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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知道点中国哲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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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括纸上谈兵,惨败于长平,这是一个深刻的历史教训,值得后人反省。在知行关系上,应该说,行比知更根本、更重要,行动的成功比起知识的掌握对人的要求也更高,中国古代哲学家们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我们应当吸取前人的经验教训,以赵括为反面教员,杜绝纸上谈兵,在自己的实际工作、生活中,注重理论联系实际,把所学知识与社会实践结合起来,在实践中检验、发展自己的知识。


第三部分:烛火中的哲学

    在中国的两汉之际,也即公元纪年刚刚开始的时候,一位跨越前后汉的著名学者桓谭,有一天去拜访他曾经做过县令的朋友杜房。    
    杜房此时正在研读《老子》,名气不小的同乡桓谭的到来使他非常高兴,因为他正有问题需要讨教:“老子用恬淡无为的方法养生,活了几百岁,现在照他的办法调养,是否也能延年益寿、长生不老呢?”(《新论》)桓谭见室中有一颗大麻烛,垂下的烛泪差不多有一尺长,遂就此取喻说:“人的精神与形体的关系,就像这火与麻烛的关系一样,如果能适时予以照应,该麻烛是同时俱尽。人之衰老也是这样,齿落发白,肌肉枯干,人的精神是不可能使它重新润泽起来的,最终必然是气绝而死。”    
    桓谭返家后,对他以烛火喻形神的观点继续进行了思考。夜里,他酌酒自饮,燃烧的麻烛,忽见其只燃烧了一半便快要熄灭了。原来,是一侧烛皮剥落,火接续不上。于是,他转动了一下烛体,使火顺燃了过去。由此他想到,人的生命有了亏损,如果善于调理扶持,也可以平安度过。这实际上也正是人的精神的作用。然而,不同意桓谭观点的人,从不同方面对此进行了反驳。    
    一位叫刘伯师的学者,夜间与他点着灯对坐而谈。其时,眼见得灯盏内油干芯枯,火马上就要熄灭,桓谭以此告知刘伯师说,人之衰老就如同这油将尽之灯一样,刘伯师虽然认可其比喻,但却说:“灯烛燃尽可以添油换烛,人之衰老,是否也可以通过补充替换的办法而获得新生呢?”(《新论》)桓谭当然给予了否定。他强调:给灯添油或换烛不是靠灯烛自身、而是由人去完成的。而人依靠自己的形体而生,他的衰老出于自然,他怎么可能给自己换形体呢?人的形神是相互依赖的,善于安神养生,能够使人长寿,但到了最终干枯的时候,也只能走向死亡。    
    


第三部分:张骞西域寻宝

    公元前138年,西汉武帝时,张骞应朝廷招募率人出使西域,中途为匈奴人扣留,一扣十年,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逃出。到公元前119年,张骞带了大量的牛羊、金帛等财物再度出使西域。作为汉帝国使臣的他不辱使命,与西域诸国结盟交好,在历史上成为开放外交的典范。    
    张骞青史留名与汉武帝和当时的国家政策不无关系。出使西域结盟交好,本来是为了联合大月氏等西域国以夹击匈奴的需要,张骞对此是心领神会的,但这在客观上却促进了汉帝国与西域各国的经济文化交流。    
    西域自然环境不同于中原。西域的宝石、玉器之类质地上乘,和田美玉名闻遐迩、苜蓿、核桃、葡萄、胡萝卜等则更是中原内地所没有的。西域自古多以畜牧为业,那里的马匹膘肥体壮,亦为中原所罕有。    
    张骞是有心计之人,一路上精选了许多宝石珠玉、奇木,外加精选的坐骑,千里迢迢,不辞辛苦,带回长安。武帝见物甚是喜欢。张骞所带回来的奇木及粮食的种子,在中原及全国许多地方得到栽种,良马也得到繁殖。特别是这些良种逐渐与中原原有农作物、牲畜相杂交,很好地适应了中原等地的气候、水土条件,培育出了许多新良种。张骞带回的珠宝玉器,传来了西域的工艺思想,影响了中原地方的美术、音乐,西域的乐器也传到中原。另一方面,中原的丝绸、冶铁技术也传到西域,丝绸之路逐步开通。两千多年来,这些西域文化交融于中原文化,浇灌出欣欣向荣的中华文化。    
    王夫之在总结社会历史发展的规律性、必然性时,特将张骞出使西域一事作为例证。他说,张骞为了迎合武帝的嗜好,从西域搞了许多珍奇宝马之类。西域的文化由此传入中原,促进了文化交流,推进了中原文化的发展进程。然而对张骞来说,这些文化的意义和影响,是他当初寻宝所始料未及的。    
    王夫之的历史理论是深刻的,他讲到人们的社会生产和欲望要求,讲到社会组织结构演变,也讲到农民起义对社会历史变革的推动作用。可贵的是他还能从文化开放、融合会通的问题归纳历史发展的趋势。    
    


第三部分:谁来做皇帝?

    谶纬之学是汉代儒学的内容之一。谶是预言,纬是对经而言,是对经书的注释。由于这些注释后来也变成了一种预言,所以谶和纬也就难以分开,统称谶纬。    
    汉代儒学,核心理论是董仲舒的天人感应说。天人感应说把异常的自然现象说成是上帝对人行为的反应,于是判定是对谁的行为的反应,判定这种反应是批评还是表扬,这成为汉代儒者最重要的事业之一。由于各人的见解不同,甚至受现实政治和利益的干扰,对上帝意志的解释也就往往不同。在这种情况下,人们盼望有一种明确的或比较明确的解释,以解决他们面临的重大问题。西汉末年,社会危机和政治危机都达到了空前严重的程度。要解决这些危机,需要一位圣人出来,挽救时局,带领人民实现天下太平。人们也迫切希望,上帝能指派这样一个人来。于是儒者们或直接预言,或者借注释儒经假托神灵说出预言。这些预言经过整理,形成书,就是谶纬书。    
    谶纬的核心,是指出该由谁来做皇帝。当时一个叫王莽的,掌握着权力,又用自己的行为取得了朝野上下的普遍拥护,于是就有人造了谶言说,上帝让王莽做皇帝。借助谶言,王莽果然做了皇帝。但是王莽由于政治失误,不仅未能挽救危机,反而加重了混乱。在战争中,一个叫刘秀的取得了最后胜利,于是就有人根据谶纬书,说上面的许多预言,都是说该由刘秀做皇帝。东汉以后的三国魏晋南北朝时期,皇帝们一般都要根据谶纬,证明自己做皇帝的合理性。同时,也有人利用谶纬,说自己该做皇帝,给执政者造成麻烦。于是执政者开始禁止谶纬书,隋代、唐代,对谶纬的禁止更加严厉。唐代以后,谶纬书基本上被禁绝了,今天只能从各种古代书籍中看到只言片语。    
    汉代最重要的谶书是《河图》九部、《洛书》六部,内容据说是从上古黄帝开始,历代英明的君主所接受的上帝任命的预言。它们的纬书有30部,内容据说是历代圣人对上帝预言的解说。其他儒经,每部经都有自己的纬书,经过整理,由国家认定的有36部,合计有81部。    
    


第三部分:白虎观会议

    白虎观会议是东汉时期一次重要的儒学会议。    
    依据儒学的基本原则,只有天子,才有资格主持制订礼仪制度,主持校订经书的文字,裁决儒学中各种争论的是非。因为天子是天所任命的君主,他的话代表着天意。    
    独尊儒术之后,对儒经的解释发生了不同意见。早在西汉时代,汉宣帝(公元前73—公元前49年在位)就曾经召集当时的著名儒者,在石渠阁开会,讨论儒学中的种种问题,并由汉宣帝裁决争论中的是非。由于汉宣帝喜欢《春秋谷梁传》,所以在论争中,《春秋谷梁传》取得了胜利,并且由国家设立专门研究、传授《春秋谷梁传》的学官。    
    又过了100多年,儒学又产生了许多分歧。于是东汉章帝在白虎观召集有关官员和著名儒者,讨论有关儒学的名词、概念的阐释和定义,讨论儒学的各种规定和制度,以及历史和现实中提出的种种问题。儒者们可以自由地发表意见,但最后裁定的权力是皇帝。这次会议讨论的结果被记录下来,称为《白虎通义》,意思是,在白虎观决定的、对儒学普遍适用的解释。    
    《白虎通义》记下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叫“天子”。《白虎通义》道:皇帝把天作为父亲,把地作为母亲,所以称为天子。又问:历代的帝王,德行有好有坏,为什么都称为天子?回答是:因为他们都是天所任命的。问爵位有五等,为什么?回答是:效法五行。问也有爵位只有三等的,又是为什么?回答是:效法三光,即日月星。这显然是董仲舒的官制效法天意的思想。问:妇女为什么没有爵位?回答是:因为妇女是阴类,不和外人打交道,所以她们有“三从”的义务,即出嫁前服从父亲,出嫁后服从丈夫,丈夫死后服从儿子。    
    讨论完人间的官制,开始讨论神灵和祭祀。比如问:什么是五祀?回答是祭祀门、户(窗)、井、灶和中霤(屋檐或堂屋)。问:什么人可以祭祀?答:只有大夫以上级别的人才可以祭祀。又如神稷,问:王者为什么有社稷?答:为天下求福报功。如此等等。    
    祭祀是礼制的主要部分,讨论祭祀,也就是讨论礼制问题。比如问:天子为什么一定要在庙里派遣大将?答:表示听祖宗的话。    
    董仲舒提出的灾异问题、阴阳五行问题、人的本性问题、自然物的性质以及婚丧的礼仪,白虎观会议都进行了讨论。这次会议的记录,是汉代儒学的纲领性文件,也是以后儒学的纲领性文件。    
    


第三部分:早熟的思想家———贾谊

    贾谊出生于西汉初年,即汉高祖刘邦七年(公元前200年),死于汉文帝刘恒前元12年(公元前168年)。他是河南洛阳人,曾经两次做过太傅。他从小好学不倦,并得到名师张苍的指点。张苍是荀况的学生,又是秦朝的博士,最精通《左氏春秋》。贾谊以张苍为师自然获益匪浅,他年纪轻轻,就能熟悉历史、评论历史,写出了《过秦论》,留传千古。    
    刚刚18岁的时候,贾谊在河南郡中就颇有名气,因为他能背诵诗书,又能写文章,被视为天才。河南郡守吴公发现了他,爱其才,“召置门下”,十分器重。吴公非等闲之辈,多有政绩,善于安抚百姓,“治平为天下第一”,汉文帝即位以后便把他从河南调到朝廷,升任延尉(司法长官)。接着,吴公向汉文帝推荐了青年才子贾谊,文帝召贾谊为博士。这可不寻常,“贾生矫矫,弱冠登朝”。同朝的博士比较多,而贾谊最为年少(时年22岁)。可是,“每诏令议下,诸老先生未能言,谊尽为之对”,别人表达不出来的意思他能表达,别人讲不出来的话他可以讲出来。面对这位早熟的思想家,“诸生于是以为能”。不到一年时间,汉文帝提升他为太中大夫(高级的顾问官)。    
    贾谊任新职后,积极向文帝上书,建议发展农业生产,储备粮食,定制度,兴礼乐,使国家长治久安。文帝采纳了他的建议,并打算要他“任公卿之位”。可是,周勃、灌婴这一帮老臣看不起年轻的贾谊,在文帝耳边进谗言,说他“年少初学,专欲擅权,纷乱诸事”。文帝听信谗言,疏远了贾谊,把贾谊调出朝廷,去做长沙王吴差的太傅。贾谊受了委屈,怏怏离开朝廷。在赴任途经湘水的时候,他想起了正道直行而遭到谗言的伟大诗人和政治家屈原,并引为同调,写了情词忧伤的《吊屈原赋》。到长沙后,他不以个人遭遇为怀,仍以天下为忧,继续上书文帝,要求多方面的经济改革。    
    四年过去了,汉文帝思念远在长沙年仅28岁的贾谊,于是把这位被逐出朝廷的“逐臣”又请了回来,并在未央宫祭神的“宣室”召见了贾谊。文帝对有关鬼神的许多事情弄不明白,一一向贾谊请教,贾谊都能回答。谈话到半夜,十分投机,文帝高兴得把座位移向贾谊。文帝叹服贾谊的学识,自愧不如,事后对人说道:“吾久不见贾生,自以为过之,今不及也。”可惜,文帝对贾谊知而不用,这次贾谊回朝廷并未封官,只是改迁为梁怀王刘揖(文帝宠爱的小儿子)的太傅。贾谊满腹经纶,才为世出而不为世用,这是他一生的悲剧。    
    


第三部分:龙蛇之叹

    扬雄是西汉著名哲学家、语言学家。他提出以“玄”作为宇宙万物根源的学说,其哲学著作有《太玄》、《法言》。    
    扬雄年轻时有抱负,而且非常好学,博览群书。他读书“不为章句,训诂通而已”。他为人俭朴舒缓。由于他有点口吃,不大善于言谈,他喜欢深思。清闲之时,常爱作些辞赋。    
    当时,四川的司马相如善长辞赋,写来博大又华丽,温和而典雅。扬雄非常仰慕他,每次作赋,总爱有意识地摹仿他的作品。后来,扬雄又读了屈原的作品,觉得屈原的文章比司马相如的还要精美。可是他却想不通,为什么像屈原这样才华横溢的人,却不为世道所容,被迫写下《离骚》而投江自尽。每当读到屈原的作品,他心里都感到悲怆,常常为之黯然泪下。他开始感到:君子适时,就能施展自己的才华;不得时,即使是龙,也只能像蛇一样。在政治腐败的时代怀才不遇,这是命运不好呀,何必要委身于江湖呢?于是他开始著述,常常选取《离骚》的文句,反其意而用之。    
    到晚年,扬雄认为辞赋是“雕虫篆刻”、“壮夫不为”,便转而研究哲学。    
    


第三部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秦始皇统一中国,作为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皇帝,他使天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但由于他主张“以法为教,以吏为师”,所以没有制定出一套集道德规范、法律章程和学术研究于一体的哲学体系。    
    汉武帝时,时代需要一整套的上层建筑,也需要有一套广泛的哲学体系。于是汉武帝便招贤良文学之士,亲自策问治理国家的纲领性的东西。    
    在第一次命令举“贤良”的时候,丞相卫绾奏:“所推选的贤良,其中有以申不害、韩非、苏秦、张仪的学说为业的,他们只能扰乱国政,请将这些人罢免。”汉武帝表示同意。    
    董仲舒在第三次对策中进一步从理论上论述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他说:“《春秋》讲大一统,这是千古以来天经地义的事。现在做老师的各执不同的学说,普通人各有各自的见解和言论。百家各有各的要旨,互相参差抵牾。因此使统治者无法完整地统一起来。而且如果老是变更法令制度,臣下、人民将不知所守。因此,我认为,凡是不在礼乐射御书数之内,不属于孔子的学说的言论,都杜绝其兴起的根源,不要让他们与儒家争道。这样,邪谈怪论便会灭息,然后天下便有一致的条例准则和明晰的法令,人们便知所从了。”    
    董仲舒明确地主张大一统的中央集权统治。所谓一统,就是一切统一于天子朝廷的专制统治。要达此目的,首先必须统一人们的思想,而统一思想的具体办法就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董仲舒的建议受到武帝的采纳,从此以后,在学术和仕进上,儒家被定为一尊,统治中国达两千年之久。独尊儒术在最初起到了统一思想、统一舆论、稳定国家的作用,但后来却成为封建专制的重要组成部分,禁锢了中国古代思想的发展,特别是个性思想。    
    


第三部分:君权神授

    董仲舒非常重视天人关系的问题。他说自己根据《春秋》里记载的历史事件来观察“天人相与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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