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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江湖猎人(伪)-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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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算别人,刚才你就企图暗算我家主人。要不是沙姐姐喝阻在先, 
你现在已是个活死人了,因为我也是暗算人的专家,你那笨拙的 
手法比起我来差得太远了。”  
  太平箫听得心中火,也暗暗心惊,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位冷若 
冰霜的美女。人家知道他的底细,他却对她一无所知,在知彼的 
功夫上他已输了一筹。  
  “我不与你们一般见识,日后再说。”他心虚地打退堂鼓, 
将目光投向斗场。  
  玉树秀士的剑,此刻已递不出招式,符可为的凳脚像灵蛇般 
在玉树秀士的胸腹间钻旋,吞吐急如电闪,逼得玉树秀士满地旋 
走,剑被逼在外侧收不回来争取中宫,大概曾经被凳脚揍了几下, 
不敢硬挺硬抗,发疯似的旋走,要摆脱凳脚的紧迫追逐,支撑不 
了多久啦!  
  玉树秀士最后没躲开当胸一点,噗的一声凳脚点在右胸下, 
暴退了两步,拉开了距离。 
  距离拉开了,剑便可以收回抢得中官了,可惜慢了一步,噗 
的一声右小臂挨了一下,剑重新往外张。  
  玉树秀士感到右臂奇痛入骨,剑向外荡,痛得叫了一声,马 
步大乱。  
  凳脚再闪,噗一声敲在左肩上,左肩欲裂,左手失去活动能 
力。  
  符可为左手一伸,劈胸揪住,手法十分粗俗。  
  太平箫想上前解围,却又不敢妄动,他没忘记银花女煞和欧 
玉贞的警告。  
  “放了他!”凌云燕娇叱声震耳:“不然,你得先死。”  
  符可为扭头瞥了凌云燕一眼,目光停留在对方左掌的回风柳 
叶刀上。  
  “你要用那玩意打我?”符可为邪笑道。  
  “那是一定的,除非你放了他。”  
  凌云燕语气坚决,不容怀疑。  
  “你最好将那玩意收起来。”他笑笑道:  
  “老实告诉你,我是玩暗器的祖宗,你只要发出飞刀,中刀 
的决不是我,而是你;除非你不出声暗算。”  
  “我却不信。”  
  “你最好信。”他淡淡一笑:“你知道千手韦陀吗?”  
  “知道又如何?”  
  “他该是当今江湖中玩暗器的宗师级专家,我曾让他先发射 
两波暗器后,再射掉他半个左耳垂。”符可为笑笑:“你比千手 
韦陀强多少?一倍还是两倍?”  
  凌云燕的暗器功夫怎能与千手韦陀相比?  
  “你该不是吹牛的吧?”  
  “是不是吹牛,日后自知。”符可为把玉树秀士推出丈外, 
邪笑着说:“阁下没想到吧!你在女人面前称英雄,结果女人反 
而救了你,你真是幸运;下次在我面前,你最好放乖些。” 
  玉树秀士双手仍难恢复活动能力,羞愤难当,迄今为止,仍 
然不知道为何剑克制不了凳脚,为何一直处于挨打局面。  
  符可为的表现毫无高手的威武和风度,使用凳脚也毫无奇处, 
一点也没有惊世的手法和超人的武功气势,为何剑始终施展不开? 
  
  “今晚这儿的场地太小,施展不开。”玉树秀士厉声叫吼: 
“下次,我必定杀你,必定!”  
  勉强找理由遮羞,输不起的人就是这副德性:武功输了,气 
不能输。  
  “那你得痛下苦功,不要光说不练。”符可为嘴上仍不饶人: 
“像你这种整天在名利中打滚,经常用心机阴谋计算别人的人, 
那有工夫下苦功勤练?所以你杀不了我。”  
  “你不要光耍嘴皮子,你我的账还没算呢!”凌云燕收起了 
回风柳叶刀,举步向前接近:“这次我死盯着你,不信你真能在 
一眨眼间平空消失。”  
  “好了好了,我怕你。”符可为丢掉凳脚:“其实你心中明 
白,去年在杨州的事其错在你,该讨债的是我,那次你已经摆足 
了威风,风头最健。你一个美貌的姑娘,目光灼灼的死盯着我, 
有失淑女风度,别人怎么说?我是一个相当年轻英俊的吉子呢!” 
  
  有几个才貌自命淑女的女人,最讨厌这种油腔滑调而又具有 
才华的男人,表面示弱不介意名头声誉,却每句话都伤人自尊, 
令人又爱又根。  
  “我要打烂你的狗头。”凌云燕暴怒地叫骂,女人当然骂不 
出什么难听的话,愤怒地冲上。  
  符可为急闪,到了先前两人品茗的食桌前,一把抓起茶壶, 
脸上邪笑涌现。  
  “我打赌,你一定会变成落汤鸡。”他掀开壶盖丢掉:“茶 
水淋在你身上,一定有极高的可看性,不信你再接近看看?”  
  凌云燕真不敢再接近,她穿的是绸质衣裙,热茶泼在身上, 
保证会变成半透明的,岂不羞死?  
  “你……你你……”她哭笑不得,气得涨红了脸:“你简直 
是泼皮,那像个武林高手?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  
  “算了,柳大小姐,彼此无仇无恨,些许小冲突用不着你死 
我活,对不对?一个在江湖有志称雄道霸的人,计较小是小非气 
量小,是成不了大事的。”他不再邪笑,语气诚恳:“小冲突过 
了就算,犯不着没完没了。像你这种天仙似的美貌大小姐,走到 
那里都会有人闲言闲语,凡事计较,你得整天为鸡毛蒜皮的事忙 
得焦头烂额,甚至会把天下人都当成仇敌,日子难过得很呢!我 
为扬州的事道歉,够了吧?”  
  态度虽然诚恳,但言辞间仍流外出讽刺昧。  
  女性心眼小而且敏感,凌云燕也不例外,恨恨地哼了一声, 
昂首挺胸气虎虎地走了。  
  玉树秀士羞愤难当,已先一步同太平箫离去。  
  此刻,店东主出现于堂口。  
  “大东主,弄坏你的生财家具,抱歉!我赔。他们吃饱了喝 
足了,我却连晚餐都未进,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呢!劳驾弄些酒菜 
填五脏庙,谢啦!”  
  店东主强忍着笑意,唤来店伙下厨,先弄来两壶茶,为煞神 
等人斟上。  
  “客官,我算是开了眼界。”店东主笑笑:“老朽早年亦在 
江湖上跑过,见识过无数高手名家,可就没见过凭一根木制凳脚, 
能封住狂风暴雨剑势的高手。你知道那位玉树秀士的来历吗?” 
  
  “不但知道来历,而且知道根底。”符可为点点头,突然问: 
“敢情贵东主亦是同道,恕在下等眼拙;请问东主是那位前辈?” 
  
  “什么前辈后辈?”店东主苦笑:“老朽姓商名向,昔日的 
匪号……”  
  “啊!你是铁算盘商老哥?你怎会变成这等模样瘦得像个老 
干猴?”煞神惊叫。  
  “屠老哥,一言难尽。”商店东苦笑:“十年前,在岭南遇 
到死对头魔僧非非,力战五百多招,虽然将他毙于掌下,但我也 
中了他的毒掌伤了肝经,人焉能不瘦?自此就急流勇退,在这个 
小地方开店糊口。”  
  符可为与欧沙两女出道时,铁算盘业已退隐,故未听过他的 
名号,但煞神既然对他熟悉,谅必亦是早年的武林名宿。  
  一个超等高手伤了肝径,业已沦为三流高手,难怪他躲在这 
小地方度余年。  
  “老弟刚才说知道玉树秀士的根底?”商店东重提前话,似 
乎不愿多谈自己过去的事。 
  “是的。”符可为点点头:  
  “他是宇内一尊华一峰长徒,狂风十八剑已获得华一峰的真 
传,比起中午在土地庙出现的那位师弟白衣秀士周行健,强得多 
多,只是心浮气燥,一出手就求胜心切,反而被我夺获先机,无 
法施展剑术精华,输得很冤,难怪他不服气。”  
  “算了吧!老弟,我的老眼还没瞎呢。你傍晚在食厅中显外 
的玄门遁术,连我这冷眼旁观的人都未看清你是如何消失的。” 
商店东笑笑:“你们可知斜对面站房中,有七八名身份不明的人 
隐藏着,似乎与那位玉树秀士有关。”  
  “我知道。”符可为轻声道:“那些人是玉树秀士的属下, 
他们后面还有一大批人,其中有人搭上长风堡某条线,可能获得 
某些协议。  
  徐堡主已暗中出堡,目前可能已与其子在一起,搜寻银汉双 
星,不久可能往回赶,与玉树秀士会合,高高兴兴地前往长风堡 
作客。”  
  “这混蛋好阴险。”煞神咬牙低骂:“傍晚一直要求咱们一 
同前往长风堡……”  
  “那你煞神和银花女煞沙姑娘,必定再死一次,因为你们是 
长风堡掳人行凶的人证。”商店东冷笑道。  
  “狗娘养的可恶!”煞神咬牙切齿地道:“主人,咱们要不 
要连夜动身摆脱他们?”  
  “摆脱不了的,摆脱得了今天,摆脱不了以后。”符可为虎 
目中冷电乍现。  
  “他们会紧追不舍,至死方休!”  
  “这两位仁兄用不着自己追。”  
  “哦!主人是说……”  
  “你该知道春秋会。”  
  “山门设在镇江的春秋会?”煞神脸色一变:“会主神力金 
刚刘世杰,五年前创会一举成为江湖大豪。该会尽做些见不得人 
的狗屁事,会众日增如蚁附膻,连黑道朋友也为之侧目……”  
  “我有一个朋友与该会一个会友是旧识,据其透露,春秋会 
暗中还做杀手工作,价码压得甚低,抢走了三大杀手集团的不少 
客户。”银花女煞接口道:“主人是说,这两个人是……”  
  “该会设有三位副会主,两位副会主都是江湖知名人物,独 
独第三副会主却不被人知。玉树秀士就是那位神秘的第三副会主, 
太平箫地位稍低,是外三坛荆轲坛坛主。”符可为将声音压得甚 
低,虎目不时瞟向半掩的大门:“荆轲坛是专门对外的组织,这 
次来的人全是该坛的高手。”  
  “主人,我相信你不会乱说。”煞神讪讪地道:“春秋会是 
半公开的组合,我真的没听过该会有这两个人。”  
  “一半公开,那另一半便是秘密了。这两个家伙专门负责秘 
密活动,各地发生事故,谁都不会想到与该会有关。哼!你以为 
我傍晚溜走乘机办事,要证实的是什么?”  
  “这……”  
  “爷莫非是去侦查他们的行动?”欧玉贞笑问。  
  “不错。”符可为点点头:  
  “斜对面站房中那几个借宿的旅客,是暗中策应与传信的人。 
信息已经传出,是有关长风堡掳人留了活口的事。”  
  “哎哟!”银花女煞惊叫:  
  “是通知长风堡的人?”  
  “一点不错,所以玉树秀士怂恿你们自己把脑袋送到长风堡。 
我已经把信使埋了,至少可以争取到一两天时间。”  
  “他们到长风堡,为了何事?”  
  “以后再告诉你。”他已侦知玉树秀士到长风堡的目的,与 
他的目的有关,商东主在场他不便说:“不瞒你们说,春秋会成 
立的当时,我已经对他们留了心,对他们的了解,比任何人要深 
入一些,因为我得暗中防备他们,早晚会和他们发生无可避免的 
利害冲突。我的消息,有一些已从信使口中获得证实。你们小 
心……”  
  烛火摇摇,帘动门响,人已失了踪。  
  “这位老弟真是个鬼。”商东主毛骨悚然地道:“屠兄,你 
看清他是怎样走的吗?”  
  “没看清。”  
  煞神虽然早已知道符可为有此神通,仍然脸上、手上汗毛根 
根耸立。  
  银花女煞亦有同样的反应,神色怪怪的。  
  唯有欧玉贞面色自若,像没有发生什么似的。  
  “听说你们林家沟附近村落,经常闹鬼。”煞神以开玩笑稳 
定心神:“一定是开黑店,经常做谋财害命的勾当,所以冤鬼祟 
人。呵呵!他XX的!你没用人肉作脯吧?晚膳时我可吃了不少!” 
  
  “去你的!我孤家寡人,一人吃饱全家饱,不图名利活得心 
安如意,何用开黑店?”  
  “老煞神,你不要说那些恶心的话,好不好?”银花女煞娇 
嗔道。  
  “好好,姑奶奶,我不说不说。”  
  欧玉贞似乎未专心听他们说什么,一双美目怔怔地凝视着大 
门。  
  口口    口口    口口  
  门外的确有人偷听,符可为先前进厅时,仅用脚掩上门,贴 
在门缝偷听十分方便,厅内的人不可能发现门外有人偷听。  
  偷听的人相当机警,门一动便飞掠而走,去势惊人,真有如 
电光流火。  
  符可为更快,黑夜中在近距离也难辨形影。  
  是一个身材小巧的灰影,刹那间便远出百十步外,离开官道 
落荒飞遁,形影依稀可见。 
  已经进入草木丛生的郊野,不会有人追来啦!大白天也遇林 
莫入,黑夜中谁敢犯忌穷追入林?  
  灰影大概心中高兴,百忙中扭头回望。  
  糟了,黑影迎面压到。  
  想转身自卫已来不及了,一切反应皆赶不上神意,碎一声被 
黑影上勒喉,下抱腰,扑倒在草丛中,压得牢牢的,想滚转反击 
却力不从心。  
  “好啊,是女人。”符可为放手,一蹦而起:  
  “你真不肯罢手是不是?可恶。不要惹火我,花姑娘!我不 
是大慈大悲的菩萨,而是又邪又怪的男浪人。”  
  星光下,他认出是花非花花玉妃。  
  姑娘们先天体质不如男人,碰上高大的男人就矮了半截,因 
此大多数皆练了小巧的暗器防身,尽量避免与大男人贴身拼命。 
  
  花非花的暗器,那是一枚五寸长不需定向丝穗的扁针,由于 
速度太快,肉眼难以看清,所以称之为无影神针。  
  如用内家玄门绝学昊天神罡御发,可破内家气功如击败絮, 
在江湖上具有相当惊人的震撼力,一些自诩暗器宗师的名家,也 
对她的无影神针深怀戒心。  
  “你……你这无赖……好可恶!”花非花一跃而起,猛揉曾 
被手臂勒过的咽喉,羞急地叫,大概是被大男人压在地上受不了 
啦:“你这是什么赖皮搏击术?”  
  “我木来是个混混,当然用的是村夫打架架式呀!”符可为 
亦暗中觉得好笑。  
  花非花大概是平生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压住,心中有股异样的 
感觉。  
  “你到底是谁?”花非花满脸疑色:“你带着一男两女三个 
随从出现在山西道,决非无因,我要知道你真正的意图。”  
  “花姑娘,目前我不能告诉你,日后你会明白的,但我可以 
肯定地告诉你另一件事,我不是你的敌人。够了吗?”  
  “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有说。听我的忠告吧!你们最好别去长风堡, 
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怎样?”  
  “长风堡徐堡主父子俩都是好色之人,而你却是千娇百媚的 
美人,万一你落入他们手中,后果你自己去想好了。”符可为诚 
恳地道:“再说你们的行动,将会影响在下的行动计划。” 
  “哦!难道你也要去长风堡?”  
  “我并没说过要去长风堡这句话。”  
  “但你的话中含意却很明显,加上我们四把剑如何?”  
  “老天爷!我敢与你这位江湖上最美丽的霸王花一道去?我 
又不是神经病,好啦!再见,霸王花。”  
  身形乍退,冉冉远去。  
  “他……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花非花喃喃自语。  
  口口    口口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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