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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要控制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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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也会受到这种文化习惯的影响,认为人们没有留意她们直觉的必要。即便是健康的女人,她们能够与自我练习,并且没有受到控制者的侵犯,如果直觉在她们的文化环境上,没有被高度重视的话,她们也会怀疑其直觉的正确性。下面讲的案例就是一位女士,被所谓的权威人士唆使,忽略其直觉认知的情形。
  莉向我寻求帮助。她告诉我,临床医生对她说:“你想干嘛,相信你的直觉还是相信我?为了我的诊断,你已经付了不少钱,我是你的临床医生,你应该接受我的建议。”
  莉的临床医生来看了她两次,但是即便是20次,这样的断言也不会有治疗意义,它反而可能是相当危险的。
  在这个案例中,莉的配偶,维克,使临床医生确信他真的很爱莉。莉的临床医生不知道泰迪的故事,她不知道维克真正爱的是谁,维克也不知道。维克试图把莉变成泰迪的企图,最后演变成了一场家庭暴力。
  莉想为自己找到真爱,但没有人向维克解释清楚他自身的问题,所以维克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他处于不能自拔,而又无能为力的状态之中。他感到自己不断地遭到攻击。分离的倾向似乎无处不在。他不断尝试制止它们,最后把莉给击倒了。一切都结束了。
  请注意,许多临床医生是鼓励自我信任的。但是许多人养成不相信自己直觉的习惯,也不相信其他人的习惯。长久以来,那些相信直觉的人,经常受到他们所处文化的谴责,这种文化,不知道直觉是与自我联系的本质产物,同时也是对这种联系的确认。说它是本质的,是因为直觉能挽救一个人生命;说它是一个确认,是因为直觉能够正确地读取并说出内心的真实感受。
  过去我们对直觉有这样一些看法:认为对直觉的认知来自于上天告知的信息。即便是现在,“神”和“女神”经常被一些人用来解释直觉的来源。但如果直觉被我们所用时,我们能说出无数充满哲理的话。
  我们的健康和幸福,要求我们对内心的认知非常熟悉,并知道怎样去回应这种认知。它们能够挽救我们的生命。在盖文?贝克尔的《恐惧的礼物》一书中,他写道:“女人有直觉,她们知道自己何时处于危险之中。”
  除了对内在体验的恐惧之外,控制者还有其他的恐惧。他们有些特别的需求,如果这些需求被满足就可以保护他们暂时摆脱恐惧。从根本上说,控制者害怕自己出错和落败。因此他们要求自己是正确的并能够取胜。让我们来看看他们的这些需要以及它们是怎样由恐惧产生的。
  粉碎个性的体验
  如果你不是从内在了解自己,而是从外至内塑造自我,不考虑你的内心体验,那么你将受到不同观点的威胁。你受到这样的威胁,不仅是由于它们具有分离的倾向,还因为你要确保你所塑造的自我是正确的。压制者经常告诉被压制者,“你总认为自己是对的”,他们试图通过这样来使这些人放弃他们的观点。
  如果某人逆向塑造了自己的个性,并发现他做什么事都是错的,那么这对他的个性会有什么影响呢?
  对一个控制欲太强的人来说,发现做什么都是错的,意味着他们塑造的自我是错的:这是一次粉碎个性的体验。
  一位客户说道:“如果我是错的,那么我所有的一切就全都是错的。”
  当压制者在与自己对错误的恐惧作斗争时,被控制者反而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一些女人已经无数次地被教导说,有很多做法是错误的。顶嘴是错误的,抗议是错误的,追求事业是错误的,表达自己观点是错误的……。这些信息能让一个人的感觉麻痹,无法行动,或者至少是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不能行动。
  另一方面,一些男人无数次地被教导说,他们注意和认知其内心的体验是错误的,而无论他们干什么却是正确的。这些教导本身就是错误的,他们加固了幻觉的效力。
  那些能够保持与自我的联系,并从内向外发展个性的人,做错了事并不感到需要隐瞒什么。他们知道他们仍然在“那儿”,因为他们通过内心体验来认识自我。但是错误似乎并不是着魔的一个表现。
  他们的潜意识假设是,“如果你是正确的,就意味着我是错误的,我才不会错呢。我们有不同的观点时,我们两个不可能都是正确的。如果我做任何事都是错误的,那么我是谁?我所了解的‘我’消失了。”
  正确性对任何一个想通过假想人,固定住另外一个人的人来说,毫无疑问都是重要的,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正确性减少了独立的倾向。正确性肯定了只有一个思想、一个观点的联系的建立。
  有个男人向我们解释,他怎样尽力让他的妻子放弃她的现实:
  即使我知道我是错的——是的,有时我确实知道,但我否认它——我要看上去比我的妻子更好一点,这一点是重要的。无论如何我需要取得胜利,我想得到我妻子的支持,这正是为什么我想要她的思想和我的一致的原因。如果她思想和我不一致,我就不会支持她,这正好解释了为什么正确性和取得胜利,是如此地至关重要。
  当取得胜利的前景十分暗淡的时候,我会无节制地辱骂,随意地发怒,我认为那是我正在全力以赴地攻击,以期能够取得胜利。当我失去对自身控制的时候,她会尽全力地去结束这一插曲,即使她没有错,她也会承认是她错了。套牢她之后,我将从一旁走开。
  非常有趣的是,“套牢她”和“固定住她”的意思相当接近。
  当然,在任何时候,控制者都可能面对恐惧,但他们发现,只要他们有勇气接受配偶不同观点的时候,他们便发现自己不会消失。经受了“不会消失”这一经历以后,他们构建了内在的联系。当这个内在的联系开始发展的时候,破除幻觉就会成为可能。
  对于控制者,使被控制者与他们成为“一体”,是他们孜孜以求的目标
  成为“一体”的前提,是一个层级假设:一个人在层级上超越另一个人,因而不会受到正确性的挑战。
  逆向塑造自我的人,通常会下意识地假定,其他人也是逆向塑造他们的自我。其他人是次要的,他们是主要的,这只是虚构的一小步;他们会进一步虚构,“就这样去做吧”,或者甚至虚构他们是绝对能够让人信服的,因而事实也将如此。
  当控制者说“你真愚蠢”之类的话时,他们可能认为,如果他们打倒了某人,就塑造了他们自我。这种观点在控制者虚构的世界是很普通的。在现实世界我们看到,小孩子为了与其他人建立某种联系,经常通过欺凌、奚落、嘲弄等手段来达到他们的目的。当被控制者放弃希望控制者相信自己不“愚蠢”的企图时,控制者就会相信被控制者与他们已经成为一体了,他们已经取得了胜利。
  但是,我相信这种胜利是不会长久的。
  压制者对正确的需要比诚实的需要大得多
  你曾经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吗?某个人花了很长的时间与你争论,他似乎总反对你所说的一切,只为了赢,只为了让你屈从于他的观点。即使你与你的对手持有相同的观点,他或她还是会把你当作对手。这个人是在使用前面已经描述过的“无情的逻辑”,让你否认自己的情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遇到了一个着魔的人,他或她正在满足自己赢的需要。赢的需要的存在,只是因为逆向塑造自我的着魔者,需要证明他们是“正确的”。当然在他们尽力证明自己的那一刻,他们变得令人倍感压抑、难以忍受。控制者对正确性的需要,比他或她对诚实的需要大得多。
  赢得一场游戏是有趣的,多数人会有高技巧和好运气的感觉,但赢对控制者来说绝不只是一场游戏那么简单。控制者在和其他人真实性作斗争的同时,也必须和被他们自己否定的真实自我作斗争,他们通过一场胜利来埋葬失落的情绪。
  控制者需要通过赢来证明他们自己足够坚强,足以经受住试图摆脱控制者的反抗。任何与控制者建立了逆向联系的人,可能会在任何时候切断这种联系,表现出分离的倾向,或持有不同的观点、生活方式或者主意,并挑战控制者身份的正确性。
第二十章 控制策略
 一个人不需要思考就可以使用控制策略
  大多数控制者,不会计划去控制任何一个人。但是,他们尽一切可能让他们的假想人活着并活得很好。当控制者发现分离倾向时,他们会发怒,并且会为真实的人的出现感到震惊。他们的反应是尽力控制这个真实的人。
  尤其是家庭关系中,当控制者遇到被控制者真实自我的时候,他们会感到一种分离感,而这种感觉正是他们要尽力避免的。因此,除了有正确性的需要、一体的需要和保护他们身份的需要之外,他们还需要加强他们的控制。
  控制者总是通过控制别人来达到目的
  正常情况下,当人们面临困境时,他们总会利用内在资源来控制自我。但是,控制者却总是通过控制别人来达到目的。控制者试图通过给真实的人下定义来做到这一点:“你只不过想引人注意,浪费时间并且惹事生非罢了。”(杰克3岁的故事)
  这就好像控制者在说,“既然我已经塑造了你,那么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干什么;既然你没有按照我所说的去做,我就要告诉你错在哪儿,这样,你就知道你应该成为什么样的人,也就是我的假想人(我的泰迪)。”
  控制者每次这么做之后,感觉更加放心了,有时甚至会感觉到,和他们所爱的假想人待在一起非常快乐。“一切似乎都很正常。”这样辱骂就可能周而复始。控制者所感觉到的,日益增长的分离感暂时得到了缓和,但是,不久又恢复了原样。
  如果,他们第一次加强控制行为的企图受到抵制的话,他们将变得更加强硬,甚至更多地去消灭真正的人。
  还记得在“玉米的故事”中,丈夫是怎样给他妻子算零钱能力下定义的吗?当他真实的妻子说道“我猜也许是我们来得太早了……”,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取代了假想的妻子(泰迪)。而泰迪都一直必须是非常完美!因而,丈夫的控制和他们之间的控制关系处于危险之中,他感觉受到了驱逐和攻击。他想使他们的关系更亲近一些,并找回泰迪。
  回想一下他对真实存在的妻子所表现出来的愤怒:“你这家伙连一点该死的零钱也算不清楚!”他削弱了她,通过自己表现得十分气愤,给他假想的妻子(泰迪)腾出了空间。即使他真正的妻子什么也没有说(看上去几乎是消失了),当他了解到他的定义,受到别人的质疑时,会再一次定义他的妻子,以满足他加强控制的需要。这一次,他总结性地说道:“那是我的妻子买玉米,那家伙自个找骂。”
  尽管被控制者自己并不愿意,但他们的精神家园,的确已经成为其真实自我与假想人之间多次斗争的场所。重新处于控制关系中的被控制者,几乎总要遭受更具压制性的行为,因为控制者再次巩固了泰迪的地位,加强了他或她对被控制者的控制,从而让自己确信泰迪将不会再一次离开!
  为了对牢固的控制感到放心,控制者一定会在被控制者的内心世界,为假想人留下一些空间,要做到这一点,他们通常通过削弱或者减小真实的自我,所占有的空间来达到这一点。“你什么都不是”或者“你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这样的评述反映了控制者努力抹杀被控制者的企图。控制者得确保,至少在他的或她的假想世界里,为泰迪留下一些空间,并且再没有其他人,生活在被控制者精神的边界内。
  许多被控制者牢牢把握自己的现实,并且知道他们的自我并没有真正被削弱,然而他们还是终将因为这种虐待,付出精神和身体上的代价。
  让被控制者如果孤立无援,控制者就变得如入无人之境
  控制者会立即对抵制做出反应,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保护自己免受所遇到抵制的伤害。在一对一的控制关系中,如果控制者能够孤立被控制者,对他们来说,避免抵制和加强控制就变得容易了。一旦周围没有了抵制者,他们就能维持他们的幻想。请看接下来的一个案例:
  安莉问我:“当我的幼儿园办得相当成功的时候,我丈夫要我把它给关了,他似乎对我的成就十分生气。我的儿女都已经长大,中午的时候我都待在家里,他为什么还要对我发火呢?”
  “在工作中你认识了很多人吗?”我问道。
  “是的,在社区里,我确实相当有名气。”
  “这可能使他看到,其他人都把你当作一个独立的人?”
  “哦,我明白了。”她说。“像人们所看到的那样,我有许多独立的倾向。”
  即便控制者努力确保他们的正确性、领先定位和胜利,但是由于没有意识到幻觉的存在,控制者会发现自己越来越虚弱,受到的威胁越来越深。那么,他们除了加强控制和责怪他人之外,还做些什么呢?
  通过口头辱骂,让被控制者感觉到,比身体暴力更恐惧的心理暴力
  让我们来看一看口头辱骂,是怎样具体地与控制者相联系的。在这些例子中,泰迪是代表任何年龄段或者性别的一个假想人。
  ●如果控制者把愤怒的策略与这章提到的其他策略相结合使用的话,那么控制者正在感觉到威胁,并且想重新得到泰迪。
  ●如果控制者使用不回应的策略,好像控制者正在说,“我不会承认和回应你的。你不是真实的,只有泰迪才是真实的。”
  ●如果控制者使用骂人的策略,好像控制者正在说:“你是个除了你自己之外的什么东西。你不是真实的,只有泰迪才是真实的。”
  ●如果控制者使用责备或问罪的策略,好像控制者正在说,“只要你成为泰迪,不要作为一个真实的人来攻击我,我就不会说和做这些。我所做的那些事都是有‘原因’的。”
  ●如果控制者使用下定义、批评或者是蔑视的策略,好像控制者正在说,“你已经不是你自己所察觉的你了。我要让你明白你自己是谁,因为你不了解自己是个怎样的人。你应该是泰迪。”
  ●如果控制者使用同化的策略,好像控制者正在说,“你、你的观点、工作和兴趣只能表示你有分离的倾向。我要我的泰迪兴趣和我的一样。”
  ●如果控制者使用威胁、破坏、命令、反击、阻碍、转移的策略时,好像控制者在说,“你不能有自我。你不能质疑任何事情、你不能有自己的行事规则,你不能有自己的思想。总之你不能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存在。只有我的泰迪知道怎样去思考和行动。”
  因为受伤而不能说话,与不回应并不一样,知道这一点尤其重要。不回应的目的就是拒绝做出恰当的反应;不回应的另一目的,是采用切断关系这一威胁手段,从而达到惩罚被控制者的目的。
  同样的道理,被控制者对控制者的行为表示愤怒,甚至大声喊:“别再这样对我”,这一点同控制者通过恐吓和胁迫的手段,用虐待性的愤怒行为来控制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跟踪,一种危险的控制手段
  我们都听说过,有人偷偷地跟在他们以前的,或者臆想的情人或配偶后面,或者蹑手蹑脚地企图接近名人,或者那些看起来很容易接近的人的后面。统计数字显示,当一个女人,离开有虐待行为的配偶后,多数会处于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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