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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禅系列:了就是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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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里来静心的。


第四部分:佛无语 佛流泪东方山之行(2)…(图)

  四  次日天不亮,就被一片嘈杂的人声脚步声惊醒。原来这天是农历十五,是香客信众烧香拜佛的日子。  这天没有见到正慈方丈,据说他一早就坐车下山去了。  源乐法师带我去黄石市区游看。那里有个磁湖,据说当年苏东坡因“乌台诗案”被贬这里做黄州团练副使时,曾与黄庭坚等文朋诗友在湖上驾舟饮酒,吟诗作词,故而此后的文人墨客至此,也大都要在这磁湖流连一番,或驾舟湖上,或饮酒亭榭,作一番风月无边的追忆与表演。我和源乐法师也算是恭添此列吧。但磁湖真的很有韵味,也很大,在雨雾之中,看上去颇有些浩瀚。那天我们去时,刚开始是阴天,后来下起蒙蒙细雨来,所以在磁湖之畔漫游,便见湖面上烟雾缭绕。湖的远岸,是青山石影。山光水色中,一片寂静,令人心旷神怡。  这确是一个好地方。我当时就想,假若真的来东方山编辑刊物,就提个建议,不住寺里,而在这磁湖之滨租间房子,居办合一,公私一处,当是一件美妙的事。  有此想法的另一个原因,是我发现,这黄石市,不知为何,市场经济的商业意识似乎还很淡薄,没有其他地方那样,到处都是做生意的店铺摊贩,一片的喧嚣市声。这个城市很安静,街上人也没有那么稠密,且干净整洁。特别是这离市区有一段路的磁湖,长长的湖滨大道上,不要说游客,连行人都很少。这对当地的经济可能不算一件好事,但却颇合我的心境。我将这个想法告诉源乐法师,他和我一样兴奋,这可能就是文人的一种幻想或者说罗曼蒂克吧。  当然,我的这个小心愿没有实现。两天后我离开东方山时,一切就都成了往事。  在人的一生中,许多的地方,许多的人,许多的事情,往往都在不经意的一挥手间,成为永别。我想我因为源乐法师的缘由,相识的东方山和磁湖,若无另一段因缘的发生,今生重逢的可能性是很小了的。  五  我和源乐法师下午回到东方山时,天已变晴。在弘化禅寺山门前的停车场下车后,源乐法师说,我们绕小道回寺吧。弘化禅寺依山而建,从停车场到寺院,还有几百米的石阶坡道。坡道两边,则是一家接一家卖香烛、纪念品或小百货的店铺,其间也夹杂着几家小饭店。令我新奇的是,在山门的一侧,还建有一间土地庙,里面供奉着的是土地神夫妇,也就是通常说的土地爷土地奶奶老两口儿,并且香火还挺不错的。可见此地乡民,对中国这位离他们生活最近的小神,还是蛮有感情的。而在我生活的北方地区,土地、城隍、山神之类的旧日神明,是早已没了影子的。后来我和源乐法师在山中游转时,看到其他一些小寺院也大都如此,在寺门外建有山神庙或土地庙。也有的就干脆佛道不分,佛祖与玉帝供在一个台子上。这大概可以佐证此山“仙佛一家”的特色。源乐法师还引了一句宋人的诗为证:“白莲智印蟠桃朔,仙佛同归一道场。”“白莲智印”指的是东方山佛教开山祖师智印和尚,他的墓塔就在弘化禅寺里面;“蟠桃朔”当然就是东方朔这位老先生了。关于他们,都有很多的神奇传说。这也是几乎每一座名山胜景都有的常例。  就像几乎所有的名山都会总结出“八景”之类的名胜古迹一样,许多地方的传说也都极为相似,不同的只是张三换了李四,北山换了南山而已。不过,没有了传说和典故,一个再好的地方,也会显得没有历史没有渊源没有文化,因此也就显得没趣。这当然也要算是中国特色一个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吧。  随源乐法师从山门一边的石阶山道慢慢向山上走,两边是各种的野生杂木。途中又看到几座小寺院。有的很小,只有几间房子,远看像普通的山居人家,到跟前方知是一个道场。源乐法师说,别看这些道场小,但却各有各的传承来历,各有各的香火供奉,谁也取代不了谁,谁都有自己存在的道理根据。不一时到了山顶。山顶倒是相对平坦,在林木之间的空地上,不知是山民还是寺僧,种着一片一片的油菜,正是花开季节,金黄金黄的花儿,在夕阳的辉照中,透出一种高贵和神秘。  站在山上向四周眺望,只见左右远近都是山,峰峰相连,绵延不断。其实,这东方山实在算不得高,海拔只有不到几百米。但既然可以号称“三楚第一山”,那就一定有它的独特之处。想必是在这山的独特人文资源之外,还一定有着丰富的矿藏资源吧。问了源乐法师后,我的猜想得到证实。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地名叫作铁山,是黄石市的一个区。又有一地名叫大冶,是一个县级市。这些地名显然都与矿藏有关。  我随源乐法师在山顶的小路上转了会儿,突然听到一阵诵经声从脚下传出。寻声望去,看到在山林的绿荫之中,有一片殿宇楼房,随山势次第而筑,若隐若现。源乐法师用手指着说,这就是弘化寺,我们现在在它上面,从那边绕下去,就是它的后门。果然,向前走了不远,见有一道石阶通向下面,沿阶而下,恰好就到了弘化禅寺的后门处。  回到寺里,正好还赶得上吃晚饭。


第四部分:佛无语 佛流泪东方山之行(3)…(图)

  六  在东方山的第三天,是和源乐法师一起去铁山。铁山原来是一个县,现在改成黄石市的一个区。源乐法师带我去铁山,主要是想与我找个小酒馆坐下聊聊天,找找在北方那个老城市中的某些感觉。当然,他对邀我前来共同办刊已基本不可能的事实,也有一份遗憾在里面。其实,我理解他的孤独,在这座南方的山上,他可以说是一个另类人物。文人骨子里的某些东西,并不会因为穿上了一袭僧衣而彻底改变。  当然,他可以用禅语公案来为自己的与众不同解说,但在大家的眼里,你就是另类。比如喝酒,比如不去拜佛诵经做功课等等。语言的不通也是个问题,让他无法简单地融入到当地的人群中。我对湖北话就很头疼。  在铁山惟一的公园里转了一圈后,我们在一条背街找了个小酒馆,将中午与下午的时光,都在这里消磨了过去。这是很好的一个地方,也是很好的一种方式。  异乡背街小酒馆,故友老僧一壶酒。  这一切让我至今想起还感慨系之,如在昨日。当我们回山时,都已有些仙味了,飘飘的。  那晚因为我决定次日要走,所以源乐法师又带我去拜访正慈方丈,想无论如何应该谈一下来此应该谈的事情才对。方丈依然忙,还有另外的客人。那人是个“走山的”,也就是靠在各个山头游说发财的人;一看就是老江湖。他先自我吹嘘了一阵子,说认识国内什么什么山的什么什么大师,什么什么大师又是他的师父,继而两眼放光满口白沫地说他白天已经在寺院和附近看过了,这地方是块风水宝地,一定会出大人物。说得正慈方丈笑容满面时,他又不失时机地移坐到方丈身边,脸贴脸地要给方丈看相。方丈笑着,只是稍微移了下身子,大概是有点畏惧那人横飞的吐沫星子。我们本想等那人的表演结束,甚至想方丈也许会以有客人或有事要议为由,将那人打发掉。但方丈似乎对那人看相看风水并不厌烦。我和源乐法师久坐无趣,只好再次起身告辞。  我突然觉得有点滑稽,有点可笑起来。  不过,可笑也罢,滑稽也罢。我还是要说声谢谢的。毕竟假此缘由,我总算是有了一个与老友相聚的机会。况且,还又认识了一座山,见到了一些不同于我家门口的人和树。  七  其实我也并非一个特别容易冲动的人,但我“想到远方去”,以及对江南水乡的向往,使我不可能过多去考虑细节,也不会放弃实现心愿的任何可能。这在一个月后的天府之行中,又一次应验。但这次我是自断归路,在异乡留了下来。  我觉得,我终于走出了那个古城,那块故土,才是生命中最大的一个胜利,是战胜自己的胜利。  不轻易行动,当然就不会轻易受伤或失败。但是,行动毕竟也有行动的好处。你可以在失败、挫折甚至受骗中,弄明白好多原本不明白的东西。如果说人生无非是一个过程的话,那么,无论怎样的经历,就都是一种收获。失败或成功,那只不过是人们一时一地的无聊标准而已。  况且,异乡的云和雨,毕竟是真的与故乡不同。听说源乐法师是在几个月后离开了东方山的。在离开之前,他曾发起组织了一次“黄石诗会”,也邀请了我。但我当时刚到成都,只好忍痛没有前往。再后来,就没有了这位老友的消息,也许他又回到那座古城了吧,那里毕竟是他几乎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或许,在经过了四处的漂泊后,我也会去寻找一处真正属于自己的家园。预感告诉我,那最后的家门,应该就是佛门。


第四部分:佛无语 佛流泪佛无语 佛流泪(图)

  佛经上有这样一段故事,佛祖释迦牟尼在经历了6年的苦行之后,来到一个叫菩提伽耶的地方,在一株高大茂郁的毕婆罗树(菩提树)下结跏跌趺坐,静思默想,用大智慧观照宇宙人生的缘起本心,从而达到了“既不知道满意也不知道失望”的“醒悟”状态。释迦牟尼即将成佛,祥光上冲死亡与欲念之魔的魔宫。魔王波旬知道佛要降世,感到恐惧,就千方百计想阻止释迦牟尼成佛。他先派三名魔女前去蛊惑,一名叫特利悉那(爱欲),一名叫罗伽(贪欲),另一名叫罗蒂(乐欲)。她们轮番施展手段,竭尽种种妖娆之态,淫娆之状,但佛陀不为所动,并令她们看到自身的丑态鄙秽,惭愧匍匐而退。  魔王波旬见魔女自败,又自持神通,召集所有的魔子魔孙和毒虫怪兽,携带毒雷毒箭,各种魔器,来到毕婆罗树下,向佛陀发动攻击。但魔王和他的魔子魔孙们用尽了一切手段,也丝毫无损安静禅坐的佛陀。佛陀最后对波旬说:“我所以得成菩萨道,是因为从三僧祗无央数劫以来,积集了无量福德智慧,圆满六度万行。你今天来攻击我,阻我成佛,不是以卵击石,自取败灭吗?”魔王听后不服,又发动进攻,但无奈他根本无法冲破佛陀放射的圣洁之光,只好狼狈而退,承认失败。但他临退时却对佛陀说:“我现在无法战胜你,但在你成佛后,也许会过许多年,我会让我的魔子魔孙们穿上你那样的袈裟,扮成你佛门中人,然后来达到我的目的。”魔王说后望着佛陀,等着他的回答。但是佛陀却久久无语,并且有两行热泪缓缓流了出来。魔王见此,方率他的魔子魔孙们狂笑而去。  其实,所谓的魔,并非一个真实存在的实体,它是潜伏在每个人内心深处各种阴暗欲念的集合物。一个有坚定信念和明确目标的人,便不为所惑,成佛成圣。相反,一个为各种欲念所左右而不能自拔的人,便堕化为魔,危害人间。写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得一阵沉痛。看看现实生活,看看我们身边的许多人或事,就不难明白,为什么以佛陀那样的智慧和觉醒,面对魔王的阳谋(非阴谋也),竟会无奈沉默,竟然为可能出现的末法景象而流出眼泪。  现实确实让每一个尚存有良知的人不寒而栗。那些穿着“佛衣”,诵着“佛号”,手捧“佛经”的人,真的都是“佛的弟子”吗?不,不是的。要辨别一个人是“佛的传人”或是魔子魔孙并不难,不用看他说什么,只看他干什么就可以了。问题在于,当你识别出真伪之后,又能怎么样?一旦魔子魔孙们以“佛”的名义大权在握,衣钵在手,并与权贵或恶势力结合在一起,“佛”的道场,就成了他的魔窟,而真正的“佛子”,只有面临着打击与迫害,或被诬为邪恶或魔鬼,这似乎已是常识性问题了。  然而要解决这样的是非问题,却非易事。因为真与伪、善与恶、美与丑之间的水火不容而又相互交缠的状态,不知已存在了多少世纪多少年。人类以渺小的智慧无奈着,佛陀以透视一切的大智慧,也无奈着。


第四部分:佛无语 佛流泪从虚云老和尚留长发说起(图)

  在中国近现代佛教史上,虚云和尚(1839—1959)作为禅宗巨匠,有着无法低估的重大影响。近读由上海佛学书局刊行的《虚云和尚年谱》一书,感慨良多。老和尚在世120岁,僧腊101年,一生颇多传奇色彩。无论道德修行,诗论文章,都十分让人叹服。但让我想得更多的是老人在112岁(1951年)时的一张照片。从照片上看老人颔首垂目,长发及颈,白须拂胸。这是老人在刚经历了长达三个月几死几生的“云门事变”后,北上途中在武昌三佛寺拍照的。在人们的印象中,僧人似乎只能是剃光了脑袋才算合乎规矩,但虚老当时已是海内外著名的高僧,一言一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为何不剃光头而留起长发来了呢?这个问题,不知是否有人提出过,更不知是否有人回答及怎样回答。  我觉得,这首先是一个形式和内容的关系问题。  作为僧人,剃掉头发,只是一种形式,一种方便,并不是内容,更不是根本。那么内容和根本是什么呢?毫无疑问,是佛法,是对佛法的学习和修持。再深一步说,还包括对佛法的研究和发展。佛法的根本宗旨就是“缘起本心”,“万法无常”。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也就是一个“空”字。而修持佛法的主要外在表现是持戒。佛教对不同层面的修行者有不同的戒条,但根本大戒却是五条:不杀生,不偷盗,不淫欲,不妄语,不饮酒。并没有规定不可以留发,只是人们习惯于“削发为僧”的传统而已。佛教的戒条如同世俗的法律,是一种强制性规定,违犯者是要受到惩处的。也可以说,一个出家人,只要能真正地持守这五条根本大戒,就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好和尚了。我无意降低出家人的标准,而是真实感觉,因为有些出家人连这几条根本大戒都持不了,最经常犯的一条就是“不妄语”,也就是说假话。这和世风有关。  扯远了。回到虚云和尚留长发这个内容与形式的关系上来。读过《坛经》的人都该知道禅宗六祖惠能的故事。五祖弘忍将达摩衣钵传给他时,他还不是僧人,还是个在寺院里干杂役的行者,按俗常的规矩是绝对不可以接法称祖的,但弘忍大师却说:“达摩祖师衣钵,只授得法之人,不论贵贱僧俗,年长年幼。”五祖破除形式之见,有了《坛经》问世,也因而有了禅宗的发扬光大。看一下我们身边的人或事,有多少是重视真实内容的?大多是形式主义,走过场,造声势,谋名利,对于真实的佛法修行,止恶扬善,却是越走越远了。  孙中山先生曾说:“佛教乃救世之仁,佛学是哲学之母。宗教是造成民族和维持民族一种最雄大之自然力,人民不可无宗教之思想。研究佛学,可补科学之偏。”这是一个政治家的见解,但他也抓住了内容而不是形式。而虚云和尚对佛的理解,更可以让我们破除对形式的迷信,他说:“佛并不是什么造物主,而是发现一切事物生灭相续的理则的哲人。也不是什么神,而是充满大悲心,悯念众生苦难,以无我的精神,为众生谋福乐的伟人。他一生之中,化导众生,破除迷信,教令出染返净,舍迷归觉,未曾少有休息。”我想,这应是对佛祖最真实、最正确的理解和评价了。能这样理解佛的人,又怎么可能在无用的形式上下太多功夫呢。  但愿后人不负前人,佛子不负祖师及前辈大德,不要将觉悟改写成迷信;更不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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