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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阴阳之错-第4章

小说: 阴阳之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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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这黑暗,缓步走下楼梯,但却仍然无法分辨出声音的方向,似乎整个地下室都被笼罩在一个巨兽的口中,这房子已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而我,闯进了他的禁地,手中的桃木剑柄在这邪气肆意的地方,已经凭木中正气形成了一把“气剑”,这剑气也许就是它不敢献身的原因,虽然看不见它但我却能时刻感觉到它发出的威胁,对于一个即将投生成魔的恶鬼,此时就好比黎明前的黑暗一样,是他最关键也是最虚弱的一刻,一旦失败了,那它既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也不会烟消云散,而是重入阿鼻地狱,再受刑法之苦,而且在此之前它还要先在奈河之中忍受河中虫蛇啃食的钻心之痛,直至它的脑浆也被吸食掉,再重新长出而忘却了成魔的这段经历后方才投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我缓步走到地下室的中间,屋中的寒气让我步履艰难,我没有时间了,十二点之后也就是明日子时,就是张家搬进来的第四十九天,张家老小只怕都会性命不保了,而我和王子恐怕也就没机会去吃大餐了,我向四周撒出了手中的朱砂,西北角闪出点点荧光,我尚未来得及上前,一个悬浮在空中的球形高约一米的物体已经向我扑来,我试图蹲下把它让过去,却被什么东西套住了脖子向后拖去,冷,并不觉得呼吸困难,却是感到莫名的寒冷,就好像我是一只已经死了千年的游魂,毫无生气,“唰”我挣扎着右手挥剑斩向脖后,砍断了那“绳子”,勉强站起来后,才看清楚,那漂浮空中的不是什么真的漂浮着的,而是一个人形怪物的上半身,这哥们由于还未修到时候,所以只有一半的身体是实体,下半身是透明的,头部没有五官,只有一个黑色的窟窿,其他地方却分外光滑,那东西虽然并不大,可这脸上的窟窿却如万丈深渊般摄人心魂,而刚才套住我脖子的是它还留露在外的肠子,被我斩断的那节在地上虫子一般的扭动着,连着身体的那一部分,正向下滴着闪着光的墨绿色粘稠液体,那液体落地便化作白烟散去,恐怕这些液体便是他从小玉龙那里偷来的“灵”,那液体每滴落一滴,这人形怪物便抽动着低吼一声,我想我已经把它激怒了……

    是的,他发怒了,整间地下室,刹那变得狭小而压抑,它头上的窟窿里不停的向外蠕动出墨绿色的“噬魂虫”,看来这家伙在成魔之前是带着怨气的,或者应该说,它认为它死得不得其所;“噬魂虫”原是“枉死城”的送魂吏,但凡城中枉死者定罪之后,均由其押送至各阎罗宝殿,这送魂吏是高约半米左右的半透明双翼蛇身狱吏,头部有一根硬壳细针,坚硬无比,相传这细针之中装有可以让灵鬼魂飞魄散的“阴尘”,而这“阴尘”还具有着打破阴阳结界的力量,是以,枉死城中的恶鬼欲投生成魔则定要借用这送魂吏头部硬壳细针中的“阴尘”之力来打破结界进入阳间,而拥有这“阴尘”的唯一方法便是活吞下十三只送魂吏,地狱兵吏的厉害自不必说,单单就是活吞送魂吏并将其融于自身这过程中的痛苦,就足以让一般的恶鬼恶灵灰飞烟灭,可以说这样的痛苦丝毫不亚于阿鼻地狱的各大刑法,所以这虽是进入阳间最直接的办法,但真正能忍受住这份痛苦的恶鬼恶灵却极为罕有,这样的灵鬼通常要么是修炼过的灵兽,要么是生前罪恶罄竹难书的极恶之人,一旦恶鬼恶灵成功的将送魂吏融入自身,那么送魂吏则会被其本身的怨气所通化为墨绿色的噬魂虫,这噬魂虫虽然只能在地上蠕动前行,但如果碰到任何有灵魂的生命体,都会被其怨气所噬去魂魄,而这噬魂虫一旦吸噬灵魂之后,便会脱离母体重入轮回,也就是说,这简直就是两败俱伤的做法,可见,这哥们儿是不想让我活着出去了。

    屋子突的变狭小,让我感觉窒息,前方两米左右的地方那怪物还在吐着“噬魂虫”,我扔出一袋黑狗血,用剑刺破,袋破血落,地上的噬魂虫具备困在了原地,“头顶天灵,脚踏地灵,身披黄灵,手托元灵,命当方土地,缉无主游灵,归往来处,急急如律令”说时迟那时快,眼见噬魂虫即将冲破血线,我扔出了三张“辟邪符”,“神剑请火,符灭灵归,急急如律令”,随着辟邪符的燃烧,地上的一十三只噬魂虫全部消失了。

    噬魂虫消失的刹那,屋子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安静,这样的静更加的加深了房间的窒息感,而那怪物也不见了踪影,这样的窒息让我突然呆滞住了一般,当我想起应该打出朱砂的时候,我已经被一股寒气袭倒在地,“我与你左氏一门宿无恩怨,你何苦坏我好事”,看来我已经猜对了,那怪物生前真是一只灵兽,此时体内的偷来之灵已经流尽的恶鬼,又失去了噬魂虫的蔽体,已经恢复了原形,原来是一只已经修成人形的黄皮子,此时此刻正用一双摄人魂魄的幽冥双瞳看着我,这双眼睛让人不由得打个冷战,我忙以桃剑护住印堂道:“那你又原何与张家人为难”,自古以来,黄狐具是灵兽,修练千年的灵兽便可幻化出世间万物,这些幻想便是通过那双幽冥之瞳所传递,而生命之元灵一般均集结于头部印堂之中,是以我今用辟邪桃木护住印堂,“是他们自己找死”,这黄皮子散发出的怨气所结成的气膜几乎将我压碎,但在他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这气膜突的撤去,“王子”我大喊一声,并将早已抓在手中的朱砂向门口打去;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我究竟是怕这黄皮子恶灵逃脱,还是怕王子有事;好在王子手中的墨线已将它挡在门前,“打”我边向王子喊边现门口冲去,估计这黄皮子刚冲破结界不久,又是第一次偷生,所以在失去蔽体灵物之后才会被墨线所困,我方到门前,恰逢王子一掌将它打了回来,“一字二十笔,打去十年魔”我以剑凌空划出驱魔“氵聶”字,向它打了出去,但听一声尖锐而凄厉的惨叫,那恶灵已然化作了一股青烟……

    “未央”

    “站住”

    我喝住了正要进来的王子,因为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做……

(一)鬼偷生 第八章 阴阳归位

    第八章阴阳归位

    “关门”王子听了我的话后,站在门口迟疑不定,也许是怕我再有危险吧,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很开心,但我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开心了,我必须把这恶灵送走方才算是彻底了结了此事……

    “御灵神符”方自燃灭,烟雾中赫然走出两个人,“两位神君,这想必是贵殿枉死城的游灵,今劳烦二位带回去吧”我双掌合十道,我口中的两位神君便是那“黑白无常”,白无常以手中的招魂幡在那青烟处轻轻一扫,手中便多了一只黄色游灵,二人向我微微点头后便消失了……

    从张家的新居出来后,王子突的问我:“未央,刚才那是……”,“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我打断了王子的话,这个时候我并不想回答任何问题,何况这样的事情也没办法解释,我搓着刚才跌倒时撞痛的左腿说:“马上给张义岩打电话,让他去买大量的纸钱元宝,我们现在过去,记着要大量”,王子并没有问为什么,甚至没有一丝质疑,这让我觉得这就是我今晚最大的收获;到张义岩家的时候大约是凌晨十二点半左右,张义岩和妻子紧张的看着我们,显然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地上堆着一米来高的纸钱元宝,张太太发现我的裤子上全是血迹,忙问我要不要叫医生,我摇摇头道:“张先生,张太太,今晚具体的事情等有时间让王子向你们解释吧,现在听我说,你母亲可能有生命危险”,我话还没说完,张义岩便已经冲进了里间,张母此时面色安详,如睡着了一般,但无论张义岩如何摇晃,老太太依然如故,一动不动,“左小姐,左小姐,这……”,“什么都别问,按我说的做,把老太太的生辰八字写下来给我”,张义岩去写的时候,我让王子和张太太把纸钱元宝全都搬到了楼后的空地上,“张教授,在这个圈儿里把张老太太的生辰点着然后喊她回家,张太太烦你回楼上守着老太太,用这红丝线把老太太双手绑住”我从盒子里抽出一根红丝线递给张太太,“王子把钱给老太太送去,好让她回家”,在王子把纸钱点燃之后,我把张义岩拉到一旁说道:“张教授,我左未央今天一定竭尽全力接老太太回来,但你最好明白,很多事情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张义岩听了我这番话,眼泪虽然已经留了下来,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便擦了擦眼泪去烧纸了,〃这样含蓄却饱含深情的儿子一定能把母亲接回来吧〃我想。

    “荡荡游魂,何处留存,荒郊野外,坟墓山林,虚惊怪异,失落真魂,吾今令你,当方土地,各路山神,朝日搜寻,千里送魂至,归家本性来,急急如律令”我能做的也只是在王子给老太太送钱的时候,合着张教授唤老太太回家的声音不停的吟诵“聚魂咒”,就这样,快烧完了,就再去买一批,完了再买,完了再买,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张太太从楼上跑下来通知我们老太太醒了,那一刻我们三个瘫坐在了地上,谁也没有力气在站起来,而我的嗓子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回家之后我一直在想,那黄皮子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是他们自己找死”难道是张教授得罪了它?“未央,吃水果,想什么呢”奶奶递过来一个苹果,我边吃苹果边把事情和奶她说了一下,“未央啊,快告诉张教授一家把那房子用来做生意吧,舞厅,网吧,酒吧都行,只要能让那里的人多起来就行了……”“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那房子底下有东西,黄皮子枉死于此,是以此次它又选择这里再生,即使事情已经解决了,只怕对人也不好”我恍然大悟,我十七岁时第一次跟姑姑参与实战遇到的就是这种家宅不安的事儿,怎么就忘了呢,我连忙打电话告诉了张教授这件事,他倒也欣然接受,显然把房子卖了是一定赔本,不如就用来最生意的好,一个大学教授怎么可能会算不明白账……

    “左小姐,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我们已经决定把房子改成茶座”,这件事过去两周后,张教授一家来到我的书店给我送了份厚礼,还说要把茶座每年利润的百分之十白送给我,我略微推脱便收下了,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钱虽然让我很开心,但张义岩带来的消息却让我郁闷了很久——王子真的去了香格里拉,一个男人准备重新认知这个世界的时候,那份迷茫恐怕会使前所未有的吧,何况是王子这样的男人,所以在回复他偶尔发过来的邮件时,我从没问过“你什么时候回来”……

    王子在我的世界中虽然消失,但生活依然在继续,传奇依然在上演……

(二) 暗夜祭祀 第一章 本清大师

    (二)暗夜祭祀

    已经八月份了,张义岩的新居之事后,我一直没有接什么生意,张义岩的茶座已经开张快两个月了,生意很是不错,所以预计我的年底分红至少几十万;王子走了近三个月,却只来过一封邮件抱个平安,除此之外在没有任何消息;对于王子的离开我想我是理解的,也没有觉得过分的悲伤,只是没有王子的日子里多多少少总会觉得缺了一些情趣,毕竟是那么出色的男子,任谁也不想白白放手,虽然并不悲伤,但毫不否认我是期待着他回来的,而且对于他的不辞而别我是生气而伤感的,这样的气愤和伤感持续了两个礼拜后就不治自愈了;而小灵和那些王子的女fans们似乎没有我这么想得开,即便是在放假时期,也几乎每天都有六个人以上来柜台问“王教授来过没有”一类的问题,而我总是嘱咐小灵这样回答“前几天来过,买了一大堆书,说是要写学术论文”,“啊,昨天快关门的时候来过一趟”,“上周末还来了,这周都没有”,“这周一直没来,不过他打电话在我们这订了本书,说过几天来拿”……,其实我也不是很忍心欺骗这些可怜的女孩子们,只是眼看三十挂零的我,在诚实和孔方兄之间理所当然的选择了后者,也正是这些谎言让我的书店收益在王子走后不仅没有下降反而直线上升,毕竟学生们总是在付款的时候才有机会问这些问题,而且这些谎言让她们课余时间有书看,又时刻充满了希望,所以我也只有刚开始的时候有那么一些内疚,但后来也就不觉的怎么样了。

    将近三个月的日子在数钱和陪奶奶去寺庙中度过,我并没有提过我对王子的感情,不过我想她老人家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在王子走后总是三天两头的让我陪她去寺庙或者尼姑庵,;老人家总是愿意无限的放大子孙受到的伤害,如果我瘦了,那么在她眼里我就是瘦骨嶙峋随风飘摇了,如果我偶尔咳嗽一声,那说不定她会认为我得了肺炎……,不过我并不反感,对于“爱”,不论是那种表现形式,我都是乐于接受的,何况寺庙里的素食都很好吃,尤其是广乐寺方丈亲手做的的素食更是一绝;也正是最近常去寺庙报道,所以我才有机会遇到了接下来的事情……

    第一章本清大师

    那是八月的第二个周四刚刚吃过晚饭,我正在厨房刷碗,奶奶接了一个电话后便到厨房问我今天晚上想穿哪件衣服,“嗯?”,奶奶边把我手里的碗接过去边说:“本清大师来电话说今天晚上有个法式,问我们要不要去”,“都几点了,做哪辈子的法式啊,神经……”奶奶笑着打断我说“何止啊,今天还是农历七月初一呢,我突然明白了,“我的老佛爷啊,怎么不早说啊”我埋怨着冲进洗手间,“你个死丫头三更半夜的就别打扮了,没人看你啊,快着点……”。

    法式预计在十一点刚入子时的时候开坛,而我们必须在开坛三个小时之前赶到,否则便可能破了“气”;一般寺庙里的法式大多都是送亡人往生或者是生人还愿一类的,说的通俗一些就是为活人而设的法式,即便是送死人往生也只是为了了活人的心愿,而这类法式大多在双日子的上午开坛,申时之前完成,像今天这样,选在农历七月,单日子,而且还是夜半子时开坛的法式是极其少见的,这样的法式我们叫做“阴坛”,开“阴坛”顾名思义就是为了了却亡人的心愿;而这开“阴坛”我也只是耳闻过,却从来没机会见识一下,一则是一般人没有这个能力驾驭这众阴灵之力,二则是这种法式极其危险,不要说极少有人敢私开“阴坛”单单就是得道高僧如果没有他人护法也是万万不敢的;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是——“阴坛”通常只为千年以上的冤鬼而设;这种冤气尚与怨气不同,怨气最多遗留三世且不妨碍投生轮回,最多就是世世枉死,而冤气不仅会妨碍轮回转世更有可能对日后为其平冤之人造成伤害,说白了就是一命换一命,是以若非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有人愿意开“阴坛”,我一直以为这本清老和尚只会念经骗钱原来还有这一手……

    这本清大师的胡子和眉毛已经全白了,白白胖胖的脸上也看不出来到底有多大年纪,你若说他八十岁吧,他白胖脸上的那双豆大的眼睛却一点都不混沌,你若他六十岁吧,偏偏有的时候只要一坐在那里就会打瞌睡,还时不时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糊涂话,据说本清大师来这广乐寺有几十年了,我只知道从我记事起奶奶最常带我去的就是广乐寺,而当时的住持和尚就是本清和尚,奶奶说在本清和尚来到这个城市之前是个云游僧,这倒让我大大吃了一惊,这年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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