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生活的框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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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生就像拍子音符都正确无比的曲子,听起来却没有一点感情。
生活中永远都有各种好像非做不可的小事,像闯入车行道的“笨鸟”一样需要我们操心。但我们不应忘记人生中最重要的,不是应该符合旁人崇高的期望,不是一定得念什么样的名校,或到什么样的公司上班才不虚此生。家里也不是不够窗明几净就没法住人,或是孩子没有十八般武艺保证会被社会淘汰——
人生苦短,目的是要让你在层层压力中分辨能做与该做之事的差别,在扮演好角色的同时,还要做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虽然无法彻底挣脱生活中的框框,还是要扬起快乐的翅膀,容许心去自由飞翔。
第一部分错认幸福——寻找自己幸福的定义
信不信由你——
你的幸福,
只能由你自己来定义。
男人走向让他心动的女人说: “我想以××为职,绝对可以供你和我们未来的孩子饱足的三餐,将来前景……盼你与我一起努力。”
女人以为这辈子最渴望的幸福就是这个模样,于是她放下所有的梦追随他。多年后,才发现自己当初所选择的,只是当个适合他生命棋局中的“皇后棋子”,属于她的幸福早就随风远去。
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都不一样。
对某些人来说,幸福只等于爱情; 对另一些人来说,幸福是达成理想; 也有人认为,幸福是平实的生活,不在乎完成什么事,和什么人在一起。
那年,她住台北,她住台中。在台北的她因为工作的原因风尘仆仆南下台中,有一个月的时间,她和她在同一个城市里。
在台中的她热情地款待了她,来自台北的她接受了她和煦的情谊。
当时她们两人还年轻,还在摸索未来的路,当然也带着相当的青涩。
几年后,台中的她从英国学到台湾前所未有的糖雕花艺,台北的她到美国取得岛内风气未开的心理学学士学位。前者仍旧单身,后者却已经是3个孩子的母亲。
因缘际会,她们又相聚在台中。
这次的重逢,让彼此看到对方身上的光彩。
“我很佩服你,从你们夫妻身上看到的总是幽默,尽管谁都知道你们生活中有多大的压力,面临过多少考验和挑战……”单身的她说。
“我也很佩服你,即使面对长辈和亲朋好友催促你结婚的压力,还是能坚持追求自己的标准和完成你的理想。”已婚的她答。
“其实我很渴望结婚,但缘分未到,也急不来吧?”她笑笑,却不是无奈或遗憾。
“趁着你还单身尽情追求梦想并没什么不好,总有一天你会遇上适合的人,到时候再狠打他一顿,问他拖拖拉拉这么久都干吗去了?”她全力支持她,但不艳羡她的自由和无牵无挂。
她们各有各的理想:一个梦想能展现自己的好手艺,一辈子以经营糖花为业; 一个梦想能在心理学领域占有一席之地,终生以心理咨询为业。
婚姻在她们的心中是生命里的一个必经过程,美好而充实——让人忙碌、让生活增添风险,却也换来忠实的爱人、温暖的依靠与可爱漂亮的子女。
很多人害怕婚姻会绑住自己,迟迟不敢走向红地毯的那一端。
因为结婚对许多女人而言是暂时放弃一生的事业,全心全力经营家庭和教育子女,能不能重回社会的主流要看天时、地利、人和; 对许多男人而言则是永远放弃自由,从此只知做牛做马,供应全家人的需求。
婚姻随之而来的限制与责任她们不是不担心,但她们对自己深具信心,她们的渴望也深切而真实——除非找到有相同执著与理想的人,否则,她们不会轻易地挂上妻子与母亲的头衔。
本来,婚姻是为了让夫妻得以因此飞得更高、看得更远。
如果走入婚姻只是为了尽职、为了无奈地走过一个繁衍后代的过程,那上苍赐给人类这美好的礼物反而被错待了。
幸福对她们而言,是生活的全部,是追寻心中的理想——和心意相通的人一起追寻——就算对方不会出现,她们也知道该往哪里飞。
她们在台中又一起待了两年。已婚的她带着对梦想的傻气与执著,同先生带着孩子飞到美国中部继续攻读硕士学位;单身的她在岛内面对台湾当下的不景气,知道不可能为新进的花艺打下一片天空,便当机立断只身到美国西部开创新人生。
她们并非一帆风顺,反对的也大有人在。
曾有人告诉已婚的她不要做遥不可及的梦。只是,她知道理想可以让梦变得踏实,不采取行动才会永远遥不可及。
也曾有人苦口婆心地劝告单身的她,应该安心地准备嫁人,免得愈飞愈远,与幸福失之交臂。她却深信——理想所在之处,幸福就在不远的前方。
不是她们要追逐与众不同的幸福,而是在实践人生的同时,幸福与快乐是会紧紧伴随的副产品。
到美国后的她们,一直都没机会见面。几个月后,一通越州电话让她们找到彼此在台中的熟稔,互相取笑对方的“憨大”,却也彼此钦佩对方的坚持。
她,依旧潇洒干练;她,依旧追求超越。她们惺惺相惜,互相祝福对方要继续“幸福下去”。
你的幸福,也由你自己定义。
第一部分固守成见——试试看,很多事其实没那么难
碰到山不转得路转的时刻,
要记得“试试无妨”。
我们不可能一辈子,
都守着成见或既定的生活模式;
对于不熟悉或毫不关心的事物,
不能抱持着总会有人去处理的侥幸,
毕竟,人生的“无常”,
往往比我们所能想像的还多。
多年前,朋友曾到南部担任教会的义工。当她到达被指派服务的地点时,她的伙伴出来迎接她,领她走进一栋空旷老旧的公寓,带着腼腆又坚定的笑容说: “义工就是要辛苦工作……不过,我们实在需要一些男士的帮忙。”
她花了些时间才领悟出她话中的含义——室内的灯坏了好几处; 厕所的灯不亮,洗澡时得“借光”; 马桶必须手冲,而且还不通; 莲蓬头无法喷水; 热水器在漏水……
“我们不是可以找人修理后再报账吗?”朋友甚为不解。
“可以,不过我们没空。”她的伙伴摇摇头,又露出腼腆却坚定的笑容道,“没关系,会习惯的,义工就是要辛苦工作。”
整整熬了一星期,终于到了休息日,朋友发疯了似的将家里所有“报废”的东西全部检查一遍。
有经验?才怪!她可是家里的千金大小姐,连洗自己的衣服或煮东西来吃都不会,仅想秉持一份“试试无妨”的精神——谁说脏活只能由男人来干?
她相信人绝对有改善生活环境的能力,没有人注定该过“辛苦的生活”!
周复一周。室内的灯开始逐一亮起,马桶开始能冲水,莲蓬头可以用了,厕所有了光明,热水器的漏水问题后来终于在一次“大爆炸事件”之后找工人换新,所幸无人伤亡。
面对焕然一新的旧公寓,她体会到人适应环境的能力远在想像之上。有时候抛开一些小成见,做些不同的尝试与调整,结果可能会比想像中的还好。
另一位朋友赴美留学,带着孩子住进学校准备的夫妻公寓。
近20平方米的长方形空间,一头是卧房兼客厅,另一头是厨房和浴室。两个大人外加一个3岁大的女儿,除了从台湾带去的一些小厨具和公寓里简单的基本家具外, 几乎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了。
“这种地方住得下去吗?”是妻子的第一句话。夫妻两人对望一眼,接下来的日子可难过了。
想添购家具怕钱不够,而且花钱买家具几年后念完书又不好善后。夫妻两人开始到处要纸箱、捡破烂,几天后,同心协力完成生平第一个自制的书柜和鞋柜。
买来的二手车既小又破旧,冷气早就不工作了,开车非得开窗不可,至少吹进来的风不那么闷热。车顶布的两角垂了下来,开车时会有莫名其妙的细屑剥落,眼睛都睁不开。
“我跟你保证我不可能适应这台车。”妻子抱着女儿坐在后座,满头满脸的灰屑对先生说,“我们最好考虑换台车。”
好心的当地朋友送他们一台早就闲置的老电视机,屏幕小到只有10英寸,几十年没看过这么小的屏幕,里面的人小到快看不清五官。
“不可能。”妻子大大地摇头说,“绝对不可能习惯。”
头一个学期过去,同学到他们家来玩儿,看到他们家里所有的日用品都啧啧称奇,没见过哪个家庭里有这么多自制的玩意儿,整个家活像环保(说明白点是废物利用)展示场:“你们怎么那么惨哪?我看整个校园找不出第二家和你们一样的了。”
“惨吗?”回答的竟是妻子,“不会呀,习惯了耶……该有的都有了,我倒认为我们很有创意哦!”
我们很容易对不习惯的事感到排斥——尤其是适应改变,必须调整对自己期望或是对事情看法的时候。
然而人生的“无常”往往比我们所能想像的还多,我们不可能一辈子都守着成见或既定的生活模式,对于自己不熟悉或毫不关心的事物,不能永远抱持着总会有别人去处理的侥幸。
随时抱着“试试无妨”的精神,没有人规定男人一定得如何,或是女人一定得如何; 没有任何法律条文指出什么样的生活模式才合乎正常; 更没有任何智者定下所谓的成功准则和步骤——所有的这一切都有待开发,每个人都有可能找到与众不同的生活步调与模式。
你能适应的东西还很多,你能突破的成见还很多,你能看到的天空还可以更宽广,只要你试着走出自己画好的“不可能”、“做不来”框框,就会发现一切其实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难。
第一部分自乱阵脚——再糟,也不过从头开始
发生意外时,
我们倾向怀疑自身的能力:
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是不是太笨?
什么事都做不好?
停——
这才是我们应该勉励自己的话:
无论如何,至少我知道如何重新开始。
你是否曾很热心地投入某件事,用尽一切心思和加倍的努力,期待获得最好的成绩,却因为一连串莫名其妙的意外挫折,将原本的热劲浇熄,还让你的心情沉到谷底?
在心理咨询实习战战兢兢地维持数月后,我们所住的小镇忽然下了场大雪,当天约好要见面的人一个也没出现。我大可用天气因素来说服自己,但我没有,我花了很多时间拿过去所有在工作上的不顺利来打击自己——看起来和我约好的人很喜欢放我鸽子。
我的结论是: 因为我是黄种人,在白人的社会中不可能生存,又是菜鸟,英文不好、能力太差,大家都想逃避我——我这辈子都会这样,不可能出头了……
就在我这样掉进自怜的陷阱时,我的训练者刚好走进来,将我写好的7页报告改了几行,强调我重复犯的错误,要我检讨改进。接着,他要我注意对客户所说的话——一周前有位祖母带着她正值青少年的孙子进来让我做心理鉴定,祖母现在一状告到心理医师面前,说我对她们不礼貌,竟然说她孙子性向有问题。
“性向有问题?”我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我对那位祖母的印象不坏,但我不记得我和她说过什么性向问题,这些人格测验和性向怎么扯得上关系?训练者走后,我不断回想当时的状况,慢慢记起来,那天我按惯例背诵该说的话:“这是一个心理评量的测验……”
那位祖母大惊失色:“性向评量?”
“不,我说的是心理评量,做的是人格测验……”有点迟钝的我愣了一下,就接下去做我该做的事,没想到她会这么在意。我自怜的因子活跃起来,奋力打击自己——大概是我当时解释得不够好,肯定是我口齿不清,百分之百是我英文太烂,更别提这些人对我的种族歧视,我实在是受够啦!她竟然一状告到心理医师面前,再通过训练者转告我,我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啊?
“不过没关系了,心理医师说他已经处理好这件事,你以后要小心。”训练者接着说。
小心什么?我愈想愈气。小心不要乱说话?还是小心别人脑筋短路还反过来控诉我是神经病?我一天只在这里工作4小时,却得花15个小时忙实习的事、想实习的事、做实习的事,这样还不够吗?
训练者走后,恼羞成怒的我再也受不了这阵子的劳累积下来的鸟气,看看时间也离下班差不多,便开车回家。经过某个车水马龙的路口时,我心想:“如果现在哪部车子撞到我,就可以结束这折磨人的实习工作,想想也不坏。”
这想法一出现,我知道自己已经被压力征服,需要用另一种方式思考了。握着方向盘,我想起自己拿到汽车驾照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便问自己:“如果心理咨询的工作就像在开车,既然开车时也会出些小意外,也会觉得自己是很烂的驾驶员,或是怕出状况不敢再上路,但为什么我现在还是在开车呢?”
我回忆起来,当我觉得自己是烂驾驶员,或是马路上好危险,怕自己无法再开车时,我都会不断地告诉自己:“没关系,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从头开始……最基本的步骤是注意两边来车,看到‘停’的标志要停,绿灯时……”
发生意外时,我们倾向怀疑自身的能力: 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是不是太笨?什么事都做不好?
停——?
我们应该勉励自己的话是:
无论如何,至少我知道如何重新开始。因为我曾从无到有,爬到现在的高度。现在只是踩空、滑了脚、擦破了点皮,并不代表我爬不上去,或是我不适合——我无须将所有的问题归咎于自己。
再糟,也不过是从头开始。
第二部分吃苦耐劳——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这句话固然令人动容,
吃苦耐劳之前,
请先确定自己吃对苦、耐对劳,
免得一辈子都得吃苦耐劳。
有个勤劳苦干的男人,打从年轻时代起就安分地做一份工作,数十年如一日地牺牲奉献。他的生活平实简单,人也淡泊名利。原本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但前阵子岛内经济不景气,公司就将他给裁掉了。
辛辛苦苦经营大半辈子,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继续跟着公司直到退休,不料时局改变,想找类似工作又遍寻不见,一切得从零开始。他感慨很深:“年纪一大把了还得这么苦,什么时候才能再熬出头?”
“吃得苦中苦”已不一定保证“方为人上人”。
过去常听长辈说一个人最好的品格就是吃苦耐劳。
公司里要吃苦耐劳的人,因为能吃苦耐劳的人才有耐心一点一滴累积自己的实力。
学校里要吃苦耐劳的学生,因为能吃苦耐劳的学生才有毅力一题一题地去订正自己的作业,认真地学习。
嫁人要找能吃苦耐劳的男人,因为吃苦耐劳的男人才够稳当,肯脚踏实地、白手起家。
娶妻要找能吃苦耐劳的女人,因为吃苦耐劳的女人才够贤慧,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