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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7章

幻之盛唐 作者:猫痞(起点vip2013.09.21完结)-第7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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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口无意识直接摩挲在我粗硕有力的手掌中,荡漾其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又变成肌肤上又一阵又一阵痉挛而起的颗粒儿。

  然后我突而发现她的大腿之间,有温热的东西紧贴着我的腿,流淌下来,不由大奇,大团的水迹从我腰上冲刷下来,没想到她这么敏感,光靠后面,也能玩的失禁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摸着她腿间紧紧闭拢也遮挡不起的湿漉漉,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调笑起来

  “你还真是个坏孩子啊……就这么尿在我身上了么?”

  回答我的,只有嘤嘤戚戚的喉音,然后我突然发觉摸到的却是一种滑滑腻腻的感觉,不由吃吃笑了起来。

  “你还真是个身体很老实的乖孩子……”

  我扳过脸来,亲吻她的唇舌,直到她失神的挂下一条条晶莹的丝线。

  这个夜晚,过的格外旖旎而漫长,作为最直接的后果是,直到第三天正午的时候,伊利亚吃饭睡觉还趴在车厢软塌上,无力下来。

  但这一点点小小的插曲,不过是繁琐的战争善后的一点点缀。突然加紧北上强行军,不惜畜力快马加鞭的后果是,大军损失三分之一的驮畜和四分之一的军马,将近一半的辎重队掉队或是抛锚在路上,终于赶上了尼萨城的最终一战,付出的代价固然大,但是战果也同样丰盛。

  尼撒城外的一战,杀获各数万,光是完好的首级就堆了十七个大型京观,而跑掉的敌军比这个数字更多,不过这仅仅是开始,各色骑兵疲于奔命的追杀,光是第一天就收获了一万多名实在跑不动,而束手就擒或是主动投降请求解脱的俘虏。

  这种追猎活动持续了整整七天才结束,但也不是最后的结果,就在大规模军事行动结束后的第三天,很快第一批来自民间捕获的俘虏,被送到军中来。

  除了这些以圣战者为主的俘虏外,我们还得到了这批圣战大军半年多来的成果,除了部分有建制正规军的粮械辎重外,更多是用途不明胡乱堆积如山的杂物。

  整建制回归的三路兵马使,六路兵马使派遣回来的先遣队,再加上行台本阵幸存的七八千名将士,行台麾下的兵力重新达到了两万六千多人,再加上各色辅助人员和配属仆从军,也达到了三万五千人,现在在解思的统带下,全部归入我麾下听命。

  于是再度南下,就只剩下雷霆扫雪式的武装大进军了,面对浩荡而还的大军,沿途城邑只有弃城而逃或是杀掉极少数顽固守卫,开城出降的结果。从另一方面说,呼罗珊本地人,已经不对这场战争的结果,抱有另外的希望了。

  ……

  老兵穆塞,躲在草丛中,躲避当地居民的抓捕,他从尼萨城里冲出来的时候,还有一百多人的追随者,但是仅仅两个日出日落之后,他身边就只剩下小猫两三只。

  他们这只小部队,先是被赛里斯人的藩属骑兵冲散,小半被杀死或俘虏,剩下的人因为争夺仅有的一点生存物资,而按照同乡亲族分成好几个团伙,爆发了内讧和火拼而四分五裂各奔东西。

  穆赛为首幸存者也不敢点火,只能生食割下来的畜肉,经历了若干个饥肠辘辘的夜晚后,或者不告而别,或是因为伤势再也没有醒过来,最后只有老兵穆塞孑然一身走到了这里,太阳升起来以后,他已经喝了一肚子的河水了。

  而两天前,这些土着用的仅是绳子和石块,就放倒了一个武装到牙齿甲胄精良的,试图恐吓一个村庄居民以获得的百夫长,这个倒霉的家伙被用雨点一般的石块砸倒后,用绳子捆起来塞上仅有一匹瘦马,从那些塞里斯人手中,换回了一小群廋羊和半车的谷物。

  他并不想用自己的生命去尝试一下,这些看起来相当孱弱的当地村民,哪怕距离他不远处,只有一个年幼的牧鹅小童,纤细的脖颈,似乎稍微一扼就能轻易折断。

  随着圣战者的战败消息,不可避免的随着溃败的士兵们散播开来,当地自古以来民风彪悍的传统,似乎在他们的血液里暂时的复活了。

  当地居民曾经家破人亡的苦果和仇恨,被加倍的报复在这些散落各地的圣战者身上,再加上赛里斯人悬赏的推波助澜,仿佛一夜之间这些进入呼罗珊地区的圣战者和志愿兵们,陷入了一个四面皆敌的巨大威胁之中。

  重新聚集在一起同样是不安全,一方面是有限生存物资上的竞争,另一方面一旦被当地居民察觉后,虽然没有足够对抗的实力,但不妨碍他们为了某种需要而通风报信,很快就有接到消息的塞里斯骑兵队追杀过来,然后被指引向他们的藏身处,按照死者和活着的每个人头,折半来支付报酬。

  埋掉能够泄露身份的标识和旗帜,穿上当地人的袍服,成群结队的向南方逃亡,是他们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但这一个过程,同样充满了艰辛与未知数。

  当地一些山民甚至在偏僻地道路设置死人关卡,以抢劫或是捕获这些圣战者来获取犒赏。

  随着秋阳的高升,穆赛的耐心终于获得了回报,那些看起来死气沉沉的村民们,突然骚动了起来,纷纷涌到了村口,那里一只老牛拉的爬犁上,堆着几具血肉模糊的身体,用圣战者特有的旗帜,掩盖着,

  他快步抢出,猛然扑向一只鹅,然后在喧嚣声中滚下路狗,死死捏住挣扎叫唤的鹅嘴,用牙齿撕扯着皮毛,直到吮吸到温热的血,才觉得浑身冰冷沉重,有一丝丝的缓解。

  ……

  在阿拉伯的历史中,圣战者无疑是一个特殊的存在,通过宗教和信仰的煽动,他们固然可在战斗中发挥出难以置信的卓越表现,但另一方面,一旦他们遭受根本性的严重挫折,士气和斗志因为很容易出现动摇,彻底的失败之下,他们更容易走向疯狂于好斗的另一个极端精神崩溃,甚至连最软弱的妇人都不如,哭喊哀叫这向他们的敌人祈求告饶,其中又以发生在呼罗珊地区的大规模圣战为最好的典型。

  第一次他们配合正规军,打赢了来自东方帝国边境军区的一只突袭大军,但第二次则变成了他们不折不扣的噩梦,在阿拔斯帝国皇太子麦海迪的统帅下,他们动员了更多的圣战者,并初步击败了塞利斯人精心组织和策划的西征军团,但却有败给了来自国内的另一只后援大军,除了禁卫军、野战部队、地方守备均等正规军外,将近三分之二或者更多的圣战者,再也没能回到内沙布尔的出发地,他们当场战死或是死于毫无抵抗的追杀,或是沦为战俘而转卖为奴隶,或者干脆凄惨的死在逃亡地道路上。

  由于缺乏统计,让史料的记载变得很模糊,但是至少那些塞利斯人关系密切的商人们,就买卖了数万名的战争奴隶,此外被留在军队中,或是分配个人名下做人犒赏和私产的奴隶,只会比这个更多。因为相比那些按照城镇为单位,被惩罚性有组织贩卖的敌国百姓,圣战均主要是由伊朗腹地诸省的青壮年所构成的,无意识一笔重要的资源和财富。他们甚至以此为基础,重新组建了一只用驯服的敌国俘虏组成,相对悍勇的炮灰部队。

  从此之后,无论政权如何的轮替,统治者无比慎重的使用圣战者这种,危险而难以调控的力量,直到文明的开化,让它在这片土地上逐渐绝迹。

  ——《中亚通史补,宗教篇》

  ……

  木鹿城中,大量战败而流窜的圣战者,已经让这座几经易手的城市,变的人心惶惶起来。

  而对城市的最高长官萨姆尔来说,却如同天塌下来一般,对他来说,王朝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皇太子麦海迪,就是他唯一的天,也是王族七大附庸之一的多摩尔氏族,当代侍奉的唯一恩主。

  但是这位恩主,丝毫没有通气和知会,就抛弃了他和他麾下的数万军民,当他听到探子的通报,深夜爬起来来到城头上,见到的是打着少量火把,在夜里疾驰而过的骑兵大队。

  他们走的是那么坚决而毫无留恋,以至于等到天明出城去,见到的只有大片密集的马蹄印和几十具被踩踏的不成人形的尸体,还有哨所里一些给割断喉咙的哨兵,只是因为他们挡在行军的路上。

  然后姗姗来迟的信使,才带来了麦海迪的最后一道命令,

  紧随着这道命令的是,赛里斯人的先锋骑兵,长途跋涉的他们,轻易就用马背上齐射的弩阵,击溃了第一支迎战的守备部队。然后分做多股,在那些守卫薄弱的外围据点,攻杀放火起来。

  散布在这片土地上数量巨大的俘虏,多少拖累了赛里斯人的脚步,因此直到第三天,才看到了赛里斯人主力的大队人马出现在地平线上。

  “奉麦海迪殿下的指令,我们焚毁所有的仓库和贮藏据点……”

  身心疲惫的萨姆尔,对着被召集而来的亲信,

  “填埋和污染水源,将病人和伤员都集中起来,收集人和牲畜的尸体……”

  “不惜一切手段,将饥荒和瘟疫,留给赛里斯人……”

  “做好战斗准备……赛里斯人即将进攻我们”

  “我需要你们以至高之名保证,尽可能争取更多的时间。”

  布置完这些充满绝望意味的任务后,萨姆尔又在官邸,单独召见了前呼罗珊总督卡塔赫,这位临时任命的副手,开门见山道。

  “我需要你的帮助……”

  “让呼罗珊变成充满废墟和死亡的土地么……”

  老人叹息道,

  “一切为了伟大的国家和至高的荣光,希望你能明白……”

  “这是麦海迪殿下的本意么……”

  再次确认之后,卡塔赫老人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似乎下了什么极为艰难的决定,吐了口气道。

  “我明白了……”

  看着走出花雕拱门的蹒跚身影,萨姆尔心中突然转过一种奇怪的感觉,然后变成一种危险而遗憾的直觉。



【西北偏北】第七百二十九章 征起适遇风云会(五)

  冰冷的刀锋,毫无怜悯的划过柔软的喉咙,任由血液像泉水一般的泼洒在精美花纹的地砖上,然后被践踏出一个个胡乱交错在一起的滑腻腻痕迹,噗嗤扑哧利刃砍入肉体的声响夹杂着惨叫哀嚎,像是一首荒腔走调的奏鸣曲。

  华丽的袍服上尽是自己和别人身体路流淌出来的血所浸污,哭喊告饶根本无法软化和阻止行凶者的心肠,他们曾经尊贵而体面的身份,现在变成他们失去生命最大的诱因。虽然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花不菲的金钱,购买了光复后的呼罗珊官职的外省富商豪族。

  因为一道命令,木鹿城中来自外省的贵族和官吏,大半都聚集在了这里,参加临时召开的紧急会议。然后他们发现所处的庭院变成了血腥屠宰场,不时有被砍断的肢体或是剁烂的尸体,倒在地上,

  姆维恩也是手臂缠着白色布条的袭击者之一,他同时也是木鹿城守备队长之一,职责是守护这些身份尊贵的人们,但在此之前,他更是前呼罗珊总督的副卫队长,远房的侄亲,胡奈特家族的当地分支,繁衍了数代的本地人。

  他有些焦灼的看着城市中的另一个方向,那里才是决定性的所在。

  城堡官邸中,忠于最高长官萨姆尔的卫队长们,狂呼着叛乱,怒斥着叛贼的名字,拼命吹着告警的喇叭,却没有得到任何救援的反应,这种现象让他们的心一直沉到绝望的深渊中。

  叛乱者像是无穷无尽的从墙头和建筑中冒出来,他们用长枪和盾牌,抵挡住这些精锐武士的冲杀突围,然后用密集的弓箭招呼着那些特别悍勇的个体。虽然他都是兼具武勇的精锐武士,但是人数上的巨大差距,让他们死一个少一个越来越导向劣势的一方。

  穿着石棉白袍罩头披风,城市中仅存的一只石油精投掷部队,整建制的出现在高墙塔楼上,让他们彻底对自己的结局和下场绝望了,

  “叛徒……”

  萨姆尔这位出身高贵的统帅,身先士卒高声怒吼着砍倒多名呼罗珊武士,然后淹没在火焰中,变成一段段挣扎的焦炭,为这场兵临城下的危局背景下,政变夺权行动,画上了一个尾声。

  作为这一切始作俑者的前呼罗珊总督卡塔赫,就站在离不远处的礼拜塔上,身边簇拥着好几位已经宣誓效忠和配合的伊玛目,他们为这场权力斗争提供了足够的便利。

  这个结局,对他来说既有些悲哀又不意外,萨姆尔是一个优秀的大将和出色的统帅,但政治权谋上,却不是他的专长,或者说他对自己的控制力,自视甚高到过于自信。

  这场战争对这片地区的摧残和破坏,已经到了一个令人无法承受的极限,从上到下都失去了很多,连最麻木不仁的人,也无法遏制那种对未来长期萧条和颓败远景的绝望。

  这种潜藏涌动在数万军民中的不安和思潮,只要通过这位呼罗珊前总督的稍稍指示,就得以的涌现出来,

  虽然大多数人未必有胆量和勇气,公然背叛自己名义上的国家和宗教信仰,但是抵制和架空某些不合理的指令,以保全自己的家乡和亲族,并从敌人那里换取相应的豁免,却并不是不能接受的。

  他们不愿意也没有多少余力,再度背井离乡的大规模逃亡到内沙布尔,况且出现敌人踪影的内沙布尔也不见得安全,要想躲避战火,就得前往更加遥远的伊斯法罕。

  而在麦海迪收服呼罗珊的期间,他也没少通过借助卡塔赫这位前总督在当地的影响力和旧部,重新招募和重建了一批城市守备部队,又在当地居民征召了大批提供辎重运输劳役的后勤人员。

  现在这些人变成了一股力量,一股被某种幕后影响力召集的起来的可观力量,而他们眼下所要做只须保持沉默,对这座城市中发生的任何事情,静观其变。

  时光倒流到前天,

  木鹿城外,随着巨大的移动车城再度被建造起来,车城顶部的露台上,则多了一顶显眼的大帐篷,那是麦海迪皇太子的彩纹金帐,

  来自青唐的高原骑兵,来自北塞草原的回纥骑兵,来自河中河外的胡羯骑兵,来自河西陇右的党项轻骑,来自葱岭诸国的山地骑兵,形形色色的骑兵和旗帜,如同飞卷的云彩一般,驰骋在军营之间,耀武扬威的展示这马上技艺。

  而那些不那么精锐的藩属、仆从骑兵,就只能远远松散的兜在两翼,就像是反衬云彩的浊流一般。

  在他们背后,是如海潮一般鳞光涌动的具装甲骑,以及骑马代步或是乘车的步兵军阵。他们可以随时随地依托身边的装备,迅速转换成厚重的刀盾阵,强弩阵,枪槊阵、陌刀阵等兵种序列。

  赛里斯人的军阵,看起来竟然比第一次兵临城下之时,更加雄壮强势,加入和附从的藩属、部族军队也比前一次更多,这让许多经历过第一次呼罗珊攻略的幸存者们,不由生出一种更加绝望的心情。一些惨烈和凄惨的回忆重新浮现在他们脑海中。

  这显然是一个稍微认真动员起来,就可以拥有无穷无尽资源和人口实力的大帝国啊。

  而苦心经营,设置在詹捷河沿岸的诸多据点,就像是被汹涌涨潮淹没的礁岩一般,一个接一个变成昼夜间明亮可见的火把和烟柱。

  更令他们沮丧的是,这些塞里斯军团主力,显然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几乎是用不紧不慢的行军之态越城而过,只有一些明显属于二流守备性质和藩属军队,被留下来开始营造围城的营地。

  但是这个结果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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