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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靖康志-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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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也是对女方的极大侮辱,虽然,月娃不在乎什么侮辱不侮辱,但是,我该怎么办呢?唉,难道只能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为了陛下,牺牲我的终身幸福?唉,干他娘的,细作真不能当啊!这一次,娶一个月娃;下一次,若是到夜叉国当细作,难道还要娶一个母夜叉回来不成?不可以,那样小月娃会受欺负的;既然娶了她,就要为她负责,即使要找小妾,也要找那些手无缚鸡之力,象柳树一般轻柔,象白合一般骄弱,象雪梨一样可口的才行呢!
  唉,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伟大了,唉,真是不得不佩服自己呢!
  罗亚多一边在心里称颂着自己的伟大品德,一边喝着美酒,不知不觉,喝的有些多了。酒宴结束之后,罗亚多找到月娃,拧一把充满弹性的小脸蛋,戏道:“我要求见泰山大人!”
  “泰山是什么?”月娃坚定地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傻样,就是你阿爹!”
  “阿爹,阿爹叫日山,不叫泰山的!”
  “我若是娶了你,就是泰山了!”
  尽管月娃不明白,为何与他成亲,自己的阿爹就要改名字,月娃还是满心欢喜。他终于要娶我了,怎么能不高兴呀!
  罗亚多摇晃着身子,心里想着自己的委屈,自己的下娶,自己伟大的人格,进到大帐,一揖到地:“楚王驾前称臣,参赞军事罗亚多,参见泰山首领!”
  娘的,本不想搞这么大的动静,怎奈身子不听使唤,出丑了,真是丢脸啊!
  月娃站在阿爹身边,做翻译。阿爹的汉化说得不好,简单的还能听明白,用汉化表达自己的意思,就非常费劲了。月娃翻译的时候,故意将泰山翻译成日山,还没娶人家,怎么就提前说出来了呢?而且,让阿爹改名字,阿爹未必会愿意呢!
  日山很和蔼,并没有太在意罗亚多的失态,道:“坐!”
  罗亚多坐下,下半身安稳了许多,只有大腿在打颤,上半身还是在不停地摇晃!
  “茶,月娃啊,招待贵客怎么能没茶呢?”罗亚多举手要茶。
  月娃看着情郎的样子,心中一慌,连忙弄来一点果汁,道:“哪里有茶,我们族人不喝那个,只喝果汁的!”
  罗亚多喝了一口,咂吧着嘴,嘟囔着:“唉,落后,太落后了!贫穷,贫穷的日子不好过啊!有机会,一定要月娃尝尝咱大宋的香茶,嗯,那叫一个香啊!”
  这主儿还在臭屁,那边日山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
  “今天,来见泰山大人,有两件事情。第一件,我要娶月娃为妻,日子由你来定,越快越好吧!你的女儿脚很大,是名副其实的西番脚,不,应该叫东夷脚才对,我委屈点没什么,为了大宋,凑合吧!可是有一宗,嫁妆不能少,不能太寒酸,我在大宋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能让同僚笑话,丢不起那个人!第二件,实话跟你说吧,我是刘琦刘大帅的人!刘大帅知道吧,虎翼军团都指挥使,响当当的大人物,跺一跺脚,东南乱颤。只要你投降大宋,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别担心,到了那边有我照着你,没人敢对你怎么样的!”
  月娃沉浸在欢喜之中,走神了,情郎说什么就翻译什么,到了最后,想把话收回来,为时已晚。
  日山冷哼一声,道:“还有吗?”
  罗亚多越来越迷糊,看不清月娃的表情,道:“没了,这些还不够?嘿嘿,泰山大人,够意思吧?上哪里找我这么好的乘龙快婿,老家伙你拣便宜了!还不来拜见姑爷大人!”
  唉呦,整拧了!哪有泰山拜姑爷的道理?你就是再牛气的姑爷,也不行,也不合礼数啊!
  日山大怒,一脚把便宜女婿踢倒在地,喝道:“来人!”
  进来两名军兵,在日山的吩咐下,把罗亚多捆了个结石。这时候,罗亚多无所谓了,他睡了。留下了可怜的月娃,跟着担惊受怕,什么人呢
  第七卷 第十章 飘荡
  夫妻同林鸟,患难见真情!
  月娃啊,凶一点,霸道一点,还时不时地吼上那么一嗓子,嘿嘿,几天不听,浑身不自在呢!
  ——《罗亚多外史》
  月娃猛地扑上去,抱住阿爹的大腿,哭着哀求道:“阿爹,求求你,求求你了。他今天喝醉了,平日里不这样的,月娃喜欢他,月娃喜欢他啊!”
  日山愤怒地看着女儿,吼道:“就是这么一个狗东西,哪里值得你喜欢?你是要阿爹,还是要他!”
  “阿爹,我离不开他,我要他也要阿爹啊!”
  “哼!”日山扫开女儿,怒气冲冲地去了。
  月娃想追出去,被小兵拦住,月娃哭喊,没有人理她。
  大帐外,阿哥劝着阿爹不要去告诉楚王,再考虑考虑,阿爹开始还在坚持,后来长叹一声,道:“把你妹妹送回山里,明天一早,一定要向大王说的!”
  阿爹去了,脚步很重,阿爹老了吗?不是的,阿爹是伤心啊!
  阿哥进来,拉起月娃,就要走,月娃说什么都不走,哭喊着:“阿哥,阿哥你听我说!离开他,月娃会死的,一定会死的!阿哥,放我们走吧!求求你了!”
  阿哥心疼妹妹,从小不曾让妹妹受过一点委屈,今天看到泪人一样的妹妹,心如刀绞。
  “走,你们又能走到哪里去?没有船,离得开这个岛子吗?月娃,听哥哥的话,回家吧,阿妈还在等你回去呢!”
  是啊,能逃到哪里去?所有的船只,都被杨么严格控制起来,检查得非常严密,明天早上,阿爹就会去报告,他就会没命的。可怎么好,怎么好啊!
  月娃不停地想着,忽地眼前一亮,喜道:“阿哥,你去找雷德进,他一定有办法,他一定能救我们的!如果再不行,月娃就和你回去,好不好?”
  “唉,”阿哥知道妹妹的性子,不按照她说的去做,也许,她真的会死呢!阿哥去了,月娃坐下,抱起情郎的脑袋,他睡得好沉啊,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闯了大祸,还能大睡,不是孩子又是什么?能这样抱着他,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这种感觉真好。
  怎么就喜欢上他了呢?喜欢他什么呢?
  他的笑?他面对死亡时候的镇定?还是他走路的样子?
  好像都有点,又不全是,也许,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喜欢就是喜欢。
  过了多久了?
  很久了!
  很久很久!
  很久很久很久!
  雷德进终于来了,这个时候看到他,真的好高兴啊!
  阿哥将士兵们都赶走了,听声音,他亲自守在外面。
  雷德进急道:“他都向你阿爹说了什么?”
  月娃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雷德进大怒,一巴掌扇在罗亚多的脸上,竟然扇出了一道道血印!
  “你干什么?不许打他!”月娃象母鸡一样,挡在罗亚多身前,保护着自己的孩子。
  “他还不该打?”雷德进的样子,好吓人啊!
  罗亚多摸摸脸蛋,皱眉咧嘴,道:“他娘的,哪个敢打老子?”
  “我!”雷德进吼叫着。
  罗亚多瞧着雷德进,又看到了月娃,再看看所在的地方,摸着脑袋,道:“这是在哪里?唉呦,脑袋好疼啊!你他娘的凭什么打我?”
  “你问她,你都做了些什么?”
  月娃又说了一遍,罗亚多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呜呼呀,大事不好!听月娃话里的意思,泰雅族的老泰山,要大义灭亲不成?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不识实物,顽冥不化,根本就是一个糊涂虫嘛!不行,我不能在这儿等死,我得逃啊!
  “哥哥救我,哥哥救我啊!”罗亚多拉住雷德进的手,鼻涕一把泪一把,甚是凄惨。
  雷德进道:“救你,怎么救你?你就等死吧!”
  罗亚多一把抹干眼泪,原来刚才是在干嚎!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月娃,对不起,我不能娶你了,告诉你阿爹,不用改名了啊!”
  月娃陪着落泪,雷德进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苦思良策。
  “我说哥哥,有什么难的。让雷大哥给我写张条子,送我到澎湖不就行了吗?”
  “你走了,日山首领向楚王一报告,我怎么办?”
  原来,不是没有办法,是在担心自己的事情啊!现在,罗亚多的脑子特好使,就像刚才喝酒的时候一样,灵思泉涌:“这有何难,附耳过来!”
  雷德进凑上前,听罗亚多的锦囊妙计。
  听罢,狐疑道:“这行吗?”
  “你有更好的办法?”
  “没有!”
  “那不就得了!”
  雷德进临走又上来踢了一脚,趁着月娃不注意,踢一脚是一脚。不踢一脚,怎解心头的恶气啊!
  很快,雷德进带人回来了,扛来了一个大木箱子,真结实,一个厚厚的大木箱子。罗亚多、月娃,被装进箱子,“嘎崩”一声,那个混帐玩意居然把箱子锁上了,这不是要活活憋死人吗?罗亚多怒甚,不停地砸着箱子,只听雷德进道:“行啦!省点力气吧!到了船上,自有人帮你开锁。东西都在他身上,到了澎湖,雷豹一定会照顾你的!”
  啊,这样啊!这样还凑合!
  外面看着挺大的箱子,里面甚是狭窄,觉得很闷啊!他和月娃对面坐着,很挤,箱子动了起来,不知要走多久呢!
  过了大概两刻钟,只听外面有人说道:“唉呦,雷大哥,这是什么东西?要四个人来抬?”
  “这是枢密使送给雷将军的礼物,不得私自打开,我派一个人跟过去,不是不相信你们,委实是这东西太贵重,出了闪失,有人要没命的!”
  “好说好说!您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船上还有一坛子好酒,您喝两口?”
  “算了!你小子机灵,回头我跟大哥说一声,让他提拔提拔你!”
  “唉呦,那敢情好!我谢您了,雷大哥慢走,谢谢啊!”
  箱子在晃,罗亚多和月娃也在晃!
  终于,落了地。护送他们的小兵被邀去喝酒了,临走,竟然忘了开锁!这个混帐东西,脑子象牛一样不转弯,走之前你倒是把锁打开呀,老子也好出去透透气!
  听听没了动静,里面越来越闷,罗亚多向前凑了凑,道:“月娃,你转一下身子,让我抱着你,咱俩就都松快了!”
  月娃轻轻哼了一声,还是转了过来,温顺得象一头小猫。
  “月娃,真要多谢你呢!”
  “我救自己的男人,还要你来谢!”
  “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哼,你要敢乱来,我就杀了你!”
  “谋杀亲夫,斩立决!不用动手,你杀我之前,告诉我一声,我自己动手就好了!呵呵,好不好!”
  “嗯,这样还差不多!”
  罗亚多的心在迅速升温,手很热,似乎放的不是地方!被月娃的小手不停地扒拉来扒拉去,到底放在哪里才行啊?
  “月娃,你身上好香!嗯,你的嘴里好像更香呢!”
  “真的吗?人家都不知道!”
  “我有个法子,试过之后,你就知道自己的小嘴有多香了!”
  “快,快告诉人家!”
  话音刚落,月娃的小嘴被一张臭呼呼的大嘴封住了。这是做什么?不是要告诉我方法吗?咦,他的舌头怎么伸过来了!象蚯蚓一样,好恶心啊!呀,他的嘴真臭!他的嘴臭,我的嘴就是香的,难道,这就是他的方法?
  罗亚多骗取了泰雅族公主的初吻,正在陶醉,船身一动,他的身子跟着向后仰,“当”地磕在箱子上!
  “真疼啊!”说完这一句,酒劲又上来了,头一昏就那边去了。
  罗亚多睡得正香,还顺带着做了一个好梦:与六名美女大被同眠,六名啊!嘿嘿,雷德进知道了,肯定会说上一句,兄弟了不起,哥哥真是服了!
  罗亚多正在美着,忽然就醒了,很不情愿地醒了。脑袋又被撞了一下,娘的,这才多长的时间,脑袋上都是包,正所谓旧包未消,新包又起,此起彼伏,缠绵不绝!
  周围一片黑暗,怀里还抱着一个暖融融、软绵绵的身体。月娃这丫头,睡得忒死,这样子怎么行,如何能把她安心地放在家中?
  大箱子在船舱里乱出溜,晃得人头晕啊!
  怎么啦,这是怎么啦?遇到台风了,暴风雨?不会吧,阿妈,保佑孩儿,一定要保佑孩儿!
  罗亚多猛力将月娃摇醒,道:“你的刀子呢?”
  “要来作甚?”月娃的声音粘粘的,还没完全醒呢!
  “快点,我们必须出去,出事了!”
  月娃醒了,将刀子交到罗亚多的手里,罗亚多摸索着,找到箱子上的缝隙,用力将刀子伸了进去!嘎吱一声,遇到了荷叶,再难移动分毫!罗亚多握住刀子,向下用力,第一层最是艰难,只要削掉第一层,刀子就有了用武之地,就容易多了。
  “呼呼,哐当”,箱子重重地撞在船板上,疼,忍着!
  月娃的短刀非常锋利,大约半刻钟的时间,左边的荷叶连带着箱板被削掉,已经成功了一半。
  一声巨响过后,船舱里的空气突然变得清新起来,其中还夹杂着海水特有的腥味。船舱进水了?
  外面的声音很响,雷声,雨声,水声还有人的喊叫声,看来,今天不是好日子,要倒大霉啊!
  罗亚多还要再将另外一面的荷叶削掉,月娃大声喊道:“ 向上面!”
  “什么?”
  “把箱盖顶掉!”
  “好!”
  “一二三!”
  罗亚多一声大叫,运全身功力于头顶,“啊”地顶了下去!
  “卡嚓”一声,箱子盖掉了,成功了!
  头好沉,好晕,唉呦,又多了一个大包!
  “哈哈,”月娃和情郎站起来,伸伸胳膊,腿麻了一时又动弹不得!
  罗亚多叫道:“死丫头,你为什么不用力?”
  一道闪电将船舱照亮,月娃偷笑着道:“人家个子矮,顶上来的时候,盖子已经掉了!”
  现在没功夫计较她是有心还是无意,逃命要紧!
  恢复了自由,罗亚多在船舱里不停摸啊!船舱真的进水了,也不知这艘船还能航行多远。倒霉,真他娘的倒霉透了!
  绳子,找到了绳子;还有就是一些箩筐,除了那个大木箱子,也找不到其它的东西。两寸厚的箱板,一分为二,总共五块箱板,破成十小块,用绳子牢牢地系好,长出一口气,道:“你抱着这些板子,快向上走,我们得出去!”
  “亚多哥哥,我不会游泳!”
  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在大海上,会不会游泳不是活命的关键,主要得看老天爷的意思!
  罗亚多先用绳子将月娃的双手系在木板上,自己也是一个样子,然后,再用一条绳子,栓在两人的腰间,忙完了,拍拍她的脸蛋,笑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月娃“嘻嘻”地笑着:“好,和你在一起,死了也甘心!”
  能让一个不会游泳的女子,在这样狂风暴雨的夜晚,船又要沉没了,无惧无畏,还能开心地笑着,爱情的力量多么伟大啊!
  我罗亚多真有那么好吗?怎么原来就没有发现自己有那么好呢?
  两人扶着,慢慢地向上走,终于,来到了甲板上。甲板上的人,异常忙碌,即使大声呼喊,也听不清楚在说什么。豆大的雨点砸到脑袋上,真是清凉。没有人理会怎么又多了两个人,这个时候,顾自己性命要紧,谁还来管闲事?两人寻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月娃将身子靠过来,罗亚多紧紧地搂在怀里。平生第一次,搂着女人,竟没有一点心动,这就是传说中的坐怀不乱吧!
  呵呵,咱也当了一回圣人哩!
  船象在空中飘,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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