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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4722-央视女主播徐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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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新闻训练的底子,按照自己的个性和长处,去调整,去修正,去进一步乃至自由地发挥。    
    改成谈话秀以后,《名将之约》有了一段短暂的稳定期。    
    中宣部李东生副部长看到的节目,大约都是这个阶段录制的。面对我的摇头,他说,不要对自己太苛刻,一个月的节目中,有一期人物精彩就相当不错了。做人物太难了。    
    关于我做《名将之约》节目所有的意见反馈,历时一年多,到这时候已经泾渭分明。有相当说好的,也有相当说不好的。说好的,大都因为看到了其中好的部分;说不好的,就觉得我莫名其妙,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节目,太不适合。    
    对于那些现场好、后期制作也流畅的节目,我一直怀有深深的记忆。比如富有人性之美的桑兰上下集,直到几次重播以后很久,我还在收到观众来信。比如同王军霞和桑雪的对话,连同调动的现场气氛,真的是生气勃勃。而另外一些节目,自己在现场觉得不错,可一看播出,又满不是想象的那回事,沮丧之情简直无以言表。    
    我喜欢朴素、流畅,情感源自内心,而绝不花里胡哨的东西。尤其是人物节目,没有比真实和朴素更好的了。真实才有力量,朴素才是美的至高境界,所以我反对一切看似颇具匠心,其实又格外刻意人为的技法,哪怕这个技法仅用于节目包装。    
    前几天,在讨论新闻节目改版的时候,部门同仁共同感受到,走到今天,我们在节目形式上似乎已经没有更多的玩儿法了,我们能比拼的就是实实在在的节目内容。看谁在内容上真正舍得下力气,看谁有能力在内容上真正把握精准。    
    没有几个月,仅仅是几个月,我在节目组又闻到了节目变动的气息。上帝,就不能稳住点神儿吗?也许,现在就是个变动的时代。此前我数次问自己,也数次征求家人和同事朋友的意见,我是不是应该放弃这个节目,因为节目的一些环节和感觉我太不喜欢,同自己希望的状态不甚吻合,至少是节目和我两不适应。但是,我说服自己坚持下来而且要适应下来。因为,我一直寄希望于这个节目能够成为锻炼自己另外一面的舞台。但是,唉——    
    现在,我已经离开《名将之约》一年多了。在我离开后的半年里,由我录制的节目还在播出。看着那些节目,心里颇为感慨。平心而论,有些节目的质量已经相当不错,沿着那条路子走下去,走到今天,栏目有可能成气候,从而真正成为“四套”的又一个好品牌。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除了自我修炼,主持人只可能在一个真正契合的平台上,才能打造出让自己闪光发亮的好东西,在成就节目的同时也成就自己。这个平台由各种因素构建而成,缺一不可,是否拥有这样的平台,就看上天的意愿了。


《女人是一种态度》 我的职场风云名将之约——深的是遗憾,浅的是痛(4)

    有一次,同著名节目策划人阿忆聊天,阿忆谈到一个观点:主持人永远是对的!他认为,维护主持人的权威是做火节目的基本前提,必须按照主持人的风格特质来设计节目,主导设计的是主持人,最后验收的也是主持人,这样节目才会顺畅,主持人才能迸发。而主持人迸发了,节目才进入安全期。在主持人贯彻自己的思路时,旁人只能提醒他别犯错误,但永远不允许说主持人是不对的!    
    我曾经以我的个性,同节目相得益彰,打造了早期的《中国新闻》,我当然知道主持人同栏目的相互关系。我只是没有像阿忆那样,想得那么透彻,想得那么绝对。阿忆说,在《鲁豫有约》作总策划的时候,有一次他曾经挑选了五十个候选访谈对象,鲁豫看过,对其中的四十九个没兴趣,直接否了。我问阿忆怎么办。他说:“没什么怎么办,接着再找。话不投机半句多,主持人对访谈对象没感觉,谈话怎么可能好呢?节目怎么可能好呢?鲁豫是主持人,错的只可能是我。”    
    阿忆说,他当总策划这么多年,管过那么多栏目,从不当面批评主持人,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批评主持人,对主持人只能赞扬,为的就是全力以赴地培养他们的信心。只有让主持人意识到,他是天下最好的,他才能建立起一个“场”,镇定自若地坐在天下世人面前。阿忆特意强调,在他掌管的节目组,所有人都可以批评和相互批评,主持人是唯一不允许被批评的。    
    我问阿忆,主持人确实需要指导和提醒时怎么办,阿忆回答说,只要你是真心呵护主持人,你肯定能找出无数种巧妙的、婉转的办法,但唯一的原则是,决不能因为你的提醒而伤害主持人的自尊与自信。    
    以上是阿忆的观点和做法,为求其准确,我在叙述时再次得到了他的确认。这是我到目前为止听到的,有关如何对待主持人方面最具听觉和心理冲击力的说法,当时听到,几乎有点惊诧。可是想到鲁豫在《鲁豫有约》、英达在《夫妻剧场》中的自信与自如,和最终为节目带来的良好效果,又不得不承认他的说法确有道理——这两个栏目,都是阿忆一手操持而成的。    
    当然,我理解阿忆所说的这个首先被节目确定的主持人,应该是完全称职的,应该是担得起节目重任的,在这个前提下,主持人永远是对的。    
    我相信,很多的制片人是懂得这个道理的,同时我也相信,很多的制片人不一定懂得这个道理。再者,懂得是一回事,具体操作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电视是一个并不公平的行业,制片人、编导、记者、技术等一干幕后人员的努力,最终也必须集中呈现于幕前的主持人身上,名声、掌声、鲜花等最光鲜的彩头,都被主持人占去。尤其是在竞争日趋激烈、主持人作用愈发凸现的今天,如何发掘主持人的潜力、呵护主持人的创造力,同时还能忍受主持人的各种毛病、坦然面对主持人所收获的鲜花,对于那些能够左右主持人命运的人们来说,甚至是一种挑战。能像阿忆那样毫无芥蒂地宣称“主持人永远是对的”,大概需要两个必要的条件,一是充分市场化的运作和分工机制——阿忆是一个顶着一颗聪明脑袋到处打工的电视自由职业者;二是对自己的职业有透彻的理解和高度职业化的态度。对于这样的制片人而言,承认“主持人永远是对的”,唯一的目的是为了让主持人“对”;主持人对了,节目也就对了;节目对了,制片人自然也就对了。制片人对主持人的所谓捧着、顺着、护着,都是为了节目,而节目才是制片人的最终产品。主持人最终是成全制片人的,主持人被捧得越红,对制片人作出的奉献越大。把这个辩证关系演绎得最透彻的,是凤凰卫视的老板刘长乐。凤凰卫视名主持辈出,但谁也抢不掉刘老板的风头,只要他那弥勒佛似的笑脸一露,所有人马上明白,那些明星大腕都是在他提供的台上跳舞。他的最成功之处,在于他为麾下的每个主持人提供足够大的舞台,直到你跳到吃力为止。一个渴望舞台的主持人,能够遇到一个有足够愿望为他搭台,然后欣赏地看着他起舞的制片人,是一生的福气。    
    说这段话的意思,并不是有什么特定所指,不是仅针对我与《名将之约》的相互关系,而是想借这个机会,再次阐述我对这一相互关系的看法。想到了,我就写在这儿了。    
    我相信,一定会有人反对我主持《名将之约》节目,认为我的性格底色,或者还有其他许多方面,并不适合这类节目,制片人也一定花了相当的力气来说服自己,同时说服别人。这点我要真心地谢谢她,并且谢谢节目组全组同仁,他们每一个人的亲切笑脸都已清晰地嵌入我的脑海。我们一同走过的是经验与教训、收获与喜悦并存的日子。没有《名将之约》的尝试,就没有我今天这样的心得。    
    有时我想,随着自己的历练和成长,如果不是两年前,而是现在再来接手这样的节目,我会如何呢?撇开节目诸多环节的不喜欢不适应,在访谈技巧的使用上,会不会比过去准确自如,语言会不会比过去生动精炼,在面对人物的心态上,会不会比过去平和自然真切呢?    
    除了对节目作操作层面的反思之外,上述问题是我离开节目之后想得最多的。解剖自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自信和长处是一方面,不足当然也是另一方面。比如,我可不可以再用功一些?再苛求自己一些?在这点上,我是有明确自知之明的。    
    因为《名将之约》的资源优势,也因为自己曾有的全情投入,节目最终没有打响,在心里,我一直深为遗憾。深的是遗憾,浅的是痛。听说《名将之约》几个月前有了新的制片人,我衷心希望无论谁来执掌这个节目,都能使它走上健康稳定宽阔的发展道路,从而成为一个真正的好品牌。愿它一路走好,愿它有好的发展。    
    最后,我要真诚感谢曾与我有过很好配合的各位名将。马俊仁指导,你答应要送我一条藏獒,我还记着呢;谭良德,我害你在节目里哭成泪人儿,真对不起;董炯,我用问题把你逼到了墙角,真不好意思;桑雪,我还记得你挂着晶莹泪珠的美丽笑容;李菊,我至今还留着你送来的好几个药瓶。谢谢各位,你们真的是好样的,你们感动过我,相信你们也感动过更多的人。祝福你们!


《女人是一种态度》 我的职场风云长路千万里——直播新疆(1)

    这是一次独特而潇洒的人生经历,简直堪称酷帅,在占中国面积六分之一的新疆,我们开车走了一万六千公里,该走的地方都走遍了。新疆到底有多大呢?只说她的一个州——巴音郭勒蒙古自治州,就是浙江、江苏、福建、广东和上海这五个地区面积的总和。新疆的美是雄奇壮阔的美,她囊括了地球上所有的地质形态;新疆的文明是独特多姿的文明,她是世界上四大文明唯一交汇的地方。看过新疆,会觉得其他地方过于平淡,体会过新疆,才知人也会为另一块陌生的土地梦魂牵绕。在新疆的四十天,是体力与意志全面较量的四十天,是精神高度凝聚、情感高度投入的四十天。现在我有时还禁不住想:我的职场经历若是没有新疆一笔,我便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坚韧,也不知未来到底还能走多远……    
    记得2005年的5月,主任范昀悄悄地问我:    
    “开着车把整个新疆走一遍怎么样?”    
    “很刺激呀!”我脱口而出。    
    范昀随即点头说:“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过还没定,你就当没这事儿。”    
    但是我知道,尽管范昀有这样的叮嘱,按照他做事的特点,八字没一撇的事他是不会说的。    
    2005年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成立五十周年,在复杂的国际环境下,新疆和西藏历来是我们对外频道的报道重点。我们有责任把一个发展、进步、和平、稳定的新疆告诉世界上的人们。    
    但节目究竟怎么做呢?还是惯常的每天三五分钟的新闻报道吗?寻找一个新颖适合的节目形式常常会使创作者煞费苦心。几经周折,走遍新疆全境,由主持人带领,走一处看一处说一处,直播新疆这一全新的形式终于确立。在这样一种节目形态中,作为节目的鲜明标识,主持人的选择和确定无疑是举足轻重的。主持人不仅要有很好的节目驾驭能力,连续作战之下,精神和肉体也必须具备很强的抗压性。一句话,直播新疆,主持人需要好业务、好身体、好心理、好团队合作能力。    
    不管最终如何确定,我先在一位新疆生活多年的记者朋友那里借了几本书。那些书着重讲的是新疆的历史。    
    新疆是美丽的,新疆是神秘的,新疆也是偏僻落后的,这是我对新疆的全部认知。隐约知道西域三十六国,但根本说不出五个以上的国名;知道丝绸之路的说法,但根本不知道在新疆还有中道、南北道之分;知道建国以后有大量的军人转业到新疆搞生产,但建设兵团如何运作,现状如何,也不清楚;知道有人想在新疆搞分裂,但根本不知道新疆在公元前60年就已经纳入到中国的版图……不知道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新疆是那样地广袤,又是那样地遥远,她同内地不仅在地理上隔着千山万水,而且情感上内地人对新疆似乎也相应淡薄,就因为这些阻隔,内地人了解和认识新疆的机会被大大地削弱。过后同一些朋友聊起新疆,发现绝大部分人对新疆的认知同我先前的了解几乎完全一样。    
    有多少人知道,地球上所有的地质形态新疆都有?有多少人知道,埃及金字塔法老脸上的黄金可能源自新疆?有多少人知道,早在一千五百年前,过去繁华的龟兹古国,即现在的库车就已经和古罗马同时实行性解放?有多少人知道,早在丝绸之路打通以前的一两千年,中国的丝绸就已经通过新疆古道传到了西方?……不知道,确实不知道。    
    当我对这片占国土面积六分之一的地方,尤其是对她的历史有了粗浅的了解之后,我是那样渴望地要去看看她。我想知道张骞当年通西域走的是哪条道?绿洲古国的大量遗存有着怎样悲凉的诉说?那些五六千年前就被帝王用作玉玺的和田玉是否还闪着温润的光泽?而经过千年融合才最终形成的新疆第一大民族——维吾尔族,在新疆这个人类四大文明唯一的交汇之地过着怎样的生活?……我想知道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终于到了7月,《直播新疆》进入实质性拍摄运作阶段,我领衔主持成为既定事实,按照范昀主任最初的说法,我要走遍新疆了。    
    “这是一次渴望已久的行走,在行走中感受生命的精彩与不同。”这是我在出发的前一夜,对送行的部门同事发出的感慨。    
    长年累月固守在后期发稿室,人的精神是要缺氧的,我就时常陷入焦虑,怀疑自己的生命毫无价值。我渴望的是那种鲜活的真实的可以触摸的日子,那种日子里的各种不同的生命形态,那种真正的人间悲喜。所以,我渴望行走,想走出缺氧的演播室,在洗尽铅华的同时,脱开所有的职业羁绊,把一个真实的赤裸裸的自己,浸润在变幻莫测的大自然和五味杂陈的生活之中。    
    渴望行走,是对往日生活最自觉的审视和批判,是对生命流逝、时不我待的急切警醒,我忍不住长叹:行走啊,我实在渴望得太久!    
    再者,自2003年伊拉克战争报道之后,随着人员的增加,我的工作职责被明确固定,从那以后我成了符号鲜明的播音员。问题是我接受别人替我设置的这个目标吗?我在镜头前只能作如此单一模式的呈现吗?专人专事固然有利于事情的精益求精,但人的发展限量也被牢牢地固定了。播音和主持只是不同形式的镜前表达,对于一个素质优秀的出镜者来说,这两者之间一定存在鲜明的不可逾越的界限吗?有些界限究竟是客观的,还是人为的呢?有些界限是否仅源自于人们大脑的先天预设呢?我已经做过十多年的重大直播报道,又做过一年多的人物访谈,业务的路径原本已经拓开,为何又越走越窄了呢?    
    《直播新疆》会是一种怎样的节目形态,它对主持人的具体要求到底会是什么,镜头前究竟该采用怎样的语言模式,谁也说不清楚。这也是我渴望行走的另一个极重要的理由。有人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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