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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江湖猎人(伪)-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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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野鬼似的亡命纠缠,不会有丝毫好处的。哦!令师妹方面……” 
  
  “夜狼冯兄自告奋勇走一趟,已经动身了。”  
  “哦!夜狼这个人刻薄寡恩,毫无信用,怎会如此热心?” 
阴司秀才皱眉说。  
  “兄弟也感到奇怪。”黄七也大感困惑:“自从他听说姓符 
的来找敝师妹之后,就有点魂不守舍,对追踪他的天涯怪乞和那 
位管闲事的怪女郎,反而毫不在意,不知是何缘故。” 
  “也许他与令师妹旧倩未了吧!”  
  “不知道,他说要昼夜兼程赶往青云山庄报信……咦!”  
  右面的窗户无声自启,窗外出现符可为和天涯怪乞的头脸。 
  
  “到山东青云庄有两条路,一东一南。”天涯怪乞道:“往 
南远了些,夜狠一定往东走林卢山出彭德。他是个见不得天日的 
夜狼,赶夜路理所当然,他走不远的。”  
  左面的花窗也被推开了,彭姑娘出现在窗外,道:“原来那 
恶贼叫夜狼,本姑娘不相信他比真的狼跑得还快。”  
  十余个人大惊失色,纷纷走避。  
  窗外人影已经消失,黄七爷也躲入内室藏身,厅中一空。  
  符可为欧玉贞四夏天离开客栈,背上包里步行夜渡城关走了。 
  
  东行的路真不好走,经过太行南脉深处,鸟道羊肠,强盗啸 
聚其间,既没有宿站,也很少村落,数百里内猛兽出役,走数十 
里不见人烟。  
  西端,壶关驻扎有官兵;东南,玉峡关才有防盗的兵马;中 
间,人一进去,死活就得靠运气了。  
  太行山绵亘千余里,南脉以这一带最为荒僻,在这林密山高 
的鬼地方,任何时地皆可能发生意外。  
  为了行路方便,欧玉贞化装成一个小伙子,符可为则仍是一 
袭青袍,穿袍走山路,真难为了他。  
  天一亮,两人风尘仆仆赶到壶口山下,进入壶口关购置山行 
必须用具和食物干粮,问清去向匆匆登程。  
  他们要赶在夜狼的前面,必须先一步赶到山东。  
  东出的小道其实有好几条,以壶口关这一条比较好走些而已; 
因为这条路经常有兵马巡逻,所以成群结队自卫的旅客皆将这条 
路看成大道,的确也是到河南彰德府的大道,不至于迷失在丛山 
里。  
  东行的旅客已走了第三批,路上不时可以看到近乡的人往来。 
  
  两人在辰牌末赶上了第一批百余名结伙而行的旅客,再往前 
走,只有他们两个人啦!正好展开脚程急赶,不必顾忌惊世骇俗。 
  
  以符可为的估计,夜狼该已落在他们后面了。  
  那恶贼他虽然从未谋面,名号陌生,但听天涯怪乞的口气, 
恶贼不会白天赶路,很可能在壶口关附近藏匿等候天黑。  
  他决定必要时昼夜兼程,夜狼绝对无法比他俩快一步赶到山 
东通风报信。  
  一阵好赶,廿里绕过一道岭脊,山势逐步上升,草木已不如 
先前繁茂,已可看到远处一些光秃秃的山顶,他知道,再往前走, 
便进入了穷山恶水的鬼地方了。  
  前面出现三个旅客的背影,两个背了包里,一个牵了一匹有 
货色的健骡,三个人都带了刀剑防身。  
  他与欧玉贞脚下一慢,泰然而行。  
  近了,牵骡的人偶然转首回顾,发现了他。  
  “嗨!伙计,你们敢两个人赶路?”牵骡人含笑向他俩打招 
呼:“这一带早些天有毛贼劫路,一起走路,多你们两把创,至 
少可以唬住一些小毛贼,怎样?”  
  “在下等身上银两有限,晒盘子的小贼还不屑在包裹上掇暗 
记。”他一面说一面与欧玉贞大踏步超越:“真带有太多的钱财, 
多三五把剑也阻止不了想发横财的毛贼。再说,多一双腿,赶路 
就会慢一些。”  
  “呵呵!伙计,你俩这样赶路,支持不了多久的。”一名佩 
刀的旅客道:“走山路得心平气和稳定地走,欲速则不达。”  
  “谢谢老兄的好意。”他俩已超到前面去了:“在下等年轻, 
赶一赶无妨。”  
  远出两里外,已看不见后面的三旅客。  
  降下一处山脚,前面小道一分为二,三岔口中间竖了一块木 
制指路牌,左面用墨写着:至潞城。右方写着:至壶关。  
  他俩不假思索地走上了至壶关的路。  
  所谓壶关,并不是指壶口关,而是指壶关县县城,弄错了就 
得走冤枉路。按他所知道的行程,不需经过壶关,指路牌所指的 
方向,半途必定另有岔道向东行。  
  欲速则不达,果然不假。  
  他与欧玉贞人地生疏,急于赶路,却忽略了这一带的古道, 
从不安置指路牌,而是石制的指路牌和将军箭,这有好处,不怕 
风吹日晒雨淋。  
  而且这块光滑的指路牌上的字,似乎墨迹未干。  
  人活在世间,如果无时无刻都必须留意每一件事物是否有凶 
险,那真是活受罪,活着真没多大意思。  
  绕过两座山,怪事!怎么路愈来愈狭窄,人迹蹄印都没有了。 
  
  两人站住了,循小径向前眺望。  
  唔!大概真的走错路了。  
  两里外好像是小径的尽头,树林前出现一座孤零零的草屋, 
屋前的一株大树下,拴了一头小驴。  
  “我去问问路。”欧玉贞道。  
  “不,让我去。”符可为拦住正想超越的欧玉贞:“气氛似 
乎有些不寻常,你暂在树林中隐伏,听我的啸声再行动。”  
  柴门木掩,他推开门叫:“喂!有人吗?”  
  草堂中空荡荡,一桌四凳,还有一些农具杂物,果真是四壁 
萧条,家无长物。  
  通向后进的甬道窄小,里面突然传出苍老的语音道:“是那 
一位呀?请先坐坐,老朽马上就出来。”  
  符可为入室,到达桌边,刚想将包里解下歇歇脚,突觉脚下 
一沉,心向上提。  
  骤不及防,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枉然,不等他有任何反应,身 
子已快速地下沉,直坠下四丈左右,他方能伸张手脚稳住落势, 
提气轻身以便着地。  
  幸而陷坑深有五丈,他还来得及有所反应,噗一声响,来一 
记平稳的三点着地。  
  上面,陷坑已经闭上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他定下神,冷静地思索,左手在摸触下,他知道这是一座深 
入地层丈二见方的陷坑,底部是石层,石面并不怎么粗糙。  
  他感到奇怪,桌和凳为何不随同下落?  
  再一想,不由恍然。原来桌和登都是钉在门扇形的沉板上的, 
沉落至下垂状态,随即被拉升至原位,把陷坑重新封闭了。那么, 
沉板应该是木制的,难不倒他,只要能爬上去…… 
  他解下爬山索,索系有一只小五爪钩,运劲向上一抛,先试 
试盖口沉板再说。  
  “铮,”钩发出震呜,反弹下坠。  
  糟了!是铁板。  
  用手量索,高足有四丈五尺。  
  死中求生,他必须找出一条生路来,不能坐以待毙,那位苍 
老嗓音的人,可能正在设法对付落井的他呢!  
  解下包里,他以背部贴在墙角中,手脚并用,用壁虎功一步 
一步一寸寸向上爬升。  
  底部丈余是石层,中间是泥土墙,近坑口丈余,是用巨石粗 
砌的,升上并不难。  
  可是,摸利紧贴的坑板,他心中一凉。  
  是裹铁板盖,铁板的厚度泱不是普通刀剑对付得了的,千斤 
神力也没有借力的地方将板顶起撬松。  
  他试了几次,枉劳心力。  
  除了等死,他毫无活路。  
  不久,上面有了声息。  
  “哈哈哈哈……”狂笑从小孔中传入:“朋友,老狼冲的爷 
们把你等着了。你居然没跌死,很了不起!”  
  凭他的经验,他知道自己上了当,决不是误落在此地好汉们 
的可怕陷阱中,而是对方有计划地等候他落阱的。  
  “朋友的陷阱造得高明极了。”他硬着头皮道:“任何机警 
聪明的人,也不会疑心堂屋中设有陷阱,而且建造得巧夺天工, 
外表不外丝毫痕迹,佩服佩服。”  
  “阁下夸奖。你姓符,真是邪剑修罗?”  
  “姓符没错,但不是邪剑修罗。哦!大概尊驾是黄七爷的朋 
友。”  
  “对,算定你要走上这条路。你那位同伴呢?”  
  “她走叉路先走了。朋友,咱们认识吗?”  
  “不认识,只有黄老兄那些江湖人知道你这号人物,在下从 
没听说过你这个人。”  
  “尊驾打算怎办?”  
  “把你留给黄老兄,已派人把信息传出去了。”  
  “朋友,你们是昨天在山神庙帮助黄七的人?”  
  “昨天只有咱们三位铁汉岭的弟兄参加了,知道你很厉害, 
所以要用计擒你。安心在下面歇息吧!等黄老兄到达,就可以决 
定你的死活了。”  
  “朋友,可否平心静气谈谈?”  
  没有回音,听不到任何声息,任由他不住大声呼叫,也没有 
任何人回答。  
  他目前最担心的是,欧玉贞的安全,如果她久未接到他发出 
的信号,心急之下一头撞了进来,岂非又落入陷阱,连个救援接 
应的人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一天的干粮吃完了,口渴得十分难受, 
坑底的臭昧愈来愈浓。再拖下去,他还有一天干粮,但口渴早晚 
会要了他的命。  
  他试爬了两次,两次都无法撼动那沉重的裹铁板盖。  
  渴得好难受,肚子里冒烟,呼出来的气是热呼呼的,嘴唇已 
开始干裂。  
  两天的干粮已经消耗光,除渴之外,饥饿很快就要袭击他了。 
  
  黄七爷还没来,上面也没传下任何声息。  
  七八年来,他闯过无数次生死之门,也经历过无数次狂风巨 
浪与无穷的风险。他成功,也受过挫折,但从没尝过在洞底受饥 
渴煎熬的滋味,这次终于尝到了。  
  生死关头,勇敢的人会冷静地应付逆境的挑战,强烈的求生 
意志支撑着他,使他不至于精神意志崩溃。  
  当他正强按心神,抗拒抽搐痛楚的胃部时,上面降下一阵奇 
异的香味,等他发觉不对,已吸入不少香气了,只感到头一晕, 
手脚一伸,片刻便失去知觉。  
  醒来时,他感到浑身的骨肉似乎已经崩散了,晚霞从前面的 
洞口映入,眼前席地坐着三个陌生人。  
  他终于完全清醒了。  
  原来身在一座内大外小深有两丈的石洞中,自己倚躺在石壁 
下,脚下被一条钉死的脚镣所扣住,双手分开,分别被嵌在石壁 
上的铁环拉住,腕部的铁扣厚有三分,用铆钉钉死,连大象也休 
想挣得脱。  
  总算不错,口不渴了,大概对方不打算渴死他,把他弄上来 
之后,在他肚子里灌了不少水。  
  “这是什么地方?”  
  他的嗓音显得有点沙哑,有气无力,但他确知自己已恢复了 
一些元气。  
  三个中年大汉正在喝酒吃肉,盛菜的陶钵放在地上,酒盛在 
葫芦内,削制的木薯插在钵内,用手抓大块肉往嘴里送,吃相极 
为粗犷。  
  “这里是铁汉岭,咱们都是山洞人。”那个发如飞蓬满脸虹 
须的人扭头向他说:“要不要吃一点?”  
  他这才看清三位仁兄的长像,也看出有什么地方不对。  
  最后,他知道什么地方不对了。  
  “给在下一点肉汤。”他哑声道:“诸位大概一辈子没进过 
城镇。”  
  “废话!”虹须大汉起身端来陶钵,送到他口边让他喝炖烂 
的鲜美鹿肉汁:“咱们经常在城镇进出,在湖州府城和泽州都混 
过。”  
  “但你们白天不敢露面。谢谢,够了!不能喝太多,肚子受 
不了。”他倚坐得舒适些:“你们既不落草为寇,当然与太行山 
贼没有关连了!”  
  “去他娘的太行山贼。”虬须大汉粗野地咒骂:“那些家伙 
什么人都抢,并且杀人灭口;口说忠义,做的却是丧尽天良之事。 
咱们是山里的流民亡命,怎能与那些强盗相提并论。不要说这些 
无趣的事,你也没有多少时辰可谈了。”  
  “你说在下没有多少时辰可活了?”  
  “对,黄七爷一来,就是你断头的时候。”  
  “他何时可到?”  
  “不知道,他被一个女人一个老花子追赶得上天无门,无法 
逃上山来。不过,大概快到了。”  
  “如果他来不了呢?”他知道女人和老花子是谁:“老花子 
和那位姑娘,本来是追踪夜狼的,转而向黄七兴师问罪,他没有 
多少侥幸的机会。”  
  “咱们不管其他的事。”虬须大汉说:“黄七爷送给咱们三 
百两银子买你的命,咱们等了他三天,一直没等到人,所以把你 
弄上来。今晚他再不来,明早咱们砍下你的脑袋,送到黄家了事。 
噢!对了,你那位同伴躲在树林中,昨天亦落入咱们的陷阱中, 
她不是咱们的猎物,处置你之后,咱们会放了她。”  
  符可为一怔,接着摇头苦笑。  
  “我姓符的居然落得只值三百两银子,真是可悲。”他居然 
笑了:“老兄,放了我,三天之内,我给你们三千两银子。”  
  “咱们决不两边拿钱,你算了吧!这是道义,三万两也买不 
了你的命。”  
  “好,你们很讲义气。”他知道重利打不动这些与黄七暗中 
勾结的人:“那是鹿肉吧?来几块,如何?上法场的死囚,也该 
有一顿酒菜是不是?”  
  “在坑底熬了三天而不死,你是一条好汉子。”虬须大汉拎 
着陶钵走近,抓块肉送入他口中:“可惜咱们为了道义,必须砍 
掉你的好脑袋。”  
  他连吃了五块肉,胃不再抽搐。  
  再吃几块之后,精神来了。  
  “你们的首领是谁?”他信口问:“是不是混天王?”  
  “你错了,混天王远在辽州立寨,距离咱们这里有十万八千 
里。”虬须大汉回到原处:“我已说过咱们不是强盗,只是一些 
有吃有喝就是良民,缺衣缺食就是强盗的化外之民。黄七爷吃得 
开兜得转,与混天王手下那些头领称兄道弟,与咱们这些化外之 
民也交情不错。真有事,混天王的人却帮不上他的忙,这叫做远 
水救不了近火。咱们的首领叫洪刚,没有绰号;论武艺嘛!混天 
王不见得比他强。他带人去接应黄七爷,你会见到他的。”  
  “在下真希望能快点见到他。喂!再来两口肉汤。” 
  … 
  ROC 扫描,bbmm OCR, 独家连载·云中岳 
《江湖猎人》——第十一章云中岳《江湖猎人》第十一章 
  不久,天色渐暗,洞中点起了松明。  
  三大汉少了一个,大概是出外接人去了。  
  虬须大汉在洞外警戒,另一位手长脚长的人,和衣斜躺在壁 
根,目光不时落在符可为身上,并不是怕符可为逃走,而是躺的 
方向面对着符可为;在这种铁*铁*钉死的重禁制下,金刚大象 
也逃不掉。  
  “老兄,丢入陷坑的那种香,是谁的?”他向大汉问:“嗅 
到即昏,好厉害!可惜带有香味。”  
  “是一个江湖浪人的,几年前被首领在泽州宰了,夺了一瓶 
这种粉末,连猛虎都可以薰倒,确是厉害。”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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