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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5.戏言系列 之 绝妙逻辑(下)-石丸小呗之装神弄鬼-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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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样也算十全,就以你优先吧。”小呗小姐从沙发站起,接着从上方俯视我。“那么,按照这种案例的标准步骤,先去调查解剖结果和现场勘察吗?兔吊木先生的尸体先?还是现场先?由你决定。” 
我看着小呗小姐答到:“……我想想,那么,首先……还是先看尸体吧?时间拖的越久,能够从对象取得的情报就越少。”我转向根尾先生。“根尾先生,你知道兔吊木先生的尸体安置在第三栋的哪个房间吗?” 
“我记得是第三栋的第七解剖室,因为她这么说,不过,你打算怎么办?”根尾先生微微侧头。“你……或者该说你和小呗小姐,不可能进入第三栋的,正如你们不可能进入第七栋。我可以像现在这样让你窝藏在此、提供思考的场所、提供情报、甚至提供咖啡,可是要我帮忙更多就难咯。在下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你也应该明白吧?” 
该怎么办呢?我首先想到的是请老师帮忙,但这不但风险高,成功率又低。以赌博来说,是最差劲的投注。老师——那个三好天上天下惟我独尊心视老师,实在不象是会信奉卿壹郎博士的人,话虽如此,也不象是会随便背叛那个博士的人。老师本来就是机灵的人物,想必不是单纯受雇于 这座研究机构,铁定有某种个人目的。同时,对于认为达成目的才算人生的老师而言,甚至没有任何小宇宙优于她自己的目标。认为夕日弟子这种老套关系说不定在老师面前有几分价值,实在是太天真了。 
“……所以,方法只剩一个。”小呗小姐对沉默不语的我如此说道。接着没等我回答,又对根尾先生说:“总之你先替我们阻挡博士。随便制造事端,或者放一些莫须有的情报。搞的天下大乱、乌烟瘴气、一塌糊涂,这是你的专门吧?” 
“……哈哈哈哈。”根尾先生对她假笑应到:“安拉安拉安拉,石丸小呗小姐。虽然不知有何内情,但石丸小姐似乎是有非对这名少年亲切不可的理由。作到这种程度也想弄到手的‘情报’究竟是什么呢?好,我就不问你了。虽然耐人寻味,但暂且不问了。恩,教给我吧,石丸小姐。不肖小生根尾古新,将尽微不足道的全力帮助两位。” 
“十全,那我们走吧,吾友。”小呗小姐对根尾先生的那番话露出突兀的灿烂微笑,接着牵起我的手,将我从沙发上拉起。“冒险之旅开始了。” 
“……你说的真轻松啊。” 
“因为与我无关嘛,虽然只是目前。” 
“少年,”根尾先生以略微正经的口吻,对被小呗小姐拖着走的我说:“小心被任何人看见哦,被发现就完了。诸如三好小姐是旧识无所谓,大垣君不是对手的这种天真想法是行不通的。” 
“这我明白。” 
“并非只有博士而已,这里的所有人都彻底崩溃堕落了,当然也包括我在内。对了,要特别小心春日井小姐。” 
“……春日井小姐吗?”这句话令我有些诧异。“为什么?要小心的话,应该是志人君或美幸小姐——” 
被博士施以那种莫名其妙的暴力,仍将对方奉若神明,我觉得那两人更加危险。 
“这种情况的问题在于有没有信念。基本上,你想想看,博士为何将你们——或许该说将玖渚大小姐关在春日井小姐那里,而不是自己的研究栋?这固然是为了在发生意外时替自己脱罪,不过更重要的理由是——春日井小姐绝对不会背叛博士的客观事实。我能理解,正因我是背叛大师,正因我的前提是绝对背叛,才能如此断言。春日井小姐不会背叛,因为她甚至没有合谋。大垣君和宇濑小姐有阿谀奉承博士的理由,诸如对博士的敬畏、对博士的恩义等等,但正因如此,只要给他们更有价值的东西即可。就好比现在,惨遭博士的拳脚相向、心灵受创的他们正是最容易倒戈的时期,说服他们倒戈的方法很多。然而,春日井小姐不同,她待在这里的理由仅仅是‘不知不觉’。” 
“不知不觉……吗?” 
根尾听见我的重复声,咧嘴一笑。 
“恩啊,喂,有比这更可怕的事吗?有比这更骇人的事吗?毫无理由、毫无信念的行动的人。她没有追随卿壹郎博士的理由,一个都没有,只是不知不觉的待在这里。所以,甚至无法颠覆。因为根本没有协助博士的理由,当然也就无从推翻。零乘上任何数字都是零,零除以任何数字还是零。这不叫盲从,又叫什么?” 
“……” 
春井日春井。 
我想起昨夜和她的对话。 
不是喜欢,不是讨厌,不是普通,不是愉快,不是不愉快,不是无所谓,什么都不是的她。 
什么都不是,“不知不觉”的她。 
可是,老实说我这时还不太理解根尾先生的意思。我晓得春日井小姐的人格有些偏差,但实在没想到是如此危险的人物。要说盲从的话,我认为志人君和美幸小姐还比较适合。根尾先生说的“不知不觉”这种不痛不痒的字眼,我无法感到任何可怕之处。 
“不知不觉”的她——春井日春井。 
这种事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然而,我在数小时之后终于深深领略,完全没有信念的人类,有时其存在本身就是令人触目惊心的对象;我终于亲身体会,没有问题的人类,当然也没有任何解答。


我和小呗小姐再度返回第四栋屋顶。 
“……你打算怎么办?” 
“还用说?你不是想去第三栋?既然如此,那里不是有路径?独一无二的路径。” 
小呗小姐说完,手指朝空气一比。第四栋和第三栋的间隔。目测距离约莫四公尺……估计的短一点的话,大概三公尺半。比第五栋和第四栋之间的距离更近,不, 是远了一公尺。 
“……要从这里跳?还要吗?” 
“不想跳的话也十全。就如你所愿,在此宣告游戏结束。” 
“……” 
我将脑袋瓜伸出屋顶,朝下一看。恩,不管确认几次,高度都超过十公尺。我的双眼视力都是二点零,因次可以断言,也惟独这种时刻对自己的健康肉体感到怨恨。 
“……这有三公尺半耶。” 
“这点距离,就连现在的女国中生都跳的过去。”小呗小姐轻声道:“发育好的小学生应该可以跳个四公尺吧?顺道一提,目前跳远的世界记录,男子是八公尺九十五公分,女子是七公尺五十公分,这连女子记录的一半都不到,怎么可能跳不过去?” 
再怎么说,也不能和世界纪录比吧?况且那些人就算是赌上人生跳远,也绝非赌上性命跳楼。失败就必死无疑,失手将身受重伤——这种风险光想就叫人却步。 
“一直呆在这里也不太好,而且兔吊木先生的尸体也未必会一直安置在第三栋。只要取得足够的证据——对博士而言,就是指足够归罪于你们的证据——立即烧毁尸体也不足为奇。这么一来,你就完了。啊啊,不是你,完蛋的是玖渚小姐吗?真的是陷入绝境哪。” 
既然她搬出那个名字,我也没的选择了。“哎呀呀。”我装摸做样的咕哝,朝边缘取好距离。这次更加谨慎,助跑距离比上次长了一倍;话虽如此,距离太长的话,搞不好还没起跳就先气竭,崮中分寸甚难拿捏。 
“——先不管我,小呗小姐跳的过去吗?” 
“轻松的很。” 
小呗小姐自信满满的笑了,将眼镜朝上一推。从那种态度来看,大概正如她所言。既然如此,我还是担心自己就好。没问题的,只要助跑够快,不可能连三公尺半都跳不过,只要别被边缘突起处和雨水排放沟绊倒—— 
我调整呼吸,踏出一步。七步左右抵达边缘,第八步起跳,向后躬身弹起——视野里净是广大天空——不到一秒的时间,在天际飞翔,接着落地,成功落地了。 
“呼——” 
我回头一看,注视自己刚才存在的第四栋屋顶。刚回头,小呗小姐已在空中。我还来不及改变焦距,她已在第三栋屋顶降落,皮靴脚跟轻轻向前方一滑,化解多余的冲力。 
“呵呵——”小呗小姐保持略微后仰的姿势,对我嫣然一笑。“我们两搞不好很合呢,能够一同享受这种杂技的男女,这大千世界也仅此一对。” 
“我并没有享受……” 
我说着突然发现自己的着地点比小呗小姐更靠近屋顶边缘。虽然不及铃无小姐,但小呗小姐亦是身材高挑的女性,既然腿比我长,跳远或许更加有利,但这预期说是体格,或许单纯只是体能的问题。 
“怎么了?快点行动呀,时间紧迫吧?” 
“啊,是是是……”这时我又发现另外一件事,猛然停步。“小呗小姐,我只是问问看……这个手法……我是指这种在屋顶间跳跃的方法,不是就可以一路入侵第七栋吗?” 
小呗听见我的假设,一时露出惊讶的表情,但马上说:“我想这是不可能的。”我不明白她没有立即驳斥,为何又如此坚决的否定这项提案,忍不住质疑的问:“为什么?” 
“你没事别这么激动,难看死了,跟卿壹郎博士争执时也是这副模样吗?” 
“这……不,对不起,我对这种卤莽的语气致歉。” 
我乖乖低头致歉。 
没错,激动又能怎样?就连我们交谈之际,玖渚和铃无小姐都无时无刻身陷危机,我再激动也无济于事,反到会败事。正因是这种时刻,我才必须强迫自己冷静。一如平时,压抑感情,当自己是一具思考机械,是一具没有心得机器人。 
“可是,为什么没有办法这么简单的——”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你以为我活到今日,连这种活象是鲁邦三世在屋顶间跳跃地计谋都想不到?”小呗小姐背对我走向门扉说:“总之,你是不可能使用这个方法的。理由呆会再说明,目前最重要的是调查兔吊木先生的尸体吧?” 
“……我明白了。”我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跟在小呗小姐后面。“可是,既然说这个方法不可能——” 
还以为终于找到解决这起困难事件的线索,是我多心了吗?还以为完美无缺的密室——第七栋终于出现一条路径。 
“问题并非只有密室吧?”小呗小姐一边开锁,一边说道:“兔吊木被那般残忍杀害的理由,还有墙上的血字也叫人在意。想法太集中于一件事,小心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看了一下时间,剩余时间大约是三小时三十分,实在很难说是绰绰有余。话虽如此,必须思考的问题却堆积如山。老实说,希望很渺茫,但既然不是零,就只能继续追查下去,这还真是毫无意义的想法。 
我跟着小呗小姐下楼,忽然又发现另一件事。这跟事件无关,而是刚才与小呗小姐的那场打赌——铜板正反面。虽然最后是我赢了,可是真的是这样吗?小呗小姐的左手确实空无一物,但我亦为确认她的右手里握有铜板。换句话说,那只手里也可能没有东西。体谅我时间紧迫,小呗小姐才特地让步——这种过于多愁善感的想法毕竟难以启齿,“根尾先生是做什么的?”我于是跟小呗小姐的背影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 
“你没问过他吗?” 
“问是问了,可是他好象只是在随便敷衍,不,是岔开话题吗……什么内部告发达人、背叛大师、秘密工作专家、悖德效仿者之类的,净说这些一听就很假的名称。” 
“所以,你是怎么定义他的?” 
“恩……我想他可能是其他机构派来的间谍。” 
“这解答并不十全,就像在说‘在海里游泳的就是鱼类’,恩,顶多只能算是三全或四全吧。” 
“嘎?”无法理解她的给分基准。“那你说根尾先生是做什么的?” 
“这可是你我之间的秘密哦。”小呗小姐停下脚步,将食指放在樱唇前方,轻轻抛了一个媚眼。“他不是间谍这种不冷不热的存在,而且那些名号也不是谎言,通通都是真的。恩……他就像是大型集团……不,是大型联盟派遣的全权大使,要说的话,是比间谍高了好几级的人物。” 
“大型联盟这个字眼挺令人在意的哪。” 
“这就代表这座研究机构有多么引人注目。卿壹郎博士目前进行的研究……不过兔吊木先生已死或许该说是以前进行的研究。可是,既然有意用玖渚小姐当标本继续,说不定也无须订正,这方面就看你的努力了。恩,那种地方的话,我想应该没错。” 
“……还有你也是。” 
“正是。”小呗小姐温柔一笑,接着又举步前进。我忍住不再追问,随她下楼。我们通过四楼门扉,抵达三楼。小呗小姐在门前等我,然后小心翼翼的用小刀轻声开锁。 
“他刚才说是几号房?” 
“第七解剖室。” 
小呗小姐说着转动铁门把手,轻轻一推,从门缝偷窥室内,但刹那间又关上铁门。那几乎是瞬间的反射性动作,但小偷不愧是小偷,除了自动锁的喀嚓声职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怎么了?” 
“情况很不十全,有两位女性恐怕是从第七解剖室出来了。” 
“两位吗?穿什么衣服?” 
“两位都是白衣,一位戴着圆眼镜。另一位是冷酷型的。” 
那绝对是老师和春日井小姐。女性的话,还有一位美幸小姐,不过对照刚才根尾先生的情报,再加上白衣打扮,我想应该可以排除她。 
“……………………所以……” 
“………………差劲透了…………” 
“……是……真辛苦……啊。” 
“早就习惯…………麻烦……” 
听不太清楚,两人想必离这里有一段距离。可是,两人的声音逐渐清晰,大概正朝我们走来。 
“不,话虽如此,博士到底想对那三人怎样?” 
这是心视老师的声音。 
“还能怎样?我想结果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这是春日井小姐的声音。 
既然如此,小呗小姐看见的果然是心视老师和春日井小姐。我轻轻用眼神向迎面对坐的小呗小姐示意,她微微颔首,继续倾听两人的对话。 
“虽然平常也是如此手段还真强硬。我是这么觉得。实在不像成熟学者的风范。将那种小孩子关在地下室就已经够邪门了更何况要诬陷他们是杀人事件的犯人实在不像正常人的行经。” 
“真是正常的意见啊。恩,这才叫‘堕落三昧’吧?可是,咱家倒也不是无法理解博士的想法,这毕竟是在那三人出现后的突发事件,就算不管逻辑云云,说可疑也就够可疑的了。” 
“这种搬弄是非的言论真不像三好。关在我那地下牢笼的三人里头也混了一个你的弟子吧?”春日井小姐的预期仿佛将人类视为搀杂物。“三好难道不想庇护他?这么说老他发飙时也是你率先阻止的。” 



“啊~~那个啊~~诶,该说书基于过去经验的预测吗?在休士顿的时候,那小子就经常发飙。平常明明乖的很,可是一被人踩到尾巴,就马上大发雷霆。将人生奉贤给学问,或者脑筋好的人大多如此,但那小子好象又不是这一类。总之,就是很容易动怒的家伙,尤其是头一年。当时每次都要咱家出手制止,真是教人费心的学生啊。” 
虽然内心有诸多不满,姑且先按兵不动。 
“恩,要说可爱的话,这也挺可爱的。” 
“是吗?我到是有点失望。” 
“咦?什么?原来春日井并不喜欢热情澎湃的男人?” 
“我最讨厌热情澎湃的男人。” 
“春日井的价值观还真严苛。不过,要说那小子很差劲,咱家也是举双手赞成的。”老师泰然自若的说着即使背着当事人亦很残酷的台词,接着又道:“可是呀,那小子并非只是差劲而已,是空前绝后、前所未闻、举一也无法反二、说有偏往左走,那小子是绝无仅有、天下无双的差劲男。哎,我到也没有夸赞那小子的意思。” 
不劳您费心,那种台词听不出半句夸赞之意。 
“对三好来说好象完全没有任何不安要素。” 
“恩,咱家一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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