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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5353-手心里的阳光-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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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春华,男,1969年5月4日生于湖北当阳,1991年毕业于黑龙江商学院,曾在武汉、深圳等地当过编辑,现居武汉,自由人。中国作协会员,武汉市签约作家,武汉市儿童文学委员会副秘书长。1995年开始发表作品,从事儿童文学创作,至今有一百多万字问世。出版长篇小说《我是坏生我怕谁》、《我的朋友是巨蛇》、《开皮豆和豆豆咪系列》等。三次获《儿童文学》杂志年度奖;一次《巨人》杂志年度最受欢迎作品奖等。2005年获武汉市儿童文学奖,2004年获湖北省楚天文艺奖一等奖,《儿童文学》杂志小说擂台赛三等奖,《儿童文学》精短小说银奖。读者和专家给予的人气指数均为五星级。多篇小说被选入《一路风景》、《盛世繁花》、《春香秋韵》等畅销书系,长篇小说《杨梅》、《一滴泪珠掰两瓣》均在《儿童文学》连载,引起强烈反响。2005年由《中国卡通》将《杨梅》改编为卡通连载。《开皮豆和豆豆咪系列》由海峡文艺出版社重点推出,并在《小学生导刊》2005年9月开始连载。长篇小说《只有爱不能分开》2006年由《中国校园文学》连载。


《手心里的阳光》 题记专家呼吁:关注失衡儿童教育问题

    ——黄春华《special girl》系列小说记录特殊女孩成长之痛    
    2006年中少社隆重推出黄春华原创小说《special girl》系列,其中包括长篇《杨梅》、《一滴泪珠掰两瓣》、《只有爱不能分开》及《手心里的眼光》。该系列小说均以特殊家庭成长起来的女孩为故事主人公,讲述她们遭遇家庭破裂后情感坍塌和重建的艰辛历程。    
    随着现代社会的迅速发展,现代家庭生活理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家庭生活富裕的同时,家庭变更频率越来越高,离婚率居高不下,单亲子女越来越多。由于家庭关系失衡,单亲家庭对子女往往缺少正确引导,以致孩子心理和人格上容易产生缺陷,看问题过于偏激,容易走极端,误入歧途,由此引发一系列严重的社会问题。据某项数据表明,单亲家庭子女犯罪率与正常家庭子女犯罪率相比要高得多。如何搞好单亲家庭子女教育已经成为一个突出的社会问题。有关专家呼吁,家庭和社会要给予孩子更多关爱,合力引导单亲子女走出心理误区,避免单亲孩子出现人格和心理问题。    
    黄春华最新创作《special girl》系列正取材于这种现实:《杨梅》中的女孩杨梅丑陋,笨拙,受尽屈辱,还被强制性地送进精神病院;《一滴泪珠掰两瓣》中的女孩梅雨坚强、娇好,却摆脱不了父母离异带来的痛苦、无奈和孤独。《只有爱不能分开》的主角桐叶面临两个母亲的选择,而《手心里的阳光》讲述了与父母无法沟通的屏障在女孩成长中留下的刻骨铭心的疼痛。该系列书通过选择四个特殊家庭的平常女孩的成长经历告诉我们,我们有义务为特殊家庭的孩子创造良好的成长环境和生存空间,关爱特殊家庭子女不仅是物质上的满足,更需要精神上的交流;不仅是父母的责任,更是一个社会的良知体现。    
    长篇小说《杨梅》、《一滴泪珠掰两瓣》均在《儿童文学》连载,引起强烈反响;2005年《中国卡通》将《杨梅》改编为卡通连载;2006年《中国校园文学》连载《只有爱不能分开》。该系列书作者黄春华,中国作协会员,武汉市签约作家,武汉市儿童文学委员会副秘书长。出版过长篇小说《我是坏生我怕谁》、《我的朋友是巨蛇》、《开皮豆和豆豆咪系列》等。曾三次获《儿童文学》杂志年度奖,《巨人》杂志年度最受欢迎作品奖,武汉市儿童文学奖等。据悉,黄春华一直关注特殊家庭孩子的成长过程,并致力于这方面的创作。在谈创作心得时黄春华说,把特殊家庭中孩子成长历程用语言真实的记录下来,并不仅仅为了让家庭、让社会对这些孩子报以同情,而是呼吁大家在这种社会事实面前,要以勇敢的姿态面对它。作为家庭、作为社会,要积极引导孩子走出心理误区;作为孩子,更需要以坚强的姿态和乐观的态度战胜自我,走出阴影,展开属于自己的崭新人生。


《手心里的阳光》 让奔跑超过心跳顺着针管上天堂(1)

    外婆真的走了,在那个冰天雪地的上午,没有留下离去的足迹。    
    外婆说过,真正的足迹只留在心里。    
    今年冬天的雪,来得格外迟些。    
    天已经暖和得直想脱毛衣了。路边的树枝上爬满了嫩黄嫩黄的小芽,探出头来试天气。小草像一个爱染发的新潮儿,冬天染黄发,天稍转暖,又忙着染起绿发来了。    
    雪就在这个时候,漫天漫地飘舞起来,像关了一冬的白色蝴蝶,从笼子里一骨脑儿放了出来。    
    蝴蝶落在手心里,冰凉凉的,站在睫毛上,轻悄悄的……    
    我张开双臂,奔跑,像要把所有的蝴蝶都揽进怀里。它们吓得到处乱飞,我追呀追呀,最后自己也飞了起来。    
    “外婆,下雪了!下雪了!”    
    我一头撞进屋里,把书包扔在沙发上,夸张地用手拍打着身上的雪花,想以此引起外婆的注意。    
    没有动静。我停止拍打,侧耳听了听,决定换一个话题:“我饿了,我都快饿死了!”    
    外婆最怕我喊饿,她一定会从厨房探出头来说:“别急,这就好,就好!”    
    没有声音。我愣了一下,两步跨进厨房,这才发现厨房里空无一人,锅台上冷火清烟。    
    “外婆,外婆!”我返回客厅,边喊边推开另外几个房门,都没有外婆的影子。    
    这时,我看见餐桌上有半块面包。我赌气地抓起来,咬了一口,又硬又冷,难吃死了。越难吃我越高兴,我眼睛一刻不停地四处瞟着,得意洋洋地说:“你不做饭,我就吃这冷面包,让你瞧瞧,就等着我叫肚子疼吧!”    
    大门在我背后突然响了一下,我没有回头看,故意把面包举得高高的,说:“我就知道你没有走远,我……”    
    我听到脚步声不对劲,转过头一看,天啦,不是外婆,是该死的张兰逸。    
    我差点没被面包噎死,两眼直直地盯着她,仿佛她是个天外来客。其实她就是我的邻居兼同桌,我们从小就穿一条裤子,共一个鼻孔,美中不足的是我们总在互相取笑中度日。她如果说我是爬行动物,我决不会让她站着走路。她如果笑我体重上升,我一定会建议她去用曲美。总之,我们是针尖对麦芒,犀牛对大象,谁也不会让谁好过,谁缺了谁也不好过。    
    我把剩下的一小块面包放回餐桌,一边抹着嘴角的碴子,一边嘟囔着:“本人正在偷嘴,你不准偷看!”    
    要在往常,她一定会笑我霸道,说我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可现在,她却板着脸,焦急地说:“你外婆病了,在医院。”    
    我上前用抹过面包碴的手抹了一把她的脸,说:“乌鸦,大年刚过完,新学期刚开始,你说点好听的行不行?你瞧你那样儿,骗人也得有点水平,要不要我教你……”    
    她没恼,也没再理我,转身到她家门口推自行车。我就倚在门框上,坏笑着看她表演。别看她现在一本正经的,不出五秒钟,她一定会露馅的。    
    她见我没动静,就说:“走呀,我爸妈都在医院守着呢!”说完,她就一甩腿跨上了自行车。    
    我见她动真格的,连忙追上去跳上后座,拦腰抱住她,说:“你没骗我?你真的没骗我?你要敢骗我,我勒死你!”    
    她没有作声,只顾用劲蹬着车子。四周一片死寂,那条锈迹斑斑的链条趁机乱喊乱叫,我怀疑全镇的人都能听到。    
    我的心突然一空,浑身的精神像被链条拖走了,虚弱无力。我瞪大眼睛仰望着天空,天空随着车子的颠簸也摇晃起来,蝴蝶在摇晃的天空中飞舞得更加无法无天了。有一只不小心撞进了我的眼睛,我赶紧闭上,过了一会儿,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有两条温热的虫顺着眼角往下爬。    
    叮铃铛啷一通乱响,自行车跌跌撞撞地冲进医院大门。院子里的行人纷纷闪开,用怪怪的眼光看着我们。    
    张兰逸放自行车的时候,我就愣愣地站在雪中,两眼盯着大楼门上的红“十”字,心里不停地问自己:“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快走呀!”兰逸拉了我一把。    
    我没注意,被脚下的台阶绊了一下,扑通摔在地上,右膝跪地,只一瞬间,我又站了起来。兰逸侧身等了我一会儿,关切地问:“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推了她一把,向里面走去。走廊里散发着刺鼻的药水味,熏得眼泪直往外冒。我用衣袖抹了一下眼睛,看见一个个病房里都躺着人,他们有的也在朝我望。    
    我的心缩成一团,呼吸有点急促,脚步声也响得吓人。这地方我曾来过,那时是外婆带着我,可今天,外婆先来了。在我的印象中,外婆从来没有把自己的病带进过医院,头疼脑热她总是扛着,是什么病让她扛不住了呢……    
    我正在胡思乱想,兰逸推开了一扇门,我就跟着走了进去。    
    事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外婆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双眼紧闭。在床头放着一台心跳监测仪,显示屏上起伏的光波表明外婆还有心跳。一个输液架立在床边,透明的药液正顺着针管快速地向下滴着,瓶内不时翻起一阵气泡。    
    我站在床前发呆,兰逸的妈妈迎上来,伸出右手将我揽在怀里,轻轻拍了拍我,说:“桐桐,别担心,只是劳累过度,晕倒了,医生说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不知说什么好,只顾睁大眼睛,一会儿看输液瓶,一会儿看监测仪,一会儿又看外婆那张苍白的脸。    
    兰逸的爸爸走过来,轻声对我说:“你跟我出来一下。”说完,就向门外走去。    
    兰逸看了妈妈一眼,又看了我一眼,不解爸爸的意思。我也不懂,但我还是听话地跟了出去。    
    还是刚才那条走廊,长长的,两边都是门,门里长满了眼睛。我尽量让自己目不斜视,加快步子追上张叔叔。    
    张叔叔没有停,一直走到院子里。雪越下越大,地上已经开始存得住一层薄薄的白了。他就在院子中央等着我。    
    “张叔叔,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挺得住。”我以为他要告诉关于外婆的病情。    
    他把手机递给我,说:“我没什么话说,我想你应该给妈妈打个电话。”    
    我犹豫了一下,接过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妈,外婆病了。”    
    “噢,什么病?”


《手心里的阳光》 让奔跑超过心跳顺着针管上天堂(2)

    “我也不知道,她躺在医院,很严重,你回来看看她吧!”    
    “你让张叔叔帮忙照顾一下,我这里一时走不开,妹妹正在发高烧……”    
    这个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不想再听她说什么,收了线,把手机还给张叔叔,抬脚就往里走。    
    这时,手机又响了,张叔叔接听,不停地说:“对,没事……好,你放心……”    
    我越走越快,想尽快甩掉张叔叔的声音。    
    雪下了一夜,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是白茫茫一片。我在外婆床前趴了一夜,站起身的时候,腿都有点不听使唤了。我用手揉了揉两个膝盖,再把脚腕活动一下,血液流通了,就慢慢找到了知觉。    
    外婆还在昏迷之中,但呼吸是均匀的,心跳是均匀的。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朝玻璃上哈了一口热气,伸手将雾气擦净,就清楚地看到了外面。雪地里,两只麻雀正在欢快地打闹着,一会儿扑打成一团,扬起一阵雪沫;一会儿飞上树枝,三跳两跳,又摇下一阵雪沫。我怀疑它们是有意的,就像我和兰逸,在雪地里不把对方打扮成圣诞老人,是决不会鸣金收兵的。    
    我推开窗户,在窗台上抓起一把雪,捏成雪团,向两只疯闹的麻雀扔去。没打中,但它们受到了惊吓,停止打闹,定定地看着我,可爱得像两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我嫉妒你们,懂吗?哇呀哇!”我用手向两边拉住自己的耳朵,冲它们做鬼脸。    
    它们果然被吓着了,同时向后跳了两步,一扇翅膀,扑愣愣飞没影了。    
    望着洁净的天空,我的脑袋开始出现一大块空白,发呆。    
    “桐,是你吗?”外婆突然在身后叫我。    
    我一惊,猛地回过头来。外婆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用尽全身的力气冲我笑呢。    
    我俯过身去,望着外婆满脸的皱纹,又是心痛又是惊喜,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眼泪就涌了出来。    
    外婆想抬手为我擦眼泪,可胳膊没抬动。我连忙自己擦掉眼泪,笑着说:“你可醒了,这一觉睡得好长哟。你看外面的雪,下第一片雪花的时候,我就在开始叫你,雪都积了这么厚了,你要再不醒来,我……我就……”说着说着,我竟忍不住哭了起来。    
    外婆的眼角也渗出了泪水,我边哭边为她轻轻擦拭。    
    门被推开了,一名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二话没说,先过去把窗户关上了,然后才转过头来对我说:“别让她太激动,她还很虚弱,要静养。”    
    我连忙用衣袖擦干自己的眼泪,使劲地点点头,准备接受医生更多的建议。    
    医生没正眼看我,他注视着输液瓶,皱着眉头,仿佛在沉思。针管里的液体滴得很正常,我看不出有什么值得皱眉头的。    
    沉默了一会儿,医生突然对我说:“你跟我来一下。”说完就径直出了门。    
    我向外婆笑了一下,就朝门外走去。外婆想说什么,嘴唇动了一下,没发出声。    
    我一直跟到医生办公室,医生才开口问:“病人家属呢?”    
    “我就是。”    
    “我是说成年人。除了你,还有谁?”    
    “她有个女儿,在兰亭市,回不来。”    
    “兰亭市的人总是那么忙。你是她什么人?”    
    “她是我外婆。”    
    医生可能不太习惯我回答问题的方式,怪怪地看了我一眼,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坐下。然后,他拿出一个化验单,低着头盯着单子,说:“结果出来了,是肝癌,晚期。”说完,他仍然低着头不看我。    
    “你骗人!” 我突然站起来,吞了一口吐沫,顿了一下,说,“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医生好像被我的话刺了一下,猛地抬起头来,盯着我,说:“孩子,我也希望我是在骗你,可是,我是医生……”    
    我一把抢过化验单,左看右看,什么也看不懂,急得眼泪都滚了出来,带着哭腔说:“这都是写的什么呀?我怎么一点也看不懂呢?”    
    “你现在应该镇定一些,尽量不让病人知道……”    
    “外婆!”我愤怒地更正他。    
    “对,别让外婆知道。她的生命已经不多了,你要陪伴她平静地度过。她一旦知道自己的病情,可能会更糟,你懂吗?”    
    “我懂!”    
    “好孩子,赶紧把眼泪擦干,去吧。”    
    我穿着校服,正好有个上衣口袋,我就把化验单小心翼翼地装进去,站在门口整理了半天心情,尽量让自己达到若无其事,才进去见外婆。    
    外婆的精神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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