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作者:沧海有泪,桑田遗珠-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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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云的面容,越来越像定王。
他走到庆云的身畔,将自己的唇叠在他的嘴上。
庆云有一丝惊讶,可是马上就接受了自己的吻,甚至将被动接受变成了主动压倒。
后面有一些骚动的声响,他打了一个手势,这些人知道分寸,果然无声的退下了。
庆云将自己的身体压在了桃树的树干上。
寝衣也被他拉了下来,他贪婪的咬噬着自己的胸前装饰。
他不觉得和庆云做出这事是乱伦,当庆云要分开自己的双腿的时候,他抱住庆云的脖子,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了庆云的身上。
庆云的身体发育的很好,虽然还没有完全成长为一个男人,可是男性的部位已经和成人无异。
庆云有点急,男人间的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应该还是第一次。
急躁的后果就是进入的时候给自己的身体带来了负担,那里没有经过滋养就要直接接受这样粗大的进入,还是会痛苦的。
他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庆云是个好孩子,立刻知道自己的动作弄伤了这个身体。
庆云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从自己体内抽出,先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而后才是把自己的身体放平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做。”
庆云温和的用舌头舔着自己的身体,他将庆云的头按到自己的小腹处。
庆云这个孩子很聪明,立刻就开始为自己的身体作润滑。
他抬起头,情欲虽然让他的身体有些狼狈,但直觉还是灵敏的。
侍奉自己的人果然在远远地保护着。
(“退下。”)
他做了口形,这些人也不可能真的退下,但相信他们不会打扰自己,更加不会让庆云发现他们的存在。
其实,自己早就习惯在一群人的注视下与人交欢了。
那些最屈辱最狼狈的时刻,都被那个人刻意的安排给别人看,虽然那些看见了自己最屈辱的时候的人后来都死掉了。
身体还是很难从那一夜的记忆中恢复,在床上躺了很久,他才渐渐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的存在。
最初的几天,他下不了床,连睡觉也是趴伏着。
那些日子的每一日都要进补调养,每一天都被御医打开身体检查伤处。
被御医请求着,伏着,张开腿,检查伤处,上药,是有些羞耻,可是也只能这样。
慢慢的,在宫女的挽扶下,他也可以用自己的脚走路了。
可是身体还记得那一夜的噩梦,只要看见体格和那个恶魔相近的人,他的腿就会忍不住地发抖,甚至想要昏厥。
可惜,噩梦没有结束,一切也不过是刚刚开始。
暴君又带着一群人向自己走来,挽扶自己的宫女退了下去,他吓得连脚都没有力气,一下子就跌到在地。
他想逃跑,脚没有力气,只好用双手在地上爬行,移动身体。
可是没有用,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没有用。
自己永远也无法从被强暴的阴影中得到解脱。
暴君只是疾步快走,就追上了自己。
他还记得那时候,自己想要爬上玉阶,手指却突然被抓了起来。
“真是个不听调教的小东西!”
手腕被扣起,娇柔的身体被拉起,衣服被拉扯了下来,抛在一边。
他的下体还完全没有得到发育,却已经被残暴地蹂躏了。
魔鬼压在身上,腰都要被这重量压断了,他哭泣着,声音都嘶哑了,满脸的泪痕,悲戚的哭声,却不能感动那强行压进去的东西。
“求你……不要……我……我会……死掉……我……”
他一再地重复着乞求,徒劳的乞求着,希望压在身上的那个魔鬼可以微微松开,也许是他的哭泣真的很伤碎,魔鬼突然离开了他的身体。
他赶紧将被迫张开的双腿慢慢收拢,身体扭动了,想要拾起被抛到一边的衣服,将自己的赤裸遮掩。
可是那时候的他不知道,自己全然不懂情色的纯真动作在色欲熏心的人的眼中,是怎样的极品诱惑。
他艰难的将衣服穿上,也没有找到里衣,只好将就着,将外袍直接包在裸体上。
他还在包拢衣服,暴君突然笑了,强有力的手臂将他的身体拎起,扔在了榻上。
他不知道又要做什么!
施加暴力的手抚摸着他的头。
“刚刚的事情,是不是很痛苦?”
他温顺的点着头。
“还想不想再一次经历这种痛?”
他赶紧摇头。
“那么,用你的嘴巴让朕的身体得到满足。只要你的嘴巴可以让朕得到满足,朕今天就不会再侵犯你的下面了。”
暴君露出了狰狞的本意,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为了暂时的解脱就羞辱自己的人格。
可是他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力,那时的身体太小太柔弱,根本无力反抗施加在身上的任何暴力。嘴巴被捏开,带着腥味的东西刺进去,他的嘴角都要被这根的粗大裂开了。
即使是自己的嘴巴因为无法吞下腥味的液体而考虑将它们吐出来的时候,暴君也没有遵守他的诺言。他痛苦不堪的跪坐在榻上,暴君将他的身体翻过去。适才从他口中抽出的东西,又一次的贯穿了他的下面。
太监们上前,将他的腰抬起来,这样君王临幸这个身体的时候,就不用费心其他,只需随着自己的心意动作。可是他更加痛苦了,手指抓着雕花的扶手,勉强让自己的上身不会因为后面的失控动作摔伤。
他不知道这样的痛苦会持续多久,他只知道这种事情,现在发生了,以后还会发生……
自己是一个禁脔,身体被打上了烙印,永远都不能得到解脱……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发誓,再也不会让这个人看见自己的眼泪,就是痛苦到死掉,他也不会让这人看着自己的眼泪,感受将自己强暴的快感!
于是以后就有了更加可怕的调教和暴力,但是他的意志也是一样的坚强。
永远也不会再次流泪,自己,永远也不会为身体被迫承受的暴力流眼泪!
他绞缠着庆云,这是个可爱的孩子,只是刚刚知道自己的味道,就已经食髓知味,殷勤地为自己屡次服务。
饥渴的身体,因为得到这年轻的滋润开始焕发生机。
他承认,和那个人的事情,虽然被纳入屈辱的记忆中,可是反复的交合,重密度的重叠,一次又一次涂进身体的蜜药,已经让他的身体变得淫乱。
他的身体从本能上喜欢得到男人的滋养。
即使身为君主,他也会和女人交合,可是那只是义务。只有得到男人的身体狂热的进入,他的身体才会真正得到满足。他的身体,饥渴的时候,只有男人的粗大可以填满。
他松开了庆云,庆云还是个孩子,若是自己不加以阻止,这孩子就会不知节制的纵欲过度。
庆云意犹未尽的再一次求欢,他没有满足这年轻人的任性。
他点中了庆云的睡穴,庆云就睡着了。
等到庆云醒来的时候,他会忘记这件事情,即使记起少许,也只是将和自己的交欢之事,当作一个梦,一场少年春梦。
他站起来,将散了一地的衣服拾起,穿好。
他没有说话,径直离开了御花园。
侍奉在身后的人们知道怎么处理庆云。
他转身,看见夜晚的御花园,碎花纷飞,突然悲从中来:原来自己一直以来执著的东西,确实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第二日,庆云依例前来向自己请安,他发现庆云看自己的时候,眼神有些迷离。
但是他也装作没有发现庆云的异样。
即使到了很久很久的以后,庆云也不知道,那个淫亵的春梦,其实是真实。
这一夜,是他第一次开始面对雏时的自己的纯真被夭折的记忆,也是雏时的庆云对他产生情爱之念的初始。
宫殇
皇上是千秋节晚宴那一天病倒的。
那时坐在皇上附近的他已经看出皇上身体不适,皇上脸色惨白,却还在强自撑着,待到完结时,他看见皇上的手指突然作了一个小小的动作。
“皇上,云妃娘娘请您过去一下。”
简直就是配合好了一样,张公公上前,于是皇上便离去了。
庆云还是不放心,他从没见过母妃主动找皇上,加上刚才见皇上面色惨痛,恐怕——
庆云追了出去,果然看见皇上摇摇欲坠,像是要倒在地上。
“太子殿下!”
张公公很是惊讶,但是他也没有气力与张公公细说,直接将皇帝抱起。
非常的轻,轻到庆云甚至不敢相信这幅身体还有肉,可是上一次抱紧他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轻!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皇帝变得如此消瘦?
难道国事就这样地让他操劳?
“张公公,皇上到底是怎么了?”
“回太子殿下,其实皇上御体不适已经很久了,御医们也早就看过,说是心疾,非人力所能医治。皇上最近一直在服药,只是不许奴才们说出去,所以这宫中才没有人知道。”
“我知道了。皇上就是这样,明明是可以松懈的,却偏爱将自己逼上绝路。”
庆云看着纱幔后沉睡的人,这个与他没有血缘之亲的年长美人的一举一动,都还和以前一样,让他心痛。尤其是看着他不爱惜身体的熬夜批阅奏章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忍不住地想要宠溺这个人。
即使他的年纪比自己大,即使算起来他是自己的叔叔。
“你们都先下去吧,这里有孤王就可以了。”
他遣散了侍奉的宫女、宦官们,于是寝殿中就只余下他和纱幔后面的那个人了。
微红的金色纱幔之后,是他的叔叔,也是当今皇上。
天下人都知道,皇上无子,立定王之子庆云为太子,百年之后继承大统。
庆云从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只消看皇叔的面容就知道,自己的确不是他的孩子。但也是因为这样,他才成为了庆云一直以来向往的人。
庆云第一次发现自己对皇叔有了淫亵的情欲,是在一个春梦中。
那时,他与侍妾交欢,却在迷糊间看见了皇叔的面容。他的幻觉里,褪去衣衫的皇叔没有了往日的冷清,妖媚得笑着,在他的怀抱里,被他进入,娇色魅人。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他并不是初识人事的楞头小子,皇叔虽然因为国事繁忙,在男女之事有些生疏,可是也没有人说皇叔有龙阳的癖好。
而且,在梦中,是皇叔缠着自己,交欢。
他清楚地记得,那个色情的梦中,皇叔交缠着自己,蜜处吸着自己,一直到自己在他的体内倾泻。
幻觉中,他甚至看见在情欲结束以后,皇叔放开了自己,白皙的大腿松懈着,张开了,内侧沁出汗珠。
他没有为这个清晰的情色之梦感到罪恶,皇叔一直都是美貌得让人怀疑性别,他不止一次怀疑这个美人其实是女子。
很小的时候,他就不止一次问母妃:“经常来看母妃的漂亮的叔叔,真的不是阿姨吗?”
后来,这个问题不复存在,可是这份情意,就一直留在了心中。
皇叔是庆云知道的最优秀的皇帝,在位这些年,他一直兢兢业业,没有半点私念,天下人都将他视为开皇,但是庆云也知道,皇叔不快活。
皇叔有时会变得很忧郁。
庆云好几次看见他一个人坐在凉亭里弹奏着精美的乐章。看见他的面容寂寞如雪,庆云忍不住地就想上前将他拥入怀抱。
但是庆云不敢,皇叔最恨别人因为他的容貌将他当作女子对待。
虽然他的容貌确实是风华绝代,后宫中的女子也有不少人在暗处觊觎皇上的美丽面容,可是,任何一个在皇帝面前夸赞他美貌的人,似乎都——
庆云知道,皇上不想被人看轻,在那纤细的肩膀上,挑着千秋江山。
“是庆云吗?”
他醒了,庆云急急地撩开纱幔。
“是的,陛下。”
他伸出一只手,想要站起。
庆云连忙拦住。
“皇上,御医说你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请你不要再过分操劳。”
皇上的唇角漾起了苦笑。
“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不需要那些庸医的话。”
“可是你的身体比我上一次抱你的时候,消瘦了好多。”
庆云忍不住了,为什么他就不会珍惜自己的身体!
“你还记得那些的事情?可惜朕最近一直很忙,都没有时间。”
皇上笑着回答,庆云看他非要坐起,只好扶着他的肩膀,同时也想在他的身下垫了几个靠枕。
“不用了,朕直接靠在你的身上就可以了。”
听到这样的话,庆云脸红了,那一次的事情,到现在也不能忘记。
“你是不是害怕朕靠在你的身上,你就会忍不住?放心好了,朕还没有你想象中那样的虚弱。以前的事情,都是朕愿意委身于你,并不是你真的将朕占有。朕若是不想要,你也不能强迫朕。”
庆云不想与他争辩,他坐在床头,将这纤细的身体拥入怀中。
“皇叔,你的身体,真的瘦了好多。”
“是吗?可见朕还是逃不过天命。朕,只怕是活不过今年了。”
“皇叔正当壮年,为什么要说这种丧气话!”
虽然这样说,庆云还是看见了皇上的黑发间隐隐有白色,皇上还没有到不惑之年,为什么这白发就过早的侵染了他的身体!
“朕是活不到四十的,很久以前,就有高人为朕批过字。朕这一生事事坎坷,而且还不能长寿。”
“可是,可是,皇叔,这江山,我还是担不起!”
“明明身体已经是个大人了,为什么说话还是这般孩子气。”
皇上撩起他的一缕头发,亲吻着。
“年轻真好,朕也曾经年轻过。可惜现在,却是白发苍苍了。”
“难道——”
庆云被他的话震惊了,他的手指拨开微显白星的长发,却看见——
“朕的头发,一年前就全白了。这些日子,朕都是将头发染成黑色蒙骗你们的。”
和他的白发不同,他的面容还保留着双十年华的青春,也许是上苍也不忍心他的美丽随风而逝,也或许,这就是他白发的补偿。
“皇上,你——”
皇帝没有回答他,只是安宁的坐在庆云的怀中,呼了一口气。
“朕很累,可以让朕靠一下吗?”
庆云无声的将肩膀借给这用纤细的肩膀扛起江山重担的人,内心深处无限感慨。
第一次是一个意外,庆云知道那只是一个意外,可是他愿意将这意外当作命运的安排。
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一场宫宴结束,皇上带着几分醉意,突然一个踉跄,便似玉山倾倒般,压了下来。
他跟在皇上身后,顺手将这摇摇欲坠的身体挽住。
看皇上的样子,他也知道要皇上依靠自己的力量回到寝宫有些难,可是皇上更加讨厌被别人挽扶,或是被人看见自己醉酒的丑态。
他主动扶皇上回寝宫,并且斥退了侍奉之人。
他将这比感觉还要纤细的身体放在了寝床上,又为他脱下衣衫。
先是解下玉带,脱去外袍,他没有想到,这人的身体瘦弱得可怕。
脱下厚重的外衣以后,他几乎不敢相信,一个男子可以有这样纤细的腰。
就是女子,三年的节食,也不能得到这样的削瘦。
为皇上脱下中衣是一种折磨。因为酒,他看见皇上姣若女子的脸泛起了红晕,嘴唇也是红润得妖娆。衣服解下的时候,手有些用力,他将皇上的亵衣带下了少许。
他大惊失色,伸手要将衣领拉上去,可是低下头,娇红欲滴的嘴唇就在唇边,他轻吻了下去。
嘴唇和他想象中一样的柔软,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