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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江湖猎人(伪)-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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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以绝招抢攻。  
  “铮!”  
  一声暴响,但见电光一闪,符可为以不可思议的快速手法拔 
剑出鞘,泰然封出一剑。  
  符可为神奇地出现在一侧,剑尖点在天龙剑的右腮下,如果 
轻轻一送,锋利的剑尖便可深入颈喉。  
  “这叫公平决斗吗?”符可为语气奇冷:“你也算是一代高 
手名宿,难道只学到猝然袭击?我想,你天龙剑的绰号,是这样 
得来的。”  
  “老夫已……已亮剑,你……你不拔剑不……不是我的 
错……”  
  “无耻!”他咒骂:“丢剑!”  
  “老夫死时手中必须有剑。”天龙剑顽强地道。  
  电芒疾闪,卟一声,剑拍中天龙剑的右手腕脉,力道恰到好 
处。  
  天龙剑握不住剑,卟一声长剑脱手坠地。  
  他的剑尖重新点在天龙剑的右腮下。  
  “我有充足的理由杀你。”他阴森森地道:“对付你这种无 
所不用其极的江湖枭雄,杀你是便宜了你。”  
  “你……”  
  “废了你比杀你妙多了,杀你污我之剑,让别人找你讨 
债………”  
  话未完,他信手将剑一丢,天龙剑右胁挨了一记重拳。  
  不等天龙剑身形稳下,拳掌像狂风暴雨般光临,最后一掌劈 
在脊柱上。天龙剑狂号一声,倒在地上叫嚎!  
  虬须大汉插不上手,也不敢插手,眼睁睁看着天龙剑挨揍。 
  
  他的剑,就丢在虬须大汉的脚下,亮晶晶的剑身映着阳光冷 
电四射,寒气森森。  
  虬须大汉就是不敢拾剑,虽则他的背部正暴露在大汉面前。 
  
  他站正身躯,瞥了躺在草中呻吟的天龙剑一眼,缓缓转身, 
向虬须大汉走去。  
  虬须大汉徐徐后退,退出丈外。  
  他从容拾回剑归鞘,目光冷森森落在大汉身上。  
  “在下不会上你的当。”虬须大汉沉着地道:“在下拾剑或 
者拔剑的手法,绝没有你的修罗刀快。”  
  他淡淡一笑,走向被修罗刀击倒的两个人,取回飞刀,扬长 
而去。  
  ☆☆☆        ☆☆☆        ☆☆☆  
  回到阴阳岭下的家,他感到意兴阑珊,无端的寂寞爬上心头; 
偌大的宅院,只有他孤零零一个人。  
  第三天,他带了包里,离开这四处积尘的家,重新踏入茫茫 
江湖。  
  在府城逗留了三天,打听出天龙剑曾在府城的客店治脊伤, 
以后便乘船走了,同行的只有一个虬须大汉。  
  江湖寻仇报复的事平常得很,因此,他对这件事并不怎么介 
意,事情过去了也就算啦! 
  随着天龙剑乘船离城的人,并不止一个虬须大汉;船是临时 
雇请的小客舟,但上航一个时辰后,绕泊一处江湾,与一艘神秘 
小舟会合,小舟上有四个男女,接过行动不便的天龙剑与虬须大 
汉,立即上航。  
  第三天近午时分,舟泊九江府东南的女儿港大姑塘。  
  这是鄱阳湖口的有名渔港,不但是渔货的集散地,也是土产 
的转运站,却甚少旅客上下,进出的人大多数是商贾与粗豪的吃 
水饭人物。  
  船靠上港南端的小山脚下,这一带人迹稀少,四名大汉抬着 
一张大怀椅,椅内坐着腰干挺不直的天龙剑。  
  虬须大汉独自走在前面领路,沿小径走向山脚下的一座有亭 
园之胜的大宅。  
  大宅静悄悄,冷清清不见人踪。  
  远客到达,敲了好半天门,许久许久,大院门方吱吱呀呀拉 
开,一个半死不活的老门子当门而立,有气无力地眯着老眼问: 
“谁呀?有事吗?”  
  虬须大汉淡淡一笑,左手提至胸前,掌向外一翻,扣食中二 
指伸届二次,放下手道:“走累了,借贵宅歇歇脚,讨碗水喝, 
不知可否方便一二?”  
  老门子仍然堵在门中间,仍是那要死不活的表情,有气无力 
地说:“歇歇脚无妨,要水嘛!自己来,院子里有水井;至于吃 
食,你们自己张罗。”  
  “贵主人在吗?”  
  “在不在,不久便可分晓。”  
  虬须大汉从怀中掏出一封拜帖,递过道:“相烦通报,具帖 
人专程拜候。”  
  帖上的具名是天龙堡主陆超。  
  老门子一怔,老眉一轩,瞥了不远处坐在大环椅内的天龙剑 
一眼,眼中有疑云,说声请稍候,匆匆入内走了。  
  天龙堡主天龙剑陆超,江湖朋友耳熟能详,武林地位高高在 
上,今天坐在椅内让人抬着走,的确令人莫测高深,难怪老门子 
眼中有疑云。  
  不久,大厅中宅主人与来客会晤。  
  主人是个年约半百出头,一脸朴实相的青袍中年人,先是客 
套一番,主人并未通名,仅由虬须大汉替主人引见天龙剑,然后 
与主人告罪相偕进入内院;片刻方重行出厅。  
  主人回座后,干咳了两声,向天龙剑笑笑道:“陆堡主,甘 
老兄已将堡主的事概略地向在下解说了;在下与甘老兄早年曾有 
过生意上的往来,可说小有交情,既然他老兄介绍堡主前来,在 
下只好为堡主尽力。  
  堡主找寻邪剑修罗三年之久,这件事已经不算是秘密,在下 
早有风闻,没料到会是如此结果,遗憾之至;在下用不着说客套 
话,请教堡主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  
  “阁下何不明告?”天龙剑道:“当然,如果没有困难,陆 
某也不会接受甘兄弟的建议前来拜托阁下。隔行如隔山,陆某不 
知此事的严重性是否对阁下有困难,或者阁下是否无力接受陆某 
的委托。”  
  “这不是有否力量接受的问题。”宅主人似笑非笑地道: 
“而是严重影响到堡主日后的处境,在下不能不预先提出警告。” 
  
  “阁下的意思是……”  
  “这种买卖,通常是话不传六耳。”宅主人瞥了四大汉一眼: 
“固然甘兄可算是当事人,但……好了,万一有一丝风声传出, 
早晚会有人找上堡主的,邪剑修罗的朋友虽然不多,但都是超等 
高手,而且都是老江湖,堡主明白在下的意思吗?”  
  “这点阁下请放心,陆某已成了一个废人,返堡之后,天龙 
堡将不再存在,江湖上将没有我这号人物。而且,我这些弟 
兄……”天龙剑指指身侧的四大汉:“都是忠心耿耿,永远追随 
在陆某身边的心腹,绝不可能有风声传出;假使真的传出了,绝 
不是从陆某这一面传出去的。”  
  “好吧!既然堡主深具自信,在下就不再顾忌了。”宅主人 
淡淡一笑:“在下这一面,是绝不会有风声传出的,卅年信誉保 
证。当然,在下不否认在这卅年内,本社确也有几次失败的前例, 
但失败尽管失败,却从来没有因此而累及委托人的不良记录,这 
点陆堡主想必明白。所以,假使风声外传,绝对不是本社的责 
任。”  
  “咱们双方的意见并不相左。”  
  “对。”宅主人说:“该说是双方已获谅解。”  
  “陆某何时可以与贵社主事人当面协商?”  
  “不必了。”宅主人一口回绝:“在下可以作主,本社的主 
事人从不与顾客当面打交道。堡主只要把七成订金送到,咱们的 
买卖约定立即生效。”  
  “好,陆某半月内当派人送到……”  
  “这件事在下要与甘兄协商,送到此地,堡主是找不到人的。 
本社办事有极周全的计划准则,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了事的。” 
  
  “那就一切委由甘老弟主事了。”  
  “有关期限方面,在下得事先申明。”宅主人说:“这件事 
非同小可,不能操之过急,急必坏事,必须妥善安排。因此,堡 
主须听由本社订期限。”  
  “那是当然。”  
  “好。堡主可以走了,今后的行动,堡主可由甘兄处获得一 
切消息。”  
  “兄弟是否留下?”虬须大汉甘兄问。  
  “别说外行话了。”宅主人笑笑:“甘兄必须留在堡主身边, 
自有人与甘兄连络。”  
  “但兄弟与陆老哥的行踪………”  
  “从现在起,你们的行踪全在敝方的耳目所及之处。呵呵! 
别忘了与你们打交道的人,是亨誉江湖卅年的青莲社。甘兄,你 
们走吧!”  
  船驶向九江,舟中,虬须大汉甘兄向天龙剑道:“陆老哥, 
你真打算封闭天龙堡?”  
  “是的。”天龙剑肯定地道。  
  “有此必要吗?”  
  “是的。甘兄弟,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如果我不这样说,我 
这四位弟兄只怕出不了那家鬼宅,那句话不传六耳说来毫无凶兆 
不带火气,却杀机炽盛令人心寒。甘兄弟,那位仁兄到底是何来 
路?”  
  “我也不知道,上次兄弟与他见面时,只知道他自称姓童, 
其他一切如谜。”  
  “他在青莲社的地位………”  
  “不知道,好像是三流掮客,负责接买卖的外围跑腿的人, 
恐怕他从来没有见过青莲社的当家人物。你老哥要求与主事人当 
面协商,犯了他们的忌讳,那是不可能的。”  
  “你认为他们真能掌握咱们的行踪?”  
  “兄弟深信不疑,恐怕咱们前后的船只,最少有两艘是他们 
的。不要妄想试试他们的实力,那不会有好处的,咱们不信任他, 
他同样不信任我们,谁敢保证他们不将咱们看成探青莲社底细的 
人?只要他们一生疑,不但交易取消,说不定咱们还有天大的麻 
烦呢!”  
  甘兄慎重地说,他已看出天龙剑存有一试青莲社实力的念头。 
  
  “你想他们会成功吗?”  
  “一定会成功,据兄弟所知,当今天下红花帮、白藕会、青 
莲社等三大杀手集团,以青莲社最为神秘,最为可怕,最为隐密; 
卅年来,从没听说过有人知道该社的底细,役有人能见过该社重 
要人物,更从没听说过有人捉到了该社的杀手。江湖上有不少高 
手名宿神秘失踪,恐怕都与该社有关。”  
  “你猜,他们会狮子大开口吗?”  
  “大概会的,这小狗的身价的确太高了。”  
  “数目大概要多少?”  
  “恐怕不会少于一万两。”  
  “哦!要六个人才能挑一万两银子,但我花得心甘。”天龙 
剑咬牙切齿地道:“十个人挑我也愿意,我早该与青莲社打交道 
的。”  
  “陆老哥,没有门路,你不可能找到他们的。”甘兄说: 
“你老哥与邪剑修罗结怨的事,江湖朋友耳熟能详,他们不需多 
费工夫去查证;因此,成交之期不会太久,你筹款的时间相当急 
迫,迟了须防有变。顺便提醒你,他们只要金银,不要珍宝折 
价。”  
  “放心,不会有问题。”天龙剑肯定地道,失神的怪眼中闪 
烁着仇恨、怨毒的光芒。  
  ☆☆☆        ☆☆☆        ☆☆☆  
  两个月后,太平府南面的芜湖城。  
  芜湖在长江南岸,其东北部则全为丘陵,江岸与丘陵间多湖 
沼,大江贯流于市区之内:与芜湖沿江相对者为裕溪,裕溪为运 
河口。  
  如今是太平盛世,已看不到烟火留下的遗痕。  
  城南临长江的河口市,比以往更繁荣,更活跃;十里长街栈 
埠林立,河边大小船只密密麻麻,比城西的大江码头更热闹。  
  大江码头北端的吴波亭内,符可为与一蓝袍中年人并肩站在 
亭栏外,一面观赏江景,一面低声谈话。  
  江风扑面振衣,江上帆影成群,上空水鸟阵阵,浊浪滔滔烟 
波浩瀚,构成一幅极为壮观的烟水图,十分赏心悦目。  
  但他们的谈话内容,却不赏心悦目。  
  “符老弟。”蓝袍人眉心紧锁,语气不稳定:“那冷血的刽 
子手的确曾于五天前现身于金马门外的阳家,随即发生通济桥汪 
家,江汉船行总管事神蛟左玄宗神秘暴毙的惨案,杀人的手法一 
如往昔,内腑尽裂没有外伤。  
  江汉船行与对岸无为州的水蛇秦七,宿怨仍在,仇恨依然未 
能解决,所以那刽子手决不会以杀了神蛟为满足,他不将江汉船 
行东主杀死,决不会罢手,目前一定还躲在县城附近相机行事。” 
  
  “江汉船行的东主已经躲起来了,他岂能久留伺机下杀手?” 
符可为说出自己的判断:“吊客吴风不是傻瓜,既然他在金马门 
外阳家现踪,必定知道找他算血债的人将风闻而至,还敢在此地 
逗留?”  
  “那刽子手隐身有术,艺臻化境,他根本不在乎任何人找他 
索债,所以我认为他一定还在本城潜伏,如向南京追踪必定浪费 
精力。”  
  “当然,在未获得确证之前,不能胡乱追踪寻迹。”符可为 
点头道:“而且,他不一定逃向南京。他虽然从武昌来,谁也不 
敢说他必定不回武昌。这样吧!你我分头进行,侦查他出没的线 
索如何?”  
  “老弟打算如何进行?”  
  “那家伙的习性和所好,我略有风闻。如果他还在,我会找 
到他的。咱们就此分手,保持连络。”  
  “兄弟静候老弟的佳音,走吧!”  
  两人沿码头南行,水西门大街在望。  
  “老弟对芜湖地面熟不熟?”蓝袍人一面走一面问:“这是 
一处龙蛇混杂的大埠头,三教九流朋友的猎食场,河口市更是复 
杂,地头蛇潜势力庞大,弄得不好,会在阴沟里翻船,要不要兄 
弟召集一些朋友协助?”  
  “咦!”符可为一怔:“潘兄,如果你有朋友可用,何必十 
万火急地派人把兄弟从池州催来相助?”  
  “兄弟的朋友只配作眼线跑腿传讯。”蓝袍人潘兄苦笑: 
“对付吊客这种神出鬼役,业艺深不可测的刽子手,我那些朋友 
不堪一击,没有人敢与那凶魔照面,派不上用场。”  
  “你知道兄弟办事一向独来独往。”符可为诚恳地说:“为 
免误会,潘兄,你的人必须离开我远一点,不然将有严重后果。 
你知道,我这人在生死关头是六亲不认的。”  
  “好,我会小心的。”潘兄沉静地说:“其实,朋友们如果 
知道要对付的人是吊客,恐怕没有几个人敢冒险挺身相助,不闻 
风远避已经是不错了。”  
  “这也是实情。”符可为点头:“宇内四大凶枭,吊客名列 
第三,天生冷血,凶残阴狠,武林一流高手也闻名丧胆,敢找他 
的人屈指可数。潘兄,不是兄弟长他人志气,万一与凶魔照面, 
你还是及早趋避比较安全些,而且千万不要让他查出你找我来对 
付他的实情,不然将有横灾飞祸。人渐多,咱们该分手了,再 
见。”  
  南门外,就是著名的河口市,也称河南市。从河口与大江合 
流处的富民桥头,沿河直伸展至金马门附近,长有十里地,所以 
也叫河南市十里长街,真正名副其实的牛鬼蛇神猎食场,各种行 
业的根据地,米油布的集散场,南京民生必需品的供应站。  
  东面的通济桥,是通宁国府的大道,这一带的客店,旅客几 
乎全是货主和小商贾。西面富民桥附近客店的旅客,大都是大江 
上下的行商,品流比较复杂。至于水西门码头,旅客都是有身份 
地位的人。  
  所以这三处地方,进出的人,无形中分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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