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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5577-可乐求爱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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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成长的过程中,有一些秘密的仪式:月经、做爱、在餐馆里抱怨食物、请小时工、第一次透支信用卡、腿部脱毛、分娩、与一个比自己年轻15岁的男人睡觉、同时与两个比自己年轻15岁的男人睡觉、离婚。    
    可是,我向上帝起誓:离婚,绝对没有一次彻底脱毛痛苦。就算是用“超级轻柔系统”,也比离婚痛。    
    18:28    
    太感谢了,脱毛进程终于被打断。书房里的传真机“嘎拉嘎拉”地响起来,我得看看,大个子吉姆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对我的问题能提出什么真知灼见。    
    传真机吐出一块潦草不堪的纸。为什么我认识的男人,就没有哪个能工工整整写字的呢?就算是同一个单词里的字母,他们都不能决定是用手写体还是印刷体。另外,男人写的信,内容大多发育不良。    
    迄今为止,我这辈子一共从男人那儿收到过三张手写的传真。其中的两个,我根本破译不了。第三个上面写着:“你好,可乐!忘带欧元支票簿了。黑色紧身衣里。寄到上面的地址。”    
    这话冷冰冰的、一点儿人情味也没有,而且,内容上也含糊不清。我给他把黑色紧身衣寄了过去,寄之前掏空了衣兜。    
    这是我的朋友大个子吉姆发来的传真:    
    最最最亲爱的小可乐,你好!    
    我们就你的问题进行了严肃、认真、长时间的讨论。下面是最后的答复:    
    一般情况下,一个男人第一次与某个女人上床,会在三天后给她打电话。按惯例,在晚上。如果他提前打电话,说明他是胆小鬼或者不愿意公开身份的同性恋,恋母情结严重,想找个替代品。    
    他最迟会在做爱后的周末打电话。如果那事儿发生在周五、周六或者周日,那可以允许他第一次打电话的日期顺延到下一个周五或周六。    
    如果在第一次做爱和他打电话来之间:    
    a)过了一个周末    
    或者    
    b)连续三个工作日    
    那么,你可以    
    a)把这件事彻底忘掉,找个新男人    
    或者    
    b)给他打电话    
    如果你给他打电话,那么,这条路通往两种可能性:    
    1) 重新把他抓回手里。成功的可能性大概是0。5%。他会把你从他的记事本上彻底划掉,告诉你,很遗憾,他在未来的三年半里都没什么时间。    
    所以,别给他打电话,别白费劲了。而且,打完电话,你会觉得自己彻底被骗了。当然,即使你们成了,最后你也是觉得被彻底骗了,但两种被骗的感觉不太一样。    
    2)你给他打电话,臭骂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释放一下愤怒。这不难,成功的可能性是98%。这样做的结果是,你会彻底心灰意冷。不过,倒是能把朋友们解放出来,免得他们在今后八个星期里听你不停地唠叨“当时我应该……”那个男人被你骂了之后会觉得不太爽。他这种感觉持续至少三分钟,顶多四分钟。    
    目前为止能想到的就是这么多了,亲爱的可乐宝贝。祝你等待愉快。我们11点45之前在家,之后就出去玩了。诚挚建议:一起去吧!时间一定过得飞快!    
    你认识我的朋友克劳斯吗?如果不认识,现在就是大好时机!我们一起在养老院做过义工。他让我问候你,并且转告:他很想认识一个在浴缸里洗着泡泡浴还能这么激动的女人。    
    Good luck,girl!    
    你的大个子吉姆。    
    附言:克劳斯刚刚和女友分手六个星期,正饥渴。宝贝,你在他那儿有机会。


《可乐求爱记》 第三部分用外在的疼痛来转移内心的疼痛(1)

    18:31    
    简直是一派胡言。难道说我只在饥渴的男人那儿才有机会吗?再怎么说,我也是在等一个医生的电话啊。我核计了一下。三天?周三是我们的第一次做爱。今天是周六。也就是说,是周末。这意味着,如果他今天还不打电话来,我就输了。    
    18:32    
    我很紧张。而且很沮丧。我要继续脱毛,用外在的疼痛来转移内心的疼痛。    
    18:34    
    电话响!    
    18:35    
    是我的小时工,说她怀孕了要回波兰去,明天早上把我的房门钥匙放到信箱里。    
    我又得用贴着胶布的汤勺把钥匙粘出来?这世界真不公平。我也想怀孕,但不想去波兰。    
    说起这事,又不得不想起萨沙。毕竟,我们在一起的15个月里,我至少有三次以为自己怀孕了。我每次都惊慌失措,那时候,我不停地买早孕试纸、龟裂软膏和有放松作用的浴盐,几乎和药房的小姑娘成了朋友。    
    与萨沙在一起的日子里,我了解到男人身上一些有趣的、而且绝对很典型的性格特征。萨沙虽然已经非常聪明了,但是,他在很多重要方面都是一个典型的男人。    
    我可以打赌,这个观察结果绝对能推而广之到其他男人身上。比如说,萨沙从来不跑。当我横穿一条田间小路或者看到一辆拖拉机从5公里以外驶来,我就开始撒丫子飞奔。从马路的一边走到对面去,我需要经过长时间的反复思考。每一次在公路上超车之前,我都要鼓足勇气,才能痛下决心。    
    萨沙则不然。在熙熙攘攘、有四条车道、通往郊区的公路上,他就那么挑衅般气定神闲地低速行驶。我想,男人们宁可被别人超车,宁可错过公共汽车,宁愿远远地看着自己违章乱停的车被拖走,也不愿意屈尊,加快脚步赶上去。真是奇特。    
    还有个事实值得一提,和他的狐朋狗友在一起的时候,萨沙就变异为一个粗犷豪迈的家伙。一般情况下,男人与同类在一起的时候,就变成了雄性动物。然后,他会很不情愿地被女朋友提醒:一天前,他还是一只柔顺的小绵羊,躺在沙发上轻轻地挠着肚子,让别人叫他“小甜甜”;已经是第三次看《宝贝小猪》的影碟了,可看到小猪生病,农民在屋子里为他的小宝贝跳舞那一段,还是感动得热泪盈眶。    
    我想,我挺喜欢这样。这很可爱。作为女人,你是他柔情本性的惟一见证者,所以,可以威胁他:“如果你今天不和我一起看《当哈利遇上莎莉》,我就把你那些事儿全都抖搂给你最好的朋友。”    
    为了迎接与丹尼尔·霍夫曼医生的第一次约会,我做了精心的准备。走进餐馆的时候,我那副气势,就仿佛麦当娜约好了《名利场》的记者。    
    可惜,丹尼尔·霍夫曼医生还没到,不能迎接我的出场。真倒霉。我还特意晚来了十分钟呢。现在,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我长长的漆皮大衣被侍者拿走,我本来还指望着让丹尼尔·霍夫曼医生惊鸿一瞥呢。现在只好无限哀婉地注视着侍者把它拖向衣帽间。    
    我订的时候,说是要一张偏后、靠窗、安静些的桌子。结果,他们给了我一张非常靠前、挨着门口的小桌子。这样的位子,门一开,小腿上就会起冻疮。名店的服务员就是这样,如果他们没在报纸上见过你的名字,他们对你的态度,就好像你要在他们地盘上兜售台湾产的打火机。    
    我闷闷不乐,刚想坐下去,丹尼尔·霍夫曼医生出场了。跟我打招呼之前,他先和餐馆的老板打了个招呼。    
    “萨尔瓦托!留位子了吗?”    
    “您的位子,我们给您留着呢!”    
    “谢谢!我约了人。那位女士已经来了。”    
    他朝我的方向点点头。萨尔瓦托急三火四地向我跑过来。我努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Signora!对不起!您为什么没说啊?请过来,到这边这张桌子。”    
    他带我来到一张偏后、靠窗、安静些的桌子。    
    他用餐巾掸了掸桌布上根本不存在的碎屑,同时,小心翼翼地把桌上“预定”的牌子拿了下去。    
    “Grazie,萨尔瓦托。”我高昂着头,俨然施恩般地说。我必须维护自己的面子。    
    霍夫曼医生看上去气质非凡。我看上去也气质非凡。这主要是因为我在过去的几天里基本没吃什么东西。两个原因:    
    1)我想在这个重要的夜晚有饥饿感。我深深地懂得:男人喜欢食欲旺盛的女人。这象征着淫荡和享乐。当然,重要的是,一个女人喜欢吃的同时,必须保持身材苗条。不然,她会显得缺乏自我节制能力。    
    2)我想穿我的紧身黑裙子。这条裙子非常贴身,能把身材展现得一览无余。上次公司酒会的时候,我穿着它,至少有四个女同事问我是不是有了“特殊情况”。就连我的上司也起了疑心,第二天把我叫到办公室里问我想休多长时间的产假。这种尴尬局面,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这个时候,我的腹部一马平川。因为我之前吃了一点儿东西,所以肚子也不再咕咕叫。这么重要的活动,我当然戴了胸罩。还有我的“完美臀形”连裤袜。这袜子确实叫这个名字。“完美臀形,性感提升。”穿着它的时候,大个子吉姆经常由衷地赞赏,说我有一个“摄人心魄的”黑女人般的臀部。    
    是的,我全都精心准备好了。我甚至把可能涉及的谈话题目写在一些卡片上,塞到了手提包的隐秘处。一旦出现冷场,我就可以悄悄地假装拿口红,然后提供一个新的、流光异彩的新题目:    
     “《时代周刊》关于外交部长会议的社论。”    
    “健康体制改革。”    
    “临终关怀。”    
    或者,一些私人领域的话题:    
    “兄弟姐妹间的关系。”    
    “医生的人性和冷漠。”    
    当然,针对这些重点题目,我在大个子吉姆的帮助下,收集了一箩筐有趣的观点。可是,吉姆最后说,我应该是什么样就表现得什么样。不要搞笑了吧!这家伙以为他生活在一个怎样的世界里?    
    结果是:我是什么样,确实就表现为什么样。我简直笨死了,那些精心设计的谋略、技巧,我一点儿都没用上——更糟糕的是——我把它们都泄露了。


《可乐求爱记》 第三部分用外在的疼痛来转移内心的疼痛(2)

    见到霍夫曼医生十分钟后,我就把我的约会策略和节食策略和盘托出,并且,把写着谈话题目的卡片在桌子上一字排开。    
    过了20分钟,他说我们可以互相称呼“你”;过了45分钟,他问我是否已经开始治疗了;过了一个小时,我们发现了如下事实:    
    ——我们都深受严父治家之苦。    
    ——我们都喜欢广告,能背出若干广告词。    
    我为他演唱了我最喜欢的广告歌:I like those Crunchips gold’n brown。 Spicy and tasty and crispy in sound! Uuuah! Crunchips! Crunch mit! (光看歌词没感觉,我的演唱可就不一样喽!)    
    丹尼尔回报了一段精彩的对白:“请问,您这样一位身材健美的女人也吃巧克力吗?”    
    “是的,当然,不过,它必须清淡、低脂。比如,‘雅格特’牌酸奶巧克力条。”    
    哈!我拿起葡萄酒的瓶塞,用手握住,老气横秋地说:“O。B。,将月经在它产生的地方吸收掉。在您身体内部。”    
    ——我们俩都觉得,只要某些演员在电视里一出现,就得赶紧把电视关了。我们的名单惊人的一致。    
    ——我们俩都觉得,鲱鱼和紫甘蓝的味道就像伊莎贝拉·阿佳尼的长相。    
    ——我们都喜欢夜场电影。    
    ——我们都讨厌这样说话的人:“我连自己有几根头发都一清二楚。”“Bye-Bye了您哪!”    
    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喝了很多酒。欢笑不断。我不得不承认,作为一名医生,丹尼尔的幽默细胞实在令人喜出望外。    
    迄今为止,我认识的医生都单调得可怕,喋喋不休地谈论自己的专业领域:湿疹(皮肤科医生。不推荐给那些以后想有正常胃口吃饭的人),小细胞肺癌(肺病医生。不推荐给所有抽烟的女人)和精神分裂症(心理医生。无论如何不推荐。)    
    丹尼尔讲了他艰苦童年中的很多趣事。所谓艰苦,是指对他父母而言。因为,丹尼尔从来没有对完成家庭作业产生过兴趣。这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当他第八次拿着空白作业本站在那儿,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脑海,一个非同寻常的借口产生了。他泪如雨下,告诉老师他父亲几个星期前去世了。他悲痛万分,苦不堪言,希望老师能体谅他的不幸遭遇。    
    两个月之久,女教师都没再烦他。直到下一次的家长会。霍夫曼爸爸精神抖擞,第一次参加儿子的家长会。老师问候了他太太,然后,疑惑的目光打量着他:“您是?霍夫曼太太的新伴侣?”    
    第二瓶葡萄酒快见底了。这是转移到性爱话题的最佳时机。根据我的经验,讨论一些与性有关的题目,会让彼此都情欲勃发。    
    我刚想开始讲一段我性生活中的轶事,丹尼尔看了一眼手表。名贵的表。可是,非常糟糕的信号!我让他感觉很无聊吗?哦上帝……上帝……上帝啊!我是不是过犹不及了?    
    我是不是不该跟他讲我总是反复出现的噩梦?(我走过一个大建筑工地,但没有一个工人对我吹口哨。)我是不是不该提到我和整整齐齐、有条理有仇?(我知道,我有三张乔尼·米歇尔的CD,但是不知道放在哪儿;我知道我上了社会保险,但是不知道在哪儿上的。)    
    “我得告辞了。明天早上要出去。得去奥尔登堡开会。”    
    如果这不是借口的话,倒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今晚过得很愉快,谢谢。”我说,同时示意侍者拿账单。聪明的女人应该明白什么时候该接受现实。    
    丹尼尔坚持要买单。本来我想买的。作为对他的精神补偿。不过,这样也很好。我喜欢付账的男人。这样很有男子气概。在这一点上,我很传统。许多年前,我和一个帅得青山绿水的大众情人约会,这家伙居然让侍者拿来纸和笔,算个一清二楚,我们谁该付多少钱。在此之前,我还在考虑和他上床。不过,如果真带他回家的话,也许他连一起打车的钱也要和我分摊。    
    丹尼尔和我站在街上,等着侍者为我们叫的出租车。我们住在不同的方向,需要两辆车。    
    现在怎么办?接吻?握手?说再见?那么,就这样了吗?    
    “我星期天回来。你有兴趣星期一晚上来找我吗?”    
    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    
    现在得保持冷静。我什么都没说。    
    “我是一个很好的厨师。另外,这一点也许对你有吸引力:我有侦探剧《玛普尔小姐》的所有影碟。”    
    哇哇哇哇!我们简直是天生一对。    
    我淡淡地微笑。沉默不语。不要人家一问什么,就立刻回答。这一点非常重要。自从我看了梅拉尼·格里菲思在《爱在战火蔓延时》中的表演,我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她是一名美国间谍,潜伏在纳粹军官家里。有一次,他对她说:“我知道您为什么来这儿。”她沉默不语。没有急三火四地刮躁:“您听我解释这一切”或者“我是被美国佬逼的。”她沉默不语。结果,他继续说:“我知道,是希特勒送您来考验我,看我是不是一名忠诚的纳粹。”    
    呼——她悬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幸亏她没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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