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56-奔向华尔街沃顿商学院学生求职实战-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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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8月底的时候,施里瓦尔已经在家族产业里确立了牢固的地位,要结束这一切以准备他在波士顿的新生活非常困难。“我和爸爸无疑有着不同的见解,”他解释说,“但和他在一起工作真的很好。”
在离开始摩立特的工作还有两周的时候,施里瓦尔飞回了美国,在费城逗留几天,以便在搬到波士顿的后湾区新公寓之前和一些朋友碰个面。就在那个时候,将要和施里瓦尔住在一起的朋友打电话告诉了他一个不幸的消息:他最终将没办法和施里瓦尔住在一起,他很抱歉地解释说暑假在印度德里的家里度过的时光说服了他,他需要和家人呆在一起,为他父亲的事业而工作。
“他很苦恼,”施里瓦尔以一种同情的口吻说,“考虑到这些情况,他呆在那里照顾家里的那些事务对他来说更合情合理。”
现在施里瓦尔正在搬往波士顿。那里没有室友,他只认识一个人,一个从宾大文理学院毕业的朋友。但他的心思却在马上就要到来的培训上,他希望自己能到私人权益资本部门工作,那样就可以在公司融资方面获得经验。该团队的负责人在暑假多次给施里瓦尔打电话,说他正在翻看包括施里瓦尔在内的四五份简历,以挑出一名进入他的团队。
参加在摩立特为期八天长的培训时,他感到很吃惊,因为这一切对他来说非常简单。“你理所当然地认为其他人不知道这些东西,”他说,“在某些点上,沃顿的学生们几乎可以不去参加培训。”
当施里瓦尔弄清私人权益资本部门工作的情况之后,他意识到自己并不想在那干。他们雇用的分析师要在整个第一年里只做调研工作。对施里瓦尔而言,似乎在公司会见客户以及和团队一起工作以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等将使他获得更好的经验。他后来被安置在一个着眼于市场开拓的团队里面,不久就被分配了他的第一个客户,一个家用建筑供应公司。他们想开发一种新型甲板铺板产品,但公司里面几乎没有任何消费者市场专业分析人员。
第五部分 后记竞技场(5)
施里瓦尔负责对宽甲板铺板行业做一个广泛的市场分析,主要有两大群体:自主经营者与合同商。为了了解更多关于这两大群体的信息,施里瓦尔和他的团队设计了一些调查问卷,包括他们花多少钱买原料以及为什么买那种原料而不是其他的。调查问卷措词的安排必须非常准确,否则结果就会有偏差,施里瓦尔解释说。“设计问卷是一个很棘手的工作,要求必须非常科学合理。”
调查结果收集之后,施里瓦尔负责分析数据,那就意味着独自整小时整小时地在电脑上工作。有时这种“苦差事”让他灰心丧气,他不得不安慰自己说这只是工作的一部分,并且很快就会进行下一项任务了。对这些数据进行消化之后,施里瓦尔开始对客户投放新产品的计划进行评估。他花了好几天时间浏览一摞摞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上市申请,以便了解这一行业的金融状况,同时对竞争者及消费者进行大量的电话调查,以期能确定他们对摩立特客户的反映。
在这个项目三个月的工作期限里,施里瓦尔向经理汇报他的进展。然而除了这些定期的更新之外,他常常要自己去摸索,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喜欢独立,尽管承认有时有点指导会很好。而这或许是他唯一能找出的对公司的抱怨,并且在他熟悉这些做法之后,一切都没问题了。
施里瓦尔不像在其他咨询公司的同伴们那样经常旅行,即使去也极少在同一个地方呆超过两天的时间。摩立特强调要员工有办公室之外的生活,这就意味着要合理安排时间。施里瓦尔极少在周末工作,他在办公室呆到深夜的情况只有两次,为此第二天老板向他深表歉意。
在仅仅六个月的时间里,施里瓦尔已经在公司打造了一个全新的生活。他在摩立特结交了一些朋友,橄榄球赛季里会和他们一起去看比赛。周末他会去纽约拜访宾大的朋友,同时打算一旦天气变暖就在波士顿查尔斯河上参加帆船运动课程。但他很清楚,这种新生活正在逝去。
施里瓦尔打趣说他的家人变得非常支持他生活在波士顿为摩立特工作,以至于让他相信他们正在用逆向心理对他施加影响,并且已经开始奏效了。他已经开始规划安排回孟买之前的几个月了。他的父亲正打算拓展家族产业,将在印度新建一座工厂。施里瓦尔觉得他应该参与其中。“如果果真如此,那将是一笔大投资,并且我觉得他肯定需要我帮忙。无论从经济上还是事业上考虑,回去都是我最好的选择。”
施里瓦尔选择在摩立特工作是希望通过接触不同行业的不同客户来拓宽自己的业务知识面。但他发现在经历中最有用的不是在客户那里,而是在摩立特的办公室里面。“回去之后我将被视为老板的儿子或者老板,从第一天开始我就将扮演管理者的角色,”施里瓦尔解释说,“这一经历将给我一些观察问题的视角,比如作为一个资历最浅的人是什么感觉,某个经理是怎样激励我的,而其他的又为什么没能做到。”
对于在宾大获得的双学位,他也抱有同样的看法。他很高兴自己没有像其他沃顿学生那样四年的大学生活仅仅立足于商业上面,相反,他觉得攻读国际关系学位开阔了自己的视野,在文理学院上课时认识了很多同学。所有这些经历在他回到印度后都将非常有用。
毕业后,杰茜卡·肯尼迪迫不及待地想开始她在纽约的新生活。她缩短了回得克萨斯家里的行程,并决定在费城而不是得克萨斯让牙医把她的智齿拔掉,她想在开始工作前把这件事情做了,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在手术后乘车去曼哈顿并在那里歇息。杰茜卡如此急于开始新生活的部分原因在于离她到拉扎德公司上班只有六个星期了。她希望到那时候自己已经完全安顿下来了。她明白,一旦开始在拉扎德的工作后,她将很少有时间去做诸如拔牙,装饰公寓或者到附近的星巴克休闲之类的事情了(不久她就发现在她公寓几个街区远的地方就有两家咖啡店)。
毕业前,杰茜卡已经在曼哈顿看过好几个月的房子了。她问那些早于她毕业的朋友们哪些地方最好,更重要的是离她的新办公室最近。4月的时候,杰茜卡看上了一个大型单房间的小公寓住宅,该楼房位于东60大街,和麦迪逊大街沿边的高档商店只有几个街区远,而那个商店前窗里放有杰茜卡想买的那套价值800多美元的套装。该区域被称为“黄金海岸”,有坐落于战前别墅的数百万美元的合作公寓和分套购置的公寓,很多都是由华尔街的钱撑起来的。
第五部分 后记竞技场(6)
杰茜卡喜欢这个地方和这幢有个门卫的大楼,但是租金比她预算的要高些。住在这里意味着她将不得不注意开销,但她很难忘怀公寓朝南的巨大窗户,从那可以凝视九层楼之上临近附属建筑屋顶之上的花园。她开始进行预算以弄清在拉扎德刚开始工作的几年里自己如何消费得起。她知道自己不会在实用物——如吃的上面花多少钱,因为她的大部分时间将在拉扎德的办公室里度过。在对开销进行过精打细算之后,她认为自己可以应付。无论如何,她只需要在短时间内注意开支即可,如果能按她想的那种速度在拉扎德一步步高升的话,在一两年之内住在这套公寓里将不成什么大问题。
6月的时候,杰茜卡把从妈妈那里继承的壮观的樱木家具搬进了她的套房,她把自己的华盖床放进专门为卧室预留的室内凹室里,把完美无暇、光洁闪亮的沙发正对着起居室的墙壁放下,在那里可以从房间的窗户处向外观望。杰茜卡很快就创造了一个新家,和零碎传下来的东西大相径庭,与二十多岁年轻人装饰新公寓喜欢用的宜家家具也截然不同。她的艺术品挂在了墙上,把朋友和家人的照片雅致地框了起来放在房间里。
在休假的时候,杰茜卡让自己沉浸于阅读的快乐之中。安·兰德写的《泉源》很快就成了表达杰茜卡职业道德的声音,那是她读的第二本这位俄国作家写的书。兰德的《阿特拉斯耸肩膀》是杰茜卡最喜欢的书,用杰茜卡的话说,该书主要着眼于对自己工作的热爱。让她失望的是,《泉源》似乎更多地在讲贪欲和自私的动机激励,这杰茜卡并不太喜欢。放下《泉源》之后,她又翻开了《金融家:安德列·迈耶尔传》,希望能在开始拉扎德的工作之前读完,以便和加里·帕尔讨论此书。
6月渐渐过去,杰茜卡迫不及待地想开始工作。培训到7月的第二个星期才开始,她想至少可以顺便去拜访帕尔和一个她仰慕的女副总裁。她设法和两个人都碰了面,并且似乎还很不明显似的,她一再强调能和他们一起工作自己是多么兴奋。她在那个空气湿润的下午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情绪比以前更加高涨,热切地期待着开始新的工作。
现在只有一件事情困扰着她,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在培训期间和同事们建立一种比去年暑假实习时更好的关系。杰茜卡知道她无法背离自己拼命工作的职业准则,可是她不想让自己显得像去年暑假那样过于争强好胜,希望这样能够让同事们觉得她不那么咄咄逼人。“在实习期间,我总是熬夜工作,准时完成自己的任务。一次一个副总裁在我上交他要求做的工作之后说:‘你非常优秀,我要让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杰茜卡描述说,“我觉得那让大家很不安,部分是由于我过分的进取心,部分是受到了误解。”
杰茜卡也不是非要和分析师小组里的人们做最好的朋友,或者每个空闲的晚上都和他们出去。她只是想和他们保持较好的关系,但愿不会出现像去年暑假那样背后被人议论并散布关于她谣言的情况(散布谣言者没能在拉扎德获得全职工作机会)。“人们不明白,我喜欢社交生活,但只不过更喜欢工作而已。”她宣称道,“人们会误以为我排斥社交活动。”
培训让杰茜卡觉得似乎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她曾设想大多数时间将会泡在教室里仔细查看信息,这一切她太熟悉了。那里没有项目的截止日期,没有高级职员的要求。杰茜卡估计她应该能够在差不多的时间离开办公室。然而有一件事情是她始料不及的,她要参加各种各样的社交活动,还要参加拉扎德有着严密结构的密集培训项目。
杰茜卡通常早上八点三刻到达会议室,在那里参加系列活动中的第一个关于Excel或者金融学或者其他课题的培训,这一系列安排会一直持续到晚上。偶尔会有来自各个部门的演讲者到来,比如另项投资部门或者资本市场部门等。他们向接受培训者讲述发生在业内的故事,或者简单地解释他们做些什么,这样会给受训者一个难得的休息时间。连续一坐七个小时让人筋疲力尽,主要培训一些会计方面的问题,并以几个小时的公司评估而结束。“那就像参加十二个小时一天的证券分析课,”杰茜卡叹气说,“我甚至难以想象对于那些不是商学院的人们会有多么艰难。”
在长期培训刚开始的几天里似乎每晚都安排有活动,在洛克菲勒中心的睿新客酒吧或者在楼上的彩虹厅。没有人为了好好睡一个晚上而故意不去,因为大家都不想丢脸。实际上,在培训的第一天,杰茜卡和其他30个新来的同事在培训了14个小时之后又出去逛了。杰茜卡直到午夜以后才回去。到8月的时候,她平均每天休息4个小时,疲惫不堪。“我感觉有好几周都是一天忙碌20个小时,”她说,并指出她甚至不记得上次是什么时间把衣服交给洗衣房的。
培训让杰茜卡付出了出人意料的代价,这其中还有一个与物质关系不大的原因,那主要并不是她要完成分配的工作所需要的精力和付出的努力问题,而是她致力于在同事们之间建立起自己级别的精力问题。尽管这个分析师班的人员之间没有很强的竞争意识,杰茜卡确信不可避免会有一个排序问题。她不太确定分析师班里的其他人能否感觉到一个清晰的界限,就是哪些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哪些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她情不自禁地觉得那显而易见。“或许我比其他人更敏感。我应该赶在游戏的前面,因为我去年已经在这里呆过几个月了。”她说道,“我是如此在乎,以至于我难以入睡。”
第五部分 后记竞技场(7)
当8月份杰茜卡被分配到第一个项目时,所有的排名问题很快就让路给她手头的工作了。他非常想到融资机构部门工作,一个公司里要求最高的部门。她甚至确保对在这一部门工作的每个人都做了介绍,以便当她的名字出现在候选人名单中时他们会记得她。杰茜卡相信,如果哪天她想管理一家投资银行的话,在融资机构部门工作将为她提供最完美的培训。“我知道融资机构部门将有一个很好的资金项目流量,”杰茜卡说,“那被认为应该有高强度的工作量,而我认为在一个高强度的工作环境中我会做的最好。一些人进了银行业,并且试图避免高强度的工作。”
杰茜卡的愿望不久就得到了满足,她在融资机构部门的“港湾”里分到了一席之位,和一个有两年经验及两个有三年经验的分析师在一起工作。杰茜卡极少碰到和她同时进来的新分析师,因为他们在不同的楼层工作,她只是在邮寄包裹时偶尔在电梯上或者楼下碰到他们。
刚开始的时候,任务量一点点地分配给她,但很快她的工作量就大幅度地增加了。不久她就被分配进了一个大项目里,由她部门的最高层领导负责,包括加里·帕尔。杰茜卡把这项任务看作是对她工作能力很有信心的标志。到了9月中旬,杰茜卡又回到去年暑假时的那种老工作习惯中了,接手尽可能多的项目,通宵熬夜,一直工作到周末(并且进入下一周)以准时完成任务。实际上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开支只是房租、午餐和做头发。其他所有花费就是在公司里,要么就完全省掉了,因为她没时间去买任何东西,不管她多么想到第五大街边沿的商店去购物。“花钱的冲动(特别是在街道对面的Saks)像复仇似的回来了,”杰茜卡在电子邮件中写道,“我一直在提醒自己,在没有得到提升之前我不能那样做。”
当妈妈10月初的一个周末从得克萨斯州来看望她时,杰茜卡几乎很难抽出三个小时来陪她。她们不得不取消一些计划,而杰茜卡之前曾告诉妈妈这种不便有可能发生。就是在这个时候,杰茜卡开始感到自己正在经历第一手恐怖故事的材料,那是人们曾向她讲述过的关于在投资银行工作的情况。杰茜卡连续三个星期里从未在早上五点之前离开过办公室,并且很少在晚上睡眠时间超过两三个小时。“我不会轻易就累垮的,但一周工作140个小时足以让我开始踏上那一轨道了。”她说。
杰茜卡在一个非同寻常的大项目上已经工作了两个星期,分析一个客户行动计划书的收购目标。然而要求她做的执行董事改变了主意,想让介绍材料以另一种方式出现,于是命令她整个工作重新进行。杰茜卡感到灰心丧气,不能相信自己在这个行动计划书上花费的时间和辛劳全部白费了。她开始质问自己为什么星期六早上七点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