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侠女泪-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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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的三千官兵,如果我杀不败刘启元,被刘启元咬住拖住,也是很危险不好脱身再不好办的事。”
想到这些,洪云秀就想着速胜刘启元,他心想我大战番虎能够用回马刀,大战这刘启元我如何就不能用这回马刀呢?”于是,复与刘启元马打照面之后,洪云秀却没有再挥刀去砍,而是用刀去抵挡,刘启元一看这个小贼将只与他交手一个照面,就再不敢砍了,上来就只招架了,就认为这个小贼将是害怕了,是被他的过人的勇力给吓住了,因此,心里更加骄横,那刀劈起来就更是不要命了,看上去大有一刀要夺命之势,却洪云秀只是左挡右架,看上去只忙于招架,而看起来还无还手之功,如此刘启元更是勇猛,那刀挥在他的手里,就见他一阵子着急的忙着左一刀,右一刀,上一刀,下一刀,一会儿就用关公大刀就刀了四五十刀,刀刀凶狠的就象要夺命,却又就是都是差一点就要取到了这个小贼将的命了,却就是让他给躲过去了,都没取着。
红真大师看着二人的厮杀,但见那刘启元虽然勇猛,拼杀起来勇猛的就如不要命,但是,从刀法上看出了有一股猛劲之外,再明显的不是和洪将军在一个水平线上,只是那刘启元上得阵来,自持勇猛,勇力过人,目空一切,又一味的不计后果的拼命,常言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还怕不要命的呢,又道是,一夫拼命,十夫难当。”如今这刘启元,就是一个上阵专门拼命的人。
在旁观者看来,看那刘启元的样子,就是被人把他杀了,他也要抓一个垫背的,再一块把人家也杀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他的本领不如你,但是他这样的拼命,也丝毫让你在他面前不占下风,你要伤了他,恐怕也会一弄不好,也会被他伤了。
一个将军,在阵上拼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有谁愿意与一个这样的人弄不好同归于尽呢?自然是没有愿意的,因此,在阵上拼杀的时候,一般的将军见他这样的不要命,就都在交手之后,十分用心的防着他。而这样十分用心的防着他,却还是一弄不好,就会让这个拼命不要命的刘启元给占了上风。而刘启元也就靠着这个不知在阵上胜了朱允炆的多少勇将,而刘启元的拼命不怕死,靠这个制敌的猛劲,也深受柳升的赏识,并亲口称他为猛将军。而刘启元也以此而更加勇猛骄横,上得阵来,更加的拼命不要命了,这也是他这样拼命不要命拼上了甜头,因此他不管遇上了谁,都是这一手,就是拼命,不要命,我死了也不能让你活着,如今他大战这洪云秀也不例外,他又见这洪云秀明显的怕他拼命了,因此他拼命拼的更是来劲了。
洪云秀一看这刘启元更是急着拼命了,也更是急着取胜了,于是,一个照面之后,就故意卖个破绽,差点被刘启元杀下马来,惊得拨马就败。
刘启元一看这员小贼将要败,他那肯放过眼前这个杀敌的绝好机会,他又那里知道这是计,取胜心切的他,就毫不犹豫的跟着追了下来道:“呔,呵——呵——,那里走,砍——刀。”就跟着追着向前扑着冲去。
刘启元跟着暴叫着追了上来,洪云秀催马奔跑之间,听到背后马蹄声渐近,就听到刘启元呼呼挥着大刀,大叫道:“纳——命——来。”洪云秀立刻翻身一刀挥了过来,刘启元一看这员小贼将又回身挥刀砍了过来,刀正举着,正要用力向下砍那洪云秀,却洪云秀猛挥过来的刀又快又猛,一下子拦腰向他砍来,刘启元一看不好,就又大叫道:“我与你同——”话还没说完,就听两把刀“砰”的碰在一起,随即火星四冒,就见洪云秀瞬间又在马上身子趁势站了起来,又在马上向上一蹦,一下子蹦在了刘启元的头顶上方,刀紧接着就劈了下来,刘启元的刀还没等抬起来,就被洪云秀连着头盔和头,一下子把身子在马上劈成了两半,就见刘启元的身子,一下子在马上裂为两半,手松了刀,身子向两面分两块掉落在马下,随即那血把地都喷的红了。
五十八回:神秘飞影惊小将
明军一看洪云秀刀劈了猛将军刘启元,便大惊,在此时见主将阵亡,见主将阵亡的又是这样悲惨,会被人一下子从头到屁股劈为两半,在这种情况下,再有谁还不知死的愿意让人劈成两半的话,那肯定就是个傻子,傻子也不会愿意。于是,那些聪明反应快的明军先逃,那些反应慢的笨的也跟着逃,整个明军队伍,再有不逃的那就是比傻子还傻,傻到家了。于是,明军一逃,败的就如退潮的潮水,有的边逃边叫:“张三,李四,快逃啊——猛将军都被人劈成了两半了啦——,再不逃也会被人劈成两半啦——,逃啊——,快逃啊——快跑了啊——跑了啊——”
于是,官军就前后互相践踏着奔逃,红真大师见明军一败,便大叫道:“杀啊——,为死难的百姓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于是,庄兵就立刻向明军奔去,在后面拼命的赶杀明军,洪云秀奔杀在明军群中,关公大刀一挥一片,血光伴着倒地的官兵的尸体,让整个的战场变成了红色,让兵器,让马,让人,都变成了红色,那些被杀的村民百姓的鲜血,此时和官兵的血鲜红红的淌在了一起,变成了血红的河,冒着热气,淌在冰冷的大地上。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这就是战争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就是杀人的结果,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杀平民百姓的时候,发着残忍的狂笑,又那里会想到,自己的血瞬间也会淌到这里,和平民百姓的血一样,也会同样的变成河。
这些靠两条腿就想着逃命的官兵,又那里能逃得过骑在马上,被四条腿的马驮着追杀的洪云秀的追杀呢?那些逃在前头的官兵,也同样的逃脱不掉被杀的命运,似乎在此时,阎王爷也对他们同样的感兴趣,不管他们拼命逃的用上了平生什么样的本领跑,同样都是逃不掉,逃不掉被杀的命运。似乎这个村子,就是他们的人生的归宿,就是他们自己最后选择的坟墓。在青州的起义军,把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洒在了异乡之地,而再此时的这些官兵,今天也不例外的同样的也把自己的血和可耻的生命留在了异乡之地。
这是战争的巧合,这是战争的变化,这是战争的进程,是战争的流血与死亡。这是屠村的流血与死亡,如果没有屠村,又那里会有这样的流血与死亡,这都是屠村屠出来的悲壮结果,令人发指愤恨的结果,如果说那些年轻的明军死的可怜,那些被他们在屠村中杀死的村民百姓又不可怜吗?在他们当中,不用说有比官兵更年轻的生命,甚至还有孩子,人家的儿子和女儿,人家的父母,和爷爷奶奶,有小伙子,有姑娘,还有刚生下来不久的待乳婴儿,把人家的全家,从大人到小孩,从儿子到女儿,全家一个不剩的都杀净了,这不残忍吗?这又不可怜可悲吗?
这三千官兵的尽数被杀,这自然也是一个报应。
杀了所有的明军,让明军的这三千人与猛将军刘启元一起全军覆没,庄兵再回到村庄,见村庄仍然又是哭声一片,还没有被杀的人正在哭被杀死的亲人,庄上顿时到处见到一片悲哀。在庄兵中,在那些邻近村庄已经加入进来的人的劝说下,又有很多的百姓村民加入了庄兵,庄兵队伍一下子发展扩展到了三千五百多人。洪云秀率领着这支队伍,在红真大师的建议下,又做了简单的休整后,就又离开村子,再继续向东进发。
他们行军行在大路上,却在这时,忽然有一个象人一样的影子,从草丛上闪电一般的一晃飞驰而过,洪云秀见了,便对两个道人道:“大师,你看,刚才过去的这个影子,可是个人吗?”
红真大师道:“将军,这是个人,而且还是个头顶上带着一种亮光,看样子象个和尚的人,不知这和尚是何来历,从那里来,行的这么快这么匆忙,是要到那里去?要去干什么?现在到处都是官兵在屠村杀人,这个和尚行的又这么急,这样的高人,一定不是在逃脱官兵的追杀吧?再说官兵也不可能追赶到这样的一个高僧,既是追也追不上。”
洪云秀道:“看来世上的高人真是难以想象,没想到会有在草上飞行这么快的人。”
红真道人道:“不知这人的出现,会不会是因为我们,我们且不能大意,得赶快急行军,赶快离开这里。”
洪云秀道:“大师说的极是。”于是,立刻下令急行军,但他们紧张的向东急行了一会,却并没有再遇到什么异常的情况,于是行了一会,洪云秀见再没有什么情况,就松了一口气道:“大师,是不是我们多虑了?或许这个和尚是偶然的路过,不是冲我们来的,再说这是个和尚,又不是官兵,出了官兵,再有谁会冲着我们来呢?”
红真大师道:“世道艰险,江湖险恶,有些我们想不到的情况,随时都可能发生,所以我们都要随时防备着遇上不测,要是没有什么情况最好,不过我们还不能放松,应当再加快速度速离开这里,这样才方为上策。”
洪云秀见说,便道:“大师说的也是,如此谨慎急行军离开这个令人莫测的地方,总比不离开好,这是对的。”
于是,他们又向前急行军走了十余里,所过村庄,却再都没有听到村里传来喊杀声,洪云秀便奇怪间率领庄兵进村一看,但见村里的百姓见他们进村后都十分害怕,有的百姓见他们进村,还就东躲西藏。洪云秀见了,心道可能现在官兵屠村还没有屠到这里,于是便对红真大师道:“大师,看样子官兵现在屠村还没有屠到这里,如之奈何?我们再退回去吗?”
红真道人道:“我们再调头北上,这一周围来屠村的官兵看来被我们已经杀净了,我们此时的到来,现在百姓不但不能加入我们,反而还会因为唐赛儿军队的失败,在他们心里给他们留下了阴影,他们此时不但不会加入我们,反而还会害怕我们,躲着我们,我们在这种情况下,再去说服发动他们,都是无用的,现在官兵正在屠村,我们每耽搁一个时辰,就会有一个村庄里的人被屠杀,我们不能在这里耽搁,我们必须应当北上。”
于是,这支队伍在三人的率领下,又继续北上,但在北上当中,过一个村,见到一个村,全都是平平静静的,看上去寂静无声,似乎还都是秋毫无犯,再那里能看到有官兵屠村的影子,如此一气走了好几个村庄,村庄里都是一片平净,而且庄里的百姓看到他们的到来,看上去都十分的恐慌和害怕,洪云秀见了就奇怪道:“大师,难道来屠村的官兵都被我们杀净了吗?还会再没有了吗?”
红真大师道:“不会啊,怎么会才这么点人呢?他们不会都是把人调到洪家庄去了吧?”洪云秀见说心里更有些紧张,道:“大师,如此说来,我怕师姐会吃不消的,怎么办?”
五十九回:行军再见怪和尚
红真大师道:“从情况上看,真有些奇怪,但我们不能胡乱猜测,现在官兵的情况我们还都不太了解,我们还不知道我们的感觉想法是不是正确,所以我们不能根据我们自己的感觉和想法胡乱猜测,更不能胡乱的作出决定,这样会容易出错的,我们说不定还进了官兵屠村最前面的地方了呢,说不定官兵都还没有屠村到这里呢,说不定,我们杀的这个彪子将军番虎,和这个刘启元,就是屠村屠在了最前头呢,我们所遇到的可能都是番虎的军队,和这刘启元的人马,从这一方面看道是很合乎情理,很有些可能。”
洪云秀道:“想想也是,大师说的也有道理。”
红真道人接着道:“将军,你想,如果柳升都把军队调回到洪家庄去的话,他又不可能只留着这番虎和刘启元这两支军队在这屠村,这有点与情理不符,再说凭着柳升的为人,他不可能因为洪家庄,再把所有屠村的军队都调过去打洪家庄,不会因为洪家庄打乱他屠村的全部计划,如果都调上去的话,有些明军就要长途跋涉,这样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柳升绝不会这样做干这样的事。”
洪云秀道:“难道是果真这个彪子将军番虎和刘启元屠村在最前头了吗?这两个屠夫,如果是这样,他们也罪有应得,死有余辜,是老天睁开了眼,让我在此先遇上了番虎,第一仗打的就是他的人马,杀的就是他,第二次再遇上这刘启元,让我一战把他的这三千人马全部消灭,这真是他们罪有应得,在人间作孽的结果。”
红真大师道:“听你一直叫番虎为彪子将军,你们从前和番虎交过手吗?”
洪云秀道:“我没和他交过手,是师姐在洪家庄自己战他们三将时,和他交过手。当时那两个人都死在后来的拼杀中,只剩了这番胡杀出重围逃走了,再在洪家庄一直没有见着他,没想到他又在这里屠村。当时师姐见番虎逃走了后,就对我们说,她当时看着番虎缺心眼,就想利用番虎好拖延时间,所以就没有下狠手杀他,后来三个明将一齐围上来战师姐,师姐说就没有机会杀番虎了,在明军大营里杀明军的时候,却这番虎确实勇猛,又让他逃了。师姐说,这个彪子将军番虎,以后再遇着,不可力战,只可智取,力战防他拼命,被他象疯狗一样的咬伤。没想到,这个缺心眼的彪子将军,却在屠村杀平民百姓中最狠,和刘启元行动最快,却还杀百姓冲在了最前头,我今天是代替师姐杀了他,他和刘启元让我撞上,这也活该他两个倒霉,我可不能眼睁睁的再看着让这个杀人的彪子将军番虎再逃走了。”
红真道人听了,道:“原来是这样,这说明番虎有今日也真是罪有应得。”
洪云秀道:“是的,因此我一看到他,心里的愤怒哃就上来了,不杀了他我的气都出不来。”
红真道人道:“从现在看来,这些明将都是些如狼似虎的家伙,都是些该杀的家伙。”
洪云秀道:“怎么会是一些这样的军队,这也是朝廷的军队吗?真让人难以想象。”
红真道人道:“是的,这个世道就是一个让人难以想象的世道,你看看这些遍地没法活的受苦的百姓吧,这那里是一个让人看着顺眼的世道,如此看来,我们眼下的情况也不容我们不做最坏的想象准备打算。”
洪云秀道:“大师,难道现在眼前的情况果真会是我们认为的这样严重吗?”
红真道人想了想,欲点头却又摇头,这说明他的心里也是吃不准的,那眼前这又是一种什么情况呢?
却原来,他们对眼下的形势猜测分析的一点没错,这个彪子将军番虎,在李金龙大战洪家庄失败之后,逃回柳升大营,柳升听他讲了失败的过程后,见李金龙惨败的情况在很大程度上都与他有关,又见他确实是个缺心眼的人,竟然把他与红秀女交战的过程,毫不隐瞒的都讲了出来,见他缺心眼缺到如此地步,又不好责备他,就一气之下,再不用他,让他带领四千人马干脆去屠村吧。
却这个番虎,他的确确实地地道道的真是一个缺心眼的将军,他并看不出来柳升这是因为他缺心眼而不用他,他还认为是柳升给他四千军队让他领着去屠村,还认为柳升这是重用他呢,于是,他一屠村,就行动的十分迅速,与洪桂芳刘启元行动不相上下,三人行动在屠村的进程中,基本上就是一个品字形,就像一把杀人的尖刀。特别这番虎又把在洪家庄上,李金龙的全军覆没,都加在村民百姓的头上,他一见了村民百姓就想起洪家庄李金龙之惨败来,就对这些无辜的村民百姓分外憎狠,竟恨的咬牙切齿,向前屠村那是彻夜不眠,一天只让军队休息一两个时辰,想冲在洪桂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