将今天的精华补全。^_^

正文 权财非吾愿,唯盼能传百年芳。二三九

权财非吾愿,唯盼能传百年芳。二三九

草庐之内,德皇端坐于正中,除此之外,便只余下两人,行云于左,唐逸于右,分侍两旁。望之,不禁令人心有疑惑,倒似这二人是德皇的弟子一般。也更令人暗惊,这唐逸竟与行云并侍德皇,这是何等的荣耀

行云神色肃穆,久居人上的气势自然不同,便算他的年纪才只二十余。

再观唐逸,仅过了不到两个时辰,虽然少年仍是那个少年,也仍是那么的俊洒出众,可眉目之间比之早先平增三分成熟沉稳,一双锐目熠熠,满是自信,竟然隐生大家气派!

以慧剑、萧亢等人的修为来看,竟难看透唐逸如今的深浅,只觉这少年眼下的武功绝不会逊于自己!常天赐的眉头更是皱将起来,暗道:“这短短时间,究竟生了什么?为何他的武功一跃而上,我竟看都看不透?眼看两盟争杀在即,西盟又添一位年轻高手,是否与德皇前辈有关?难不成德皇前辈秘藏了什么灵丹相赠?行师弟方才应是一直在场,亲眼目睹之下,又为何没有阻止?”

除非唐逸已被拉至东盟,否则西盟得此助力,中原一战岂不更是艰难?德皇生前所要两盟平衡,是为了自己好从中牵制。可如今身殒,再保持两盟平衡,除了让这场即将到来的争杀更加酷烈外,全无一丝的好处!

但常天赐却是知道,德皇绝。不会临终之前突然昏聩,此为必有原因,只是自己想不通透罢了。一念及此,常天赐再望向德皇,一时只觉得这老人面上的微笑不只雍容,更显得莫测高深。

常天赐此刻所想,其他的年轻俊。彦多少也有念及,惊讶唐逸修为大进的同时,也是不解德皇的打算究竟为何。这些人中,也惟有唐月全无此等的顾忌。她方才担了许久的心,此刻见到唐逸无恙,终于放下,再见情郎武功大进,更是又添了十分的惊喜!

唐逸一跃而成高手,唐月怎不。高兴?要非是德皇新丧,唐月早便奔将过去庆祝。

强将心中的欢喜按捺,唐月上前恭恭敬敬的朝德。皇行了大礼,这一礼,唐月行的真心诚意。虽然论智慧,唐月不及常天赐,但她却熟知内情,知道唐逸的修为大增,必是德皇倾囊相赠,如此,又怎不满心感激?

这江湖中并无传功一说,便算习的是同门功法,也。会因人而异,难以传递下去。否则待等门中长辈将死,便传功于后,这江湖中的年轻高手可就绝不会只有十余人了,这江湖上的高手也绝不会这么稀少。

“不过他习的可是玄天神功,可炼化万功,德皇前。辈再是重伤,可根基犹在,那身惊人修为也定会余下许多,一意相赠之下,助他一跃可与魂级高手相抗,绝非难事!”

心下想的通透,唐月这礼行的也就十足的真心。

唐逸侍在一旁,。心中感念德皇于自己的恩德,便算如今武功终究有成,却也没露出半分的喜色,便连唐月进来,也只是点了点头。不过好在这二人早已心意相通,自也不必多言。

年轻高手们礼毕,虽然心头满是疑惑,但身后还有些其他的年轻人等待祭拜,只得将疑问俱都留在腹中,纷纷退去。

便如此,待等所有人俱都拜过,天色已黑,众人又自为德皇守夜,直到转天天明。虽然众人有心多留,可毕竟德皇有言,一切从简,无奈之下,这才陆续离岛。

如来时一般,名门各乘轻舟先一步离开,其余人等则乘巨船而行。只不过巨船虽然起步的晚些,可吃饱了风,却是比轻舟更快,竟后先至,头先到得登州。

待等巨船到岸,那登州城内外早已哀声一片,更有数千人众于水港旁隔海遥望。却是昨晚便有飘渺天宫门下过海了丧。

这万人本为贺寿而来,却不想中原武林的擎天一柱轰然而倒,就算普通的江湖人看不透江湖未来结局如何,但心下也知,这纷乱之下,如自己般的人单力拨之辈,根本便似蝼蚁。念及德皇过往之恩德,念及自己未来之难测,又岂不悲痛?

德皇之死,武帝自是先被众人想起,只不过他早由那勒护送,自比武结束便即远遁,众人一时哪里寻得?正一腔悲愤无处泄之际,载了剑竹岛上贵客的巨船驶到。

等那船上之人陆续登岸之时,不知谁猛然间高喝一声:“莫要放过天山和昆仑这两个胡人的走狗!”不错,武帝师徒虽走,可却将濯星仙子与唐星母子二人留了下来!

这一声喊,便似一瓢冷水落进油锅里一般,本就群情难泄,这一声喊,登时便将所有人的矛头转了过来!

那本是登到岸上的高手宿老,见势不妙,实是不想被殃及,当下便是一退。如此一来,却是更将那六人显现出来。便见身后是海,身前满是愤怒的人群,濯星那母子并昆仑派这六人愈加显的孤伶。

就听人声喧天,就见人头齐攒,数千人黑压压的围拢上前,声势浩大已极!

骆颜君头一个被吓的呆住。莫说是她,便是他那师兄伊客松亦不知所措,这对师兄妹虽都不俗,可二十多年来,一直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骤被这数千愤怒的人群逼住,哪还能处之泰然?

便是许南清也有些忙乱,他在岛上虽也有想过自己与武帝同来,此番归途怕要有些难过,可怎都却未料到只一登岸,竟便被数千人围了住!

要知眼前这些人可都是江湖人,单论起来武功可能远远不济,但数目实是太多,便算自己能突破重围而出,自己的妻子,自己身后的两个弟子也定是难逃!尤其此刻群情激愤,最是不可理喻,对自己这几人下狠手,那几可肯定。

许南清一念及此,还未来得及打算,便见眼角里人影一闪,却是唐星猛里跨上一步,手中如墨出鞘,随即横剑立于濯星仙子身前。这黑硬的年轻人面对数千倍的敌人,竟然仍是面不更色,虽口中一语不,可心志坚定的很,稳稳的将母亲护在身后。

“星儿。”

濯星仙子轻呼一声,望着儿子坚定的背影,面上满是欣慰。

数千人于前,如此阵仗,自己的儿子却是毫不畏惧,挺身为己,濯星仙子的脸上不仅半分都没露出对如今危局的惧色,反还将头扬的高高,似要向这数千人炫耀一般。

伊客松在旁也是见到,心下忽是一惭,随即也便要上前,却不想被戴一妆扯了住,轻道:“你之心意,我们自知,此刻却不需出头。”说着,又朝早便呆住的骆颜君一笑,待这两个徒弟心神稍安,这才再道:“今日之势,绝不可力敌,只能见机行事,你们出去,反更惹了众怒。”

戴一妆并没有将话说的全了,那便是此番昆仑派到底还算次要,他们最多是与武帝同来而已,至于背里同盟,却还不被人知。但濯星仙子可就不同,她那残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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