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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关洲by千帆狂舞(小受残了 强攻美受he)-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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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风听他把话说得这麽客气,心里很是吃惊:难道过了三年,小少爷与王爷之间仍是三年前的模样吗?他心里疑惑,又不便出口相询,只是皱了皱眉头,随即展颜劝酒。

  关洲象是要存心将自己灌醉一般,酒到杯干,绝不含糊,喝到最後连坐都坐不稳了,若不是树儿拉著他,早已一跤栽倒在地呼呼大睡去了。AB2B1046月壶间:)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李风见关洲醉得稀里糊涂,不好意思再打搅二人,自己收拾了碗筷离去,树儿扶著关洲进屋。

  刚进屋内,关洲突地直起了腰,双目中颇有神采,并无半分醉意,树儿扑哧一笑:“又装!”

  关洲白了他一眼:“我心情不好,他却来叙什麽旧,还说什麽半个主人,我不想听,难道还不能装醉混过去吗?”

  树儿叹了口气:“你说李风会不会将你今日说的话转告给王爷?”

  关洲淡淡瞥了他一眼,自己走到桌前倒了杯茶慢慢喝著:“转也罢,不转也罢,我说的原也没错。便是转了,王爷也没理由责怪我!依我看,李风不会转的。”

  树儿挑高了眉:“为什麽?”

  关洲缓缓啜了一口:“李风虽然总是劝抚王爷忘了三王爷,实际上他内心深处却并非这麽想,在他心中……唉,便是在李雷、花万群等人的心中,三王爷是不可替代的!可是,三王爷临终前必定托付他们照顾王爷,所以,为了王爷,他们可以忍受我,但是不表示他们会接受我!也许,在他们心中,我和一个跳梁小丑也没什麽区别,若我猜得不错,兴许还有人会认为我故意利用外表勾引王爷!只不过,他们念著三王爷的托付,也希望王爷过得愉快,便是收个把男宠也没什麽要紧!”话说到最後,语气中已添满了黯然。

  树儿听不惯,责备道:“少爷,你怎麽把自己比成男宠?若是不开心,待王爷成了大事,我们还回扬州便是,何必如此作贱自己,说得那麽不堪?”

  关洲落寞地一笑:“也罢,你说得不错,若是真的不开心,我们回扬州也能过得日子,这状元什麽的,我原也不喜欢!”

  树儿心里酸酸地,面上却故意露出几分向往的神情:“嗯,扬州啊!好想念哦,三年不曾回去了。哎,苹儿只怕都要生儿子了!”

  关洲忍不住笑了起来:“没用的小子,古时名将薛仁贵哄得他老婆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你这才三年,苹儿就跑了!”

  树儿笑嘻嘻地:“待我重回了扬州,一定要娶一个比苹儿漂亮一百位的老婆!”

  关洲嗤之以鼻:“就凭你?”

  树儿不服气地哼著:“我怎麽了?这几年白混的麽?少爷,你瞧著,我一定能找到一个如花似玉、温柔贤惠的好老婆!”

  关洲抚掌笑道:“好啊!你有这志气真是再好不过了,到时我拭目以待,一定要看看你那如花似玉、温柔贤惠的好老婆。”树儿得意地昂起头。

  两人正说笑著,突听院外人声、脚步声隐隐传来,不禁十分好奇,互相对望一眼,一齐走出了小院,只见仆人们齐齐向著王府的前厅赶去,树儿扯住一个仆人的衣袖问道:“大哥,出了什麽事了?”

  那仆人认出他们是今日与王爷一起回府的人,急忙回答:“听说皇上赐了一百个狮子头送到王府里,还亲点了十名宫女、十名太监、十名侍卫送了过来,现下就在前厅,我们赶著去瞧瞧!”

  树儿闻听一愣,松开了那名下人的衣袖,下人继续问道:“两位也去吗?”

  关洲摇了摇头:“不去了,我们累了,想早些休息!”那下人一听他们不去,连忙行了个礼自己往前厅赶了过去。

  树儿凑进关洲:“不去吗?”

  关洲沈吟道:“去是要去的,却不用光明正大地去!我们绕到前厅的後墙去听听壁角吧!”

  树儿笑眯眯:“听壁角啊,我喜欢!嗯?不知道那十名宫女漂不漂亮,若是漂亮,做做老婆还是不错的!”

  关洲敲了敲他的头:“发昏了你,连宫女也敢起色心。这十个女人可是皇帝老子送来的,搞不好便是十道催命符,你不要小命了?敢动她们的歪脑子?”

  树儿噘起嘴:“我只是说说,这不是还没行动吗?再说了,若真能降服几个,让她们倒了戈,岂不是更好?”

  关洲不屑道:“便是她们要倒戈,也不会为著你!啧啧,我说树儿,这三年你什麽都没学好,只这脸皮厚的功夫越来越深厚了!”

  树儿被他气得大翻白眼,关洲失笑,拉著他的手一起赶向前厅。




  第三十九章

  前厅果然站了三排人,前头一排是十个锦衣侍卫,一个个彪悍魁悟,第二排是十名青衣太监,年纪在二十上下,看上去便是十分的精明能干,最後却是十名宫装秀女,温柔婉约,身姿楚楚,树儿看了直咂嘴:“果然是美女啊美女!”

  关洲翻了个白眼,伸手敲他一个毛栗子:“咂呼什麽?小心被人瞧见!”

  树儿不屑地瞧了瞧那十个虎背熊腰的大内侍卫:“就凭那几个熊?”

  关洲压低声音:“你瞧错了,那十名太监只怕不简单,瞧那太阳穴鼓的;宫女只怕也不好相与,身姿太过轻盈,轻功想必不错。”

  树儿不服气地撇撇嘴:“这麽轻易就被人看出了门道,至少算不上高手。”

  关洲笑了笑:“他们又不是来打架的,不需要功夫太高,只要完成密探的任务就行了。”

  树儿鄙夷地瞧著,鼻子里哼哼:“就这麽几条狗也做密探?这皇帝老子脑筋拐弯了!”

  关洲嘻嘻笑:“皇帝老子自从登上皇位就处心积虑,排除异己,脑子只怕拐了几道弯了,容易识人不清也是有的。”

  树儿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回去吧,困了!”

  关洲失笑道:“这才什麽时候便要睡了?”

  树儿白眼朝天:“到了这王府,什麽事都轮不著我来做,无聊得只剩下睡觉了。”

  关洲看了看树儿,想著进府後自己主仆俩虽然受到李风热情的接待,府中的事情却是一概不知,连这座王府也未曾领著走过,今晚若不是跟著人群出来,只怕还要迷路呢!唉,果真不是享福的命。忍不住苦笑了笑,低声道:“说的也是,我也困了,回去吧!”

  树儿瞧了瞧他,垂头再不吱声,两人默默地遁著原路回到自己住的院子。

  进了屋子,树儿随手将门关上,关洲坐在桌前,一只手提著茶壶,倒了两杯茶,招呼树儿:“坐一会儿,今夜我们还是象小时候一样一起睡好不好?”他微微顿了顿:“不想一个人睡,有些……孤单!”

  树儿沈默著走了过去,接过茶杯饮了一口:“少爷,别想得太多!我们不是说好了麽?待王爷大事既成,你若不开心,我们便回扬州去!”

  关洲淡淡一笑,笑容无端端添了几分苦涩,缓缓道:“好吧!回……扬州!”

  兰若回到王府时已是三更时分,甫进府门便见著了仍旧等在大厅的三十个新人,略微打量了一番,吩咐李风领著他们下去安排住宿,随即出了厅门,沿著小径慢慢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踱到关洲的院门前,忍不住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早已熄了烛火,兰若微微皱眉:因著自己的身体,关洲睡觉早已养成了不灭烛火的习惯,今日倒是有些奇怪了,怎地灭了烛火?

  他轻轻地推开房门,悄悄走了进去,摸索著进了里间,春夜凄清的月光下,关洲床上躺了两个身影。

  兰若吃了一惊,几步走上前,借著月光仔细一瞧:关洲孩子般地蜷缩在里侧,外面睡著的竟是树儿。

  兰若也曾见过关洲这种不安心的睡姿,似是在自己死而复生之时,关洲大病中便是这般睡著的,以後不管读书练功如何辛苦,关洲再没有出现这种模样,今日却又是这麽蜷起来睡觉,不知道遇到了什麽事情?

  他想不明白,叹了口气,替两人拉下蚊帐,又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今夜这屋中的床上没有他的位置了。

  兰若回到自己院子时,李风已候在院子里,见到兰若回来,恭身道:“王爷,早点歇息吧!”

  兰若随手将披风解了下来递给李风,沈吟著问道:“今日小洲遇到什麽事了吗?”

  李风一愣,知道他必是去了关洲的住处,想著还不是因为你!面上仍是十分恭敬:“没有啊,小少爷一直呆在自己的院子里,连院门都没出,没有出什麽事情!”

  兰若点点头,皱著眉头想了想,仍是毫无头绪,慢慢踱进屋中,不自觉竟走进了右间的书房。

  李风静悄悄地跟著,见他坐在了书桌前不禁皱眉道:“王爷,早些歇息吧!”

  兰若淡淡地笑了笑:“我还不困,看会儿书再睡,你不用侍候我了,先去睡吧!”

  李风瞧了瞧兰若的神色,似是没有什麽不妥之处,方道:“热水已在房里捂著,主子早点儿洗漱,省得凉了!”

  兰若已取了一本书:“我省得。”

  李风又劝了一句:“王爷,早点歇著吧!”见兰若只点头却不起身,只得叹了口气,慢慢退了出去。

  兰若捧著书,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脑子中只想著关洲蜷著身子的模样,忍不住长长叹息一声,瞧了瞧手中的书,竟是三哥以前常常翻看的,不觉又想起了三哥。

  呆呆地想了片刻,随手拉开桌边的抽屉,取出一卷宣纸铺了开来,研了墨,提笔一笔一笔绘了起来。

  三哥,隔了这麽多年,我原以为这份情早已移给了小洲,却原来,还是念著你的!

  关洲一早便醒了,拉著树儿起了身,昨晚的不快似是全忘了般,不思量著去上早朝,反而兴高采烈地带著树儿往兰若的院子冲去。

  兰若仍未醒来,李风领著一干仆人捧著热水毛巾等在门外,见著关洲,压低了声音打招呼,关洲笑眯眯地一一回礼,瞧瞧这驾势,自己也帮不上忙,索性一闪身和树儿一起进了右边的书房。

  书房里的书籍各式各样甚是齐全,关洲东摸摸西瞧瞧,掏出一本《史记》翻看,却见扉页上题著:“旭与小欢共阅。”心下一滞,默默地将《史记》放回原位,有些苦涩地笑了笑。

  树儿在书桌边转悠,瞧见一幅卷起来的画轴,忍不住打开来一看,惊呼道:“少爷,这是你吗?”

  关洲凑过去一瞧:画上的人眉目俊朗,白衣翻飞,隐隐竟有几分王者之气。不禁愣了愣,半晌低声道:“你看错了,这不是我!”

  树儿不解道:“少爷,这模样不是和你差不多?”

  关洲伸手轻轻抚摸画中人的脸庞,声音微涩:“这不是我,这是三王爷!”

  树儿一愣,下意识想要将画卷起,关洲拦住,细细看了看,笑容苦苦地溢到脸上:“这墨痕新得很,不是陈年旧画,倒象是……象是新作。”

  树儿更愣:这笔法明明是王爷常用的,若是新画,王爷昨日才回府,下午去了皇宫,并没有时间画画,何况还画得如此神似!那麽,只有晚上了,这副画难道是昨夜所绘?他默默地瞧著关洲,眼中不由流露出几分了然的神色。

  关洲瞧了瞧他的脸色,缓缓点头道:“你也猜出来了?应该是昨晚所画!”他有些急促地笑了笑:“把它放回原处吧,若让外人知道我们随便动了王爷的私物,只怕徒生事非。”

  树儿望著他些微惨白的面庞,嗫嚅著不知该说些什麽话。

  关洲低声道:“我们回去吧!”他看了看屋外的天色:“差点忘了,要上早朝了!”勉强挣出几分笑容,带著树儿走出了书房门。



  第四十章

  李风领著下人仍守在卧房门前,见著关洲出来连忙打招呼:“小少爷,不等王爷起身了吗?”

  关洲咧嘴笑得很开心:“不等了,还要赶著去早朝呢!”说完,拉著树儿的手一溜烟出了院门。李风暗暗摇头:还是孩子脾气啊!

  关洲急步走回自己的院子,进了屋里,身体忽然撑不住似地,软软地往地面倒去。树儿大吃一惊,一把托住他,低声叫道:“少爷,你怎麽了?”

  关洲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忽地低低吼了一声,犹如失了护持的幼狼,声音凄楚哀伤。

  树儿心里一阵阵憋得难受,偏偏不知道怎麽安慰,只好搂住他,哄孩子般轻轻拍著他的後背。

  关洲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树儿的衣襟上,慢慢濡湿了一片。

  树儿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句话,轻声问道:“少爷,你今天不上朝吗?”

  关洲慢慢直起身来,脸上犹带著泪痕,树儿递过去一块手帕,关洲接过随意擦了擦,声音低沈:“更衣吧!”他瞧了瞧天色:“这时候已经晚了,若是坐轿去只怕赶不及,我自己走过去吧!”

  树儿知道他轻功不错,默默替他更衣,一路将他送出府门。

  关洲停在门口微微踌躇片刻,低声对树儿道:“你若是觉得无事可做,就到街上去转转吧!”

  树儿勉强笑了笑,耳语道:“少爷,你别担心我了,就我这性子到哪儿也能找著事做!不过,今日确实要出去一趟,我想著,王府的菜色少爷未必喜欢,准备去把状元府那个炖药的小灶拿过来,我们自己也好开夥。”

  关洲点头:“那个小灶著实精巧,便是摆在院里也占不了多少地方,拿过来也好,幸许会有用。”

  树儿抿抿嘴,催促道:“少爷,你快走吧!不要迟了,皇帝罚你。”关洲淡淡一笑,转身几个飞纵不见了人影。

  树儿瞧著关洲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瞥了眼身後缩头缩脑的门房,交待了一句:“我去街上走走,若是李总管有什麽吩咐,就说我一会儿便回来!”

  门房认识他便是昨日与王爷一起回府的人,不敢造次,唯唯诺诺、点头哈腰地送走树儿。

  关洲一路紧赶,倒也不曾误了早朝,皇帝许是昨夜未能安然入眠,上朝时眼圈周围黑黑的,唬著脸,底下大臣一个个噤若寒蝉,便有些个想上奏的,也暗暗将奏折塞了回去,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摸到了龙须。

  八王爷死而复生,昨日已回府进宫的事早已传遍了整个京城,朝堂上无人敢提及,街市上却是传得神乎其神。关洲下朝後慢慢走回王府,脚步拖拉,只希望这路越走越长,永远不要到才好。

  耳听著街上行人议论纷纭,更有甚者竟说八王爷大仁大善,得了观音菩萨的救治,方能活回来。关洲知道这些谣言必定又是丁来手下那帮人传出来的,索性走得更慢,静静听著各式各样形形色色有关八王爷复活的传闻。

  路总是能走到尽头的,何况八王府离皇宫本就不远,关洲虽然绕了再绕,停了再停,仍是见著王府门口的两头大石狮,一头石狮的半个脑袋昨日被兰若一掌拍碎了,此时围著几人正在修补。

  关洲闷著头走进王府,门房瞧著他打不起精神的模样,心里直犯嘀咕:昨天瞧他还挺神气,怎麽今天象是霜打的茄子──焉头焉脑?

  关洲进了府便只认得回自己院子的路,慢慢向著自己住的院子走去,眼见著快到自己的住处了,远远地竟看到几个昨夜刚刚被皇帝送进府来的太监和宫女。关洲记性甚好,昨夜就那几眼,已将三十个人的形容相貌牢牢记在了心里,心下微一计较,一个闪身,躲在路旁的银杏树後。

  那几人并未说话,沈默著匆匆走了过去,关洲闪身而出,微微皱眉,眼珠一转,悄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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