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尾维新]+四月一日灵异事件簿+兰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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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整整5页纸都是这一句话……CLAMP姐姐们果然是骗钱高手……)
“啾啾”,手机铃声响起来。
收到了新短信。
收信人当然是我。
而送信人,是我死去的朋友。
我必须受到惩罚。
此世不可思议之事虽为多
但亦再无如此鲜烈 如此之怪异的事了
如果人不在
如果人不看
这就只会是普通之现象
只会作为普通之闲谈 而逝去
人
人
人
人才是这世上 最为摩诃不思议之生物
到底有多少人了解出生在四月一日这一天的人的不幸呢?——恐怕没有人了解吧。
若是直觉敏锐的人或许在这之后能发觉“四月一日君寻又要抱怨什么了”,“又有什么愚弄四月一日君寻的事情要发生了吧”;但是,若将范围扩展到日本全国那以4/1461概率,在四月一日这一天出生的人们身上的话,这个事件,就并不单单只是四月一日君寻一个人的案子。而是刻铸在日本历史,乃至日本整个教育制度上、深刻至极,超越想像的章结。
现在先把事情回溯一下以便说明。
过去常有人开玩笑,说生在闰年二月二十九号的人,每隔四年才能过一次生日,因此同时代的人都到了二十岁,而闰年出生的人却只有五岁。当然实际情况并不是如此,因为生在二月二十九号的人,其年岁在二月二十八号就会长一岁。那么生在二月二十八号的人又怎么样呢?他们自然是在二月二十七号那天就长一岁了。
说的更明白一点,就是不管闰不闰年,每个人都会在他生日的前一天长一岁,这是很久以前就已规定好的。生在二月二十九号的人就在二月二十八号,生在二月二十八号的人就在二月二十七号。生在二月二十七号的人,就在二月二十六号那天长一岁。
那要是按这样子算起来。
生在三月一日的人,就会在常年的二月二十八号、闰年的二月二十九号长一岁。把事情说开了或许大家会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但就是这种没什么大不了的理论,才能让生在二月二十九号的人跟同年出生的朋友一起前往成人式会场。恭喜你们啊,出生在二月二十九号这一天的人们,就是这种类似漩涡的理论,才能拯救你们的说。
好了。
就有如光既有影一般,这个理论同样也可以利用在四月一日这天出生的人们身上。出生在四月一日的人们,按照这个潮流,当然也会在三月三十一号那天长一岁。不过由于日本本国内教育制度的问题,引致在四月一日这天出生的人们非得比常人早一年上学不可。(日本高中学校每年4月份开学,来年3月份结束一学年。)
也就是说,他们在同一学年里往往是年龄最小的学生……
“四月一日,年年龄比我小,我年龄比你大,所以我比你大,所以你要帮我对吧?”
“……啊?”
私立十字学园放课后的教室——四月一日君寻被同班同学芹泽施工所提出的诡异问题纠缠。究竟是无视这个人的问题直接去打工地点,还是留在这里听他说话。四月一日君寻考虑了两秒,发现不管是雇主还是芹泽所说的话本质上没有多大区别(也就是只会给别人添麻烦),既然结果都一样,还不如换换口味给日常生活添加点新鲜气息。在这种思虑考量下,四月一日选择坐回原坐,重新听芹泽嘟囔。
看到如此举到的四月一日,芹泽放心的笑了,他拉过椅子,反坐在四月一日的对面。
“麻烦你了。”
“不,这没什么。”
“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一下。”
“跟谁说?”
“跟四月一日你说。”
这话也问的够奇怪的,不过无所谓啦。
对于四月一日而言,芹泽施工不过是名同班同学——不在那之上也不在那之下。两人之间的交往也只到了解彼此的生日的程度(顺带一提芹泽施工的生日是在一月十三日,为此,四月一日他并没有比自己早出生多长时间),最多不过是谁忘带课本对方会照看一下罢了,并不是特别亲近的关系。
至少四月一日是那么认为的。
再把基准明确一下,四月一日的世界是二分化的。这二分化的世界的基础就在于对方是否知道他的眼睛能”看到,芹泽属于不知道之类的(不过话也不是说知道的那一方就跟四月一日很亲近了……比方名字中有百目鬼的家伙)。
“看得到的眼。”
“可视的眼。”
可以将本来不存在(对,就是本来不存在),本来不应该看到的东西,本来不应该存在于此世的东西,全部反映到意识中去的,四月一日的双眼。
他的眼球有那种能力。
而事关这项能力,虽然不用特别隐藏,但也不用特意张扬。
“那你到底有什么问题?”
当然。
不管打工地方的店长怎么评论(比方说他爱生气啦),四月一日这个人基本上是个无害的好人(啊啊,但是仔细想起来,这个评价可真是个屈辱的评价),就算跟对方关系不熟,只要你找他商谈,他也不会断然拒绝。而且,四月一日对这个拥有跟自己所尊敬的新撰组芹泽鸭先生同姓的男生的要求,也不会感到特别不舒服。
“该怎么说呢——”
“你要是觉得在这里说不方便,那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啊不……在这里说就可以了。”
“哦。”
现在已经放学了。
近来年月的高中生都很忙,其中给忙补习班的忙补习班,该忙社团活动的去参加社团活动;也有跟四月一日一样去打工了,因此教室里已经没剩多少人。令四月一日比较在意的是,在这些残余的人影中,找不到九轩向日葵的身影,但是既然芹泽自己都没说要换地方,做为听众的四月一日当然更不好提出这要求。
但是。
芹泽也太婆妈了。四月一日认识好几个虽然老早就决定答案,但真一到开口说的时候就变得异常犹豫的人。不过在四月一日所知的范围,芹泽应该不是这种类的角色才对,因为,如果他真是这种小心翼翼的性格,哪还会利用年龄问题来跟四月一日提要求呢?
该不会——瞬间某个想法在四月一日的脑海中浮现,但他接下来就否定掉了这个想法。不会的、不会有那种事的。如果真是如此,那的确不论是芹泽还是其他的什么人都会难以启齿。但就算假设事情果真如此,芹泽也该不知道四月一日的“眼睛”才是——
但是,四月一日忘记了一件事。
那就是在四月一日的人生中,如果好的可能性和坏的可能性都并列在他面前的话,那么一定是坏的可能性会实现的法则。
“那个四月一日。”
“什么呀?”
“我想问你些有关幽灵的事情。”
“……是吗?”
如果在这里说出“我还有一个要赌命去遵守的约定所以不能不回去了”而就此离开的话,四月一日的人生或许还能变得更有生产性一些,但正因为做不到这点,所以他才是四月一日。
“这可真巧,刚好我也想向芹泽说些幽灵的事情呢,我们就好好讨论讨论幽灵这种东西吧。”
总是多说一句话的四月一日顺此把话题接了下去。
“四月一日,你有见过幽灵吗?”
“啊——呃,哎呀”
我每天都有看着的。
要不要我现在给你说说它们在哪里?
他当然不能这么说。
“嗯,没见过的。”
而且本来。
我也不想见。
“就是啊,一般人哪里能看得见呀,啊不,我倒不是想特意向你问你也没有见过幽灵。”
“嘿是吗?我还以为你就是这个意思呢;那芹泽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又没见过幽灵,你也没见过幽灵,既然这样我们在这里谈论也没意义了啊……”
又不是在放课的教室里讲百物语。
况且现在正值夏日下午四点半,太阳还高高的挂在空中。
“是我弟弟,他补习班的朋友。”
“嗯?你这个圈子绕的好大啊。”
“还没绕完呢,是我弟弟他补习班的朋友所参加的社团前辈的表亲的大学生姐姐。”
“……唉,总没有绕到地平线尽头去,虽说也不会比那更远了。要是再远的话,按照地球是圆地的道路,我们就根本见不到那个人了。”
“不过这么顺下去就会知道,那名姐姐可是位女子大学生喔?”
“只要那个人的名字不叫‘姐姐’,以集合论来说结果就是你说的那样。”
虽然不知道芹泽怎么看待这种说法,但幸好四月一日不是个听到“女大学生”这关键语就会愉快的失去自我的人,因此才能显得比较镇静。
简约一下,芹泽想谈的事情就是,他弟弟补习班的朋友所参加的社团前辈的表亲的大学生姐姐——从四月一日的视点来看,就是同班同学的弟弟补习班的朋友所参加的社团前辈的表亲的大学生姐姐,看到了幽灵。
『看到了幽灵。』
对于四月一日而言,这事情一点不值得夸张,因为他每分每秒都在看着那些东西,这对他来说就是日常生活(现在这会儿也搞不好会因什么特别原因而令他看到站在芹泽背后的不好的玩意)。虽然这不能令他太惊讶,但是照芹泽的话讲,那名大学生姐姐也跟四月一日一样(或者类似),拥有能够看到“本不该看到的东西”的双眼了?
除了打工地方的店长以外,四月一日从来没有见过跟自己一样可以看到妖的人,他虽然明白那种人肯定不止自己一个——所以,说不定那名大学生姐姐真的和自己相同也没什么稀奇,不过,由于是突然间听闻此事,所以四月一日还是有点按抑不住紧张的心情。
“嗯?怎么了四月一日,表情这么严肃。”
“嗯?没、没啊。”
被人这么一说,四月一日才回过神来。
因为紧张,高得连意识也有点模糊了。
“好可疑哦,你瞪着我干什么。”
“哎,我都说,没什么了。”
先赶紧把话题移开。
“那不是芹泽你……而是那位姐姐能看见幽灵了?”
“嗯?你说‘能看见幽灵’?四月一日,你这种说话方式好像幽灵本来就存在似的,你干嘛那么注意这些事情?”
“我说你——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你就当我说错了不行吗?我的意思是,结果‘你看不到’是不是?你要这么在意这些小事情我就重说一遍,你看不到幽灵,而那位姐姐——”
四月一日蹉跎间重复着话语,但他所说的话倒不是全部错误的,能看到那种存在,和在意那种存在根本是完全不同次元的问题。这两者之间有着恐怖的断痕,如果只是单纯的在意,四月一日也不会为自己的双眼这么烦恼了。能不在乎才是最轻松的——可惜四月一日做不到。
这双眼。
看不到才最好。
那个芹泽的(中略)姐姐,——到底是不是跟自己一样呢?
“不,不对不对,不是那样。”
芹泽说。
“她不是能看见。”
“……我觉得你的话突然变得没头没尾。”
我可没闲工夫——把这句话硬按回肚中,四月一日选择了忍耐,他可不想背上个暴躁脾气的名声。
“那个大学生姐姐她——”
“你能不能别再这么拐弯抹角了?那个人名字叫啥?”
“啊,她叫日阴宝石。”
“日阴宝石吗?倒是个挺漂亮的名字呢,简直好像电影中的名字。”
四月一日很快就从读音猜出日阴和宝石这个名字的汉字是什么。日阴是代表“没有日光的阴暗处”,而“宝石”则是需要鉴赏的天然制品。
“那个日阴小姐怎么了?”四月一日加快了话题的进展。
“她收到短信。”
“嗯?短信?”
“有人给她送了短信。”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送信人是幽灵?”
喔……
四月一日的反应只有这一声轻微的助词。
这样子的反应和回答都不该是平常高中生所有的,但很可惜,四月一日并不是普通高中生。
“我把话理一下——日阴有朋友。”
“当然的吧,不管是谁至少也有几个朋友吧,你跟我都是这样,日阴小姐肯定也是有的。”
“嗯,所以我不是正在说么,就是她的一个朋友,名字叫鹿阪呼吸的。”
“宝石会呼吸么?还真是意外相配的二人组。”
这样一来,四月一日真觉得这称呼像极电影中的名字。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