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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伪异能者的末日狂欢 作者:coffeye(晋江2012-05-16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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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欢迎大家
…↖(^ω^)↗…。

☆、现实崩塌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坑努力更新,为了我的2012情节绝对不坑,握拳!
奇幻第一次写,欢迎大家指正,这次的故事源于一个梦,把梦和许多想法碎片连起来,这就是我要讲的故事。
                        
  一、现实崩塌
  没想过拯救世界,只想着救赎自己,纵然有超能,却当不了超人,甚至连凡人也当得无比艰难。
  
  “……遭遇百年不遇的龙卷风,其可怕的破坏力已……”不知哪个频道的记者又在哪个地区做现场报道,不光是穗景,几乎所有地球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不管龙卷风还是地震,难得出现的灾害纷纷逃出潘多拉之盒,狞笑着在地球频繁肆虐。
  
  穗景撕开一包薯片摔进沙发,随手换台,惊散的人群,汹涌的巨浪在屏幕不断闪现。拿着遥控器几番折腾穗景终于停了手,直勾勾盯着屏幕,一堆国际国内新闻中能看到娱乐节目实属不易,一群人衣着鲜艳嬉笑打闹。穗景目光聚焦处的那人在人群边缘,只露出背光的侧脸,若即若离,低着头笑得很礼貌;只是在自己被叫到的时候,如顿时通电,活跃地如同另一个人。
  
  这是穗景喜欢了很久的人。
  
  没错,被讥笑为书呆子的穗景已经偷偷喜欢了五年的人,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歌手。若是在街头看到听到有关他的事情,穗景连眉头都不会动一下,但一个人的时候她就会长久地盯着那人看。那个人有明亮如夜星的眼睛,和穗景所爱的,在镜头的边缘低头思索的表情……“换回去啊,新闻还没播完呢。”母亲是最近才有了看新闻的习惯,近乎强迫症,不许家里任何人破坏。
  
  “看来真的要世界末日了,啧啧。”母亲的眉头微蹙。
  
  要是那样的话……穗景面无表情地坐着,心里在想一件很疯狂的事情:海水倒灌,烈日不归,全世界都在哭号,那人可能回父母那里,可能躲在自己的小公寓,可能跟他的兄弟在酒吧,甚至可能在某个女人的床上……不管他在哪儿那个时候我要出现在他身边,拍拍他肩膀,跟不知所以的他说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很久了,我们是亿万齿轮中契合的那一对,时间不多了能抱抱我吗,能亲吻我吗,能陪我在沙发上坐着能让我枕着你的胳膊等待覆灭的时刻吗?
  
  脑海里翻腾着零乱的念头,穗景平静地接过母亲递来的半个苹果,咬一口,这是个决不许被人知道的心思,最近不知是不是末日影响,这个愿望越来越强烈,带着点不安定的躁动。
  
  想见他,很想见他。
  
  “不看了,我回房间。”穗景很听话地把苹果吃干净,尽管她一点都不喜欢甜食,尤其各种水果。
  
  “嗯……好。”母亲把注意力全放在正在播报的失踪人口上。
  
  穗景抱着笔记本爬上床,看着某人在网络上自嘲单身的言语,嘴角不觉上扬,“有那么饥渴吗,谁让你太笨,我太懒,见面啊,再等等吧。”她自言自语道,一边敲下来,却没有选择“发送”,而是“清除”。
  
  这就是穗景的生活方式,心思可以狂野放纵,本尊要足不出户以宅为本。心底有声音问,你真以为靠想的就能让他知道吗?
  
  不然呢?穗景就用这个答案说服自己。她看着屏幕里那个人的眼睛,陷入沉思。有那样一双眼的人一定会知道的。她就这样满足地睡去,棉被微凉的触感抚慰疲惫的身体,上了一天班腰酸腿疼,意识却变得明晰,她最近心底总有很强烈的感觉,渴望会在某一天变成现实……
  
  “这是哪里?”穗景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借着窗外微光勉强看清里面简单的陈设,沙发上旁散落着碎纸和薯片,角落有一架钢琴,上面堆满各种小玩偶,钢琴上方有一张很大的海报,穗景小心翼翼靠过去看,不小心碰掉一个玩偶,刚刚捡起来,门口突然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穗景愣住,自己无处可去,只想赶紧藏起来——
  
  “!”
  
  穗景睁开眼,是熟悉的灯和熟悉的天花板,动动脖子,完全是自己的屋子,刚才好像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穗景眨眨眼,几乎每次醒来都不记得梦的内容,只知道梦是喜悦的开心的悲伤的恐怖的诡异的状态而已。天色尚早,她翻个身准备继续睡,突然整个人僵住,缓缓地把手伸到眼前,手心里,一个抱着红心的树脂小熊静静地在夜色里看着自己。
  
  这不是我的东西。这是穗景的第一个反应。
  
  我还在梦里。
  
  这是穗景的第二个反应,她下意识把小熊抛开,地板发出一串骨碌碌的滚动声然后归于宁静,裹紧被子很快睡着了。
  
  穗景是被晒醒的,揉着眼睛,发现绿色窗帘透亮,亟不可待地送来第二天的日出。昨晚是不是做了个奇怪的梦,穗景依稀记得自己在梦里愣住了,静下心来回忆,却只得到一片空白。又没记住,她无奈地摇头,起床,穿衣,再倒头栽回枕头上,不想上班,真的不想上班……就在穗景快要再次睹周公之面时候,响起急促的的敲门声。
  
  “再不起床迟到了!”是晨练回来的父母。她有些懊恼,心里有种对梦境强烈的期待,却说不清原因,虽然记不清那个梦,她却很想再回味一次。
  
  穿戴,吃喝,上车,半小时之后,梦不梦的都被抛诸脑后,公司附近簇拥着数量绝对可观的路人,穗景脚步慢下来,心怦怦直跳。火灾?跳楼?有人闹事?破产?
  
  穗景念叨着千万别是老板捐款跑路之类的事,不够热闹足够郁闷了,当她看到真相,才知道自己的想象有多么乐观。没了,原本枣红色的塔尖碎成两截,从三十米的高空落下平地,十层写字楼如今变成一块千层饼,以近乎彻底的程度毁灭殆尽,形成一座混凝土和残木堆积的小山。近来世界上虽然灾祸不断,像这样近在眼前的还是头一遭。穗景呆呆望着坍塌大半的办公楼,完全没了头绪,不知如何是好。她看着原本高耸的建筑如今破碎的模样,试图找寻原本属于自己的办公室的一角,该是被压在底下了吧。她想起来,本来老板吩咐自己要提前到预备材料的。
  
  “穗景!穗景你没事吧?”迎面跑来的是同事细雪,尖细嗓音在一群低声讨论者中格外醒目,周围路人纷纷寻声看过来。“没事啊。”穗景勉强一笑,她不自在地环抱双臂,对她来说被人瞩目是件不怎么愉悦的事情,尤其在这种场合。
  
  “吓死我了,我听见声音还以为哪里撞车呢,结果出了这么大的事啊,听说是地下出现一个大坑,就这么突然出现然后把楼给……给吞了……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细雪挽上她的胳膊紧张地喋喋不休。穗景摇摇头,“我也是刚到。”她平生最讨厌的三样:油腻,飞虫和外人的肌肤接触,细雪的手在颤抖,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穗景只得轻轻拍拍她:
  
  “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没事不代表真的没事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老板却不见踪影,剩下一群迷茫的员工相顾无言只能先行离去。好不容易送别了尚未平复心情的细雪,穗景一个人走在路上,想到父母紧张的表情,她不是很想回家。春天的气息很浓,阳光已经微热,在干燥的路砖上面烤出一层白灰。本该是上班的时间,街上行人少得可怜。
  
  家与公司两点一线走了近两年,却是第一次注意到公司后面小路上竟然有一家咖啡店,可能是规模太小而且半层还在地下的缘故,也可能是来去匆匆的自己两年都懒得抬一下眼皮看路边。怪梦,塌陷,咖啡店出现,是冥冥中注定的事情,还是早就准备在那里等待自己,穗景后来也没有想出个究竟。她信步走进去,推门的时候上方的风铃轻快地响了起来。走进店里,光源竟然是几盏仿中世纪的蜡烛。诡秘阴暗,这是穗景的第一印象,然而满室咖啡香气多少减淡了这种印象,穗景的心情登时好了很多,坐进超级柔软的沙发里,软绵绵的奇妙支撑卸去了大部分的慌张和低落。
  
  “有人吗?你好?”稍作休息,回过神来的穗景发现这是一间空店,没人招呼自己这唯一的客人。很快她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却不见人影,穗景刚坐下又站了起来,不安地朝阴影的墙角看去。很快从“阴影”里伸展出一个奇怪的人影,穗景心怦怦直跳,那“影子”似乎有眼睛,明明白白是在“看”她。穗景不禁后退一步,黑影径直走了过来,是个男人,只是黑色衬衣把他隐藏的太好,高高的领口紧束,带着一种窒息感。他正用探究的神情注视穗景,仿佛面前是未被发现的生物。穗景被注视的人不自在地皱起了眉头,轻咳一声。
  
  “你是,老板?”在她身后依然是阳光普照的小路,依然能听见间或的几声车喇叭,几步外的小店却像在另一个时空。
  
  待看清了穗景,那人挂上温暖的微笑。“你来了。”




☆、如假似真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绝对不坑!
                        
  二、似真似假
  十个人里至少有三个人生理机能异于常人,还有一个人长期跟踪另一个人,一个人藏着令人瞠目结舌的秘密,十个人都想过世界末日的事情,六个人盼着世界末日到来,而真正到了那一刻,想死的至多只有一个。
  
  “你认识我?”穗景的眉头愈加深蹙,双臂无意识在胸前环抱,一副拒人与千里的戒备姿势。“或许吧,警惕,多疑,心思颇重,人缘很好却没有真正朋友,被很多避之不及的小事骚扰,这样的女孩子毕竟不多见吧。”来人没接茬穗景的问题,随口罗列出几个特征让穗景的瞳孔骤然紧缩。
  
  “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门了。”僵硬维持着笑容,穗景悄悄退出门口。
  
  “下次见面,你或许愿意让我请杯咖啡。”一句话从身后飘来。
  
  穗景身影顿了一下,随即消失在门外白亮的阳光下。穗景狠狠吸了一大口充斥着浮尘尾气的空气——俗世的味道,正常人的世界。她再度回头,如同从地里长出来的小咖啡店不见丝毫异样。
  “今天真是个奇怪的日子。”穗景喃喃地说。
  
  “什么?!”母亲的声音尖锐地刺进耳朵里。父亲不语,眼里净是惊异。穗景疲倦地扶着墙换好拖鞋,拎起包就往卧室走。母亲旋即跟了上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去的时候已经成那样了,老板还没出现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其他同志们都撤了……”预料到接下来的连珠炮问题,穗景如机器人一般自顾自先行答题,之后呈“大”字型扑到床上,勾人的柔软。
  
  “好累,我睡会儿。”
  
  正预备刨根问底的母亲被噎住,半张着嘴愣了一会儿摇着头走了,门关到一半,刻意留出一道缝,悄悄往里看。穗景哀叹一声遮住双眼,父母无缝隙的关注总让她不堪重负。“你说怎么办呢……”她眯着眼对白墙自言自语,墙上有一张想象中的人脸,双眼闪着光,用安稳温暖的笑容向穗景微笑:“是你就一定有办法的,乖乖的别担心了。”
  
  “我知道了,你也别担心哦。”
  
  穗景把脸埋进枕头里闷笑,她已经习惯用假想伴侣代替自我安慰。真的很好用,可惜不能推广,她可不想被别人用怜悯的目光送进精神病院。不知不觉,本该晴空万里的天色黯淡下来,灰黄色赶走蔚蓝,窗帘被骤然卷起,狂乱的阴影如疯人在穗景沉睡的脸颊上乱舞,穗景似乎醒着,似乎又睡了……
  
  又是这里!
  
  穗景愣住,潜意识告诉自己这不是个陌生的地方。她当然见过那架钢琴,只是更清楚,她当然记得上面那一排玩偶,只是角落有一个空位,少了一个,其他玩偶并不以为意,笑容依然保持着最大值。转回穗景的脸上,却是惊愕,原本凌乱的沙发上不再是记忆中空荡荡的模样,一个人背对着穗景斜躺在沙发上。
  
  有人!
  
  穗景立刻醒悟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入侵者,第一时间想逃离,那人突然动了动,穗景僵在原地——虽然只是侧脸,决不会认错,那是穗景层层深印于心的轮廓。
  
  那是则新!
  
  穗景想悄悄退开,她的脚却舍不得挪动,眼睛再也没有离开过那个人。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在梦里把他描绘得如此清晰。不是模糊的人脸,而是清晰的五官,甚至还有表情!穗景交织着欣喜紧张的面孔投射在沙发旁的热带鱼缸上,与则新的视线相接。画面就定格在这一刻,则新凝视着鱼缸上穗景的投影,穗景静静地站在门口,凝视则新的侧脸。高烧恍惚中的则新想,如果有天使,那就是天使的面容,因为她不惊艳也不妖娆,只是很安静,特别安静,沁入心脾的安静。则新的手朝倒影伸过去,几乎要触到柔和的面颊了,却只接触到冰冷的玻璃,他显然看不到站在门口的穗景,只迷惑于水波涟漪的玻璃上她的投影。
  
  “你是谁?”他问,“是我的哪一只魔鬼鱼修炼成精了吗?”穗景禁不住微笑,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情节:则新为自己说一句专属的玩笑。她站在他的身后,投影在对他微笑,似乎要说什么却什么也不说,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等着。
  
  她等了多久,是在等我吗?则新的太阳穴疼得厉害,长时间睡眠缺乏终于自酿了苦果,连轴转地跑通告,假笑到面部肌肉痉挛,同样的话说了七八遍,他目前唯一的感觉只剩下太阳穴持续的钝痛——突然,一种温凉柔软的触感悄悄覆上他的额头,继而是太阳穴,是一双小手在为他缓缓地按摩,则新愣愣地看着对面鱼缸上愕然的自己和背后那精灵鬼魅版存在的女孩,她的脸上满是怜惜,似乎说了什么,自己却听不到。她的一双手在自己额前脑侧轻轻移动,像鱼尾扫过水草般轻盈。则新抓住那双手,于指间感受对方纤纤十指在微微颤抖,他极慢地回头,在眼梢的最远端,在玻璃明明白白投影的位置,什么都没有。
  
  没有一个人,没有她。
  
  “很烫呢。”穗景下意识地伸出手想为他按摩头部,看上去则新的头疼得厉害,当手指触摸到他的皮肤时,她忍不住开口。一句说罢,穗景知道自己犯了个错误,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屏住呼吸等则新一点一点地转过头来,当对上则新的双眸后整个人都在抖,可是则新的眼里却什么都没有,从他的瞳孔中穗景找不到任何自己存在的证据!这究竟是怎么了,她明明能触摸到他,梦中收获如此欣喜并奇异的真实感穗景有些惊慌,她试着挣开,则新却拒绝放手,他仿佛十分依恋这双小手,轻轻地把它包裹在自己掌心,舍不得松开……
  
  穗景周身一阵战栗,登时有坠入深渊的失重感袭来,从脚趾到指尖瞬间麻痹,她想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可是她还可以睁开眼,还可以缓过神,然后她眼见的是家里熟悉的白色天花板。穗景浑身冷汗,拼命大口呼吸,这房间的氧气不知被谁夺走了大半。从亦真亦假的则新房间到家里的天花板,穗景已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她躺了很久,也瞪着眼睛想了很久,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说这算个好梦——
  
  “可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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