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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5676-女皇神慧:缔造唯美纯爱新神话-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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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安郡主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不好吗?你舍不得扬州那些女子……可她们地位毕竟低贱,你也……”    
    “陛下!”他突然恶狠狠地打断我,“陛下把我当什么?陛下御苑里的鱼?可以随意把我和人家凑在一起吗?”    
    我张口结舌,这是什么态度?按捺住自己的火气,我冷笑道:“你果然是离开宫廷太久了,忘记了太多……”    
    “我该怎样?你自以为聪明,其实你这小女孩懂什么?你看看你的王览,他为你活着,对于每个礼节他都是模范,可他快乐吗?就是你们这些人把他压得气都喘不过来了。你知道入宫以前的王览是何等的人物吗?”他说到后来,简直可以算在对我吼了。    
    我给他吓得眼泪直冲眼眶。    
    “我怎么了?我只是想对你好。王览不自由,难道我就可以自由自在地呼吸?我从来就没有过。你倒轻松,不该走的时候走得干干净净,整天泡青楼美人、送芍药花!只有你才可以使人快乐?”我反唇相讥。    
    “你!这是我的事情。阿福,我不要你指定什么妻子给我。我有的是女人,但就是不要妻子。”他昂头报以冷笑,看来是醉得不轻。    
    我不想和个醉鬼说下去,况且我不能离开明光殿太久。我气呼呼地跳下窗台,刚挨到地面,背后的他把我用力一拉,霸道地圈抱在自己怀里。我的心跳得厉害,想甩开他,却没有力气。他的大眼睛盯着我,呼吸急促。    
    遥远处的大殿传来一曲悠扬的洛阳笛,一片云彩从月亮前飘过。我们的面前顿时暗了下来。    
    在这个瞬间,他低头吻了我。他刚才的怒火那么激烈,落在我嘴唇上的吻却有春风化雨般的温柔。他也不深入,只是把唇印在我的唇上面细细缠绵着。    
    他的嘴唇,感觉像是丝绒。    
    他居然吻我的唇,连王览都没有吻过的地方!    
    空中响起啪的清脆声响,我这才意识到,我扬手扇了他一记耳光,他这才将我放开。    
    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浑身颤抖:“你,你……好大胆!”我跑开了。    
    回到明光殿,屋内暖意融融。王览在桌子底下抓住我的手,给我暖着:“慧慧,手怎么那么凉?小心别吹风了。”看到他的笑脸,我有些慌乱,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    
    他白皙的脸上,有着可爱的淡淡红晕,像一朵刚出水的莲花。微挑的凤眼春光明媚,看着我柔情无限。我气得两手颤抖,我喜欢的明明是眼前这个人啊!该死的华鉴容,如此轻薄,我定要治他罪!    
    “这是什么?”王览笑着,手指指我的嘴唇。    
    “啊?”我的心一下子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他倒是一无所知地从我唇上取下一点植物的薄絮。    
    西池边燃放烟花的时候,我和王览站在一起。大家的欢呼赞叹此起彼伏。    
    “慧慧,我准备了一样东西送给你。”王览的眼睛平静无波,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他的声音如仙人的乐声,温柔悦耳,霎时间令我想哭。    
    “怎么了?”王览问。    
    我掩饰着说道:“没什么,大概好久没有看到烟火,太兴奋了吧。”    
    当夜我和王览睡在温软的香被中,水晶帐子琉璃枕,都比不过我手腕上的碧玉镯。月光透过窗纱,长夜漫漫,平添小儿女情致。    
    “我少年时代就得了这块碧玉,本来想送给母亲的,可惜不久后母亲就过世了。现在打成镯子送给慧慧,慧慧记得我的好处,将来别不要我了。”王览一边开玩笑地说,一边温柔地抚摸我的肩膀。    
    虽然因为我年纪小,王览怜爱我,从来没有过出格的举动。但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抚摸,甚至多年以后回忆起来,都觉得那是比男女之间的肉欲更亲昵的表示。    
    “你以前怎么不送给我?”我撒娇,王览送的东西我都珍惜,而且那玉在腕上,温润如他。    
    “以前你还太小,手臂又胖乎乎的。我想等你大一点,就可以打出合适的尺寸,你也可以一直戴着。”王览认真地说。    
    他抱住我,手指在我浓黑的头发上缠绕。他越是温存,我心里越是为今晚的那件事烦恼,但叫我对览从何说起?我只好贴在王览的怀里,闭上眼假寐。他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把嘴唇移到我的眼睫毛上,吻了我的左右眼皮各一下,对我的耳朵吹口气:“坏宝宝,我知道你没有睡着。”    
    他说话的声音轻微,但吹在我耳朵里的气息却异常的灼热。我心跳欲狂,如果他再说一句,我保不准就会哭出来了,但是一切恢复沉寂,我就这样忐忑不安地睡去了。    
    第二日,王览在文华阁举行赏梅大会,参加的大约就是昨天那些人。估计华鉴容自知理亏,没有出现,我算是松了口气。红梅绿瓦中,满院一片香雪海。永安悄悄地问我:“鉴容哥呢?”    
    我摇头,道:“不知道。他如今常常搞得荒唐,婚姻之事不如从长计议吧。”    
    永安面带失望,神态却比平时更自然,道:“也不急在一时。听说鉴容哥哥昨天晚上打马狂奔出宫城,从马上摔了下来。父王派人去探望,他也不肯见,只说没事,倒叫永安提心吊胆了一夜呢。”    
    他摔下马?真是活该。不过,我明明该幸灾乐祸的,心里却又不安起来。    
    到了日暮众人纷纷散去,我还是依着王览呆在阁中,凭栏眺望。以前我喜欢拉着王览到处走、到处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还是两人这么静静地观赏美景要好得多。暗香疏影中,居然那个最不想见的人,姗姗而来。    
    “皇上、相王,臣来迟了。”他面上倒是满不在乎。


《女皇神慧》 第二部分第六章 星光之盟(3)

    王览微笑说:“无妨,众人本没有话说,凑了会儿趣就散了。本来我还想在这梅花阁中饮酒,只是没有良伴,你来得正好。”华鉴容的脸色很难看,王览好像毫无察觉,又笑道,“听说你昨天跌下马,但没有受伤,现在一看果然没有大碍。”    
    王览怎么也知道这回事?我心虚地扫了他一眼。    
    我勉强笑了笑,对王览道:“他命大。倒是你好兴致,我以为你是不喜饮酒的呢。”    
    王览道:“男人谁不喜欢喝酒呢?只是比鉴容强的,我不能要人家陪我喝;比鉴容差的,我也不屑与和他们喝。天下,只有华鉴容是我的酒伴。”    
    华鉴容听了,默不作声。看着王览,他的黑眼睛湿润了。    
    酒端上来的时候,王览问我:“陛下,这次鉴容回来,朝廷可以安排什么职位呢?”    
    这事王览早和我说过,我心里也有底。以华鉴容的名望和皇亲的资历,安排个二品官是没有问题的。我虽然讨厌他,但朝廷正值用人之际,在这种事上不该打压他。    
    我不冷不热地说:“户部的事情积压,宋尚书年过古稀,身子不好,忙不过来,他三番两次要告老还乡,朕都没准,如今叫华鉴容顶上去也好。”我说完瞟了华鉴容一眼。他的脸色泛白。    
    “臣不敢。臣有一个请求,让臣离开京师,并不是甩手享清福,臣愿意到巴蜀、南粤去当个地方官。”华鉴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凝视酒杯,一瓣梅花,随风潜入他的酒杯。    
    王览反对:“那怎么可以?现在朝廷闹人荒,年轻的除了你,谁也拔不出来。就算是选了一个,没有你这样尊贵的身份,朝官们也不买账。”    
    华鉴容自嘲地笑道:“我算什么,配谈什么身份?我父母双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是年前,我也不过是扬州城里的买醉人。”他还不算失态,说完头一扬,把酒一干而尽。杯中空空如也,连梅花瓣也不见了。    
    王览何等聪明之人,沉默片刻,那凤眼里清亮的光就转向我,好像怀有疑问。    
    我一下子恼了:“华鉴容,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是先帝的外甥,你母亲是我国的长公主。你谦逊,不把自己是皇亲当回事,可你也不必那么矫情。要到偏远的地方去,又是逃避什么?王览是你的好朋友,你今天尽管说清楚。”我说完才发现自己是在发作,他今天果然是不该来的!    
    华鉴容拿酒杯的手指不停地哆嗦,他反而直起脊背,似笑非笑地说:“逃避什么?请问陛下,我为什么要逃避?陛下要给我指婚,我不愿意,所以对陛下有所冒犯。当着相王的面,陛下就想我回答清楚,不是吗?还要说得详细一点吗?”    
    我听了差点昏厥,这个华鉴容太张狂了!我气得把手里的酒一股脑泼到他的脸上:“你放肆!”    
    王览连忙站起来道:“陛下息怒。”他走到华鉴容的身畔,用很严厉的口气责备他,“你在家是不是喝醉了才来面圣?虽然年轻,说话也要检点。”王览背对着我,可我仍然看到,他虽在责骂华鉴容,同时也把自己的白手帕递给他。    
    华鉴容俊美的脸上像给暴雨打湿了一般狼狈。他桀骜地微抬下巴,手指掐紧王览的手绢,也不去擦脸。    
    王览好像真的生气了,他匆匆数落着华鉴容:“太不像话,成何体统?快给陛下赔罪。”    
    听了他的催促,华鉴容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可他最终还是屈膝跪下了:“陛下,臣今天失礼了。请陛下责罚。”    
    王览见我面色稍有缓和,说道:“陛下,鉴容已经认错了,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先皇后是最心疼鉴容的,要是看他现在这么不知轻重,肯定会伤心。”他这样打圆场,我还怎么治华鉴容的罪?我的王览,终究太过善良。对于这种事,他到底是迟钝?还是傻?抑或是宽容?    
    再也不想多说,我拂袖而去。穿越暮色中的梅林,余怒未消,我对着身后的太监宫女一摆手:“不许跟着我。”    
    我小时候,常常在文华阁偏北的一个小天井里藏着。这里到了春天,就会稀稀落落地开几株芍药花。我母后曾经说华鉴容,有艳色而兼傲骨,像极品的芍药花,但华鉴容却不喜欢这个比喻。    
    今天我不知不觉又来到了这布满灰尘的小天井。文华阁里的秘书郎每年到了夏天才会用这些天井晒书,可现在还是正月,除了我,只有几只麻雀而已。    
    天已经黑了,我却不害怕。墙角的芍药花早已枯死,华鉴容曾告诉我,诗经里芍药又名“将离”。他还解释:“人们要离别才送芍药花呢。有谁喜欢自己一到别离就被人记起来?”少年时代的华鉴容调皮地看着我,和我并肩坐在这里消磨时光。    
    我泪眼朦胧,昨天晚上积聚的委屈,都变成了泪珠。虽然这里不会有人找来,但考虑到自己的地位。我哭了一会儿,就强止住了。把脸埋在双臂里,抱膝坐着。    
    这时候,我觉得这天井里亮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光芒让我睁不开眼睛。那带来光明的掌灯人,正是我的王览。    
    “慧慧,和我回去吧。”王览一如既往地微笑,说话柔和。    
    我像个小孩一样朝他扑过去,他摇晃了几下,把手里的灯笼放在地上:“你这是怎么啦?”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王览笑答:“还不是鉴容告诉我的。他说,你小时候爱躲起来,除了他,谁也找不到。”    
    我捶了他一下:“不许你提到他!”    
    “好好好。”王览仿佛觉得很好笑的样子。他在光圈下凑近我,展颜笑道:“慧慧的眼睛怎么红得像兔子?”    
    “你还取笑我,我正不高兴呢。”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并不生他的气。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看他笑,我心里也乐滋滋的。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有一种温馨的气氛。    
    “我可不敢。”他柔柔地托起我的下巴,好像我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女皇神慧》 第二部分第七章 高山流水(1)

    华鉴容没有走成。不出王览所料,他在户部办事相当利落。渐渐地,初回宫时的狂躁消失了,可他的傲慢却一天盛过一天。有关他的任何新闻,一夜之间就可以传遍京师。    
    华家原本就是富豪,他的父亲华向殊生前又极为精明。从原先的田园经营,发展到商业钱庄。我姑母下嫁以后,大内赏赐前后不下数千万金。华鉴容当了京官以后,把原来就驰名全国的花园加以翻修。人们都说:华尚书家的菜肴最精美、庭院最雅致、舞女最艳丽,人人都以成为他的座上宾为荣。    
    华鉴容在家招摇不算,上朝时也总是把服饰的每个细节都打造得尽善尽美。他近乎妖冶的穿衣风格,成为了京都贵族流行的风向标。我对此总是嗤之以鼻,但王览说:“人总有个人爱好的。鉴容年少,穿得好点,让大家上朝也有个好心情。”我很庆幸王览没有问我华鉴容到底是怎么“冒犯”我的。只要华鉴容不节外生枝,我们能相安无事,就算谢天谢地。    
    然而华鉴容在王览面前,常常也表现得相当倨傲。淮王自然不会放过种种细节,一次他曾在我面前进言:“鉴容太不成样子了,对相王也不尽礼节。自家出资造新园林,恰巧把相王家族的一小块祖传土地也圈进去了。相王是没有责罚他,以相王之涵养大概也不会真怪他,但当初他们不是好朋友吗?似乎近日也不太热络了。”    
    我心中暗笑,却装作愁眉苦脸地说:“三叔,鉴容哥哥同王览要好吗?他们相交时间并不长啊。每次鉴容进宫,多半只和朕说些话。你是老长辈了,为他担心也有道理。不过王览即使为了朕的面子,将来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淮王笑道:“臣是想,既然鉴容与相王年纪相仿,又都是当朝的人物,陛下理应消除他们之间的嫌隙才是国家的福气。”    
    我敲了一下宦官杨卫辰的手吩咐他说:“快点去看看朕要吃的点心做好了没有。”他一溜烟地跑了,我才对淮王说,“三叔,朕不喜欢管烦人的事情。俗话说‘王不见王’,鉴容对王览,有周瑜对诸葛亮的想法,朕有何办法呢?”    
    他摸不着头脑,看我打了个呵欠,便急忙告辞了。不久以后,谣言四起,说华鉴容与王览面和心不和,王览对他毫无办法云云。因为当初华鉴容还是少年的时候,人们都理所当然的把他当作皇太女的未婚夫,后来竟然由琅玡王氏出身的王览取代,所以这种谣言似乎很可信。王览对一切都泰然处之,而从此,鉴容似乎与淮王就更亲近了。    
    春去夏来,这年夏天酷热。荆州老百姓居然出了暴乱,虽然很快就被镇压,但王览告诉我说:“荆州的民乱情有可原,是因为刺史暴敛。当初我一再严令禁止军队滥杀无辜,所以现在有两百多号人关在监狱之内。”    
    “派谁去合适呢?”我问。他坐到我身边,答道:“我自己去。”    
    “不要!现在京里离不开你,淮王那里……我……也不愿意让你走。”自从和我结婚以来,他没有离开过我一天,所以我有点惶恐。    
    他抓住我的手亲亲:“慧慧,我心里自有分寸。荆州是我朝主要的粮仓,此风波如果处理得不妥,将来必定后患无穷。而淮王,他目前准备还不充分,自然不会轻举妄动。鉴容的判断……是有眼光的。”    
    我不愿意让他为难,有后顾之忧,也就不再坚持。“要去多久?”    
    “二十天吧。我也想借此机会把长江两岸的实情探个清楚。”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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